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当天,春花落红后回到房间,玉意为她捎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及一条贞操带,中间装嵌一根长叁寸,阔半寸的阳根,并要她穿上。
    春花乖巧地听从她的指示,穿上它。
    在穿妥那一刻,她已感到不适,因那根不算粗长,却稳稳地卡在小穴里。当她尝试行走两步,脚根儿便开始泛软,那物会往小穴里顶去。她面露难色地回个身与玉意道:
    "嗯,姑姑,春花每行走一小步,它都往那里探进去,春花实难无事般行走,我…我可把它脱下。"
    "春花,这是不可能。虽然,此时,你明为叁爷身旁的婢女,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做回家妓。况且,你已在册子上画了印,若是如此,你甚可以不守家妓的规举。往后,你还要每天穿着它。"
    "但是,这样,走…走路会很怪的。"
    "惯了,便不会了。"
    她们都是惯了,才可若无其事地穿着它四处行走。
    然后,玉意要春花喝下药汤,就离开了。
    随之以后,春花亦守着这规举,穿上贞操带在府中行走。
    回到室房内,宗经灝看着那条精细的贞操带,能为春花掩下微许的肉皮,便觉得碍眼,平淡地道出一句。
    "把它都除下。"
    霎时,春花脸色苍白地应着:
    "是。"
    她缓缓脱下身上仅馀的掩遮布,「啪」一声,贞操带及阳势跌落在地上。而原本被阳物捅出来,并拦在花穴内的汁水随着没有物件的阻挠,便一滴一滴的流漏,有的随大腿根缓缓落下,有的直接随花唇口滴下,令整间寂静的室房发出微小声响,却又稳稳妥妥地传到房内俩人的耳中。
    「滴答、滴答」
    春花抵受不了内心的羞耻,脑袋微微垂低,侧着些许头臚,双手自主地环顾双胸及掩着私户,便这样佇立在他眼前。
    宗经灝露出一抹謔笑,去欣赏她的胴体,并用抚摸腮脸的大掌,向着春花伸出一根指尖来。
    "双手放到背后,并行到我身前来。"
    春花震抖着移开双手,置在腰背后,并迈开一小步一小步地向着他走去。其间,她都是垂首地向前走,并没有偷覷他一眼。然而,她仍是感觉到,他投落在她身上那道锐利,炙热的目光,他从那对跃跃跳动的胸房,溜到款款扭动的柳腰,然后盯看湿淰淰的蜜穴,最后凝视毕直修长的双腿,每处被他注视的部位,都彷如炙烧般炽热…
    他用那根伸出来的指尖随她摆动的身影,而在空中挥舞着,把她的身姿刻画出来。便是这样,他那抹笑容便愈深,渐渐地她来到他的身前,他用指尖戳下一记胀卜卜的奶肉,顺势挑起一只胀翘翘的奶头。
    "它可真如我想像般胀大,柔软及敏嫩。"
    话落,他的指尖转动着一回奶头,便罢手,双手环胸起来。
    "嗯…!"
    她便这样无助地停立在他身前,任由他这么亲近,那般肆意地打量自个儿的身子。
    啊!啊!啊!求求您,不要看了。求求您,不要看了。
    她内心不断吶喊着,因为再如此下去,再如此下去,她…她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奶头会很痒痒,腰姿会很酥软,小穴会很空虚,汁水会流漏得更多,已有一颗,两颗,叁颗受不住他的盯视而滴落了…
    宗经灝精细地打量眼前这副身躯,看着它佈满大小不一的瘀青吻痕,看着它受不了他的注视而微微地颤抖着,看着她用力夹紧双腿欲阻止流下的水珠,他渐感兴奋!
    "把双腰张开些许。"
    春花听命受之,艰难地张开它。
    宗经灝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伸出食指尖,撩起花唇口的汁水,当沾湿透指尖,便抽出,往她的小嘴里递去。
    "舔乾净它。"
    春花可怜兮兮般张开朱嘴,把它含咽下去,小丁香便随之舔弄着。
    "嗯…嗯……"
    "我不是小气之人,亦不见得可让区区一名小婢女来躲着我,知道吗?
