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 作者:春至时和

    张翠娥说:“姐,你看你,家里儿媳妇也不管好了,连个热水也没有,又不是你那儿媳妇一样是娇小姐,不用那么惯着。糖水就糖水吧,我凑和着喝。”

    张玉娥心里冒火,终于确定这妹子确实是在她面前开始摆架子了,想这人怎么变的这么快,原来不是这样啊!

    张玉娥继续忍,也不想和张翠娥生气,到底她还记着季大生家现在不一般了。

    “你是闷了过来和我聊天来了?还是有什么事?”

    “姐,看你说的,现在天天恨不得有一堆人和我说话,我哪闷的着?我是找你有事。”张翠娥笑着说,语气里带着炫耀。

    张玉娥抿着嘴角笑,心里更不高兴了,想自己当家的说的真对,自己这妹子真是有些猖狂了,对别人就算了,居然对自己这个姐姐也这样,亏自己这些年一直帮衬着她,这现在才刚过好一些就不是她了!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咱娘在你出嫁的时候,不是给了你一只白玉手镯吗?”张翠娥说:“我就想着,你能不对把那只镯子送给我。”

    “你说什么?”张玉娥脸上的笑容没了,那白玉手镯可是她最宝贝的东西,这些年来她除了偶尔拿出来戴戴,还是在家里戴,她就根本不舍得戴,现在这个妹妹居然来向自己要这个手镯?听听,不是借,不是买,是送!

    张翠娥说:“姐,你也知道阿俊和县令的千金定婚了,我就想着送她点什么,想来想去,觉得一定要送些贵重又有特别含义的东西。别人家里都送个传家宝之类的,可我哪有什么传家宝?想来想去就想到姐姐你这只手镯上了。姐姐,你那么疼阿俊,他现在就要娶那么一门好亲,你就给他涨些脸吧!”

    张玉娥几乎要气笑了,她没传家宝,就要自己的?那只白玉手镯又不是摊子上的便宜货,那可是很值钱的,又是她娘给她的,凭什么她张翠娥说要就要!

    张翠娥说:“姐,你放心,你拿出这只手镯来,让我涨了面子,让阿俊涨了面子,我到时候肯定给你在我儿媳妇面前说好话,让姐夫这个村长当的稳稳的!”

    这话说的,她要是不拿出来,是不是就要被人说坏话了?张玉娥又不是傻子,分的出来张翠娥这话是不是带着些威胁。她想自己妹妹居然敢威胁自己了?果然是要有个当县令的亲家了啊。

    “行,阿俊就像我亲儿子一样,这些年我和我当家的都那么疼他,现在他中了秀才,又结到这门好亲,我这个做姨母的送他一个镯子那不是应该的吗?我去给你拿去,你等着啊!”张玉娥笑着说,虽然心里生气,但是她还是没发作,她确实是被张翠娥的话给吓到了,为了自己家的好日子,再舍不得,她也只能把那个镯子送人了。

    张翠娥高兴地说:“谢谢姐!”

    张玉娥把那个镯子拿出来递给张翠娥,又笑着和张翠娥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把她送出门去。

    “白眼狼!”张玉娥关上门,一回到屋就狠狠地把桌上的碗给摔到了地上,想着等林永新回来一定要和他说这个事。现在为了季俊她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不能得到相对的好处,她真得气死!

    张翠娥却是高兴的很,摸着袖子里的镯子,心里喜滋滋的,想自己终于把这个镯子从自己姐姐手里抢过来了!哼,当初娘就是偏心,给姐姐找了那么好的人家,还给了她这么好的陪嫁,自己却是处处不如。虽然姐姐对她是不错,对她家里人也不错,可她还是有个疙瘩,现在这个疙瘩总算是解开了,她儿子厉害,终于让她把这个镯子给要过来了!想到姐姐那明明有些不乐意却还不得不乐呵呵地把镯子拿给她的模样,她心里更舒服了。

    回到家里,张翠娥也没对季大生说。

    张玉娥却是把所有事都和林永新说了,气的直哭。

    林永新眉头皱着,最后叹了口气,说:“你也别再气了,今天你受委屈了,来日方长,且看以后。季俊要是个有良心的,咱们以后自然能跟着沾光,若是和你那妹子一样,咱们就当一般亲戚走着就行了。”

    “哼,沾不上就沾不上!反正我是不会为了他们再伤心了,不就是中个秀才又娶了县令的女儿吗?中秀才不一定就能中举人,县令就算是咱们这里的父母官,他以后也得调走。”张玉娥赌气地说,想了想,抬起头,“季青这次是没季俊考的好,不过我看季青比季俊强,这次肯定是不走运。说起来还是季大发家的人仁义,你看他们家现在过的也好,见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以后咱们还是和他们多走动吧。”

    张玉娥想不能一根绳子上吊死了,如果和季大发家处的好,没了季大生家也不用太担心。

    林永新看看自己媳妇,想她总算是想明白了。

    “这些日子大发过寿,他们一家子想来得大办,咱们也过去。”

    “行!”

