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作者:柠檬笑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作者:柠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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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平躺在床榻上,申屠凌低喘着起,寝室内回荡着彼此的喘息声,直至最后,申屠凌轻轻地靠在她的肩上,嘴角洋溢着淡淡地笑容。

    玉汝恒侧眸看了他一眼,“申屠凌,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便由不得你后悔,你可明白?”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玉子竟然如此霸道?”申屠凌的手臂已经缓缓地环上她的腰际,虽不是很宽阔,却也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身侧,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我一向霸道,不过,只对我想要的。”

    申屠凌的心微微地一颤,眨着明亮漆黑的双眸,眉眼间散发着夺目的华光,“小玉子是想要我?”

    申屠凌笑得甚是诡异,那本就殷红的唇,如今像是沾染上一抹蜜色,缓缓地凑近她,语气略显低柔,更是多了几分的诱惑。

    玉汝恒嘴角一勾,抬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改日。”

    申屠凌一怔,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道,“小玉子太坏了。”

    玉汝恒挑眉,忽然蜷缩着身体,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她还从未试过如此近距离地听着一个人的心跳声,也许,被一个人这样的靠近,感觉也不错。

    申屠凌屏住呼吸,觉得幸福来的太快,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拥着她腰际的手缓缓地上移,轻抚着她的后背,整个人将她纳入怀中,“小玉子,谢谢。”

    玉汝恒薄唇扬起淡淡地笑意,这样的感觉还不错,“不谢。”

    申屠凌恍然间发现了玉汝恒的另一面,也许,这才是她的真性情,也许,这才是她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容。

    二人相拥而眠,翌日醒来的时候,申屠凌还以为自个置身与梦中,他不敢出声,生怕自己的举动将身旁的人吵醒,眉眼微弯,嘴角勾起一抹极美的弧度,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玉汝恒紧闭着双眸,薄如蝉翼的卷翘睫毛,比起他的还要浓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自帷幔射入,洒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光晕,娇艳的红唇微抿,鼻翼间喷薄着均匀的气息,依旧是那般的恬静安详,却让他心生爱慕,越发地让心动不已。

    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在她的额前落下一个浅浅而又甜蜜的吻,玉汝恒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睁开双眸时,便看见他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着天色,素日习惯五更起身,今儿个倒是破了例,只因为他的怀抱出乎意料的温暖,让她有着片刻的安心,也许,不曾敞开心扉的她,第一次想要真心相待时,便觉得阴暗的内心注入了一丝的光亮,让她欢畅了许多,这才让她放下了一丝的戒备,“何时醒的?”

    申屠凌见她表现的一如从前那般平淡,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她的青丝,“好一会了。”

    玉汝恒微微挑眉,忽然凑近他,“看我睡觉有意思?”

    “很美。”申屠凌笑脱口而出,说罢之后,怔怔地看着她。

    玉汝恒勾唇一次,随即起身,“还不起?”

    申屠凌听话地起身,待二人踏出宫殿的时候,申屠凌的气色比起昨日更是好了许多。

    申屠尊并未前来,玉汝恒则是去了西苑,申屠凌自然陪着,二人踏入屋内的时候,却不见他的踪影。

    玉汝恒眸光一沉,抬眸看着申屠凌,又看向屋内的摆设,“他是自己走的?”

    申屠凌继续地看了,如今的他更是显现出了身为将军的冷厉与警觉,深吸了口气,“不是。”

    玉汝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抬步向前,行至床榻旁,掀开枕头,他素日不离身的折扇竟然在这处。

    她随即拿起,看向申屠凌,只见他英俊的容颜多了几分的冷寒之气,“人呢?”

    玉汝恒随即便看见两道黑影落了下来,随即跪在地上,“属下参见王爷。”

    “人呢?”申屠凌低吼道,已是中气十足。

    “昨夜至现在并未看见有人出去。”眼前的黑影如实回禀,“昨夜,皇上来过,看着并无异样。”

    申屠凌寒玉般的双眸碎出一抹冷光,冷声道,“领罚。”

    “是。”两名黑影领命,随即闪身离开。

    玉汝恒看着申屠凌如此凌厉果断的一面,比起申屠尊来毫不逊色,可是,在她的面前,表现的从来都是柔和的一面,她抬步上前,牵着他的手,“申屠尊住在哪里?”

