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作者:柠檬笑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作者:柠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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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兄可是有何想法?”司徒墨离勾唇浅笑,那俊雅的容颜此刻染上了一抹迷人的风情,随即起身,冲着江铭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江铭珏也不再推辞,二人便向外走去,低声道,“看来离世子是有了主意,那我便不再多言。”

    “江兄倒是长了一颗玲珑心。”司徒墨离笑着应道,此言绝非嘲讽,而是发自肺腑。

    江铭珏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二人随即便离开了大殿。

    这厢,玉汝恒被申屠凌抱着离开,想来又是一番折腾,这一日过得倒是极快,待玉汝恒醒来之后,浑身酸痛不已,昨日是司徒墨离,今儿个便是申屠凌,这二人似是牟足了劲要折腾她,她微微睁开双眸,盯着申屠凌那俊美的容颜瞧着,只觉得岁月静好,心头划过淡淡地暖流。

    申屠凌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胸膛微微起伏,他缓缓地睁开双眸,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此刻传递着彼此的温暖,他的手臂一直揽着她的腰际,他双眸闪过一抹璀璨的华光,盯着她看了半晌,“在想什么?”

    苏琬勾唇浅笑,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在想你。”

    申屠凌嘴角噙着满足地笑意,“小玉子,你到底有何打算?”

    “什么?”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似懂非懂地问道。

    “你的身世。”申屠凌直言道,他依稀觉得这其中似乎牵扯着许多他不知晓的秘辛,迷雾重重。

    玉汝恒绵软地靠在他的怀中,想了许久之后,这才开口,“小凌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申屠凌将玉汝恒轻轻地揽入怀中,“我未料到你会经历这番磨难,当年申屠凌谋算大冶,谋算了十年,我一直觉得这其中并非那般简单,也许,大冶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玉汝恒双眸微眯,听着申屠凌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申屠尊所谋的是大冶蕴藏的秘密?”

    “恩。”申屠凌点头,“我不过是猜测罢了。”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这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一遍,“你说的也许有道理。”

    申屠凌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那个无字灵位?”

    玉汝恒沉默了良久,点头道,“我知晓。”

    “那是申屠尊第一次前往大冶时便命人放的。”申屠凌垂眸看着她,“小玉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玉汝恒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丝丝缕缕地网包围着,而且这无形的大网越来越密,让她毫无头绪。

    申屠凌也有着自己心思,而他更加地了解申屠尊,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十年的谋划,仅仅为了踏平大冶?而且当时太过于顺利,他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什么缘由。

    玉汝恒只觉得申屠尊的确是有备而来,而且这些年来,他表现得也太过于冷静,而且太过于无能,她夺下大冶似乎也太过于顺利。

    二人这一夜各怀心事,直至天明,玉汝恒便与江铭珏一同离开了云尚宫。

    司徒墨离目送着她离开,转眸看向申屠凌,双眉微蹙,“你与小玉子说了什么?”

    申屠凌便将昨夜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司徒墨离,待听罢之后,司徒墨离的心变得有些沉重,“看来,申屠尊另有谋划。”

    “恩。”申屠凌点头,“我只觉得他所筹谋的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

    司徒墨离把玩着折扇,“你我警醒些,黎显这几日已经抵达盛京快,我们只要让大冶不要再陷入动乱,这便是帮了小玉子大忙。”

    “你且放心。”申屠凌点头,“不过,你为何没有陪着她前往无涯门?”

    司徒墨离昨儿个本想跟着她一同前去,但是后面跟江铭珏对弈之后改变了想法,如今最主要的并非是陪她前往无涯门,而是稳定局势。

    他挑眉看向申屠凌,勾唇浅笑,“自然是舍不得你。”

    申屠凌一阵恶寒,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几下,“你够了。”

    司徒墨离愉悦地一笑,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

    申屠凌自然知晓司徒墨离的心思,便也不再多问,二人转身回了云尚宫。

    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前往无涯门。

    南风国,自玉汝恒离开之后,他便隔三差五地前往岳麓山,如今陆通离开,岳麓山显然清净了不少,尊长见秦玉痕三番五次地前来,心中多了几分地疑虑。

    “你这小子频频前来又是为何?”尊长看向秦玉痕的时候,面色透着严肃,不过那眸低却多了几分地喜爱。

    秦玉痕乃是尊长选中的皇位继承人,为了锻炼他,更是让他自幼前往大骊历练,事实证明他眼光不错,秦玉痕自然是不负众望,如今南风也算是尽数掌控在了他的手上。

    秦玉痕恭敬地立在尊长的面前,并未有半分地不敬,“尊长,玉痕不过是觉得山中汇聚了灵气,这些时日玉痕心中郁气颇重,故而前来凝神静气。”

    尊长见秦玉痕说出如此冠冕堂皇地理由,不免一笑,便也不再阻拦。

    秦玉痕回到东宫之后,斐然连忙迎上前来,“殿下,七皇子终于动手了。”

    秦玉痕嘴角微勾,双眸划过一抹凌厉,“一切可都安排妥当?”

