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话起了作用,甬道明显松了些。谭承手指往深处送,试图找到那个能让李识宜爽到升天的点:“这就对了,别夹我宝贝儿,你这样我不好动。”
    他的动作越来越直接,李识宜基本快坐到他手上了,只能更用力地扶着墙,不断做深呼吸。
    忽然,李识宜仰起脖子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啊……”
    谭承知道自己找对了,开始用指腹反复按,集中火力伺候那一个点。李识宜像溺水的鱼一样,身体猛地战栗了几下,阴茎也重新笔直地挺起来,脖子上青筋凸起。
    “爽吗。”
    “有点儿难受……啊,你……你慢点儿。”
    “确定是要慢点儿?”
    谭承边说边狠狠打圈揉摁,李识宜穴里瞬间涌了一小股水出来,热乎乎地浇在谭承手指上。那湿软的小洞在勾引着谭承,刺激着谭承。他再也忍不住了,分开李识宜的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
    李识宜叫了一声,谭承固定住他的腰,把硬到极致的性器往深处送,过程中肉壁就像嘴一样吸着他,令他兴奋得浑身冒汗,恨不得下一秒就一捅到底。
    “慢、慢点儿。”
    “够慢了,”谭承粗喘着说,“你摸摸我身上,哪哪邦邦硬。”
    他的大腿肌肉也硬得像石头,粗壮地抵在李识宜腿前,让人想逃逃不了。李识宜被越埋越深的东西弄得骂不出来,感觉体内那个火热的肉刃,在自己肠道里一路高歌猛进,进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度。
    “我要动了。”
    说完他就开始耸动腰胯,把性器一下一下往里捅,插进李识宜后穴。一开始只能进去一半,操了几十下以后才渐渐松软,整根没入,谭承喟叹一声,说:“太爽了,想干死你。”
    李识宜一个字都说不出,无意识地浅吟着,双手紧紧抱住谭承后背。谭承开始重重顶弄,在他身体里肆意地驰骋,疯狂鞭打,用力填满他,同时还俯身强迫李识宜接吻,李识宜无暇分身,谭承干脆撬开他的齿关,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嗯……”闷得像溺水的呻吟在两人的嘴唇里打转,分不清谁是谁的。李识宜后穴是痛的,但同时也很有感觉,那种被蛮横占据的感觉,令他意乱情迷。他自己都不能想象,那个粗长硬热的玩意儿真的插了进来,还插得这么深,这么快,插得穴口周围一圈白沫,连接处半点缝隙也没有。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啪啪的肉浪,以及粗重的喘息。谭承猛烈地抽送,把那热乎乎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圆洞,不断吐纳着他的肉棒。疯狂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两人都战栗不已,李识宜更是有种下体撕裂的错觉。
    他拍打着谭承的手臂,谭承把他托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咬着耳朵问:“怎么了,疼啊?”
    “在流血……”
    “不是血,是我射了,没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
    谭承扳过他的下巴吻了起来,同时更用力地操弄他。
    李识宜的背在瓷砖上磨得咯吱咯吱的响,下身火辣辣的,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他的嘴就被自己咬破了,嘴里一股血腥味,呻吟也越演越烈。
    这些反应对谭承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两人从浴室转移到沙发上,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又转移进卧室。
    谭承像把上膛的枪,连续内射了三回,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到后来李识宜甚至半晕过去,腿还高高架在他肩膀上,任他在身体里进进出来,白浊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看上去淫靡无比。
    后半夜李识宜被人嘴对嘴灌了点牛奶,浑身上下也擦了个遍。他没什么意识,只感觉自己在谭承怀里,很安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有根手指在玩他的头发,很有耐心,玩了很久都没腻。
    李识宜被弄醒了,但又没完全醒过来。他闭着眼,含混地张了张口,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还不睡?”
    “睡不着,你先睡。”
    “失眠?”
    谭承揉搓他柔软漆黑的碎发,“有点儿兴奋过头了,不太想睡。”
    李识宜把脸侧了过去。谭承将他的头暂时抬起来,小臂垫在下面,让他睡在自己臂弯里。尽管这样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但谭承还是胸口发涨,像是喜欢得受不了。
    过一会儿,他低声说:“你这样真可爱,跟只松鼠似的……你要有根尾巴就好了,李识宜,你——”
    “嘘。”
    谭承笑了笑,给嘴拉上了拉链。
    片刻后,李识宜感觉到他挨着自己躺下了,就睡在身后,于是转过身去,面朝谭承把人搂住。
    谭承怔了好几秒。
    “你怎么……”
    “有点儿冷。”李识宜说,“你身上暖和。”
    谭承哽了一下,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冷了。”
    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不会再感到彻骨的寒冷,更不需要再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李识宜还是李识宜,谭承也还是谭承。
    但他们都和从前不同了。
    爱人如镜,照出我的残缺,却也使我完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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