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
    眾人用完午膳,都躲避在屋内,休歇一回。偏偏,陈管事却在这个时候过来寻玉意,邀约她到花园行走。
    两人并肩而行,陈管事笑语盈盈地偏个头看着玉意道:
    "对于那小院的安排及佈置可满意。"
    "尚可。"
    "只是尚可,没其他了?"
    玉意回望他一眼,幽幽地道:
    "谢谢!"
    她知道他作如此安排是由于主子要求,当中亦包藏不少他的私心。可是,她是无可厚非地承了他的情,可以免却几将来很多麻烦,不管,她还是春花。她俩的身份本就会惹来很多间言蜚语。现在得他如此操作,与下人的室房隔有一段距离,她俩将来行事都可方便些。
    "只谨谨是一句谢谢?!“
    "那,陈管事你可想要何物做谢礼?"
    "陈管事,叫得多疏离。"
    陈管事对她笑容可掬地道:
    "为着你教出来的小家妓少遭罪,我可特意拜托叁爷身边的近身—平林,对她多家照顾。此时,我换来只是一句道谢,这谢礼未免太簿了。"
    玉意看着这个正在厚顏无耻地向她索取酬礼的人,送了一记"呵"的笑声给他。
    "施恩莫望报。"
    "今日若不是得我早打点妥当,你猜平林会出手相助她吗?"
    玉意自知若非他与那近身提早通气了,今日的情况都不知会为春花引来几多麻烦了。想到此,她不禁由心而道:
    望经过今天的事后,她会心智清明,不要再做糊涂人了!“
    陈管事定定地望她的侧顏一眼。
    看来你很疼锡那位小家妓。
    都是行相像之路的人,总会多留心点,谈不上疼锡。
    陈行狭足一笑,对这个口硬心软的女子已惯然,毋须揭她短处。
    是吗!?
    骤然,他一个回身,与她相拥在一起。
    做甚么,方开我!
    陈管事咬着她白嫩的耳蜗道:
    她是与你行相像之路的人,那,我是你的甚么人?
    嗯....放开我..有...人会来的。
    "你先说,我是你的甚么人?
    陈管事用湿润的舌尖贴着耳蜗轻柔地扫动,让玉意痒痒得,偏着头闪躲,却又有一大掌扶着她的头臚,扭动不了,让一阵瑟瑟痒痒的感觉传遍整个身子。
    “嗯…嗯…是冤家。"
    陈管事听着,会心一笑,有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与她真是冤家来。他把她拉到一旁的假山里头,一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头,握着一只肥甸甸的奶房又是搓又是揉,间时,还拎着奶尖一扭。
    啊!你..放开我.嗯...嗯!
    放开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陈管事坏心肠地一笑,又嫌布料碍手,他索性把那只奶房掏出来用力地搓揉。
    “嗯…嗯。”
    由着他的搓揉,玉意的奶子变得胀胀的,酸酸的,双腿自然地拢合起来,一副禁不了他挑逗模样,欲要更多,又不想与他到屋外廝混,只把柔荑轻轻地搭到大掌上,略施一点力道压着大掌,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管事看着,心中透过大气,终是会败给她,探头附耳到她耳侧道:
    放心,我早打点过了,不会有人来。
    他与她相好的日子不短,早已有意想与她来此处廝混,享受别的风味。又深知她的性子。她是家妓,偏偏脾气倔强得要命,不想被人看轻。已熟知她的脾性,当要作准备,早已遣退下人,来顺她之意。他不想因那一小点事,让她来与他闹性子,那时,他便觉得头大了。
    玉意听着他的说法,举起玉荑捶打他一记。
    陈管事对于她的捶打都不理会,大掌来到她的股间,抓了一把,再由裙尾开始推高襦裙,露出一条白净的腿儿,及包裹私处的白布。大掌从白润的大腿中缓缓的慢慢的游走抚摸,引来一阵瑟痒,才去到女子极私密的地方前,带点挑衅,伸出中指对着中间的小缝撩一把。
    "嗯…嗯…"
    来,张开双脚,让我俩的小冤家能聚头!"
