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招意带上润滑的手探进宋简非身下的密口时,后者满脸通红的囁嚅:「不能,直接进来吗?这样感觉,唔,好奇怪,我其实、我挺能忍痛的。」
    他身后的人顿了顿,声音颇哑的道:「不行,会受伤。」
    被果断的拒绝了,宋简非用带着鼻音的嗓音道:「可是……」
    任招意往里送进了第二根手指,揉开皱褶进得更深,宋简非也就不可是了,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小小的呻吟。
    他撅着形状漂亮的臀任他宰割,浅色小口愈加的湿,浑身都泛起了粉色。
    见差不多了,任招意又放进了第三根指,蹙眉忍着硬到不适的欲望,的向内抠挖扩张。
    在指腹压上一个小小的突起时,一直很安分的宋简非突然很重的抖了下,鹿眼大睁,本来跪着的腿一阵发软,口中也忍不住发出明显乱了气息的呜咽。
    任招意微挑起眉,又故意动手往同一处按,宋简非惊叫了声,满面潮红的往他手指的反方向缩,疯了似的退后,哆嗦着喊:「不要!不可以!任、任招意,好像不、不太对劲,刚刚,呃嗯,不是这样的……」
    因为那按在敏感处的几下,宋简非的前端已经挺立起来,顶端甚至过分的向外渗出了些晶亮的液体。
    宋简非当然也感觉到了,可怖的强烈快感让他连头皮都阵阵发麻,而他直觉这并不是正确的,只能喘着气用央求的眼神看着招致这一连串不正常的原罪。
    「这是前列腺,」像是怕他害怕,任招意安抚似的吻了他一下,趁着他注意力分散时把手指再次探进去,熟门熟路地轻压同一处,在宋简非又一次哭叫着颤抖时,加进了第四根手指,沉道:「会舒服的。」
    语落的同时,宋简非向后抓住他的手,眼眶盈满泪水道:「太多了,真的塞不下了,好胀……呜呜,哥、哥哥……」
    不只胀,还有明显到再也没办法忽视的空虚感,因为太多的挑弄抠刮,肉壁都开始发烫,深处也泛起了让人头昏脑胀的麻痒。
    从任招意的角度看过去,床上少年臀瓣间的粉色小口含进了自己的手指,张开了个极具弹性的柔软,未经人事的肉穴里外都沾上了湿润黏稠的透明液体,容纳他进犯的内里裹着层层温软收缩,世上所有香艳而潮湿的慾气全难以收拾把他勾缠在献祭的十字架上。
    一如既往,任招意要做拆开他身上带刺的蔓的骑士,也要做把他拉向地狱的恶人。
    「可以了。」任招意取过柜上的套子,手还恶意的在他发烫的壁边戳刺,张嘴撕开外包装,把套给自己勃发到青筋暴起的性器戴上,对刚射过一回、软软的倒在自己怀里的宋简非淡道:「怕的话,抱住我。」
    任招意揉开他湿得出水的穴,直接顶了进去。
    他的尺寸实在不是开玩笑的,尤其忍了一整夜更是,宋简非本以为四指已是极限,可当任招意真正插进来时,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小的口像是撕裂般疼痛,所有传输痛感的神经叫嚣着炸开警讯,他的泪腺也像失去控制了,大哭着抓住任招意的胳膊,边哭边摇头道:「任招意,我好疼,真的好疼……呜,不可以……会裂开的,不做了,出去……放,放开我,不可以,我办不到……」
    才挤进顶端而已,任招意被他身下的温暖夹得面色沉鬱,脸色狠狠一变,额上也冒出热汗,但宋简非实在哭得太惨,彷彿下一秒就会哭抽过去。
    针扎的心疼终究是压过直接粗暴顶入的生理衝动,他停在原地没动,低头吻了吻他,柔声道:「最难受的已经过去了,辛苦你了。」
    任招意就这么维持着这个不进不退的姿势,他热到灼人的性器还在持续不断的焚烧宋简非的意志力,他恍恍惚惚的想,是呀,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况且,他能感受到任招意有多难受,也许费的劲也不亚于他……
    他们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什么都不做,相连处倒也不再像最开始侵入那般剧痛了,反而在宋简非也说不出是哪的深处又漫起了情欲至浓时的下坠感。
    除了异物感依旧很重,不适的确被冲淡了不少,宋简非又一心念着想让任招意开心,便犹犹豫豫的小声道:「……不然,再试一次,好吗?」
    任招意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得到获准便沉身挺腰往里送了大半截,入侵时不偏不倚的抵在了方才扩张时让宋简非在情海中来回浮沉的敏感点上。
    宋简非的眼睛又浮现水光,痛感与快感同时袭来,他发出破碎的呻吟,拉开脖颈线露出脆弱的喉结,下身猛一咬紧,差点让任招意交代出来。
    险些崩盘,任招意冷着脸往他的臀侧惩罚性的拍了一下,道:「老实点。」
    宋简非没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肉穴还在浅浅的抽搐。他用手背遮住迷离的眼,吐息还掺着呻吟,嗓音因为哭得太多透出了勾丝的黏糊,「都、进来了吗?」
    任招意低头看了他不断流着水、泛着熟透的红的入口,道:「嗯,都进去了。」
