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苡沫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伸向身侧,不出意外摸到一手冰凉。这个点,秦霂肯定在公司——不,她还在期待什么?根本没什么好期待的。
    自嘲一笑,她拖着几乎散架的身子坐起来。因为这个动作,腿间隐约传来液体淌落声,粘稠的感觉从腿心蔓延至大腿根,全是昨天秦霂在她身上爽完后留下的东西。
    许是alpha的劣根性,秦霂很喜欢让她夹着这些黏糊糊的液体睡。自从结婚以来,一次都没有主动清理过,也不准她在其面前清理。所以每次做完,黎苡沫都要在浴室借着洗澡的机会慢慢抠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
    她疲倦地倚在洗手池旁,纤细的指尖拨开红肿的花唇,把里面散发着强烈异味的白浊挤出。
    alpha的精液又浓又多,拉扯成线挂在穴口,不容易流出来。她手都酸了,下面还湿漉漉的。最后,实在无法,她勉强用纸擦干净,这才换上一条新内裤。
    “嘀嘀!”
    手机在此时响起,好巧不巧,是把她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发来的消息:
    【晚七点,宴会。】
    言简意赅,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像极了上司对下属的通知。黎苡沫怔怔盯着看了一会,强压下心口的涩意,回道,“我会准时到。”
    人前,她们还要扮演天作之合的伴侣。
    苦笑一声,她找到化妆师小李的电话拨过去。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得想办法遮掩过去才行。
    ……
    傍晚。
    “夫人,我们到了。”
    黎苡沫望着车窗外绚烂的灯红酒绿,半晌,才淡淡应了一声。
    车门打开的刹那,她看到向她大步走来的女人,一时间微微出神。秦霂今天的穿着是黑色天鹅绒礼服,清俊又矜贵,alpha身高腿长的优势在其身上凸显的淋漓尽致。
    回过神时,她的手已被女人攥在掌心,温暖的触感令她浑身发热。
    “冷不冷?我们快些进去吧。”
    秦霂英气又不失柔美的面庞挂着笑容,语气是难得的温和。
    “……嗯。”黎苡沫收回目光,努力掩盖自己的失态。明知道这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沉沦。
    如果秦霂可以一直这样对她该有多好……
    揣着微妙难言的心思,她拿起一杯香槟,唇角含笑,在alpha身边充当合格的陪衬。
    秦霂经营的领域她不是很了解,结婚五年,只知道对方经常上商业杂志的封面,优秀的履历多的一个版面都写不完,是外人眼中的优质alpha。可那些她都不在乎,她只想让对方眼里有自己的影子。而非仅仅把她当作合约妻子。
    一杯酒喝完,她觉得小腿肚隐隐发酸,高跟鞋彻底成为累赘。
    昨天被女人按在桌上承欢太久,现在站半个小时已是极限。她悄悄抬眸,见女人还在和合作伙伴相谈甚欢,丝毫没有注意自己。
    于是,她以再拿一杯酒为由,慢慢走到角落处的沙发坐下。
    “小沫?”
    熟悉的腔调传入耳畔,黎苡沫愣了一下,望着面前气质洒脱的女人,绽开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小瑗,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裴瑗是beta,自小和她一同长大,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学生时代追着女神出了国,兜兜转转七八年,人没追上,环球旅行倒是风生水起。
    “昨天刚到。这不,想着来个惊喜嘛。”裴瑗熟络地在她旁边坐下,仰头喝下一口红酒,“那就是你家alpha?来之前我专门查了网上的评论,都是在夸秦总能力强,又宠妻无度。你眼光不错嘛。”
    黎苡沫唇边笑意稍减,没有接茬。
    暗恋秦霂的这些年,包括那些酸涩心事,她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以至于家人和朋友都以为她婚后过得不错。
    “哎,不过你怎么还没让她标记你啊?”
    裴瑗眼尖地注意到她颈后贴着的防咬贴,压低声音问道。
    “……还不到时候。”黎苡沫含糊过去。
    她当然想让秦霂标记自己,做梦都想。但或许因为那一点可笑的自尊心,她希望对方能够稍微表现出一点对自己的喜欢,假的也好。
    一点点喜欢就足以让她把防咬贴撕下来,求着对方咬下去。
    可是,五年了,她始终没有等到这样的契机。
    “我知道,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嘛,理解。”裴瑗拍拍她的肩膀,自顾自地说,“小沫,要我说啊,现在时代不一样,omega也能发展自己的事业。你就没有想过——”
    “老婆。”
    清冽的嗓音打断了她们的窃窃私语。
    黎苡沫望着逆着灯光向她们走来的女人,心脏还在因为这个称呼而不受控地乱跳,连裴瑗什么时候讪讪将手拿开都未曾发觉。
    “你们聊。”beta很有眼色地离开,暗中冲她挤眉弄眼。
    “老婆,我的礼服刚刚不小心弄脏了,你陪我去换一件。”
    alpha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可黎苡沫敏锐地察觉到她在生气。余光扫见女人领口处不大不小的红酒渍,她顿觉明了。
    秦霂一向不喜欢陌生人近身。一定是哪个笨手笨脚的侍者打翻了酒杯,才把礼服弄脏的。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女人看见她和裴瑗亲密无间地凑到一起,竟失手将酒杯整个摔在地毯上,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
    拐角处。
    “霂霂,电梯在这里吗?”
