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恒这样的雏鸟更是如同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脸没有最红只有更红。
    “徐公我年轻时姿色平平,可却是家中最得妻主宠爱的。一月三十日,妻主至少宿在我这二十五日,家中孩子有一半从我肚子里爬出来,你们可能猜出原因?”徐公出声夺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徐公请讲。”红袖声音不再似之前那般傲慢,立刻谦虚了许多。
    徐公嘿嘿一笑,“都是男人,你们也别不好意思听,那自然是靠着一柄不倒的金枪。”
    “那谁没有?你的能有什么不一样?”伊恒一脸不相信。
    徐公一本正经地说道:“年轻时自然不觉得。但男人随着年纪增长和侍奉妻主的次数增多,容易变得软趴趴,颜色也不再粉嫩。”
    “但哪个女人不是视觉动物?不论怎么嘴上讲得多好听,心里爱的都是擎天柱,不是蔫黄瓜。”
    两人沉默,话说的有理,但他们也没见过别人的,无从比较。
    徐公取出两张相同的卡片分别递给两人,上面从左到右分布着十种颜色,由白到粉到黑。
    徐公介绍道:“这是小店依据多年来的调查,按照女人的喜好程度制作的颜色卡。这十种颜色下标的数字越小,越受女人喜欢。”
    红袖在二和三上来回看着。他以前是二,还没伺候过应如风几次就有三的趋势了,按照徐公的说法,那岂不是再侍寝几次,就得被应如风厌弃了?
    红袖身侧,伊恒目光凝重地盯着最右边,心中惊惧到了极点。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为了保持光泽,就不侍寝吧?”红袖急忙问道。
    “公子别急,小店自有破解之法。你们请看。”徐公拿出两瓶药水放到桌上,“左边这一瓶是养颜水,日日擦拭,便能保持光泽。”
    “那若是已经失了光泽呢?”红袖心急如焚,他不仅想回到二,还想变成一。
    徐公握住右边的药水瓶,“那就得靠右边的这一瓶了。这是我精心研制出的美体水,只要擦上几滴便能见效。用上一段时间,保证你的枪傲视群雄,让妻主爱不释手。”
    “真有用吗?”
    “多少钱,给我多来几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红袖扭脸看着比自己着急数倍的伊恒,古怪地问道:“你不还是……”
    “要你管。”伊恒的脸黑得像色卡上的十号。
    “两位公子放心,小店有口皆碑,不信你去街上打听打听。若是还不放心,我演示一番便是。”徐公十分自信地拿出一杆逼真的黑色假枪,递给红袖,“你先摸摸。”
    入手是手感类似的皮料,两人摸过后,又还给了徐公。
    徐公拧开药水瓶,将假枪浸入瓶中,过了一会拿出来后,那黑色假枪竟然变成了纯白,若不是底部未浸入的部分还残留着些颜色,两人都要以为徐公掉包了。
    “怎么样,这下信了吧。徐公我得脸多年的秘诀可有一半在这了。”徐公拿布擦干假枪,又一次递给他们观摩。
    两人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傍晚,应如风听完曲,悠然地去书铺与花见雪汇合,一同乘车回府。
    回到府上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前头,应如风下车后,便见红袖和伊恒从车中走出,跟在他们身后的蜜瓜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应如风看着一身白衣的红袖,眼睛眯了起来。
    白色往往代表着清纯,飘逸,可穿在红袖身上,却是风骚动人,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前几日他出现时,恨不得把所有珠宝都插在头上,耳朵打上十八个孔,跟一颗移动的圣诞树没什么区别,实在有些碍眼。
    现在素净的模样,对比之下着实抓人。
    应如风连扶花见雪下车都忘了,走过去揽住红袖的腰,“早上喊你去逛街,你不去,原来是有约了呀。”
    红袖怕应如风见着自己没打扮过的丑模样,慌忙戴上帷帽,放柔了声音,“早上有些不舒服,后来好了,就又想去了。如风,你不会怪我吧?”
    “既然好了,晚上洗干净在房中等我。”应如风撩开他的皂纱钻了进去,在他干干净净的耳垂上浅咬了一口,像是做了个标记一样。
    “裴姐姐,江淼大哥好像有事找你。”花见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站在一边的江淼先是一怔,见应如风的目光投了过来,不由自主地说道:“是有点事。”
    “那去书房说吧。”应如风应道。
    “等我。”应如风在红袖耳边轻声道。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红袖的屁股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应如风离开后,红袖立刻抓起伊恒和蜜瓜,健步如飞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那徐公可真有几把刷子,我只抹了些他赠送的香膏,就勾得如风回心转意,我得赶在如风回来之前,把那美体水刷上,给她一个惊喜。”
    马车边的人都散尽后,花见雪才慢悠悠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若是有人此刻遇上他,定会觉得他唇角的弧度颇有些诡异。
    应如风与江淼来到书房,谈论一会即将到来的城主就任礼。此次典礼设在四大世家中排名第二的程家,到时将是应如风到萝城后,首次在大众面前公开露面,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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