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不太明白,为什么凶手会改变尸体的位置?而且血液干涸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然后尸体的脖子上有抓痕对吧?烈仍旧一脸兴奋。
    对。
    尸体的口袋内衬被弄湿,说明犯人手上可能沾了水!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工藤新一听得暗暗点头。
    同时,烈的话仿佛打开了他脑海中的一道枷锁,一个神奇的猜测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莫非
    所以我就想啊!烈还在滔滔不绝,瞎猜道,会不会凶手是两个人?
    工藤新一:?
    不是,这个结论从哪里冒出来的?
    烈认为自己的推测很有道理,还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你看啊,假如第一个凶手杀了死者,可能是手上抓到了被害者的脖子,然后担心自己手上留有死者的皮屑,所以就去洗了手才掏了死者的裤口袋!
    之后这个凶手就出来了,后面进去的实际上就是他的同伙,要确定死者真的死了,但是看见了抓痕,为了掩盖就把尸体变动了位置
    所以!两个人是认识的!
    烈激动的一拍手掌:那就只能是那两个女生!
    工藤新一:
    秋豆麻袋,那他是猜错了吗?为什么感觉临先生的推理很有逻辑的样子?
    但这个结论还是有点草率了吧喂!
    就在烈兴奋地跟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判断的时候,目暮警官忽然惊叫一声:
    你说什么?他们的行李里都没有凶器?!
    烈和工藤新一齐齐回过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冒出一个念头:卧槽,没有凶器?
    那岂不是说,凶器还在犯人身上?!
    在搜索行李未果后,目暮警官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也轮流搜身,但依旧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任何关于凶器的物品
    你们到底有完没有!你都让我们脱了两次衣服了啊!
    立川千鹤明显是个刚强女性,当即就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首当其冲的高木刑警被这阵势弄得猝不及防,连连摆手,尴尬的笑着:可,可是现在还没找到凶器啊,而且那边那个少年也说了,在死者被害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们去过洗手间
    哼谁知道是不是他看走眼了?我看,他就只是个看过几本推理书的小孩子
    鹭沼升刚想开口嘲讽几句,才发现那个少年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这里,只好把恶气憋了回去。
    鹈饲恒夫似乎跟他杠上了,我看你就承认吧!凶手肯定就是你因为我们的证词中只有你的站不住脚!
    你在胡说什么啊!
    看着警察逐渐不对劲的眼神,鹭沼升有点慌。
    死者大鹰和洋的座位旁,工藤新一用手帕拿起他在座位上发现的胶片碎屑,又听到鹈饲恒夫和空姐都证明那个时候天野继美讨要晕机药的时候,死者后面的座位是空着的。
    烈也一起盯着底片的碎片出神:奇怪诶~为什么会有底片的碎片?
    工藤新一眯了眯眼睛:这恐怕是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她们杀了人之后就把底片给剪掉了,结果不小心粘在身上带回来了吧?
    烈不等工藤新一说完,就自己圆满了猜想,开心的看着他:对吧小新?
    工藤新一:
    的确应该是这样但是凶手只有一个人啊!另一个是冤枉的!
    新一!你在这里干嘛呀?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大叔还说你
    毛利兰大概是坐不住,看到工藤新一一直在死者座位边上晃荡,忍不住跑过来。
    不过她马上也注意到了烈的一头白发,愣了些许后,她看向自己的青梅竹马道:新一,这位是?
    哦这位是刚才认识的赤炎临先生。工藤新一笑着对小兰道,随即又不太确定的看向烈,临先生,应该是推理爱好者吧?
    嗯嗯~推理好像很有意思!从今以后我就是推理爱好者了!
    烈大概是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很不错,很顺当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临先生你好,我叫毛利兰。
    小兰也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烈看着两个人,'嚯嚯'地笑出声:你们是情侣啊?
    工藤新一:!?
    毛利兰:?!
    什么跟什么啊!
    两个人瞬间红了脸。
    那个,临先生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工藤新一红着脸转移话题。
    提到案件的线索,他马上又正色起来,露出了自信无比的微笑,如果临先生你没有找到的话,那么我可能就会比你先解决这个案子了!
    烈眨了眨眼,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那你先去?我还想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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