    她忙点着头。
    "再有下次,小滑头,我可不会只是小惩大戒了。"
    他盯着已被驯服的人,他张嘴叫来近身。
    "荣南,进来。"
    春花听着,精神为之紧张,她不知,他可会出甚么招数,舔弄的动作亦停顿着。
    "继续舔。"
    他的指尖不断地挖动,挥动着,要她的小丁香随他动。
    荣南进来,向着宗经灝揖首。
    "去把地上的衣物全部给我捲走,包括那条贞操带。"
    "是。"
    荣南蹲下身躯,把春花的衣身捲在手中。
    春花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向宗经灝求饶,望他能因为她刚才诚心的表现,而故且饶恕她。
    当然,宗经灝不会理会她的求饶,他抽出指尖,拉出一条细长丝线,然后直接挑高她的下巴,他的俊脸靠近她的额头,用嬉笑的语声道:
    "期待下次,能与你再相见。"
    他道完之后,便直逞向房门口走去。
    "荣南,我们走。"
    "是。"
    荣南亦已把衣物收妥,与他一併离开。
    春花瘫软地坐在地上,任那盈眶中的热泪静悄无声地落下。
    离开厢房,宗经灝直往候府门口去,荣南在其身后跟随着。他盯了一记手中的衣物,托高些许,问道:
    "世子爷,这身衣裳如何处理?""
    宗经灝连睄一眼亦没有,便直逞道:
    "烧了它!"
    "是。"
    在经过回廊中,骤然,身后传来一把声音唤着他。
    "宗世子爷,可是您吗?"
    宗经灝听见有人唤自个儿,便回过头去看来人,荣南便往后倒退半步,让主子立在前面,他靠后。
    "咦,是平林,不用在江叁爷身边伺候?"
    平林来到他的身前行礼,并回答他的问题。
    "叁爷,有些疲惫,午睡中,不用小人在他身边伺候。"
    "是,这样好的气节,真容易让人纷纷欲睡。"
    "话说,宗世子爷不是早就告辞了,为何仍在候府中?"
    宗经灝听着他仍再次查问,为何他仍在候府中,心中为之一笑,真是谨慎细緻的仆人。
    "因为在离府的途中,我突然感肚子痛,要去一趟恭房,才至此要离开。"
    "那,可要府中大夫医诊?"
    "不用了,去了恭房,已舒服很多了。"
    "这样,平林为宗世子爷引路。"
    "离开之路,本世子爷记得,不用这般多礼了。"
    "是,平林,恭送宗世子爷。"
    "有礼了。"
    宗经灝回过身,便带着近身,离开了。
    平林向他作揖,恭送他。然而,眼中都是有意无意看向荣南手中藏在身后之物。
    待离开平林的视线,荣南靠上前,悄悄地与宗经灝道:
    "世子爷,他刚才可多次看向小人手中之物,可怕他察觉不妥之处。"
    "察觉到,又如何。我去教训藐视自己的婢女,又不是甚么大事,不足介怀。"
    "是。"
    他俩出了候府的门,便登上马车了。
    白大夫为江洐泽把完脉,回到百草坊,独自把自己关在房中思量事情。
    对于,今早叁爷问他何时不用再服用药汤之事,应否告知二爷。
    而且,白大夫发觉叁爷的双目似有跡像可以目视了。
    这又是问题了,他熟知为何叁爷的双目是失明的。
    叁爷未发生堕马之事前,二爷及叁爷来寻他,串连他在叁爷发生事之后,不需急于医治,用药物控制便可,慢慢府中便传出叁爷会一辈子不能目视之事。
    然而,实情是如何,俩位主子爷及他心中有数。既然如此,叁爷未经他之手,便可目视,叁爷可有与二爷相量?若有,那又为何要绕过他?
    不信任他?不会,他已在候府经歷一生,与它风雨与共,可算是老人。况且,若不信任他,之前便不会把计谋告知他。
    如果问题不是出于他身上,便是那俩位主子爷意思相左,闹着内訌,甚或是叁爷未把此事告知二爷!
    白大夫一有此察觉,更苦恼,不知如何是好。
    告知老夫人,他知以她对于叁爷的偏颇,应未能公正处理他俩兄弟之事。
    在苦思前后,他乍然灵光一闪,兄弟内訌,便由另一位大兄去解决。
    他修书一封给千里之外,镇守边疆,巨鹿侯府的主人巨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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