    宋简非被填得很满,听到任招意的回应不禁松了口气。虽是相连着他,但因为考虑他的感受,除了最开始挤入时是胆大的,之后任招意几乎不随意再往更深处碰,却把宋简非磨出了欲求更加浓重的痒意。
    他凭本能晃动腰肢,啟唇急喘着道:「……啊,你、动一动……」
    任招意不说话了,俯身轻嚙他备受蹂躪的乳首,粗糙的舌刮过红肿挺立的尖,动胯把还未完全插进去的部分尽数顶入,附耳道:「好。」
    说着都进去了的男人进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宋简非瞳孔骤缩,胀得被激出了生理性泪水,面上血色尽失。
    哭泣着拍了拍任招意的手臂,他摀着脸倒在床上控诉道:「骗子,呜,呜嗯,怎么可以这样子……」
    「对不起。」任招意自知理亏,从善如流的道歉,诱哄似的道:「真的全进去了,你疼吗?」
    宋简非赌气不和他说话,任招意笑了下,低道:「来了。」
    语毕,他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随着挺动一下一下的撞,吻他的动作是十足的温柔,胯部的进攻却是又重又狠,撞了十来下后找着了他的敏感点,不轻不重的抵在上头磨,宋简非呜咽着摇头,失控的呻吟:「……嗯,呜……肚子酸,要、唔嗯,坏掉了……」
    他才因为射过疲软的玉茎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顶端的液体蹭在任招意的腰上,没多久将要爆炸的释放慾望便疯狂的上窜,他恍恍惚惚地伸出手想给自己紓解,腕便被任招意出手攥住。
    他已在高潮边缘了,只要能碰便可获得解脱,但任招意抓住他了,宋简非快崩溃了,拿没什么力气的手捶他,哭叫着喊:「放手,快、快到了,求你,一下子就好,不摸的话,嗯啊……呜,会、死的……」
    「不,你不会死,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让你死呢?」任招意屈指拂过他的脸,一张如雕塑般毫无瑕疵的俊顏亦染上了情慾的顏色,他缓慢而残忍的道:「别忘了,你属于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宋简非根本无法思考,已经被任招意操到成了一片泥泞的下处随肉体碰撞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的后脑也因为激烈的抽插次次撞上床头,可他已经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几乎不剩多少力气的身体,结果就是任招意分神錮着他的踝把人拖回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任自己的恋人把他拽进只有情动的深渊。
    宋简非装着丰沛水气的眼睛晃荡的写着失焦的困惑,任招意抬手闔起他哭肿的眼皮,垂首吻上,亲暱罢,他哑声道:「意思是,你用哪种方式高潮,都由我决定。」
    话落,任招意又重又狠的往他的敏感点狂风骤雨的抽插,高频率的不断刺激了好几百下,直接让宋简非哭叫着用后面射了出来,稀薄的液体尽数浇在任招意精瘦的腹上。
    因为射精,宋简非的后穴痉挛着绞紧,任招意低哑的哼了声,漂亮的肌肉线条賁张,一俯身,温度格外高的浓精紧接着释放了出来,隔着套依旧让宋简非的身子跟着隐隐颤抖。
    拔出姓器后,宋简非身下从软肉中流出的水和体液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他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处理,昏沉的闭上眼就要睡去。
    任招意当然不能任他就这么躺着,把他搂进怀里往浴室走。
    懨懨的趴在水气氤氳的浴缸边缘由着任招意清理,宋简非想到了件很重要的事还没问,便尽可能把眼睁开,就着哑到快发不出声的嗓音道:「哥哥,想做但还没做的两件事,是什么?」
    「还惦记着这个啊?」见他都要睡着了还是穷追不捨的小模样,任招意忍俊不禁,道:「这两件,我今天都完成了,所以,没有遗憾。」
    「其一是不问后果、向你求婚,许给我的月亮亙古的永远。」
    「其二,」任招意拨开宋简非的发,深深的注视着他,用带着勾魂磁性的话音含笑道:「佔有你,确保让你下坠的只我一人,落也只能落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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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别人写的真的很快乐,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度有够高,耻度也恐怖,啊,我要去边上缓缓((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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