    越走越偏,人越来越少。黎苡沫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没有说出口的是,秦霂抓得她很疼,好像要把她手腕捏断一样。
    女人没有回应,拉着她径直走入尽头的alpha洗手间,随便打开一个隔间,把她推进去。
    “嘭!”
    门重重摔上,把一切隔绝在外。
    黎苡沫扶着台子,扭头对上女人阴沉的目光。
    “这么一会功夫,就勾搭上别人了?还是个beta?”
    裙子被撩起,内裤被粗暴地撕开,属于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如同汹涌的海浪,几乎要把她溺毙。
    “不是的……小瑗是我的朋友,她刚回国,所以没来得及介绍你们认识……唔。”
    女人修长的指节探入娇嫩的阴部,揉弄两下,刮出粘腻的水渍。
    “骚货,都湿了。”秦霂嗤笑一声,掐住omega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一字一顿,“我满足不了你吗?”
    “……”
    那是早上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
    黎苡沫与女人凛冽的眸子对视,冰冷与厌恶如同尖利的弓箭,把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温度的心脏划得鲜血淋漓。
    不重要了——反正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听。
    “不说话?呵。”许是被她的态度激怒,alpha掏出硬挺的性器,故意羞辱她般,对着还算湿润的花穴重重抽了两下。
    硕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依旧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狰狞丑陋的巨物捅开成圆形。
    秦霂不顾身下美人微弱的挣扎,胯部耸动,势如破竹地将性器直插到底。
    “你是我的omega,知道吗?!”
    喘息声夹杂着浓烈的欲望。
    黎苡沫被迫趴在台子上,长发随女人的顶弄散落下来,遮住她浸满泪水的双眼。她咬着唇,将脸埋进肘间,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
    疼。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只有无尽的索取与掠夺。
    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站不住,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剩下那只无力地撑着,全凭alpha掐着她的腰往上提,才没有狼狈地摔到地上。
    “轻一点……”她压抑住喉咙里的痛呼,哀求着呢喃。
    然而,女人置若罔闻地抬起手,重重地扇了两下印子没完全褪去的臀肉,咬牙切齿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呵,我不管你多喜欢那个beta,这辈子只能被我肏!”
    粗长的性器屡次进出,把干涩的甬道撑得几乎胀裂,抽出时,末端甚至带着稀薄的血丝。
    秦霂低下头,虎牙重重咬在防咬贴之上,无法标记omega的焦躁在一瞬间达到巅峰。她眸色晦暗,没有理会美人柔弱的哭泣,性器抽出到一个头,再次顶开媚肉,势必要破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啪!啪!……”
    剧烈的撞击夹杂着稀碎的水声,偶尔还有带着哭腔的呻吟。
    两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外泄不外泄的问题,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
    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alpha洗手间可真难找……嘶,什么味道?”
    “你没闻错,就是信息素,还有omega的。”
    “谁家的omega这么下贱,公然在这里发情?”
    闻出不对后,几个alpha爆发出一阵哄笑,语气百无顾忌。他们不敢招惹顶级alpha,可对于omega却可以肆意嘲讽。
    黎苡沫捂着嘴,泪水簌簌滴落。她不敢发出声音,哪怕到这时候,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不能破坏她们婚姻的表象。若是被人知道她和秦霂在这里交媾,那绝对会登上头版头条。
    下身疼的几乎没有知觉,她徒劳地夹着腿,却不知道哪个动作惹恼了兴致高涨的女人,对着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语气冰冷,“骚货,被人听就夹得这么紧?”
    “不……唔啊……”
    那几个alpha像是走了。黎苡沫再也忍不住,口中漏出无助的哭喘。
    她脸色苍白,裙子被alpha扯烂,光溜溜的下体被迫吞吐着滚烫的性器。明明不是她主动求欢,可女人每次都拽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上套弄,每次都因惯性深深入到宫口。
    好像她就是专门为对方打造的性器套子一般。
    这个认知,令她冰凉的心又是一阵抽搐,眼泪无声地在台子上聚成小水洼。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因体力不支快要晕过去时,alpha闷哼一声,肉棒成结,强势地堵在她生殖腔里射精。
    白浊喷溅,被灌满的感觉让黎苡沫呜咽出声,腿弯发抖,被迫在对方身下到达一轮高潮。
    朦朦胧胧间,她听到女人低声骂了句“下贱”,还有一句“自己收拾干净,今晚我要出差,不回家”。
    ……
    换上备用礼服回到会场时,宴会已然进入尾声。
    黎苡沫微笑向几个相熟的omega道别,裙子下的双腿却在打颤。她每走一步,腿心都会溢出一股粘稠,顺着大腿往下肆意流淌,可更多的是强行插入后撕裂般的钝痛。
    离场时,她看到裴瑗似乎有话要说,可她实在站不住,只好匆匆跟对方约定下次见面时间,逃一般提着裙摆坐上车。
    迈开腿的刹那,从穴里流出来的白浊滴落在地,散发出浓重的腥膻气味。
    呼吸微滞,黎苡沫仓皇地升起隔板。密闭空间内,她终是忍不住,身体缩成一团,捂着脸难过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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