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院外的王萧闻声赶来,拍门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无、无碍!”
    才怪。
    还在发呆间,林弃感到天旋地转,念璠不知何时有了力气,竟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快、快些躺回去……”
    在本能的制约下,林弃不敢看念璠此刻的神情,只有一个字在脑海里不断出现,那就是“逃”。
    可她能逃到哪去,抑或是说,她现在逃的开吗?
    “姐姐,我那处好痛,你帮我瞧瞧,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甜腻而无助,像是误入歧途的孩子在求助,若是她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些,林弃许就信了。
    “痛、痛说明你要分化为乾元,再过几个时辰许就好了……”
    贺念璠才听不进去呢,抓住林弃的手就往身下探,隔着布料,林弃恍惚间摸到一小指粗的硬疙瘩,烫得惊人!
    “嗯,姐姐~你摸完后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少女塌下腰坐在林弃结实的小腹上,借着烛光看去,林弃注意到念璠的裤子上有一小小凸起,带有些许血渍。
    “姐姐,你怎么不继续摸了……我好痛,好痛啊……”
    林弃明白这分化之痛,肉芽顶破皮肉,在短短几天内长成肉柱,她当初痛了三天三夜,褪下的裤子裆部尽是大块的血斑。
    若是简单的抚慰可让念璠好受些,她当然愿意,只是这身子……
    “念璠,将你的信引控制好,否则、否则我动弹不得……”
    少女眼波流转,紧咬下唇,手撑在林弃胸前支撑着身子抽噎道:“可我不会……”
    “不会?”林弃也没了办法,“那你用手捂住腺体,试试可行否?”
    贺念璠是听话的,就是身子坐不稳,听到林弃的嘱咐,她也一只手按住林弃的腹部,另一只手捂住后颈,道:“有、有好些吗?”
    林弃伸展十指,惊奇地发现手又能动了,当下贴上念璠的小肉芽给予回应。
    贺念璠呼吸频率陡然加快,被刺激得身子往后倒,林弃手疾眼快地将她拉回来,同她变换回之前的体位。
    “将双手都护在腺体后,我会让你爽快的……”
    林弃褪去贺念璠的衣服裤子,少女微微隆起的酥胸揉捏起来如棉花般柔软,顶端两颗红豆早已兴奋地立起,随着动作在林弃眼前摇曳,留下两条残影,林弃情难自抑地俯身,尖牙擦过少女的乳尖,咬住轻拽、吮吸。
    “啊~姐姐……”
    少女舒适地蜷缩脚趾,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上半身却是安分地不敢乱动,生怕无意间泄出的信引会影响到弃姐姐。
    林弃愈发觉得她乖巧得惹人怜惜,伸出舌尖在乳晕打圈,而后顺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略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敏感的小腹,淫靡的水痕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舌尖止于新生的嫩芽。
    “乾元……”
    林弃眼里闪过失落。
    不日前见过的稚嫩下体多出两样新东西,鹌鹑蛋大小的肉囊和一节小指粗长的肉芽。
    肉芽的根部正在渗血,林弃怕念璠吃痛,也不敢大力撸动这小小的性器,转而用嘴含住,时吸时吹,温暖的口腔内,软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贺念璠初分化的稚嫩性器怎受得起如此刺激,林弃就这般挑逗几下,肉芽便止不住在口腔内突突跳动。
    “嗯~姐姐,我要到了~”
    少女的低吟如幼兽哼叫般软绵,待其平复后,林弃将肉芽吐出,发现除了顶端有部分透明汁液外,并没射出别的什么。
    “哈,哈……姐姐,我那处还是有些痛,它是不是流血了?”
    林弃咽下嘴中的铁锈味,贴近贺念璠的性器打量,根部确实有血滴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想来分化期一刻不结束,疼痛也一刻不消停。
    “是有在流血,你……”别怕。
    少女的哭泣声硬生生将林弃的安慰打断,她自幼最怕见血了,那处这么痛,一定流了很多血吧?
    林弃当然想帮念璠止血,可当年她在宫中痛了那么久,太医也束手无策,最终还是靠自己的毅力坚持下去,可见这世间并无良药能减轻乾元女子在分化期的痛苦。
    “不如,不如我再替你揉揉那处……”
    林弃右手大拇指轻抵肉芽顶端,它真的太小了,即便是充血立起,好似比之前的阴核也只大一些,可天级乾元的性器向来是乾元中的翘楚,就是林弃这般无欲无求,过去不曾多加关注自己的性器,也知自己的尺寸足以让大部分乾元自惭形秽。
    就是这根大东西让她痛了三天三夜,那么念璠呢?
