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桶里一直作弄到床上,鹤龄那粗硬的肉物就好似长在她的穴儿里一样,深深浅浅不停地击撞着敏感的花心,爽麻得弦月全身都要化了,才将浓厚的浊精噗噗射进她体内深处。
    鹤龄没有将软乎下来的肉根拔出来,仍在缓慢着抽插着,不多久,便又硬了起来。
    要是以前,明儿还有事情要做,弦月肯定不会让他再来了,可今儿个,弦月却并没有阻止,反而配合着他抬了抬臀,好方便他继续深入。
    一直弄到天色将明,鹤龄才鸣金收兵,将硕长的乌将军从弦月泥泞不堪的穴儿里拔出来。
    不等他擦拭完身上的污秽,弦月便就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午后才扶着酸软的腰肢从床上爬起。
    下午太阳没那么大了,正好过去寻找章姑娘。
    弦月想要试试安娘子的办法,带章姑娘往老齐头儿女家去问问他们对父亲招妓这事的看法。
    “老齐头都已经死了,还问这些个做甚?”章姑娘不愿意去。
    “你难道不好奇老齐头的子女为什么不阻拦父亲招妓吗?”
    “父命不可违,他们做子女的哪管得着父亲。”
    “那就眼睁睁看着母亲受欺负吗?”弦月说起章姑娘昨儿告诉她的事情,“你那时候小小年纪不还用装病帮你母亲嘛,他们都长大成人了,却还比不上你,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
    章姑娘被弦月说动了,与弦月几人先去了老齐头的大儿子家里。
    大齐在个染坊里做小工,妻子是个绣娘,二人育有四个子女。
    面对几个陌生人询问自己的隐私,大齐并不想说,就算弦月给他递金瓜子也不愿说。
    于是几人又去了二齐家里。
    二齐也是一样,不愿意多言。
    几人便找到齐家排行第三的三姑娘家里。
    这会儿天已经有些黑了,三姑娘正在屋门口的树下给孩子喂饭。三姑娘拿着金瓜子看了看,确认是真的,便点头同意了弦月的问话。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经常招妓回去?”弦月问得很直白。
    三姑娘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阻止?”
    “两个哥哥都没说什么,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还能说什么?管得多了里外都不是人。”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阻止吗?”
    “他们觉得母亲已经痴傻了,连子女都认不出来,就算父亲将女人带回家,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章姑娘听了,不禁嗤笑了一声,“要是没感觉,她怎么会想要杀夫呢?”
    章姑娘还记得让貔貅吃掉老齐头那天,她和几个女鬼已经在齐家蹲守了好几天了。那时天色和现在差不多,要黑不黑的,老齐头院子里点了一盏小小的灯,他妻子被绑在堂屋门口的竹椅上,眼睛里一片木然,呆愣愣地盯着一处看着。椅子上满是她便溺出来的污秽。
    而老齐头正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哄着,“没辙啊,家里老婆子傻了,屙屎屙尿地没个反应,家里总是臭烘烘的,弄也弄不干净。要不是为了看着她别出事了,我也不能多花钱将你带回来。”
    女人用手扇了扇鼻子,不愿进他臭烘烘的家里去,他便将女人带到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那里摆放了张桌子,还有几张桌椅板凳。
    葡萄架上结出了许多成串的葡萄,有的已经熟了,散发着葡萄的清香。
    这下女人满意了,由着老齐头扒了她的衣裳,将她按倒在了桌子上,由着他将胯间好似枯柴一样的肉棒,插进自己娇嫩的身体里。
    老齐头干得又急又快,啪啪的声响很快便带出了叽叽的水声。就在此时,老齐头的妻子突然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浪蹄子,勾引别人家的老爷们!”
    女人被吓着了,老齐头连忙安慰:“你别怕,她这是又犯病了,一发作起来就会不停地骂人。”
    老婆子叫骂声音不断,女人有些失了兴致,老齐头见状,赶忙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听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传闻七夕的时候,在葡萄架下能够听见牛郎织女的悄悄话。我觉得这个传闻肯定是假的。”
    女人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问他为什么?
    “哪有夫妻一年不见只说悄悄话的,我要是牛郎,肯定在那鹊桥上,就把织女像你这样给扒光了,然后按在无数喜鹊背上狠狠地干。”
    老齐头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挺动了两下,戳弄出女人几声轻喘,女人被老齐头逗得笑了起来,老齐头的妻子却是叫骂得更厉害了,骂声混合着笑声,呻吟声,喘息声,显得又淫靡又荒诞。
    章姑娘不知道老齐头的妻子那时候有没有恢复正常,只知道在不停地叫骂声里,她听到了让老齐头死去的话,当即便放出貔貅将老齐头给吃了。
    妓女被吓晕了,等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候,她害怕被牵连,偷偷摸摸地溜走了,等第二日大儿媳上门给婆婆清洗身上的污秽时,才发现地上的血迹。
    章姑娘没有隐身,她说的话,三姑娘都听见了,她先是意外于章姑娘能够控制貔貅,随后听到牛郎织女故事的时候,突然地哭出了声。
    她说:“院子里的葡萄架是我爹成婚时给我娘种的,小时候,每到夏天,我们一家子就会围在葡萄架下吃饭。碰上空闲的时候,我娘便会和我们一起在葡萄架下坐会儿,和我们说牛郎织女的故事。每次说到在葡萄架下能听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的时候,爹总是会插嘴说,哪有夫妻一年不见只说悄悄话的。”
    三姑娘哭得伤心欲绝,她说:“我娘苦啊!我爹年轻时眼高手低,把家产败了个精光,后来不折腾了,也不管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担,逢年过节吃顿好的,她从天亮忙到天黑,还要先紧着我们吃,等我们吃完了,她才捡点剩饭剩菜吃。这么多年,她管着我们吃,管着我们穿,可我们那时候还嫌她管的宽,天天和她对着干。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她却是疯傻了。”
    三姑娘其实知道大哥二哥那么说只是个借口,大哥二哥两家不和,早早地分了家出去单过,大哥大嫂每天要去外做活,若是娘去了,他们肯定要留一个人在身边看着。家里孩儿还小,花钱的地方多着,他们不愿舍了赚钱的机会。
    大哥不接,二哥也不会接,他不会让自己吃了亏。更何况他们本来就觉得母亲管得宽,就算知道母亲不容易,也还是会同情父亲,同情他被管了一辈子,所以默许了他招妓的“自由”。
    弦月摇摇头,“不是同情,而是利用。当母亲对你们有用的时候,你们偏向母亲,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当母亲成了累赘,父亲对你们有用的时候,你们就偏向父亲。”
    三姑娘张了张嘴,嘴唇有些哆嗦,最终还是认同了弦月这个说法,没错,是在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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