    “是。”斐然垂首道。

    “那便等着收网。”秦玉痕冷哼一声,低声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腾多大的浪来。”

    斐然也不再多言,而是将密函递给他,“殿下。”

    秦玉痕抬手接过,待看罢之后,双眸微眯,“看来局势越发地复杂了。”

    斐然不知秦玉痕为何如此说,却也不敢开口,只是垂首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边关,子伯看向一旁正惬意地靠在软榻上的黎穆染,嘴角微勾,“乾庸并未上当啊。”

    “倘若上当了,反倒是高看了他。”黎穆染淡淡地开口,随即说道,“接下来该如何?”

    “耗着。”子伯只觉得如今反倒不急着攻城。

    黎穆染并未有任何地异议,只因他们刚刚收到玉汝恒传来的密函,二人亦是有所准备。

    “皇姐这是另有打算?”黎穆染难免有些疑惑。

    子伯微微点头,“也许是有了其他的打算。”

    “哎,如今局势不明朗,乾庸似乎也没有继续攻城的打算,反倒是两军僵持手下,哪里还有当年的那股子狠劲?”黎穆染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觉得如今迷雾重重。

    子伯自然知晓黎穆染所言,似乎他们又陷入了死局之中。

    “守着。”子伯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正在对弈。

    黎穆染也不再多言,如今他们只好按兵不动。

    云景行亦是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怪异,他随即收起手中的密函,清冷地双眸微微一动,那遮挡在面纱下的唇微抿,如白莲盛开一般,透着丝丝缕缕地清冽之气。

    他缓缓起身,随即行至殿外,山中的空气透着淡淡地花草树木的清香,萦绕在他的周身,他抬眸眺望着远方,随即飞身离开。

    暗卫始终跪在殿内,待云景行离开之后,这才起身闪身离开。

    五日后,玉汝恒抵达无涯门山下,转眸看着对面的山峰,乃是无忧门,无忧门她只去过寥寥数次,群山环绕,倒也是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不过这是她头一次前往无涯门,江铭珏跟着她一同上山,直至行至山顶,看着山顶上那傲然独立的宫殿,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铭珏双眸微沉,小心地说道,“小玉子,这处的气息太过于诡异。”

    玉汝恒微微点头,便看见眼前的高门额匾上的“无涯门”三字,她嘴角一勾,当即上前,门口的弟子却侧了侧身,她随即了然,想来自她上山,无涯门便已经知晓她。

    江铭珏也并未好奇,便跟着玉汝恒一同入了无涯门。

    待行至大殿,便看见殿内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墨发高束,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之气,那一双锐利的眸子透射着刺骨寒意。

    玉汝恒只觉得此人的阴气太重,比起浮屠与申屠尊来,还有霸道几分。

    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名,凌寒,盛气凌人,寒气逼人。

    凌寒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尤其是那眉心若隐若现的白玉芙蓉,让他的心神一阵恍惚,不过是转瞬,他便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你便是黎嫣?”凌寒冷声道。

    “凌掌门又何须明知故问呢?”玉汝恒冷冷地开口,丝毫不给他面子。

    凌寒却不怒反笑,那冰冷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地冷厉。

    玉汝恒见此人,亦是明白了一些,想来申屠尊与浮屠二人的那股子冷亦是来自眼前的凌寒,怪不得娘亲不喜欢凌寒,此人太过于阴戾。

    凌寒自然将玉汝恒的心思看了个透,他心头像是被狠狠地捅了一刀,被她的女儿如此看轻,他怎能不难受?

    凌寒冷视着玉汝恒,“你前来所为何事?”

    玉汝恒也不拐弯抹角,“我此次前来,不过是有一事相问。”

    凌寒挑眉看向玉汝恒,这世上能够对他如此无礼之人亦是屈指可数,尤其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玉汝恒,他双眸碎出一抹寒光,“何事?”

