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泄过的叁人很快就进入梦乡,睡得很安稳。
    只有楚雀燥热难耐,即使花稚已经睡了,那小穴依然在一收一放吸吮着他的阳具,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入睡。
    夜,变得异常漫长。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鱼肚白,楚雀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被夹了一夜,阳具胀到了极限,表皮紧绷得能看到底下的血管,精致漂亮的锁精环深深陷在根部,随时会断开。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青持,他醒了。
    两个武力值爆表的男人对视,以后都是一家人,两人只好放下成见,接纳对方。
    楚雀把熟睡的花稚放到青持怀里,自己下了浴池洗漱。
    多日未见,思念如潮涌,青持把少女紧紧搂在怀里,如同稀世珍品般小心翼翼地护着。
    花稚模模糊糊地醒了,男人英俊的脸庞映进她的眼帘,看到他平安无事,终于安心下来。
    “你来了那边的事怎么办?”花稚自是想见到他,但也担心边关的安危。
    “没事,银莲不止我一个将领。”
    花稚隐隐觉得青持来到这里目的并不简单,只是公事一直都是景堂在操持,她从不干涉。
    既然他来到素戚,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世,可惜当时她晚了一步,那老爷子走了,两方缘悭一面,现在想找人就太难了。
    如果那老爷子是高门显贵,那范围就缩小很多,但同时,他的身份就变得麻烦。
    她希望他找到自己的亲人,认不认亲是另一回事。
    “那你过来是要保护我吗?”花稚总觉得景堂召来青持,并没有那么简单。
    “不止。”
    青持还想说点什么,忧生跟景堂也醒了。
    忧生起床,从桌子拿出一个装着缅铃的锦盒交给青持,“我要去熬药,待会洗漱完,你把这个塞她穴里,等晚上开宫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实在痒的话,你就给她抠抠穴,吮吮乳,中途不能弄出来。”
    “好。”青持接过盒子。
    景堂也从榻上起来,摸了摸花稚的脑袋,“我也要去处理公务,你好好照顾她。”
    青持点了点头,抱着花稚下浴池洗漱,而楚雀刚好洗漱完,彻夜未眠,他很是疲累,回到榻上休息补眠,养精蓄锐。
    温热的泉水洗去全身的粘腻,花稚整个人放松下来。
    青持拿着手巾给花稚擦身,“你接近素戚王,堂不放心,所以让我来保护你。”
    还没有睡着的楚雀不悦地道,“我也能保护你。”
    当然楚雀也能保护自己,虽说可以易容,只是灰色的瞳眸无法掩饰,过于显眼,青持更合适。
    怕楚雀多想,花稚安慰他,“你灰眼睛嘛。”
    当初,就是因为他是灰眸,又长相出众,所以被乾天看中,收归门下,成为细作。
    乾天为了更好地控制他,除了迫他服下瘾药,还暗暗把他父母杀害,找了他人替代,直到他发现时,一切为时已晚。
    这双灰眸与美貌是一切不幸的起源。
    花稚的话无意中触到楚雀的伤心事,楚雀没有再说话。
    因为楚雀在,防人之心不可无,青持没有把话说全,除了保护花稚,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乌铁镇的帐,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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