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死死咬住后牙槽,颌骨皮肤凹下去一个小窝,眼角的青筋都在跳动,假如此时不是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他肯定会给杜莫忘一拳。
    他压抑着愤怒,耳畔嗡嗡作响,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向瞧不起的女孩压在身下肆意侵犯,而他甚至还非常有感觉!
    这肮脏的……下贱的……不可理喻的……
    下体被一处温软到极致的蜜穴吸住,水汪汪的洞穴里似有无数张小嘴舔吻着茎肉和每一条鼓起的青筋,肉嘟嘟的媚肉有自我意识般一收一合,绞紧缠箍。意识回笼的状态下,每一处感官都清晰到可怕,鸡巴被逼肉吸吮的快感足以让处男丢盔弃甲。
    他根本没有享受过此等极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张开的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词语。
    “你等着……我非把你……你居然敢……”唐宴咬牙切齿。
    大脑都要被这个女孩的逼水泡软了,唐宴脑海里羞愤与沉溺正在激烈交战。每当他想沉浸在杜莫忘带给他的快感时,他的意识都会提醒他坐在他身上的人是最讨厌的杜莫忘,她的逼在强奸他。可当他想要破口大骂将人从身上掀翻的时候,却又被杜莫忘夹得浑身一抖,腰胯控制不住地上顶,只想疯狂挺胯迎合她的动作。
    “你这贱人……不要脸……”唐宴一面恶狠狠地趁杜莫忘坐下来时提胯上顶,一面涨红着脸饿狼般盯着她,恨不得从她身上撕一块肉下来。
    他又是一记深顶,恨不得操进女孩的最深处。
    “啊!”杜莫忘捂住小肚子,直直地跪坐下来。
    杜莫忘没料到唐宴会突然发难,男孩不管不顾的一记重击差点把她撞散架,这一下整根阴茎都干进了阴道里,逼穴被撑到最大,胀得又酸又麻,泛滥的淫水被堵到深处。她收紧了一下小腹,确认唐宴的位置,唐宴不顾她的停滞猛然一个顶胯,差点把她顶得吐出来,龟头直接操到了宫颈口,直愣愣地将宫颈撞凹进去。
    杜莫忘气息紊乱,捂着肚子冷笑:“到底谁才贱啊?这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唐宴涨红了脸,辩解道:“我这是生理反应……这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
    “算了,这次就饶过你。”唐宴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你把我解开,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两人都停下动作,但阴道里的穴肉还在缓缓地嘬吸肉棒,唐宴用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按捺住顶胯的欲望,额角青筋突突地蹦跳。
    “你……你别吸了!”唐宴嗓音沙哑,这对于他一个刚开荤的雏儿来说是比刀山火海还要艰巨的考验。
    “唐宴,你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状况。”
    “什么?”
    杜莫忘俯下身,握住他的下巴,引导他看向一旁的置物架。
    手机背对着他们,摄像头上冷冷地闪着幽光。
    唐宴立刻意识到杜莫忘的打算,他顿时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你要干什么?你是要报复我欺负你?那你打回来啊!用这样阴损的手段,你就不怕自己受到伤害吗?喂,你才是女生吧?视频发出去后我只是丢脸,但你的名声这辈子都毁掉了!”
    “那又怎么样?”杜莫忘淡淡道。
    “你说什么?”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是在意名声的人?别开玩笑了。”杜莫忘的双手拂上唐宴的脖子,“如果我是在意名声的人,我会容忍你们这么久?被你们霸凌这么久还不反抗?名声就是他人对你的看法,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不一样,唐宴,你有家世,受人追捧,是最注重名声的人。我知道你讨厌我,认为我脏,我下贱,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是在玷污你的高贵。全校人都知道你有多么厌恶我,把我当成下水道的老鼠,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你和老鼠做爱的视频,会怎么样想?不可一世的唐家小少爷,在视频里跟只低级动物一样,赤裸着身体……论坛里的每个人都披着虚假的皮,他们会怎么样说你?嗯?唐家的小少爷,追不到校花,那也不用和老鼠做爱吧?多掉价呀。”
    唐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闭嘴……杜莫忘,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他怕得要死,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说,是吗?真的吗?他真的害怕吗?
