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说。”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不行,你都饿的冒虚汗了,说那烦心事干什么?等吃完饭后我再和你说。”
    “没事,说吧。”
    “不行。”
    m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这丫一任性,我立即堰旗息鼓,乖乖地听她指挥,不一会儿,两份同样的西餐上来了。我闻着香喷喷的炸鸡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也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毕竟早饭没有吃。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李芳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装进了肚中。
    由于饭前那错误的判断,搞的自己紧张无比,大汗淋漓。现在把肚子填饱了,又开始犯困了。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抬了之后,李芳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着我的脸、还搓*揉着我的耳朵。
    幸福,真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腿上,也不离开她那温柔乡里。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入了半睡睡状态。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
    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李芳已是泪眼婆婴,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乖乖龙的个东,这是咋的了?阿芳怎么哭了?哭的还这么痛。
    我一时惊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来。
    我刚待起身,李芳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阿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退。
    女人一小哭,男人小一劝。女人一痛哭,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渐不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
    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昧。嗯呢,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成。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李芳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李芳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挺地躺在她的腿上,
    “怎么不劝劝我?怎么不帮我擦擦眼泪”
    李芳?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喃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躺着干吗?你哑巴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来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额?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我一惊,忙问:“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悔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
    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一直躺在c上静静地想这件事。”
    “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
    “阿芳,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会这么苦恼。”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你爸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
    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嗯呢,这是个霹雳,还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要是把我心爱的李芳调走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
    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
    “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轨,就要分开,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
    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要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公司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啊……。”
    “那你就这么拖下去好了,我既然来了,你何必还要调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说道。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调到哪里?什么不好回复人家了?到底回复谁啊?”
    “要把我调到公司别的厂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哦,原来是把你调到公司别的厂里去,我还以为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呢。还好没有出系公司,我们还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不在一起办公了。”
    听到她没有出公司,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公司,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
    办公地点离的那么远,和调出公司有什么区别?刚刚松了的一口气愈加地憋闷起来。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想调走也是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边没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听李芳这么一说,知道她也离不开我,心中甜甜了起来。
    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这个李三江准岳父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不是棒打鹭鸯吗?真毒。
    他干脆别叫李三江了,直接叫李法什么的海得了,他比法海还的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李法海实在是可恶。”
    “谁,谁是李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李三江,不叫李法海。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怎么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李法海。”
    “滚,我爸叫李三江。”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嗯,那个水漫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这丫用左手使劲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脸上似怨似怒,似娇似怪,似喜似愤。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说完之后,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竟弯下了腰。
    m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m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这丫笑完之后,绷紧俏脸,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浓郁。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看到李芳笑了,笑的可爱,我的心中更加惆怅,愁思宛如惊涛巨浪向我压来,使我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有情缘,可遇不可求。
    可这长相厮守,在现实中却是很难实现的。尤其是爱到深处的情侣,更要经得起爱的考验。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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