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纳亚!我迟早拧下你的头!
    有女口男描写,介意慎看。
    奕湳错估了云芽对这次出现的异常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当她从长达一周的不良状态恢复后,给玛纳亚打了足足三个小时的电话。主要是训斥。
    “魅魔的催情素?您真想得出来啊!”
    “芽芽别生气,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增加情趣嘛。”
    “大可不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电话那头沉默了至少十秒,才传来一句幸灾乐祸的问候:“对寻宝龙食髓知味啦?把奕湳晾一边了?”
    “玛纳亚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去拧下你的头,还有现在别跟我提奕湳!”云芽在床上捶出闷闷的响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其实那天醒来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之后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她仔仔细细翻了一遍记影石里的影像,才注意到玛纳亚的那条魅魔尾巴出镜了一瞬。就知道这种事准有她的参与,云芽简直要气炸了!还有奕湳,看他现在耳朵一倒,心虚得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也参与进来了,那天的感觉果然没错!
    “别以为没证据你就能躲得了!”她捂住手机听筒对一旁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她的奕湳咬牙切齿。
    奕湳缩低身子示弱的轻哼一声,他现在的地位简直重回过去的工具狗。
    “吵架了?求欢了?肯定是求欢了,对不对?”玛纳亚还在那边煽风点火。
    云芽被这句调侃说得面红耳赤,正如玛纳亚所说,催情素的后遗症让她不知对奕湳说了多少荤话,摸着他的性器求欢想要满足当下的性欲。而等清醒了,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永远不出来,那些淫荡下流的话怎么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你闭嘴!”云芽又锤了下床,但这次的呵斥没有之前底气那样足。
    玛纳亚没有理会电话那头的抗议,继续嬉皮笑脸的与之逗贫,其实只有她清楚如果云芽知道她差点变成只想一刻不停被性器进入的小淫娃的话,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地跟她说话。
    不能再像这次这样玩那么过了。她略微反省着。
    她庆幸云芽曾说自己不会用翻译魔法与魔幻生物交流,也庆幸奕湳不会说话,这样在未来会把这事秃噜出去的只剩下寻宝龙。为此她借着沃珂的威势,狠狠告诫对方关于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提,虽然得到了一个白眼但好在他还是同意了。
    “我说话你听着呢吗!”云芽的怒吼还在继续。
    “是的芽芽长官,您亲爱的玛纳亚下士一直在恭候您的指令。”
    “少贫!绝没有下次!”
    “好的长官,没问题长官!”
    不想再听臭贫话的云芽掐断了电话,开始数落起奕湳。
    “芽芽大概还要再气一阵,最近可得小心不能招惹她。”玛纳亚嘴上是这么说的,却拿出平板欣赏起那天偷偷录的交尾画面,嘴角翘起贱兮兮的弧度,“还真是百看不厌。”
    待催情素彻底退去,云芽在奕湳头顶悬浮了一个禁止交尾的牌子,提醒这个最近占了不少好处的家伙这段日子别来烦她,随后钻进书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报告撰写工作。反正嫌疑还没解除哪都去不了,不如在家写报告完善文献的内容。
    就这样云芽奋笔疾书了一个月,才把在苏密拉岛上采集的数据详细填写完整。
    写文字概述不难,三天就写完了,难的是分析数据,还要把各类数据材料分门别类贴好标与要上交的报告里的引申一一对应,有时候理着理着发现好几处自相矛盾又要打回重来。
    这一通下来云芽在某次梳头的时候注意到自己发量明显见少,隐隐要秃,那天家里响彻她的尖叫。之后网购的生发水空了几瓶,才勉强稳固住剩下的头发。
    就在云芽感觉自己快升天去见明神聆听祂的教诲时,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迅速画了个结束标点,滚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奕湳在那几天最常做的就是去房间查看云芽是否还活着,她几乎没怎么变过姿势,除了睡就是睡,连梦话都没有,没见过这种情况的花尾狼真怕她哪天死在睡梦里。还好,直到第三天她终于醒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门厅。
    “奕湳呢?”她抓了抓缠在一起的头发正要转身去浴室,就见门缓缓打开,奕湳耷拉着尾巴走进来。
    他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的盯了半天,云芽才注意到对方的尾巴鼓鼓囊囊的。
    “你在吃什么……”她最清楚自家附近有什么生物,能让他的嘴鼓成这样,只能是周边住户养的鸡。
    奕湳见云芽误会,旋开嘴巴把捕到的猎物展示给她看。消化了一半的憨鼠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云芽两眼一闭挥挥手让他赶紧吃了。她差点忘了最近是这种鼠类的繁殖期,出来觅食啃食木头也算是一小害,就当奕湳狗抓耗子为民除害了。
    奕湳得了令,合拢嘴巴飞速咀嚼,没几下毁尸灭迹。同时他也没忘关心一下对方的身体,鼻尖在她身上点点戳戳想要知道好坏。
    “我没事,就是累着了。”云芽拍了拍奕湳感谢他的关心,就在他想讨要更多奖励的时候她指了指悬挂在他头顶的牌子,“不行,这是给你把持不住的惩罚。”云·记仇·芽把他推走转身去了浴室。
    之后的一天时间里她又把报告从头到尾梳理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在文件的最后附上了一些没有她出现的相关影像——最基本的羞耻心她还是有的,除了玛纳亚以外没人看过她与魔幻生物的交尾,即使大家都知道她会这么做。
