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邪拉住祝君君柔软的手去抚慰他烫人的性器,顶端的马眼张着,前液因为亢奋而溢得极快,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便都湿腻腻的,茎身又弯又翘,粗壮无比,更有错落青筋盘踞其上,狰狞非常。
    ——祝君君吃过一次它的苦,如果可以,真不想再吃第二次。
    只是她脸再大也不可能去和袁少谏说,喂,小鬼,你去替我把某某某叫来吧。
    真把袁少谏当敬事房的小袁子了吗?
    于是祝君君对司徒邪说道:“上一回你太粗鲁了,弄得我很不舒服,你今天要是再这样,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
    说着手上还用了把力,像是要拿他的老二当人质。
    司徒邪低低哼了一声,热气就呼在祝君君耳边,性感至极,他用手掌包着祝君君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挺腰,龟头撞上柔软的掌心,再擦着掌心从并拢的虎口里挤出去,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享受般的喘息:
    “看得出来,那位蒋掌匣就是个温温吞吞全心伺候你的,可我偏不,要是每个人都一样,你能在床上分清谁是谁?君君,我就爱狠狠地弄你,弄哭你。你哭着站都站不稳、一边尿一边求我放过你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美。”
    祝君君被司徒邪的厚脸皮震惊了,该说真不愧是邪派少主?
    但不等她开口,司徒邪已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一只手从她的胸一路揉到她大腿根,却在要探向更深处时触到了一个沾满了湿腻体液的莫名其妙的硬物。
    司徒邪愣了一下,然后又摸了摸,这才确认那物是个断了剑刃的剑格,而剑柄……
    应该正插在祝君君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惑和不解。
    祝君君说:“是伏虞剑柄。”
    “伏虞剑柄……?”
    “伏虞剑柄。”
    司徒邪又呆了一下,然后“哈”的一声笑起来,摇了摇头,似是万分不信,可还是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蒋灵梧出身名门正派,看着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却没想玩这么花!”
    手却拿住了那剑格的部分,微微使力从祝君君的后庭把剑柄抽出了半截。
    祝君君没忍住,咬着牙关泄出了一点声音,司徒邪盯着她水濛濛的眼睛,又用力插了回去,并停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画着圈,沉声问她:“你让他这样弄你?”
    金属质地的器物在体内埋久了,温度变得火热,可坚硬的质地却不会因此软化,祝君君被他这一下搅得肚子发酸,捏起一拳捶在他曾有过伤的胸口:“别乱动!”
    司徒邪停了动作,却不松手,声音酸得厉害:“他能这样,我不能?”
    祝君君快被这口醋坛子熏死了,狠狠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对,你不能!”
    司徒邪吃痛,甚至没能听出这是祝君君的气话,于是竟捏住那剑柄又往里头深深捣了两下。
    “啊啊……!”祝君君惊叫起来,被插满了的后穴又痛又爽,“司徒邪……你松手!不,不许弄了……呀啊!”
    司徒邪手上有分寸,不会真伤了祝君君,见她这样口是心非,便换着角度又弄了十几下。
    祝君君再也受不了,爽到痉挛的身体恨不得扭成麻花,眼角满是泪水,最后只能放软了声音乖乖求饶:“不,不要了……司徒邪……求你了,哈啊……!受不了了……!”
    司徒邪总算收了手,可看到祝君君在自己身下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他也要受不了了,终是狠狠吻了上去,将那张叫个不停的小嘴整个吃进了嘴里。
    阔别太久的香甜滋味瞬间盈满胸腔,软糯的唇瓣嫩得像是能在他嘴里化掉,司徒邪凶狠地把舌头挤了进去,恣意索取,尽情翻腾,将自己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住她:
    “君君,你不晓得我多想你……!”
    祝君君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觉男人两只手都摸到了她胸脯上,五指张开一把将她握住,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搓,硬挺的奶尖从指缝里钻出来,却被手指猛地闭拢然后夹住,尖锐的疼痛和销魂的快慰同时撑满胸膛。
    “唔嗯……!嗯嗯啊!”
    祝君君泄出了缠绵的呻吟,喘得越来越快,动情的身体主动迎合着司徒邪,把那两团柔软不断往他手上送。
    距离前一次结束已经快半个时辰,她的身体早就渴得不行,迫切地想要被炙热的硬物彻底填满,连曾经在对方身下受过的罪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快点……快点进来……”
    说着,还同时抬腿缠到了司徒邪腰上,把男人微微腾空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
    司徒邪却咬着牙故意放缓动作:“君君,我也想干你后面。”
    “你先干一次前面嘛……”祝君君带着哭腔哄他,“好想要,忍不了了……”
    粗硬的茎身已经贴在了花唇间,炙热的温度简直令人欲罢不能,祝君君大张着腿夹住那根肉棒扭腰前后磨蹭,她的穴太湿了,丰润的体液和着前一个男人留下的阳精,就这么糊在另一个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淫靡到近乎癫狂。
    司徒邪清晰地感觉到祝君君在主动磨他,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蹭到她勃起的花核上,爽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而祝君君一抖,两条腿便缠得更紧,司徒邪往下看过去,就见那小小的花口因为被肏了一整夜而已经无法闭拢,还微微肿着,更有浑浊的汁水从里面涌出来,弄得两人腿心都泥泞不堪。
    明知那是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但司徒邪却是愈发亢奋,他衔着祝君君的唇说了句“不准反悔”,便对准那肉洞一个挺腰,将自己重重送了进去。
    “唔啊啊——!”
    祝君君满足得畅快地叫了出来,而司徒邪再入这销魂窟,亦是爽到头皮发麻。
    阴茎在充足的润滑下碾过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插到了最深,埋在后穴的剑柄把女孩腹腔小小的空间占得更满,本就窄小的甬道非但没被肏松,反而更加紧致,牢牢缠着他的肉棒收缩不停,像馋嘴的猫儿终于吃到了腥。
    “怎么这么紧……!”
    司徒邪一刻没停,撤出一截后又重又快地插了进去,制住祝君君下意识的闪躲狠狠地肏了几十下,那颗她怕极了的硕大而高翘的龟头把她小穴捅得战栗不已,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不断地迎面撞击,汹涌快感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
    在蒋灵梧的摇篮里安睡太久的祝君君根本承受不住,尖叫着疯狂颤抖起来,眼前似有道道白光炸裂,绚烂辉煌:“啊啊……!死了,要死了……!唔嗯嗯嗯……!”
    “嘶——”
    司徒邪被她夹得受不了,尾椎处一阵阵酸麻,亟待抽出悬崖勒马。
    可谁知祝君君高潮中的甬道那样难缠,层层媚肉仿佛无数小嘴把他紧紧咬住。
    他抽不出来,猛吸了两口气后只觉丹田内血气如百川奔腾,竟是再也按捺不住,不得已,终是又狠狠往里头凿了一寸,龟头嵌进花心,酣畅又丢人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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