    “凌掌门是否一早便知晓我的身世?”玉汝恒也不客气,沉声问道。

    “看来你倒是不傻。”凌寒此言亦是承认了玉汝恒的猜测。

    玉汝恒冷笑道,“你是在笑我,知道的太晚了?”

    凌寒知晓此事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而他让申屠尊夺下大冶的时候,便已经是动了杀黎嫣的心思,只可惜他未料到申屠尊竟然对黎嫣情根深种,到了最后一刻竟然还想着将黎嫣带回去。

    更让他不解的是黎嫣竟然没死,竟然成为了今日的玉汝恒,他看向玉汝恒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地审视,双眸碎出一抹寒光,那个人与她的孽种,他绝对不会让她活着。

    玉汝恒自然看到了凌寒眼眸中对她迸射出的杀气,江铭珏亦是一阵心惊,连忙握紧她的手。

    玉汝恒却不以为然,她直视着凌寒,二人似乎在此刻进行着一场角逐,她突然觉得此事透着太过的诡异,既然申屠尊是凌寒的徒弟,为何凌寒并未告诉申屠尊她的身世?她原本以为申屠尊是知晓的,如今看来,凌寒对于申屠尊更多的是利用。

    这个凌寒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玉汝恒想及此,对凌寒亦是存了杀意,不过此刻却不是时候。

    “凌掌门可是在想我为何会借尸还魂?”玉汝恒说出了凌寒的猜测。

    凌寒双眸碎出一抹寒光,这世上能够做到此事的怕是只有一个人,他看着玉汝恒的眸光更多了浓浓地杀意,“此事怕是你要问你的好娘亲了。”

    玉汝恒见凌寒如此说,心中的疑惑又解了不少,她一直知晓自己能够活着,怕是与娘亲有关,不过再看向凌寒的时候,她的眸光再一次地沉了沉,“看来凌掌门对我的娘亲是恨之入骨啊?”

    凌寒被猜中了心思,双眸碎出冷冽地寒光,他突然抬起手,一道寒风席卷着整个大殿,直直地向玉汝恒打去。

    江铭珏暗叫不妙,连忙上前便要挡着,此刻却突然出现了一黑一白地身影,齐齐地落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两道强风将眼前的这道黑风挡了回去。

    凌寒纵身一跃,只听见大殿内发出一声巨响,他坐下的椅子击碎,他随即落下,盯着眼前的人,掌心一动,直接打向那道黑影。

    那黑影受了一掌,整个人向后倒去,好在内力深厚,用力站稳,那戴着的面纱溢出血来,玉汝恒看向眼前的黑影,双眸微沉,显然未料到他会冲过来。

    她却越过他的身旁,直接站在白影的身旁,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轻声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眼前的白影正是云景行,他反手握着玉汝恒纤细的手指,平静地声音中透着暖人心脾地暖意

    玉汝恒明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与他四目相对,抬眸看向立在面前的凌寒,冷哼一声,“凌掌门,我娘亲不可能看得上你,一个心肝都黑的人,又怎么配得上她。”

    凌寒听着玉汝恒的话,再看向一旁被冷落的黑影,他幽暗地双眸闪过一抹嗤笑,“未料到我的好徒儿倒是对你如此深情啊。”

    眼前的黑影一听,连忙跪下,“浮屠不敢。”

    “哼!”凌寒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孽缘,冤孽,他爱而不得,如今竟然连自己亲手训练的徒弟也步了他的后尘。

    玉汝恒转眸看向浮屠,听着凌寒的话,似乎有些不解,她与浮屠二人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每皆是剑拔弩张,大打出手,浮屠怎么会对自己有情呢?

    云景行待听到凌寒的话之后,握着玉汝恒的手紧了紧,他转眸看向浮屠,那平静地双眸闪过一抹冷光。

    玉汝恒能感觉得到云景行那隐隐散发出来的冷意,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浮屠,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不敢?”凌寒仰头大笑,只觉得这一切还真是莫大地嘲讽,他凌寒孤傲了一辈子,却栽在了那个女人的手上,如今竟然连手中最得意的两个徒弟也对她的女儿这般维护。

    他只觉得心口泛着阵阵的疼,可笑,当真是可笑之极。

    他收起笑意,盯着浮屠沉声道,“不敢的话,便给我杀了她。”

    浮屠紧咬着唇,只觉得一阵喉头一阵腥甜,他缓缓地起身,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闪过一抹冷意,那眸低却溢满了痛意,他抬起双掌便向玉汝恒挥去。