    “北苑。”申屠凌低声道,“小玉子,昨夜倘若不是司徒墨离为你疗伤,耗损了内力,也不会……”

    玉汝恒握紧申屠凌的手,细长的双眸亦是透着慑人的冷,申屠凌能感受到掌心传出来的冰冷,他反握着,低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跟他有事。”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好。”

    申屠凌的心在这此刻有着片刻的融化,只有,在她的心中,他是值得信任的。

    二人赶到北苑的时候,申屠尊端坐在主位上,依旧是气势磅礴,冷若冰霜。

    他的双手自然地放在双腿上,深邃的双眸自始至终都未从玉如恒的身上离开。

    申屠凌牵着玉汝恒的手入内,“臣弟参见皇上!”

    玉汝恒不过是微微颔首,眼眸划过他的身后,“皇上如此做,有违君子之风。”

    申屠尊冷峻的容颜面无表情,语气低沉的犹如身处寒冬腊月,“走与不走,你来订。”

    玉汝恒了然,上前几步,轻轻一撩衣摆,翩然落座,申屠凌自然不能逾越,只是安静地站在一侧。

    她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敲着书案,俯身安静地看着他,“皇上未免太小看我了。”

    “的确。”申屠尊冰冷的声音响起,“否则,也不是今日的景象。”

    玉汝恒笑得越发地鬼魅,随即起身,便握着申屠凌的手转身离开。

    申屠尊能看得出玉汝恒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他离开,那么他不介意将她的翅膀统统折断,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

    申屠凌见玉汝恒便这样离开,“小玉子,皇上是铁了心要带你回宫,司徒墨离自然有法子离开,我如今便送你出城。”

    玉汝恒猛地停下脚步,抬眸注视着申屠凌,“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申屠凌摇头道,他很清楚,她看着冷血无情,可是,她却会对自己认为值得的人好,而且,有恩必报。

    “司徒墨离因为我才会落入申屠尊的手中,我知道,即便没有我,他也会安然无恙,可是,我必须要带他一同离开。”玉汝恒低声道。

    申屠凌上前将玉汝恒拥入怀中,“他应当还在北苑。”

    “这王府是你的,你这处可有构建图?”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声问道。

    “有。”申屠凌点头,二人便前往东院。

    不一会,古嬷嬷便拿来了构建图,摊开之后,玉汝恒仔细地看罢,抬眸看着申屠凌,“这处行宫之前是何人所住?”

    “是专门为我所建。”申屠凌低声道。

    玉汝恒接着又看了一遍,“这北苑设计的有问题。”

    申屠凌如今看去,也觉得奇怪,这方位与布置,看似并无不妥,可是,仔细想想话,却与正常的布局不一样,“北苑从构建之后,便作为皇上的行宫,他每年都会前来住上几日,也会有专人的打扫,如今瞧着,当真是有些蹊跷。”

    玉汝恒看着申屠凌,“你想到的可是与我一样?”

    “适才我们前去的并非正门。”申屠凌一语道破。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对,这北苑的宫殿修的甚是独特,而且,有一道门连着东西南北四处的出口,即便是暗卫,也不易发现。”

    “那昨日皇上是故意前去西苑,引起暗卫的注意?”申屠凌觉得这样做,不是明知故犯。

    玉汝恒点头,“你对于申屠尊的了解,比我要深。”

    申屠凌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她,“司徒墨离并不在皇上的手中。”

    玉汝恒勾唇一笑,“倘若如此,那司徒墨离人在何处?”

    “倘若不是皇上所为,那会是谁?”申屠凌仔细地回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接着又看向她,“如今除了皇上,又有谁可以用司徒墨离要挟你呢?”

    玉汝恒随即坐下,接着又起身,“再去一趟西苑。”

    “好。”申屠凌见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反而异常的冷静,他漆黑的双眸微动,跟着她一同前去。

    二人踏入西苑,再次步入司徒墨离房间的时候,便看见他躺在床榻上,不过陷入昏迷,玉汝恒随即坐在床榻旁,检查着他的伤势,将衣衫撕扯开了,便看见他的胸口处竟然有一个黑掌印。

    申屠凌见状,抬眸看着玉汝恒,“看太过于诡异了,无声无息地消失,如今却又出现。”

    “王府的布设十分的森严,倘若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发现,他倘若这样回来的话,怎会没有动静?”玉汝恒凝聚着掌力,掌心按在他的胸口,将内力渡给他。

