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作者:讳岩

    跪坐在草垫上,双手按着膝盖,刘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挨墙角坐着的柳奴。

    柳奴低垂着头,被刘辩那两道犀利的目光逼视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蹿向颈椎,向她的四肢百骸传去,使得她有种好似掉进了冰窟一般的感觉。

    “居次很害怕?”盯着柳奴看了好一会,刘辩微微眯了眯眼睛,以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淡语气向她问了一句。

    亲眼看见刘辩虐杀匈奴将军并且一次砍掉两百多个匈奴人的脑袋,在柳奴的心目中,刘辩要比她认得的任何匈奴人都要残暴。

    其实若刘辩在村口杀的不是匈奴人,而是中原人,柳奴或许不会有如此感同身受的感触。匈奴人毕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族人,族人被杀,给她带来的震撼确实是要比中原人被匈奴人杀时来的更为强烈。

    问话时,刘辩的语气很是平淡,可越是平淡的语气,往往越能给人施加强大的压力,更不用说此时刘辩面对的,不过是个十一二岁还未长成人的匈奴居次。

    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着,柳奴将头垂的更低,下巴几乎抵在了她那平平的小胸脯上,却是没有回答刘辩的问题。

    “本王不会杀你!”看出柳奴对他很是惧怕,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换了种稍带着些和善的语气说道:“只要去卑敢到洛阳接你,本王就会让他将你带回匈奴……”

    “是他带着本居次的尸骨,还是本居次带着他的尸首离开洛阳?”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奴就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带着无尽恐惧的望着他,脱口问了一句。

    这句话刚问出口,她顿时就后悔了起来。她是大匈奴居次,也是去卑尚未迎娶的妻子。若是已经嫁给去卑,她便是属于去卑的女人,她的死活,即便是匈奴大单于也是不便太多过问。可如今她还没有出嫁,在身份上,还是大单于的女儿,而不是去卑的妻子。

    之所以会来到中原,乃是去卑向大单于恳请要带她一同前来,欣赏中原无限风光和富庶繁华。虽说战乱已是让中原的许多地方成为满目疮痍的废土,可这片辽阔的土地,即便遍处战火,也是要比匈奴人生活的河套地区富饶繁华了许多。

    初到中原的那些日子,柳奴只觉着一双眼睛根本用不过来,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她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敢想过的新鲜事儿。

    只是她这次的命运确实有些不济,洛阳王进攻郑县,李傕郭汜攻打长安,去卑本想让人先一步送她返回匈奴,以免横生枝节,却没想到,奉命送她返回匈奴的那位将军,却是个惹事的主儿。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了刘辩,不仅自家丢了性命,还连累了数百名匈奴战死,也都永远的埋骨他乡,就连她,也因此成了刘辩的阶下之囚!

    柳奴晓得,去卑不会冒着大不韪将她这位匈奴居次丢在洛阳,他一定会到洛阳与刘辩交涉。

    柳奴虽是年幼,却也晓得轻重。她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开罪刘辩,否则不仅他返回匈奴遥遥无期,就连去卑也会因她而客死他乡。

    自觉这句话问的是愚蠢之极,柳奴赶忙低下头,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小脸上现出一深深的惶恐。

    “居次有话只管说!”刘辩并没有像柳奴想象的那样暴怒不已,他脸上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对她说道:“本王今日杀那些匈奴人,只因他们作恶太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去卑并未开罪本王,也未屠杀本王治下臣民,本王自是不会为难他!至于居次,乃是女质之身,且又国色天香,本王又如何会与居次这般美人儿多不去?”

    “大王的意思是……”柳奴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刘辩,她眸子中带着难以抹去的恐惧,说话时嘴唇也在不住的哆嗦着,可能是无法克服内心的惧怕,话只问了一半,她就没敢再接着问下去。

    “居次见着去卑,只须替本王带一句话给他便可!”敛起脸上的笑容,刘辩面容冷峻的凝视着柳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请居次告诉他,中原混战,乃是中原人自家的事情,若匈奴人敢贸然进入中原,本王定会让匈奴人晓得,中原不是匈奴人逞强的地方。杀中原一个兵士,匈奴便会有十个兵士填命!杀中原一个平民,匈奴便会有一个部族被本王从世上抹去!”