    是怕视频流传出去之后追不到虞萌?可虞萌没那么重要,只是因为虞萌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白子渊又志不在此,唐宴肯定不会让别的男生捷足先登。怕被同学们嘲笑吗?他们也只是敢在论坛里大放厥词,在现实里还不是一个个在他面前伏低做小。
    还是说怕家里人知道了,说他败坏门风?算了吧,家里的门庭都是大哥支撑起来的,那是唐家黄金般宝玉般珍贵的继承人,是唐家未来掌舵的领航人,他唐宴一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哪有那么受重视,闹出这种桃色绯闻,也只是口头上的几句训斥吧。
    他不过是害怕和杜莫忘绑在一起罢了……但好像又没那么糟……
    不!不可能!唐宴立马反驳自己。他重视名声的,他是唐家的少爷,是唐家的脸面,他绝不能……
    “瞧你,多害怕,都吓软了。”杜莫忘发出嘲笑,夹了夹穴,半软的阴茎依旧存在感强烈。
    “如果你要报复我,你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唐宴回过神,试图稳住她,“你要钱?还是说别的什么?或者把之前我对你施加的一切回报到我身上?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但你没必要这样做……”
    杜莫忘说:“报复?你以为侮辱一个人的办法只有耻笑、排挤、辱骂和暴力吗?不是的,只要违背人的意愿都是在侮辱,就像我现在做的……”
    她覆盖在唐宴脖子上的双手猛地收拢,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虬结蛇行至细瘦的手腕,勒得唐宴嘴唇大张,濒死的鱼一般挣扎扭动。
    同时,埋在阴道里的阴茎重新硬挺起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勾住肉壁厮磨。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重新开始动作。
    “呃……你这个……疯子……我绝对饶不了你……”唐宴想控制自己,但在空气逐渐稀薄的状态下,阴茎越来越硬,窒息时的快感居然比方才还要强烈。
    他的上半身被绳子牢牢捆住,塑料跳绳束缚了他的行动,一时半会儿无法挣脱,只能承受着杜莫忘的扼脖骑乘。他气红了双眼,咬紧牙关,怒火中烧地盯住杜莫忘,胸腔愤恨地急剧起伏。
    挣揣间唐宴的篮球背心掀到胸口,露出半截奶白色的肌肤,肌肉健硕的腰腹上蹭出细碎的红痕,触目惊心。
    在杜莫忘坐下来时,力道最松懈的一刻,唐宴猝然侧面发力,凶猛地挺身。
    杜莫忘险些被掀翻,年轻强壮的男孩即使受制于人也有余力,杜莫忘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制,逼肉死死地绞紧穴里的肉棒,激得唐宴发出难耐的闷哼。
    唐宴的反抗激起杜莫忘血脉深处的暴力因子,她冷冷地笑着,膂力更大,手臂因为用力过猛,剧烈而癫狂地小幅度飞速战栗起来。
    “我现在就是在侮辱你啊,唐宴。”她俯下身,贴在快被掐得背过气的唐宴耳畔阴森道,“对于我来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对于你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话音刚落,肉棒努破了宫颈,蜜液横流,紧致的肉环圈紧龟头,狠命地绞吮。唐宴后腰酥麻,一个激灵,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孔喷洒而出,冲刷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浇灌进子宫,将小小的肉袋填满。
    杜莫忘咬住下唇,把被内射的呻吟咽回去。她松开唐宴的脖子,撑着软垫爬起来,射过精后绵软的肉棒从阴道里滑落,没有了堵塞,身体里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逶迤而下。
    唐宴从未感觉能随意地呼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他望向虚空喘息了好一会儿,偏头时正瞧见杜莫忘糊满液体的大腿,模糊的视线无法从杜莫忘的腿间移开。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此刻的困境,羞耻、舒爽、愤怒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冲刷他的神经,他竟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只知道追寻着杜莫忘的移动,看她站在置物架前拿下手机,摆弄了几下,回过身来。
    “……你又要干什么?”唐宴喘着气问。
    “拍照片。”杜莫忘两腿酸软,还是强撑着爬上软垫,骑在唐宴身上,唐宴扭动了一下身躯,接着便不动了,只目色沉沉地凝视她。
    闪光灯裹挟着相机的咔嚓声,唐宴被刺眼的灯光扎得眼睛半闭,浓眉紧锁,杏仁眼里的恼怒愈加浓烈,但他又不想发脾气,至少现在不想对着杜莫忘发火。
    照片里的男孩满脸的红肿,半边脸都变了形,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雪白的脖子上的勒痕深红发紫,骇人惨况。他倒在脏兮兮的软垫里,浑身上下凌乱不堪,还有些不明液体沾在衣服上。
    唐宴从出生起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就连小时候被绑架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供着,别说动手了,就连话都不敢说重一次。
    拍完照片,唐宴闭眼不看她,梗着脖子憋出一句:“行了吗?还没够?”