    张玉娥想着得送些贵重的礼,以前在季青和季俊两人之间,她觉得要指望也得是季俊,毕竟那是亲外甥,现在不同了,她觉得还是得把季青那边再拉拢起来,不是亲戚也没关系,季青不是还没成亲吗?她给他说门好亲,这不就有关系了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蒋红莲杀人

    对于季俊这次中秀才的名次比季青还要高,季和也和林永新有一样的惊讶,不过他也有着和张玉娥一样的猜测,上辈子他可就知道有的人平时不显,但是一到正经的考试时候就暴发最好的状态,也有的人运气极佳,扔纸团都能扔出正确答案来。

    也许季俊就是这样呢,季和想,心里有些不爽,先不说他考的比季青好,季青是自己的堂哥,就说季俊和自己也有仇啊,当初要不是他那一推,原来的季和怎么可能死呢?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季和是没办法喜欢季俊这个人。本来心里还想着他最好一辈子也中不了,结果谁知道季俊不但中了,还成绩不错,更是得了县令千金的青睐,现在真是事业爱情双丰收,怎么能让人心里舒服呢?

    “青子哥,你这运气可没季俊好啊,不但名次被人超过去了,连原本倾慕你的县令千金都转投季俊了。你心里什么感觉?有没有很不舒服?说出来我听听,我来劝慰劝慰你,保证你心里就舒服了。”

    看着季青依然云淡风轻的模样,季和笑着说。

    季青见季和调侃自己,也不生气,他知道季和这是关心自己。

    “我心里的感觉就是你有些欠打!”季青伸出手指敲了一下季和的脑袋,笑着说:“季俊的成绩好了我很高兴,他能娶县令的千金我更高兴。我看不高兴的是你吧?”

    季青并不喜欢那个县令的千金,他还在想着怎么摆脱她,季俊就出手了,他心里觉得正好,还省了他再费心思呢。现在季俊考的比他好,也方便季俊顺利的结成这门亲事。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他只关心自己接下来的秋试,为了他的亲人,他一定要通过这次秋试,一定要中举人。

    季和见季青确实是一点儿也没受影响,放下心。

    “我是不高兴,他过的好我高兴什么?”季和大大方方的承认,“青子哥,你也别替人家高兴了,你以后一定会娶到一个如意媳妇或者如意夫郎的,不过也希望那一天不要太远了,别到时候我家的娃娃都能打酱油了,你那里还没动静,那到时候你不急,大伯和大伯娘都要急了。到时候你会比被那县令千金缠着还要烦恼。哈哈哈,那种情景一定很有趣!”

    季和想到季青要是被催婚了会是什么情景,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

    季青明亮的眼睛看着季和,微笑地说:“到时候我就把你家的娃娃抱过来养,反正你有小余,多生几个就是了。咱们兄弟的感情这么好,你一定会答应的,是吧?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季青笑的淡然,对于成亲的事他很是顺其自然,最看重的还是怎么让这个家过的更好,他怎么样才能更加有能力保护亲人。

    季和一听立刻说:“那可不行!我家的娃娃就是我家的!你还是快找人自己去生吧!放心,实在不行我帮着你找,我的眼光你放心,肯定妥妥儿的!”

    季青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想其实季和眼光是挺好的,他要是帮着自己找媳妇或者夫郎也行,如果能过的像他和小余那样幸福温馨是最好了。

    季大发和张氏听到屋子里面两人传出来的笑声,两人互相看一眼,脸上也露出笑容,想现在的日子多好啊,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好。

    “外面什么动静?怎么好像挺乱的?”张氏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跑,还在嚷什么,对季大发说:“你听清楚在嚷些什么了吗?”

    季大发侧耳听了听,脸色一变,说:“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杀人了!”

