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蹲下身给弦月擦了擦嘴角,“我孑然一身,唯一的牵挂便只有你,你在哪个世界,我就跟你在哪儿。”
    弦月想说让他一定要回去找齐十块神砖,完成她的心愿,可她现在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弦月扑进他的怀里,只听他又说:“本来于暗卫而言,主子就是唯一的信仰,我誓死追随公主殿下。”
    “傻瓜。”弦月亲上他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寡情,他却是有情有义。
    鹤龄的亲吻一如既往地野蛮,薄唇儿含着,舌尖儿舔着,牙齿儿咬着,亲得弦月气喘吁吁才做放过。
    天色渐明,晨光撒在两人身上,弦月喘着气儿看着鹤龄的眼睛,此时才发现他其实生了一双桃花眼,平时满是凶光看着不显,这会儿亲起人来,就显得缱绻又多情了,连带着一贯严肃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符合年纪的青涩。
    弦月伸手抚了抚鹤龄的眉眼,轻轻笑道:“以前觉得你长得平平无奇,今儿仔细一瞧,你还挺耐看的。”
    “公主姿容绝色,谁人到了公主面前,都显得平平无奇。”
    鹤龄侧头追着弦月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指亲,弦月下意识想躲,鹤龄却好似早有预料,一把搂住了不容逃走。
    细碎的亲吻从手指又亲到脸上,弦月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亲吻,只觉得他这会儿特别像她以前养的小狗,喜欢追着人舔。
    弦月搂着面前野蛮的小狗,手掌感觉着他背上肌肉的鼓动,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模样还没长开,脸色蜡黄,身材干瘦,低垂着眉眼,属于是普通到放在人群里她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当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后自己会与他这么亲密。
    弦月闭着眼,感觉着他的亲吻和他手掌的力道,她很喜欢被他搂抱的感觉,看似单薄,实则厚实有力的臂膀,总是让她无比安心。
    察觉到弦月的配合,鹤龄愈发放肆了动作,手掌顺着衣裳缝隙,摸进肚兜里面,抓捏住两只翘挺的嫩滑香软。
    “真软。”不管把玩过多少次,鹤龄仍是忍不住惊叹她这对儿的手感,摸起来比之婴儿肌肤还要细嫩,让他忍不住想要加重力道,恨不得捏坏了她。
    “公主,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弦月还没明白过来,鹤龄便就着门槛坐下,然后将她岔开双腿抱到了身上,翘挺挺的肉棒子硬邦邦地顶到了她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儿上。
    “胡闹,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弦月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现在还早,白莲教教众还没有醒来,殿门外没有人,可房间里还有这么多的神像呢。
    “公主都做邪神了,还顾忌什么礼法道义?无法无天才是邪神本色不是?”
    弦月无言以对,她觉得鹤龄这厮比她更适合做邪神。
    坚硬的肉棒不停蹭过敏感的花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顶端圆润的形状,有汁儿从穴儿里溢出,湿润了两人的裤子,弦月哼哼呻吟响在鹤龄的耳边,嘴里没有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鹤龄会意,伸出长指在她裤裆处破开了个洞,手指从洞中伸入,贴上她汁水汩汩的花心,从堆迭的软肉之中摸索到她敏感的花蒂,轻揉慢捻,弄出更多湿滑的汁儿。
    “啊……呜……”快感从他指尖散开,弦月招架不住,却又不得不顾忌着声音会惊扰到白莲教教众,尽量压抑着呻吟。
    “别……别玩了,快些些进来吧……”弦月微微颤抖的身子,语气里不免带上了几分哀求。
    “不成,要不用手指头给你搅和好了,你这小东西哪会让我进去。”
    “那你快用手指搅搅。”
    弦月怕被人发现,可心里越是紧张,穴儿里面越觉得麻麻痒痒,极想他塞进些什么东西给她解解那难耐的痒意。
    “那我搅了?”
    弦月点点头,就觉得他的手分开了腿心两片湿滑的瓣儿,嫩肉收缩,已经回忆起被他手指搅弄的快活滋味,虽比不得他大物顶塞的满足,但胜在灵巧,粗糙的指腹穿梭在软嫩的肉中,每每能激起别样刺激的快感,光是想想,穴儿里面就又滴出了几滴粘腻的汁儿,拉着丝儿掉在他的手掌里。
    硬物猛地埋入,完全不是手指的粗细,紧密的肉道突然撑开,满足与不适的感觉同时袭上,惊得弦月眼睛都睁圆了,嘴里也喊出了一声儿叫。
    “嘶……真他娘的紧。”鹤龄略带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弦月才明白过来是他使坏,气得打了他两下。
    她气恼的模样让鹤龄笑得更大声了,笑声震动,连带着插在她穴儿里的肉棒也在轻震,震得那里面嫩肉儿收缩,蠕动着想要咬紧侵入体内的坏东西,于是鹤龄再一次用力,将剩下半截也挤了进去。
    “啊……好涨……”这样坐在他身上,那大物似乎入得要比平日里还要深,弦月经受不住,攀附着他的肩膀,企图将他肉棒拔出来点,岂料鹤龄压根就不给她机会,才刚退出一点儿,他腿一抖,弦月身子就歪了,一个失力,又坐了下去,甚至比刚刚还要插得更深。
    弦月咬着唇,不禁又打了他两下,才发现他原来这样的坏。
    鹤龄又笑了,一边笑一边将她搂住,“公主莫怪,属下知错,这就与公主负茎请罪。”
    鹤龄说罢,不再胡闹,快速挺动着劲腰往她穴儿里顶送。
    粗大肉根精准地袭击着弦月深藏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很快冲散了弦月心中的恼怒,呜呜的呻吟声根本忍耐不住,叫嚷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混合着两人性器相交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隐隐还有回声旋绕,弦月后知后觉才知道他说的负茎请罪是什么意思,不禁哼哼,这哪是惩罚,明明就是奖赏,狡猾,忒狡猾。
    裙摆遮掩着两人交合的性器,旁人无法窥探里面的淫靡,就是大殿当中的满殿“神佛”也只能从他们那被撞得唧唧作响的水声中猜想一下弦月紧窄的肉穴如何贪婪地吮夹着鹤龄粗壮的肉棒,那鹤龄怕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忍住不射,在她泥泞的嫩穴中抽送自如,激撞出如此响烈的汁水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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