    玉意微微地把双腿分开。
    陈管事撩起袍身,一腿卡到她双腿中间,然后一手抬起她一腿,大手隔着白布于私户里游走,对着顶起半点白布的小豆点一下一下的逗玩,看着她一脸舒服的样子,他倏然向着私户口用中指往上一顶。
    "啊…!"
    玉意稍没有留神,有一硬物直往她深处去,至使脑子一片空白,腿根儿发不到力,软却下来,连带整个身子往下沉。
    幸得,陈管事早有准备,把她捞起来,不让她跌过满怀。
    "坏…人。"
    "乖,把那假玉势掏出来,好让你可向你的小冤家讨债。"
    陈管事调整他与玉意的姿势,让她的背半抵在墙身,两条腿掛在臂弯里,他双掌托着她的股间,好方便,她完全在他的眼前盛开。
    家妓,用身子取悦男子的玩物,为取悦他们,已开苞的家妓每天每夜,每时每刻,私户那里的小洞都要插着一根假玉势,好让男子的大掌向私户里摸一手,已有一串串的汁水流出。
    玉意当着他的面解下包裹着玉势的白布,把藏在白布内的花户暴露在白光下,让他清楚无违地欣赏它的美丽,肥厚,嫣红,湿润,咕胀。他彷似闻那处飘散着一丝丝的香气在鼻樑间徘徊,只是如此一想,裤襠都胀了几圈,催促她行事。
    "快把假玉势掏出来。让我跟去。"
    她一边葱葱数指掰开一侧的花唇,一边白皙的指头探进小洞内,寻那根被他推进深处的假玉势,她愈往内探,腰姿自然地挺直,嘴上的娇喘更是跌迭不断。
    "嗯…嗯…啊…"
    当她寻到它时,原来肉道已把它藏到深处,喂得两旁的嫩肉甚欢,「唧」、「唧」地吮紧它,不让她把它们欢愉的泉源带走,以使她要费一番力劲才能把它拉离小洞里,小洞对于它的离开甚是不捨,流下几丝汁水欲把它拉回。
    "呼…呼…呼……"
    "意,快,快解下我的裤头,让我进去。"
    此时的玉意还未从那份空虚里回过神来,又得他的命令,便浑浑噩噩地把裤头解下,亮出那把肉剑来。
    陈管事熟门路,亦毋须她帮助,自个儿把那把剑递到私户口,往左向右扫动一把那两片肉唇翻开一小撮,让花唇微微地吮到肉剑那一小端的剑尖肉,已让他感到一股欢愉由脚底冒升。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红艷如花的朱唇吻下去,腰间一摆,一剑向着花穴口挥到底处,不亮出半点剑身在外。
    玉意的眸子瞪得如铜铃般大,柳腰须臾挺得直直,小手抓紧他腰间两旁的衣物。
    "嗯!嗯!嗯!"
    本因失去假玉势而失落捲缩在一起的肉逼,被锋利的剑身无情地劈开来,她神亦未回过来,一波波汁水自然地流下。
    玉意拍打着他两侧,发出一阵阵的嗯声,彷是呻吟声,又像是说话声,通通都被他吞到肚子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是想道:
    "啊...到了...到了,触到底了...
    然而,一切都在他的口中化为烟烧云散,随着他的摆动,她身子上下窜动,花穴就不自制地一口一口汁水滴落,把他的双掌,手指都打湿到无一处乾爽,让他感滑手,便调整位置。他终放开她的双唇,让她的腰背完全依靠假山,放落她一支腿,蜜而抓着她的股肉,然后……
    "啊…啊…到…啊………"
    此时,此刻,此起彼落的娇声响遍整个花园,旖旎风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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