    刘辩这番话,把柳奴说的浑身一颤。从刘辩的语气中,她听不出半点玩笑的意味。她毫不怀疑,一旦匈奴人真的进入了中原,刘辩绝对会领军杀向匈奴。

    以刘辩的杀伐果决,洛阳军经过的匈奴部族,恐怕连牛羊都逃不过被诛杀的命运。

    靠墙角坐着,柳奴低垂着头,半句也没敢接刘辩的话,生恐接错了一句,便会惹上这位杀神领军扑向南匈奴休养生息的河套地区。

    “话尽于此,居次回去歇息吧!”柳奴没有接话,刘辩也觉着若是说的多了,反倒会起相反的作用,他抬起手,朝柳奴摆了两下,随后便将实现从柳奴身上挪开,望向窗口。

    柳奴站起身,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抬脚走向堂屋。

    坐在临门处的管青也站了起来,她朝刘辩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却是一句话没说,待到柳奴低着头从身旁走过,她也手按剑柄跟了出去。

    管青与柳奴离去后没过多会,刘辩听到屋外传来了许多人走路的脚步声和人们相互交谈的说话声,听声音应是围在村口的乡民返回了村内。

    待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消退,掩上的堂屋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名穿着深衣的兵士走进屋内,站在堂屋临门处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先生,匈奴人的尸体已是悉数掩埋,将士们也备妥了干粮,明日一早,便可出发!”

    “那些女人呢?”望着小小的窗口,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进屋禀报的兵士问了一句。

    “一百八十二名女子,有一百七十余人愿随先生前往洛阳……”刘辩问起那些女人,兵士先是答了一句,随后向刘辩问道:“不愿前往洛阳者,我等是否……?”

    “人各有志,她们不过是眷恋故土罢了!”不等兵士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向他吩咐了一句:“给那些不愿跟随我等前往洛阳的女子留下些铜钱和粮秣,她们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另外告诉将士们,寻出一百余名骑术好的兵士,每人与一名女子同乘一骑。要向他们申明,返回洛阳的路上,他们不得对这些女子做出出格的事来,谁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家伙,本王便将与他有染的女子嫁于他!至于骑兵,倒是不用再当了!喜欢在婆娘的身上纵横驰骋,谁若犯了错,届时缴出战马,回去在婆娘身上好生当骑兵便是!”

    “诺!”刘辩说出这样一番话,立于临门处的兵士抱着拳,愣了一愣,迟疑了一下,才躬身应了声,退出堂屋。

    离开刘辩住处,一路小跑,到了村口骑兵驻扎的营地,传令兵士将刘辩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在这两千名骑兵中,立刻便掀起了不小的骚动。

    起先骑兵们听说会有一百七十多人被选中与女子同骑,想到女人身上那软绵绵的皮肉,还有那两团白馥馥柔软软的峰儿以及那能吸了男人骨髓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溪谷,所有骑兵心内都是很期待能成为这一百七十多人中的一员,渴望路上能与同乘一马的女子发生些什么。

    可当传令兵士将刘辩那句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东西,便要缴出战马,从此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兵的话传达下去之后,两千名骑兵一个个又都露出了如丧考妣的失落神情。

    洛阳军之中,除了精选出来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重骑兵算得上是全军待遇最好饷钱最多,在战场上又最容易出风头的兵种。

    每当出征,骑兵都能感觉的到步兵看着他们时,那满是羡慕的眼神。能够进入重骑兵的军营,让他们始终有种优越感,绝对没有哪个人会蠢到愿意回去做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步兵。

    在寻常人看来,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士,确实是要比骑在马背上舒服了许多。可对这些在沙场上与战马早已结下深厚情谊的重骑兵来说,女人的肚皮不过是暂时宣泄原始渴求和传宗接代的地方而已,战马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若刘辩的命令只是胆敢与那些女子有染者,会采取严苛的军法惩治,恐怕还是会有胆大的兵士,冒着被惩戒的风险去逍遥快活一把,毕竟那根物事一旦硬了起来,大脑有时候是不太容易掌控它的。

    可刘辩偏偏下了一条只要与那些女子有染,便会被剥夺骑兵身份的命令,对这两千名骑兵来说,若是受了这样的惩戒,却是要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还以为是啥好事!”传达刘辩命令的兵士刚离开,一个老兵就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失落的嘀咕道:“可千万别选中我去驮那些婆娘,老哥哥家伙长,万一在马背上硬将起来顶了进去……”

    “七哥,不吹牛你婆姨会跟别人睡么?”那兵士的话音还没落,另一个比他年轻些的兵士就坏笑着打趣了他一句:“上次你撒尿,我可是在边上看着,挺硬的一根,不过一把抓上去,那倒是两边不冒头……”

    “小子讨打!”打趣的兵士话才说了一半,那“七哥”就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朝他胸口擂了一拳,笑骂了一句。

    待到他再要举起拳头打第二拳时,打趣他的兵士抱着头,假意讨饶的喊道:“七哥莫打,我承认前些日子和嫂子睡了!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是沾了些亲缘……”

    他这么一喊,那被称作“七哥”的老兵倒是真没下了拳头,而是抬脚朝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下,二人一时闹做一团,一旁的其他骑兵也都围在边上起着哄,发出了一阵阵哄笑,其中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一边看着热闹,还一边大声喊着:“老七,他敢睡你婆娘,还不晓得在你婆娘肚皮上使了多大力气,把他卵蛋挤了!晚上哥几个煮煮,下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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