青鹤别庄位于山腰,风景极佳,晨起云雾聚,暮时好鸟鸣,颇有一种山人野趣。

    暖香阁内还残留着些许靡丽,九如本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晚上又被折腾得精疲力乏,自是睡得沉。白珩睁眼搂了搂身边的小美人,瞧见她睡得香甜,纵然见了许多次这种乖巧娇憨的睡颜,但每次叫醒她都会极不忍心。

    摸着小姑娘细嫩的肩颈,少年欺身一边亲着软软的耳垂,一边耐心地唤她:“阿九……醒醒起床了……阿九……九儿……”他叫归叫,可身下也动了起来,幼嫩娇花紧紧裹着粗热的龙根,缓慢挤过软绵绵的幽径,悠然顶着瑟瑟缩着的小小宫口,经过休息的小宫口牢牢守护着女孩儿的稚嫩柔弱的禁地,不许外面这个不礼貌的大家伙进入。

    九如倒也不是会睡的很死的姑娘,她闭着眼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缩着小身子不让他抱,带着闷闷的声音:“不许吵我……”

    嗯,这姑娘脾气不小,要是再继续吵她睡觉,她可就要咬人了。

    白珩伸手轻柔的揉弄着小巧软嫩的乳鸽,小姑娘一条腿儿还搭在他腰上,他欺负起来也省力的很,好整以暇的一下一下顶着那柔嫩的小口子,粗硕的龙根把小嫩花里的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照顾了遍,幼径里的小嫩肉被烫的一哆嗦,他还有闲心按着她的小腹,这刺激大了,九如只觉得白珩要发威收拾她了,她一直受不住他这么欺负她。小苞宫里满满的阳精随着他的动作震荡着,内外夹击的攻势下,嫩宫口可怜兮兮的失守,不甘不愿的张口迎来访客。

    “不要……好涨……我受不住的……阿珩……阿珩……我不要……唔……”对他撒娇撒习惯了说什么都像是撒娇,被情欲研磨的软嫩的的嗓音就算吐出多么冷酷的字眼都像是软和的求饶。

    小美人儿迷瞪瞪的推着在她胸前揉弄的少年,她每次被欺负狠了都想推开他,也不管她能不能推开。

    白珩也是哄她哄习惯了,亲着她耳垂,柔声哄着:“快了……很快的……阿九乖,等会儿就给你,好不好?”说罢一手把她的动作压下去,让她展开娇嫩的身子亲着她。

    小美人眉目如画,娇艳欲滴如花儿,脸上的绯红如比胭脂更醉人,她蹙眉含糊不清的叫了几声,细嫩的腿儿软软的扑腾几下,小姑娘身子娇嫩,没玩几下就泄了,里头湿润紧窒,痉挛一般夹的他舒坦极了。

    泄了一次的九如半睁着眼的张嘴软绵绵的舔着他的肩膀,舔着舔着,被送上云端的小美人忽的福至心灵,她想着平时她求他,他不放过她,那她也夸他哄他会不会就能快一点儿了?

    思及此,她给他飞个媚眼,推着他的手改为抱着他,细白的小手一下一下摸着白珩的后颈,嗓子娇得滴水:“快一点……阿珩……我喜欢你……我要……”

    这缠绵娇媚的声音还真让白珩冷静了些许,他动作一顿看了眼她,然后忽的一笑,无限柔情的把小姑娘的发丝理好:“这么喜欢?”

    他带着几分情欲的眸里含着笑意,可看起来澄澈清明如山间缓缓流淌的深涧,分外的柔软温情,又有莫名的深意。

    九如娇媚的凑上去亲了一口他了,一双缠在他腰上的腿儿轻轻夹了夹他,把脸埋在他胸口,眸里媚意横生,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像个小狐狸精似的娇滴滴的撒娇:“嗯~喜欢呀~阿珩~”

    少年一只手撑在她脸侧,微微起身扶着她的腰慢慢抽出自己,细润的小嫩花销魂的很,感到他要离开还依依不舍的吸咬着他,拔出的颇为艰难。

    白珩低头看着,满意的又把自己塞回去,像是奖赏似的重重挤开密密的嫩径,长驱直入的捅进稚嫩的小苞宫,霎时,小姑娘一声含糊的长吟,含着他的柔嫩蕊芯不停的紧缩,混合酥麻的强烈快感直冲天灵盖,他难耐地喘着,还有心思想着阿九好像被他弄哭了……探过头咬着小姑娘白嫩的细颈,动作有些粗鲁的揉弄着那柔嫩娇小的雪团,听着她软软的呻吟,手里揉捏的软嫩有弹性的乳儿,只觉得比神仙还快活。

    白珩长得极好看,姿容清隽,眉目清冷秀致,糅合了山林翠微,徐风明月,淡雅澄明如天边云朵,一派雅到了极致的外貌,可当他柔和了眉眼注视着一个人时,又让人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满眼满心都是这个清隽绝艳的少年,真可谓淡极始知花更艳,清极反似妖。此刻和她厮混时青丝如墨倾泻于肩头,墨黑的眼眸幽沉而明亮,里面清晰的倒映着她。

    嗯……被入到最深处的九如呜咽着,身上传来伴着疼痛的快感,胸口不怎么怜惜的揉弄和他重而深的肏弄让细嫩的幽径受不住的抽搐着,大股大股花汁泄出。情潮汹涌中,她稀里糊涂的想着,长的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这么喜欢折腾她呢?