    云景行连忙将玉汝恒拉在身后,而后抬掌与浮屠对掌。

    凌寒冷哼一声,看着浮屠的举动,又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溢满了杀意,此女留不得。

    他在云景行与浮屠纠缠的时候,身形一闪,再次地打向玉汝恒,玉汝恒自然是有所准备,连忙一个闪身,亦是要躲开凌寒的掌风,不过在她后退的时候,明明跟云景行过招的浮屠却在此刻直直地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而玉汝恒却在此刻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她双眸闪过一抹错愕,怔愣了片刻,便看见那道黑影突然落在自己的面前,接着向后退着,她不自觉地抬手扶稳了他,却看见他腰间露出的铃铛。

    她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抬手自他的腰间抽出那铃铛,看向浮屠的那双森冷底眸子,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双眸子与那熟悉的双眸重叠在一起。

    她勾着那手链,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浮屠却将玉汝恒推开,而后跪在地上,“请师父责罚。”

    凌寒抬掌直打向浮屠的面门,玉汝恒见状,连忙上前挡在了浮屠的前面,江铭珏与云景行一同袭向凌寒。

    玉汝恒扶着浮屠,拽着他飞身离开了无涯门。

    江铭珏云袖一挥,阵阵地粉末挥了出去,在凌寒躲闪的时候,他与云景行也一同离开。

    玉汝恒看向身形不稳的浮屠,“你怎么样?”

    浮屠一个趔趄,却将玉汝恒推开,“我没事,你走吧。”

    “你……”玉汝恒看向浮屠,却在愣神的时候,手中的手链已经被他夺了过去,而后转身向前走去。

    玉汝恒大步上前挡在他的面前,“你究竟是谁?”

    浮屠冷冷地看着她,“与你何干?”

    玉汝恒冷笑一声,抬手便要夺过他手中的手链,奈何浮屠早有警惕,躲了过去,他向后退了几步,“赶紧走。”

    他说罢之后便飞身离开。

    玉汝恒怔愣在原地,想要追上前去,却看见云景行与江铭珏落下。

    她看着那飞身离开的身影,又看向云景行,只觉得指尖那残留着的手链的温度似是要灼伤她的心,她咬了咬唇,“我们下山吧。”

    云景行看向她双眸闪过一抹哀伤,想来那条手链对她很重要,他却并未多问,三人一同下山。

    浮屠跌跌撞撞地入了大殿,而后跪在地上,“请师父责罚!”

    凌寒看着跪在地上的浮屠,冷笑一声,“你……当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浮屠一言不发,只是跪在地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架势。

    凌寒见他如此,愤然地甩袖离开。

    浮屠缓缓地起身,掌心紧紧地握着那条手链,踉踉仓仓地离开。

    玉汝恒靠在马车内,云景行看向她恍惚的神情,轻声道,“可是要去找他?”

    玉汝恒只觉得一阵头疼,时至今日,她才知晓,原来她的死不过是凌寒下的一步棋,这不过是一个阴谋罢了,正如师公所言,因果循环,是娘亲所种的因,她的果。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浮屠为何会有那条手链,为何又救自己呢?

    她不免有些头疼,无力地靠在云景行的怀中,吸允着他身上那淡淡地甘冽地气息,“景行,你跟浮屠究竟是何关系?”

    云景行轻轻地拥着她,“我也不知。”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只觉得浮屠此人太过于奇怪,刚刚解开一重迷雾,却又凭添了一重。

    云景行看着她,“凌寒究竟是怎么回事?”

    “申屠尊与浮屠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玉汝恒想着凌寒的野心太大,他想要的怕是与娘亲所图的有关。

    云景行静静地听着,玉汝恒将她所有的猜测与怀疑都告诉了他,而后三人相继陷入了沉默,只因他们越往深处想,便觉得事情似乎与牵扯着上一代的情仇。

    “你娘亲如今在西海之巅?”云景行低声问道。

    “也许。”玉汝恒也不敢肯定,只觉得西海之巅蕴藏着她不知晓的秘密,可是她如今却无法看透。

    云景行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凌寒是要逼你母亲现身。”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现身了又能如何呢?”

    “没有爱哪里有恨,凌寒怕是知晓你母亲所图的什么,所以才会相尽办法毁灭。”云景行说出了玉汝恒的猜测,那语气中亦是透着丝丝地无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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