    张氏一听吓了一跳,不能不害怕啊,前些日子季和那庄子上刚出了那么大的事,要不是福大命大,指不定死多少人,现在她一听到杀人两个字就腿软。正在这时门被拍响,张氏吓的一哆嗦,季大发扶了她一把她才稳住了。

    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季大伯!季大婶!开一下门,我是柱子!”

    季大发连忙去开门,问:“柱子,外面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什么杀人不杀人的?这事能乱嚷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柱子说:“是张大牛家出事了!张文郎的媳妇把张文郎给杀了!”

    “啊!这是怎么闹的?柱子你说说经过,快进来说。”张氏一听是张大牛家出事,不是来了什么盗啊匪的,跳的扑通扑通的心总算好受一些。对张大牛家她一向不喜,那一家子自相残杀虽然听着可悲可怕,可是她并不替张大牛家担心着急,反而觉得那家子迟早得出事,现在并没有太大意外的感觉。

    季和季青也出来了,他们在屋里也听到了。

    季和心里也不是多奇怪,那张家太乱了,天不灭他们他们自己都在作死,前些日子刚作死了两个,现在就又死了一个,那个杀人的蒋红莲肯定也是逃不脱杀头的结果,这又是一条人命,那张大牛本来就在病病歪歪的,这次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去。

    柱子说:“我就知道是蒋红莲把张文郎杀了,村长让我给大伯你们家送个信,让你们过去帮着看着些。”

    季大发点头,这事自然得去,不管是报官还是看着蒋红莲和看守张家那杀人现场,这都得有人主持,平时他就和林永新关系好,这时候自然得去帮他这个村长一把。唉,青山村出了人命案,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季和和季青两人也一起去了,张氏也没拦着,只是让他们离着张家的人远些,她以前就觉得张家的人脑子有病,现在更觉得那是一家子疯子。

    林永新真是要气疯了,他们这青山村以前也是出了些不好的事,比如说那个桃红的事,比方说张武郎张冲郎跑到得水庄偷东西反被盗匪杀了的事,但这些事都没闹大,最近他们村喜事连连,出了两个秀才,还有一个成了县令的女婿,好不容易风光了,却又出了杀人案,还是杀夫案,真是气死他了!

    张家的院子里,于槐花披头散发,脸上还带了几道抓痕,脖子上也破了口子,正狠狠地瞪着被捆起来立在一旁的蒋红莲。

    蒋红莲也同样的狼狈,脸色苍白,眼睛却亮的吓人,看着于槐花冷笑,眼看着于槐花要扑过来,立刻尖叫着让人护着她,说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不能让于槐花打她。

    林永新立刻让人把于槐花拉住,他一看于槐花这样子就知道要是让她碰到蒋红莲,肯定向死了掐打,所以不能让她碰到蒋红莲,他可不想让这里再死一条人命,哪怕死的是杀人的人。

    于槐花倒在地上,坐在地上又哭又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啊!敢杀自己男人啊,你得被千刀万剐!还想着生孩子?我呸!你以为你肚子里面有那块烂肉你就不用死了?我告诉你,你和你那块臭肉都得死!衙门不砍了你的头,我也得杀了你!我要给我儿子报仇!我的文郎啊,你死的好惨啊,老天爷你怎么不睁睁眼把这个贱`妇劈死啊!”

    张玉娥皱眉,说:“蒋红莲肚子里的孩子好歹也是你们家最后一条根了,你就别骂了。”

    于槐花大声说:“那个野种才不是我张家的!那是她偷人的有的!我儿子就是知道了这个受不了,才被这个作死的东西杀了的!还好我跑的快啊,要不也被她杀了,到时候再把我家老头子一杀,这个家就成她的了!”

    张玉娥张大嘴,瞪圆眼睛看向蒋红莲,她没想到这蒋红莲居然是这种女人,不过想想之前她没了一个孩子,还被说再难有孕,她就一直闹的张家天翻地覆的,做出这种事来好像也能解释的通了。她不禁摇了摇头,想真是作孽啊。

    蒋红莲也不怕丢人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更是不对于槐花忍让了,骂道:“死婆子!你还敢怪我?要不是你,张家哪会是今天这个模样?要不是你总是撺掇着家里人去占季和两口子的便宜,怎么会遇到那头受惊的牛?要不是你拉着我,我怎么会没了孩子还被说成再难有孕?张文郎怎么会被抓走?他若不是被抓走,就不会在外面损了身子,让我不但连半丝生子的可能都没有,还得守活寡!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太贪心狠毒,这个家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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