    林弃突然不敢想了。
    “姐姐,你……你怎么又不动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肉芽顶端抵着东西,可它停在那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她的身子再次燥热,意识再要消散,以腿心为中心的痛意再次向四周发散。
    “念璠……”身上的女子抱紧她,“这样下去不行,你会坚持不下去的……”
    林弃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贺念璠恍惚间听到林弃的声音,好像很生气、很着急,是因为她吗?
    又过去了一日夜,林弃觉得腿间痛得仿佛要裂开,像是有人要拿斧头将她劈成两半,一开始她还能哭出声,现在则是痛得麻木,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弃姐姐说得对,分化成乾元真的好痛。
    “我泱泱大周,竟连一味止痛药都没有么!”
    林弃已有两日没睡,眼下两团乌青,自也控制不住脾气。
    “殿、殿下,也不能说没有,过去华佗神医有麻沸散,那可是镇痛的神药。”
    “过去?”林弃冷哼一声,“请问张太医,那麻沸散如今何在?”
    “回殿下,这药已失传……”
    “那不就是没有!”
    林弃摔碎手中的茶杯,扯着袖子在院外来回踱步,这动静吸引来了德太妃。
    “弃儿,过度动火会伤到身子,你瞧你这黑眼圈……”德太妃也不多加苛责,喊林弃在院中的长凳上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傻孩子,阿娘知道你担心屋里的姑娘,却苦于没有法子能帮她,唉,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情是都能如愿的呢……”
    “可,可她是因为我……”
    林弃紧绷多日的弦被德太妃一下下拍断,她好像回到四岁那年,宫里人人皆言母皇恨她,恨她克死自己的生母,林弃的“弃”,乃是抛弃之意,幼小的她不信,哭着跑去问那时还是德妃娘娘的阿娘此事是否是真的。
    “弃儿莫伤心,你有阿娘,有四姐,我们都很喜欢你,你又怎会是被抛弃的孩子呢?”
    阿娘向来如此,不会用谎话掩盖真相以逗她开心,她会从旁的角度说些别的,让林弃知道这事虽是真的,可另一事同样是真的,且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林弃在德太妃怀中大哭一场,直到把德太妃胸前那块布料都哭湿了,才知羞地离了身,用手抹去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道:“让阿娘见笑了……”
    “你这孩子……”德太妃透过这张哭成小花猫的脸蛋,看到幼时林弃的影子,“看来我前几日有一事说错了,你这孩子和小时候没变,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林弃挠着脑袋,也不反驳。
    “阿娘……可念璠的身子会这样,与我确实脱不了干系,我哭出来是好受些了,她还在屋里受苦……”
    她才进屋瞧过,初识时走路连蹦带跳的小雀儿现下躺在被子里蔫蔫的,连睁眼瞧她的气力都没有,她坐在床边看了许久,若不是念璠的胸膛确在起伏,她还以为……
    “这事的缘由,我也从张太医那听到了些,依我看,这事你确实有错……”
    林弃的拳头握得更紧,指尖在掌心留下几道印子。
    “可作为娘的,总要替孩子兜错不是?你放心,念璠姑娘不会有事的。”
    德太妃唤院外的侍女进来,问道:“到何处了?”
    “回娘娘,已到城外了。”
    林弃不明所以地在两人间来回看着,不解道:“阿娘,你们在说什么?”
    德太妃身旁的侍女上前一步行礼,道:“殿下,娘娘在楚地时结识一西洋传教士,去岁楚王妃生了场大病,正是这位西洋人治好的,听他说,大周疆域内又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传教士,其中又以京城最多。”
    “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德太妃吩咐侍女去府外候着,继续道,“我那朋友曾送我一块名为怀表的东西,上面刻有他的姓名,三日前我命手下拿着它快马加鞭去寻在京城的其他传教士,其中一位名戴安娜,正是我那西洋朋友的旧识,算着时间她今日快到了。”
    等了一刻钟时间,之前那侍女引着一位穿着汉人服饰的西洋人进来,深目高鼻,金发碧眼,却是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周话。
    “我是戴安娜,非常荣幸能见到大周朝的娘娘和越王殿下。”
    女子朝她们二人行礼,林弃瞧去,猜测这女子年岁不过二十五左右。
    戴安娜是在大周出生、长大的西洋人,当年她的双亲远赴万里来到大周传教,不想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国度,也就在此定居,生下她。
    “我的父亲擅长医术,我自幼耳濡目染,也算懂得一些皮毛……”
    戴安娜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拿出一小瓷瓶。
    “林小姐只需用力吸一口它,很快便会失去意识,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东西的味道有些刺鼻,对身体也有些许损害。”
    ——————————————————————瞎编的止疼药。。以及再过两章就是连着三章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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