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姮说着,故意语无伦次,故作慌张,又连忙背过身去,不让屈龄看她的脸。屈龄见了,一时奇怪,想了一想,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懂了,屈龄克制不住地满脸坏笑,你想给老八,偏要用我做幌子,是不是?
    你,你别瞎说!
    辛姮故意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来。
    除了他还能是谁?你在这山上还同别人相熟吗?我竟看不出你还有这份心?屈龄问。
    别胡说了。辛姮急得轻轻跺了跺脚,回头看了屈龄一眼,便装作慌张的样子连忙夺门跑了。
    背后,只传来了屈龄取笑她的声音。
    可一出门,她便敛了所有的羞怯,面无表情地走在路上。呵,韩高,辛姮心想,我就不信你不会上套。
    至于礼物
    辛姮回了忘尘峰,进了屋,随手扯了几块布来。她裁裁剪剪,随便缝了缝,便做出了个还能看得过去的布包。
    就这样吧,凑合凑合得了。辛姮想着,随手把着布包丢在床边,洗漱了一番,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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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日更的我真的好厉害,现在写文的我真的就是在做复健。
    这本战线拖得太长了极其影响思路呜呜呜我会努力把手速提升回原来的水平的!
    第42章 练功
    万灵听令
    沉睡吧。
    你是谁?
    不一定是同类了。
    给我杀!
    救我
    多存在片刻,又有何用呢?
    梦里,几个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里,与之相伴的还有那些模模糊糊像影子一般游荡的存在,还有那一片雾气之中的孩子的背影。这些混乱不堪的画面充斥着她的梦境,她在睡梦中不由得眉头紧锁。
    我是谁,我究竟是为何而活,为何燕渺呓语着,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压力,猛然惊醒。她睁着双眼,只觉心脏乱跳,气息难平,再一摸额头才发现,她额间竟已是点点细汗。
    她从前鲜少做噩梦,最近睡觉是越来越不踏实了。燕渺想着,坐起身来,拿帕子擦了擦汗。她抬头看向窗外,只见繁星遍布,明月高升,仍是深夜。她不由得轻叹一声,顺手就拿上了床头上摆着的辛姮赠她的木雕,抱在了怀里。
    人间走了一遭,她不解的事情更多了。虽然,她既然已选择要重新开始,便最好不要再纠结于这些诡异的事件,可这些事又岂是说抛开就能抛开的?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燕渺使劲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九节狼被她的动作惊醒,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又拱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又接着倒头就睡。
    燕渺笑着看了看怀里的红红,轻轻顺了顺它的毛,又抬头看向窗外。不能再想了,阿姮说的没错,我可以去找一个新的值得为之而活的事,又何必用过往的事束缚了自己,她心中暗道,还是想想怎么好好教我的徒儿吧。
    白日里,辛姮顾及着她,连用她陪练都不肯,着实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她本就不能手把手地教自己的徒儿,多半都是靠着辛姮自己悟性好又勤奋,而如今却连个陪练都做不了。长此以往,再有悟性的孩子也得被她耽误了。
    燕渺想着,又低头瞧了瞧怀里的红红和木雕,又不禁想起了那玉珠来。或许,只有我自己有了足够的能力,她才不会有这许多顾虑,我也可以多教她些东西。昆吾氏的法术,虽都是火系术法,但我可以试着学,毕竟我是昆吾氏的后人,燕渺想道,不纠结于过往,只是练习那些术法,应当也不算是执迷了。
    燕渺想着,便拿定了主意,只待天亮时便去寻辛姮,进那玉珠里拿点基本的秘笈出来。燕渺已想好了,在那玉珠里练习,她怕是又会忍不住沉浸其中,还是拿出来,和辛姮一起在那山洞里练习为好。
    半夜猛然惊醒以后,燕渺便困意全无,在床上抱着九节狼和木雕坐着直到天明。等到天亮,她才轻轻放下了红红,又将木雕放回原位。洗漱了一番,又随意绾了下头发,便向辛姮的房间走去。往常这时候,辛姮已经起了。
    她走到辛姮的房门边,轻轻敲了敲门,唤了一句:徒儿?里面果然传来了辛姮的应答声:师尊,弟子在。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
    燕渺听见辛姮连忙穿鞋下地的声音,又听见她小跑过来的声音。接着,门一开,头发仍有些散乱的辛姮就出现在了她面前,乖巧地唤了一句师尊。
    燕渺见她如此,不觉一笑,伸手就给她理了理头发,口中还问着:是我打扰你了?
    不曾,辛姮忙道,弟子已醒了。她说着,便忙把燕渺让了进去:师尊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只是想进那玉珠里拿几本秘笈出来试着练一练,燕渺说着,目光停在了辛姮床边的布包上,她看了一看,又赞叹道,这布包是你新做的吗?真是好手艺。
    辛姮见了这才想起来,她方才急着给燕渺开门,竟忘了把这准备要应付韩高的布包藏起来。她只得敷衍答道:师尊谬赞了,随手做的。她说着,又忙拿出了那玉珠,对燕渺道:师尊,你先进去拿秘笈吧,我就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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