    “……唔……不……不……哈嗯……”九如被弄得字句破碎,她就像是被拉入了什么幻境一般,清明的神思变得混沌,只余下身子上窒息一般的的欢愉。

    小姑娘腿心水润的小嫩花绞的死紧,哪怕已经被挤开嫩嫩的宫口,小苞宫已经灌满了浓稠的阳精,依然不知足的咬着他。

    火热的粗长破开密密的嫩径,那娇花嫩蕊就像是水做的,粗硬灼热触碰到的皆是一片水润紧窒,身下小美人被顶的语不成句,眼眸迷离,殷唇微启,细细碎碎的呻吟像是小猫叫似的,雪白纤柔的身子上残留着一片片红痕,映衬着散乱的黑发,这媚眼如丝的模样落入少年眼里堪比最烈的春药

    白珩舔了舔牙,却小心又温柔的亲着她被揉弄的通红的雪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身下动的愈发凶狠起来。

    从床外看只能看见少年伏在少女身上,头埋于嫩乳间像是啃食似的,劲瘦的腰臀卡在少女的腿心猛烈的耸动,那少女声声呻吟带着哭腔,幼嫩纯美的让人升腾起让她哭的更厉害的破坏欲,少年仿佛就是擒住猎物的野兽,不消片刻就会把鲜嫩的猎物拆吃入腹。

    晨起的贪欢后,九如懒洋洋的软在床上,白珩把两人收拾好,抱着小姑娘走到桌前就餐。

    两人在别庄厮混时也没有遮掩,魔教的婢女也并非觉得女子都应当安分守礼,至少她们伺候的右护法从来都不是这般纯良的人物。

    她们只看到右护法在外出清理叛徒回来时,顺路抢了素问谷的小神医白珩。嗯,白珩是素问谷的下任谷主,听闻为人温润君子,长的也是出尘绝艳,见到真人后,名不虚传,果然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她们也只看到右护法对其各种勾引各种欺辱,而白珩对她一直是容忍有加,从不生气。有几次右护法竟拿手腕粗的铁链子把他拴在房间里,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连惩罚都算不上,可放在这么一位清风朗月的少年身上,就让人觉得特别折辱他。

    因为九如行事就是狠辣乖戾,喜欢折磨别人,看别人发狂痛苦,如此她的侍女觉得她就是在折磨白珩公子。

    此刻她们也默默猜测莫非右护法这次来别庄是找到了新的折磨白珩公子的方法,难道普通的凌辱已经满足不了她?联想到他们一进屋子就半天不出来,自认最了解九如的贴身婢女善水想到难道右护法要效仿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魔杨昊天,把一个活人调教成离不开床榻的禁脔?

    思及此,联想到与姐妹私下交流的情报(八卦),善水冷汗涔涔,右护法大人真是太可怕了……落在她手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下场……

    早在九如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对素问谷的白珩百般凌虐、逼他委身于她的消息长了翅膀的飞了出去,拦都拦不住,甚至还愈演愈烈。

    连给她派勾引白珩任务的教主也有些不安,他虽批了九如去别庄解毒的事。但九如带着白珩去的,她本来就任性,教里有他看着,九如也算是老实,也不知没他看着,白珩还能不能完整的回来。

    九如坐在他怀里等着婢女布菜,她百无聊赖地撸着白珩束好的发,和婢女设想的一样,她们家不务正业的妖女穿的很不正经,白珩公子穿的很正经。啊——喜怒无常的右护法突然拆掉了公子的发冠——戴到了自己头上!——来了来了……右护法又要开始了!

    白珩公子笑了下,泰然自诺的把披散的发丝拢好,果然是很温柔的君子啊——这样的污辱都不会生气。

    右护法妖娆的凑上去亲了白珩公子,在他耳边似乎说了什么,想来应该是“你逃不了的!死心吧!”或者是“你看,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保护不了,认命吧!”这种话吧?白珩公子真是可怜,偏偏落在了她们右护法手上,活生生被糟蹋了!

    然后公子拿过右护法手里的发带,以指为梳给右护法把头发梳起来扎好,把发冠戴在她的头上了!

    如此高明的反击!这看似简单不经意的动作,其实至少有三层含义,第一层表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绝,白珩公子想必已经是做好了准备了,无论右护法怎么折磨他,他都已经心如止水,不会轻易动怒,第二层代表了无论你想怎么样,我都奉陪到底的无畏凛然,白珩公子想来不会任由右护法作恶,右护法把他带在身边又何尝不是在身边带了个敌人吗?第三层也意味着虽然你拿捏着我的性命,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小心最后鱼死网破。

    善水心里暗自赞叹,若不是她水平境界有限,想必还会看出更多吧……

    不愧是素问谷的少主,身处险境依然不骄不躁,面对右护法这样可怕的人物也心智坚定,不卑不亢,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心性之沉稳,品格之高洁,行事之稳妥,可见一斑。

    若是此番白珩公子能逃出生天,脱离险境,那这江湖,可就精彩了!

    不知面对如此高明的还手,右护法大人又会如何反应,是反复掐白珩公子的脖子慢慢折磨他,还是再把他锁起来从精神上凌辱他……

    善水越想越心惊,却听见右护法道:“你们退下。”

    唉……白珩公子到底是触怒了右护法大人啊……

    “是。”婢女齐齐弯身,快速无声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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