    “此人定然没有离开,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便将司徒墨离藏了起来,待我们离开之后,他才将司徒墨离放回床榻旁。”申屠凌接着说道,待看向司徒墨离如今躺着的姿势,却又觉得不对,“不对,那个人并不是将他放下,而是要带着他离开,司徒墨离先是中掌昏迷,可是后来醒了,与他打斗了一番。”

    他看着四周,屋内的确有明显打斗的痕迹,他暗叫不妙,连忙冲了出去,玉汝恒本想着拦住他,如今却不能离开。

    申屠凌冲出去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的人,他站在院中,闭着双眸仔细想着那构建图,而后睁开双眸,便直奔北苑。

    玉汝恒低头看着司徒墨离嘴角噙着的血迹,她的内力却不能彻底地为他疗伤,这掌印……她太熟悉了……

    她深吸了口气,好在她知晓疗伤的法子,看来这一切皆是天意,屏住呼吸,忽然觉得身后吹来一阵冷风,接着便看见一道黑影缓缓地向她逼近。

    “为何要杀我?”玉汝恒冷声道。

    “是黎绯?”玉汝恒见那人不说话,她继续问道,目光却始终落在司徒墨离的身上。

    那黑影明显一顿,只是抬起手掌,朝着她的后脑便要拍去,玉汝恒不动声色,低声道,“黎绯暗中勾结大远国,与大骊国达成协议,害得大冶国覆灭,你身为大冶国最后的命脉所在,竟然助纣为孽,你对得起黎嫣?”

    那黑影的手明显一顿,声音变得越发地低沉,还夹杂着丝丝的颤抖,“你……”

    玉汝恒继而说道,“大冶国隐藏的那股势力在你的手上?还是在黎绯的手上?”

    “你……”黑影再一次地诧异出声,不过却保持着挥掌的姿势。

    玉汝恒继续冷声道,“最好别忘记,当初答应过黎嫣什么?”

    黑影举起的手掌有着片刻地颤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即便答应了……她已不在,又有何用?”

    “难道你不应该替她报仇?倘若不是黎绯,她怎会死?”玉汝恒不知在她离开之后,身后的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会沦落成黎绯的杀人工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呢?

    “我一定会报仇,因为要暴毙,你也必须得死。”男子的语气变得阴鸷,抬起手掌再一次地向她挥来。

    “黎绯得手了。”玉汝恒收起内力,猛然转身,立在黑影的面前,细长的双眸闪过冷意,清冷中带着戾气。

    那黑影盯着那双眸子,有着片刻的失神,“你……究竟是谁?”

    玉汝恒双手环胸,盯着眼前的黑影,“黎绯不过是得到了那股势力,可是,她却无法动用他们,你可知原因?”

    “你到底是谁?”黑影只是盯着眼前的她,想要一探究竟。

    玉汝恒上前半步,看着眼前的他,当年,他离开前去拜师学艺的时候也不过十三岁,如今一晃,亦是过了五年,他已然长成,早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反而多了男子的凌然之气。

    她抬手将他放在一旁的手抬起,他明显地要挣扎,她抬眸给了他一个眼神,这眼神太过于熟悉,眼前的黑影黑衣蒙面,被她的眼神一射,竟然呆愣在原地。

    玉汝恒在他的掌心写下两个字,男子抬眸看着她,“手链?”

    “恩。”玉汝恒点头,“云轻的手中有一条手链,那手链上的铃铛内,隐藏着虎符,倘若你能寻到云轻,便能寻到调用那股人马的令牌。”

    黑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第三次问道,“你怎会知晓这些?”

    “黎绯为何杀我?”玉汝恒不答反问。

    黑影摇着头,“不知。”

    玉汝恒抬起手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踮起脚尖,蹭着他的额头,“想要知晓我是谁,找到云轻,将他带来,我便告诉你。”

    黑影再一次地石化在当场,这样熟悉的动作,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才会对他做,眼前的人,他睁大双眸,呆愣原地,只是这样看着她。

    玉汝恒听到轻微地咳嗽声,抬眸看着黑影,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还不走?”

    黑影被她忽然变得有些冷沉的声音拉回思绪,他木然地盯着她,“我会将他带来。”

    “好。”玉汝恒坐在床榻旁,黑影闪身离开。

    司徒墨离微微地睁开双眸,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显然,适才她对黑影所说的话,已经落入他的耳中,大冶国如此隐秘之事,她是如何知晓的?

    玉汝恒看出了司徒墨离的疑惑,将他扶起躺好,“你都听到了?”

