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一敲,游戏开始了。
    挂在孔洞上的布块同时被扯下,露出清一色紧贴着男人阳具的丝绸布条,与挂在前方的精美腰饰。
    敢情这是“鉴鸟识夫”,居然还起那么不搭边又风雅的名字。
    花稚凌乱了,这些日子来,都是她脱光衣服,被他揉奶抠穴,而男人穿得密密实实,她看得最多是的他的手,脚与下巴,鸟儿长啥样,她真的没见过。
    为了防止民众对参与者不轨意图,每个箱子都有两名看守守着,作为赌注的她也被死死盯着。
    逃跑的路堵死,花稚只好硬着头皮上。
    很多参与者也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机窥探男人阳气才是真的。
    丝绸布条又薄又软,能仔细勾勒出阳具的大小,形状,甚至连上面的纹理也能看得出。
    没一会,几个阳气不振的男人便被“淘汰”出局,除了两名看守,没有一个女人认领。
    花稚总算是挼清了套路,比起认领阳气不振的男伴,那些女人更宁愿给鸟大的陌生男人舔脚。
    她不想给陌生男人舔脚,也不能随便认领个男人,万一认错了,这绣花枕头估计会生气,以后日子不好过。
    所以怎么也得把那绣花枕头给找出来。
    早知道就把他的衣衫给扒了,她对他的原始尺寸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只好随着大队,加入鉴鸟大队。
    花稚看过不少动作片,但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认真地观察男人的重要部位。
    据她的了解,男人那个部位与身体比例没有直接关系,她不能通过大小粗细来判断。
    可能被女人围观,好几只鸟儿起飞了,高高翘起顶着单薄的布条,女人见状,很是兴奋,要不是有人看守,估计有女人或是民众已经下手。
    以绣花枕头那个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性格,肯定是习惯了很追捧,很受注目,应该不会被随便几个女人民众注视就会感到兴奋勃起。
    花稚把这几个勃起的男人首先排除掉。
    直觉他鸟儿也不会太小,于是,把鸟小的也一同排除。
    还剩大半。
    想了想,还有微动作来分辨。
    以他娇傲自负的性格,应该不会为了展示自己,往洞外怼。
    这样又排除了几个。
    还剩十叁个。
    微风吹拂,她闻到一阵淡淡的腥骚味,绣花枕头虽然不像忧生那样身带异香,但很是讲究,衣衫都被薰香,洗澡洗得比她还勤,她也从未在他身上闻到异味。
    又再排除了六个,还剩七个。
    花稚从来没觉这么烧脑过,自己的脑力居然要用在男人的男性部位上。
    不想舔脚,她只好再接再励。
    人脸长得不一样,鸟儿也不一样,有粗短的,有细长的,有中间粗,两头细的,有龟头大的,也有龟头小的,这些都没有跟长相挂勾。
    她喜欢龟头圆钝,柱身微微往上翘的。
    “这个好大。”旁边的参与者感叹道。
    “这么大,会不会是锁精子?”另一个参与者也搭上话。
    前面的参与者捂着嘴一笑,“要是锁精子,我愿意舔。”
    “这是不是锁精环上的珠子?”参与者指着一个布条上的珠形突起,“该不会是锁精处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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