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亲在她脸上,那边手指从姑娘嘴里抽了出来,慢慢抚下,落到了姑娘的乳儿上,指尖陷进柔软的乳肉当中,轻轻拨弄一下姑娘粉嫩的奶尖尖,姑娘便又呜呜嗯嗯叫了起来。
    她被他捉住无法动弹,被他亲住了嘴,手也被他按在姑娘乳儿上揉,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姑娘的乳儿很软,他的唇舌很湿,她被他亲得口水儿兜不住地往下流。
    他说:“这是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的声音。”
    然后他另一只手捉住她的另一只手摸进了她衣裳里,摸到了她自己堪堪一巴掌的乳儿,他手上的力道透过她的手心传到她的乳儿上,揉得她的奶尖尖又酥又麻又打颤,她也忍不住呜呜嗯嗯地叫了起来,他说:“这是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的声音。”
    说完,他埋头到她怀里,含住了其中一个被他摸得麻翘翘的奶尖尖,他舔一下,她叫一声,他舌如疾风乱拨珠,她身如柳絮乱飘摇,刹那间魂也飘飘,魄也散散,声儿随魂九天去,穴儿酥酥水自流,糊里糊涂就被他压在姑娘用身体拼凑起来的美人床上,狠狠插了进来。
    滑溜溜的美人床,随他的动作摆,随他的动作摇,好似小船浮波浪,好似浮萍随水流,他不停捣,她不停吟,躲不开,逃不掉,恍惚间,她又听见他说:“这是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的声音。”
    她不记得后来他还说了什么,只记得他抽出那物后,旁边男子又插了进来,他没有阻止,哥哥也没有阻止,更甚至后来哥哥也压了上来,就像捣衣裳那样,往她穴儿里不停地捣,不停地捣,捣了一下又一下。
    吴小姐一边哭一边说:“明明一开始说得好好的,第二天就不认账了,都说喝醉了酒,灯点得少,没认出我……哥哥也向着他,这事全成了我的错,怪我偷偷溜下绣楼,怪我乱闯入宴客亭,怪我没有拼尽全力反抗……我反抗了!我反抗了!他抓得太紧了,我挣扎不过!”
    吴小姐哭得撕心裂肺,在场的众人却是一言不发,神情麻木地盯着她又哭又闹,好似已经习以为常。
    等吴小姐叫嚣完,主持让人将她扒光衣裳,绑在了走廊的柱子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捆绑起来,吴小姐慌张得都顾不得哭了,忙问她们想要干嘛?
    主持说:“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要没有错,家里又怎么会将你送到这玉泉宫来?”
    主持让人拿来了一根杨柳枝,枝条沾上花园水缸里的水,狠狠抽打在吴小姐的身上。
    杨柳枝柔软,抽在身上却是很疼,很快,吴小姐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而一旁的女道士们,仍旧表情麻木。
    “现在知道为什么会被送来这儿了吗?”主持问。
    吴小姐咬牙摇头,主持便又继续抽。
    “知道错了吗?”
    “知道错了吗?”主持一边问一边抽。
    半个时辰后,吴小姐终是松了口,重新放声大哭起来:“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溜下绣楼!我不该私闯进宴客亭!都怪我没有拼尽全力反抗!都怪我!都怪我!全都怪我!”
    “知道错了就好。”主持放下杨柳枝,让人给她松了绑,“以后你就叫秋明了。”
    至此,围观的众人才又散去。
    弦月身子有些发抖,也不知是被夜风吹的还是被吓的,她没想到这玉泉宫竟是这么个人间炼狱。
    有人来将吴小姐扶起来,为她披上了衣裳,她说:“以后想要不挨打,就得少说话多做事,老实听从主持的话,别做忤逆她的事情。”
    吴小姐道了声谢,随她去了安排好的房间,路上那人告诉吴小姐:“我道号无祯,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与我说。”
    “你就是梁小姐。”
    “嘘!在玉泉宫里只能称道号,不能再叫俗世名字,要是被主持听见了,我们俩都要挨打。”
    无祯帮吴小姐上了药,安顿她睡下后才回了自己房间,却不料房间里坐了两个陌生人在。
    无祯一惊,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关上门问:“你们是谁?”
    弦月没有立马表明身份,而是问无祯:“主持为什么那么对待吴小姐?”
    “你听说过杀鸡儆猴吗?要是这儿活得比家里还要安逸,其他那些女子又怎么心甘情愿永居后宅相夫教子,传宗接代?”
    无祯为弦月二人倒了杯茶,又说:“有人说,月牙城的女子之所以会这么凄惨,是因为打烂王母娘娘琉璃镜的婢女被贬下凡,落到了月牙城,婢女要经受过种种磨难后才能重返天庭,其他女子都是被她所牵连的。”
    “胡说,造成这一切的明明是人!”弦月声音稍有些高,鹤龄拉了她一下,她才又压低声音。
    无祯笑了,“是呀,明明是人造就的局面,却用天、用神来让这些人认命,他们何其卑鄙。”
    无祯问弦月:“一方是荒淫到了极致的花街女子,一方是被严苛约束,没有自由的良家女子,你觉得她们谁更幸运?”
    弦月摇摇头,她选不出来,她觉得月牙城女子不该只有这两种选择。
    “没错,不该只有这两种选择,可是我们根本反抗不了。”
    弦月看了眼无祯,说道:“仅仅是人的话,还是有办法的,若再加上那些披着人皮的怪物,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们连这些都知道。”
    “多亏三眼居士的画提醒,无祯道长可识得这位三眼居士?”
    “听说过,没见过,等姑娘带了镜子来,我就能见着她了。”
    “原来无祯道长就是三眼居士,久仰久仰。”弦月起身与她行了一礼。
    “玉泉宫看管这么严格,无祯道长是怎么将画传出去的?”见识过玉泉宫的严格,弦月还挺好奇无祯是怎么将画送出去的。
    “在月牙城做生意的人以为将家中女眷安排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就能安全,每五日来给我们送东西的那对老夫妻也是,他们在梁家做活,将儿女安顿在老家,只想着月牙城赚钱多,他们俩老在这儿做活,也不用担心儿女会出事。”
    一年前,老夫妻的大儿子来了,他们才知道家中女儿与三个儿媳外出上香时,一齐被歹人给掳走了,陪同的两个儿子被打得一死一残,大儿子前去报官,官府的人一听便说:“肯定是被卖去月牙城了,你现在赶紧过去,说不定还能在接客前将她们买下来,要是晚了,就只能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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