    “恩。”司徒墨离收回视线,有些虚弱地靠着,轻轻地咳嗽着。

    此时,申屠凌冲了进来,低声道,“并未寻到人。”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他刚刚来过,又走了。”

    对于此事,她并不想瞒着申屠凌,说好要彼此信任,那她便不会对他有所隐瞒。

    “是谁?”申屠凌眸光一暗,待看见玉汝恒并未受伤,随即行至她的跟前问道,“那日打伤你的人。”

    “是他?”申屠凌惊讶出声,随后又了然地应道,“怪不得一点察觉都没有。”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凌,低声道,“他是来杀我,不过,日后都不会再来,至于什么原因,我如今不能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我会向你坦白。”

    申屠凌对于玉汝恒如此坦荡的话语在所难免的感动起来,他脸上没有了任何的怒气,只是傻傻地点头,洋溢着淡淡地笑意。

    司徒墨离看着他们二人,似乎觉得有些不同,“何时你二人的关系变得如此好了?”

    申屠凌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恒,接着又看向司徒墨离,“小玉子接受了我。”

    司徒墨离清朗的双眸,因着如今受了内伤,变得有些浑浊暗沉,如今听到申屠凌的话,不知为何,心里隐隐作痛起来,有些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应答。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的神色有些怪异,以为他是刚刚清醒,不宜说话,接着看向申屠凌,“你出去,我给他运功疗伤。”

    “你疗伤便是,为何我要出去?”申屠凌不解地问道。

    “你这处可有鹿茸?”玉汝恒低声问道。

    “有。”申屠凌见她如此一问,连忙点头,“我这便去准备。”

    “好。”玉汝恒对于申屠凌如此的警觉冲着他点头,申屠凌则高兴地转身离开,顺带着将房门合起。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眼眸中闪过的温柔的暖意,她缓缓地收回视线,看着他,低声道,“如今可以坐起来吗?”

    “恩。”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随即盘膝而坐,还是忍不住胸口一阵疼痛,“那人的武功太邪门。”

    玉汝恒听着他说出“邪门”二字,并没有丝毫的诧异,不过将他的双掌抬起,点住了他的身上的几处大穴,而后掌心相对,合起双眸,指引他调息内力。

    申屠凌兴高采烈地踏出西苑,便看见迎面走来的古嬷嬷,他笑容满面地上前,“古嬷嬷,去将鹿茸拿来。”

    “王爷,用鹿茸做什么?”古嬷嬷听闻司徒墨离失踪,便着急地赶来看看,见申屠凌笑得甚是开怀,不免有些不解。

    “离世子受了重伤,需要鹿茸。”申屠凌说着的时候,并未任何的担忧,笑容未减。

    古嬷嬷越发地狐疑,不禁问道,“王爷,离世子受伤您怎得这么高兴?”

    申屠凌这才微微一顿,“不过是受了内伤,本王也受了,如今不是好好的。”

    古嬷嬷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言,转身便前去准备。

    申屠凌抬眸看着如今的天色,折腾一个晌午,虽然有些乏累,可是,想起玉汝恒,所有的劳累亦是烟消云散,他笑容满面地折回北苑,并未入屋,而是坐在厅堂内,一个人傻笑个不停。

    时间一晃而过,直至傍晚时,玉汝恒才收回内力,抬眸看着司徒墨离的脸色稍微好了了一些,她随即将他身上的穴道解开,扶着他缓缓地躺下。

    司徒墨离缓缓睁开双眸,略显虚弱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

    “恩?”玉汝恒如今也有些无力,却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

    司徒墨离抬起手,忽然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歇会。”

    玉汝恒被他如此一拽,脸颊靠在他的胸口,亦是没有力气挣扎,便这样靠在他的怀中合眼睡去。

    古嬷嬷候在申屠凌的身旁,见他笑了一个午后,不禁有些无奈,“王爷是因为何事如此高兴?”

    申屠凌这才回过神来,抬眸看着天色,接着起身,亦是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他随即收敛了笑意,立在原地,不到片刻,便看见申屠尊走了过来。

    “臣弟参见皇上。”申屠凌恭敬行礼。

    “玉汝恒呢?”申屠尊冷声道。

    “离世子受伤,她正在为离世子疗伤。”申屠凌如实回禀。

    话音未落,便见申屠尊已经抬步走向屋内,推开房门抬眸便看见躺在床榻上相拥的画面……

    ------题外话------

    小玉子是很信任云轻滴,不然也不会将大冶国的命脉交给他,不过,云轻去哪里了捏?嗷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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