    女孩柔软温暖的身躯上移,唐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睁开眼,就见到杜莫忘坐到了他的胸口,腿朝他张开,袒露出鲜红微肿的腿窝,隐蔽的密林之中,白浊一股股地从那圆润的小孔里流淌出来。
    唐宴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像被投进火里烧,血液沸腾。他眼睁睁地看到杜莫忘从自己逼里抠挖出一团精液,涂在他脸上,有一些顺着他的唇缝流进嘴里,腥涩发苦的味道在舌根无声地漫延。
    杜莫忘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照片,不太满意,精液太少了,一碰到他的脸就融化成了透明的颜色,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从照片里看只觉得他的皮肤亮晶晶的,很饱满晶润的感觉。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杜莫忘手臂撑在唐宴的肩上,跪坐起来,艳红的逼口悬空对准唐宴的脸,精液汩汩地往下落,浊白色热流一滴滴落在他脸上。
    散发着热气的穴口近在咫尺,唐宴忘记了移开视线,只呆呆地看向那处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的位置。顺着淌精的小嘴,往上是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灌满了精水,再往上是纤瘦的腰肢,小巧的乳,隐藏在高领毛衣中的脖颈,尖尖的下巴,素净的脸。
    往日里一脸死气没什么精神的脸上,晕染着淡淡的桃红,墨色的眼眸认真地垂视,女孩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此时的神情有多生动,堪称活色生香。
    杜莫忘总算拍到了满意的照片,她双腿无力支持不住,瘫坐在唐宴的胸口。本来昨天和虞萌做爱就快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今天和唐宴的这一番下来,她几近力竭,杜莫忘都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自己走回班上了。
    要不今天也逃课?反正杜遂安不在国内,就算在家也不会关注她。
    果然逃课是会上瘾的。想起即将来临的期末考,杜莫忘感到一丝忧愁。
    杜莫忘休息了一会儿,正要从唐宴身上爬下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沉重滚热的身躯压进了软垫里。
    “你怎么……”杜莫忘立刻去看唐宴的手,不知何时唐宴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手腕上红彤彤的勒痕,甚至破了皮,血肉模糊。
    他居然不顾自己受伤,强行挣开了跳绳!
    杜莫忘心里敲响警钟,她抄起手机要往唐宴脑袋上砸,被人捉住了手腕,手机坠下,杜莫忘侧过脸躲开。
    身下忽如其来地酸胀,火热的巨大硬物猛然挺进身体里,粗砺的茎身一路剐蹭柔嫩的内壁,直捣黄龙,撞得杜莫忘忍不住呻吟一声,立刻捂住嘴。唐宴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把手机塞回她手里,拉开她的一条腿,俯在她身上大力挺动腰腹,鸡巴一下一下狠戾地往逼里锤凿。
    每一下都是完全地整根吞没,即使射了一次,唐宴的阴囊依旧饱胀,重重地拍打在杜莫忘的屁股上,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润滑,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到最后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浑浊的拉丝。
    杜莫忘手机险些拿不住,将要再次滑落,唐宴抓住她的手,把摄像头怼到自己脸上,屏幕里映出他晃动的满脸精液的淫荡面容,暗沉的室内,他的眼睛明亮得像一对星子。
    “躲什么。”唐宴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腿弯移到身后,托住杜莫忘的臀部,在往深处顶操的时候朝自己胯下按,干得人浑身颤抖,“给你拍,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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