    里面最关键的报告便是未命名藤蔓的生物确定以及刺嵴树蟒的牙齿还有鳞片,云芽相信凭借这些,魔幻生物研究院的那些人肯定会有所动作。
    如她所想,这一大厚摞文件上交的第二天云芽的嫌疑就解除了,这让她不得不感叹在权势方面还是老古董更厉害点。于此同时云芽也得到了拐弯抹角传达过来让她收敛点的建议,温和得连警告都算不上,她觉得或许整个上层都猜到是她干的了。
    “算了,至少他们知道我对这种事的态度了,替他们铲除盗猎者这种事他们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呢,也不会把我怎样。”不过是清除垃圾而已,云芽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云芽开始为下个地方做准备,她惬意地靠在奕湳身侧,一手翻看着此行目的地的相关资料,一手拿着手机联系飞空艇公司,脑子里还盘算着自己的那点钱买什么物资才最划算,可谓一心多用。
    与此同时,玛纳亚那边也陆续带来了好消息。那天带走的幼崽们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有些丧子的魔幻生物愿意接纳与他们同种的幼崽,而没有找到合适寄养家庭的幼崽们则留下来让专人饲养到能放生野外独立生存。云芽由衷感谢玛纳亚的帮忙,她则很欠打的说自己看了那么多场交尾这是应该的。
    “我迟早拧下你的头!”在云芽的咆哮中玛纳亚大笑着挂了电话。
    “逗她太有意思了。”玛纳亚拭去笑出的眼泪不由感叹。
    随着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奕湳也愈发不安,他每天都能看到云芽干着干着事突然傻乐几声;不时拿出藏在抽屉里的照片亲上几下;半夜偷偷摸摸对着空气练习自我介绍,等等等等,这些事累加在一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要选那个地方,可现在阻拦也来不及了。现在一想到云芽去沙漠就是为了见一见她的初恋情兽——狮身有翼兽,难以控制的妒火在奕湳心中蔓延。
    “奕湳你还好吗?”云芽在出发的前一天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我发现你最近吃得少了,是生病了吗?”
    奕湳摇摇头,他只是在嫉妒一个假想敌弄得没食欲,毕竟云芽对他都没这么上心过,可在她心中他们只是炮友,再强求一些别的事就有些过分了。
    云芽看着他头顶上漂浮了一个半月的板子,敲敲脑袋责怪自己这段时间只想着狮身有翼兽了,竟然把这事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咧咧嘴:“是我最近忽视你了,你不开心?”
    奕湳本不想回答,可尾巴不听话的动了,往云芽手里一放寻求抚摸,她赶紧又亲又抱,安抚这个因为关心太少而有些失落的大狗。
    “这段时间有点特殊,以后我绝不会再冷落你了,原谅我好吗?”云芽抱着奕湳花形的嘴跟他道歉,说完又亲了几下。
    奕湳发出满意的呼噜声,她都这么说了,再计较就小气了。他暂且放下心中的不快,还想着反正她只是去看看,又不能真带回来一只,冷落点就冷落点吧,毕竟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他。
    “……尾吗?”
    只剩半节的句子钻进耳中,奕湳一脸茫然地看向云芽。
    见奕湳没有听清自己的话,她又说了一遍:“出发前想交尾吗?”
    奕湳给了个“这事还需要问吗?”的眼神,云芽轻笑着解除了他头顶的小牌子。
    “憋坏了?”她摩挲着还未勃起的性器,笑得狡黠。
    奕湳跺跺后腿,发出不满的哼声,当初确实有他的不对,但也不能禁欲这么久啊。
    “闭嘴,给我老实呆着。”云芽点点奕湳的鼻子,未等他反应过来便俯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
    奕湳真的闭嘴了,身子和尾巴一同绷直。
    云芽吞吐了几下,最终停留在顶端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她慢慢划过每一处纹路,直到摸索到顶端小孔的位置,舌尖触碰在上面轻轻研磨,这一举动令奕湳的呼吸开始加重。
    没多久,她放开含住的性器,舌尖舔在表面一路向下直至底部,又顺着螺旋的纹路舔回顶端。她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舌下的性器硬得不能再硬,才再次含住整根性器吞吐起来。
    性器在云芽的口中胀大,她挑逗般地用舌头勾勒性器的形状,划过暴起的青筋。她想起这根性器操进小穴时的快感,忍不住伸手隔着布料摸上穴口,那里早就湿了,已做好被性器填满占据的准备。
    亏了。她想,就不该放弃最快乐的事伺候起他来。
    另一边,奕湳的大脑彻底罢工,他从未被云芽舔过,温热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包裹着性器竟是这么舒服的事,他觉得爽过头了,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就在他晕头转向,有些找不着北的时候,云芽停了动作,她吐出嘴里的器物含住变出的水好好漱了口,而后躺倒在软垫上发出邀请。
    “我大发慈悲伺候你一次,你懂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
    奕湳当然懂,他走过去用额蹭上云芽的下巴与之厮磨,享受着她的抚摸。灵活的尾巴摸到裤腰,松紧绳的裤子毫无束缚的被勾至脚踝只露遮住最后的内裤,尾尖隔着布料点戳碰上湿润的穴口勾出更深层的湿意,听着爱欲的呻吟,尾尖旋开一点点小口呼出炙热的呼气。
    云芽轻叫一声,握住奕湳的吻部摇晃:“变坏了。”她笑着,“但我喜欢。反正是明天下午才出发,你是跟我交尾一晚呢,还是只插着跟我睡一晚呢?”说着的时候细密的亲吻落在对方吻部。
    奕湳完全不用选,两边他都要,甚至连床都不想上。他甩动尾巴扒走没有褪完的裤子,云芽顺势盘上他的身,双手托住他的下巴继续亲吻。
    “来操我呀,奕湳。”她的唇贴着湿凉的鼻子,每说一个字柔软的唇瓣都轻划过表面。
    在双方都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这晚,云芽快乐的享受对方的操弄,与奕湳度过了欢愉的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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