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作者:娇兰

    “虽然这纸鸢是我的不是你的,不过看在弘时这么可爱的份上,年额娘就把这个送给你了!”年若兰把手里的纸鸢撒到了弘时的怀里,并且悄悄滴嘱咐道:“要好好保存哦,这可是一直神奇的纸鸢!”弘时紧紧握着纸鸢的一只翅膀,本就不大的眼睛霎时瞪得更加圆溜溜地了。

    年若兰微微一笑,带着绿琴等人往远处去了。

    “那女人沾染过的东西也敢给三阿哥碰!”当李氏听完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脸都气绿了,当下伸出手就要去抢弘时攥在手里的纸鸢,弘时立刻哇哇大叫起来,说什么都不松手。

    “你给我松开!”李氏大怒。

    “不要,这是年额娘送给我的神奇纸鸢,是我的,不给你!”李氏这下子脸都要气绿了,什么年额娘,弘时的额娘只有她好不好。

    “你松不松开!“

    “我就不!”弘时被李氏宠坏了,打骨子里就不怕这个娘,是以此时熊孩子的本色立刻发挥出来,睁大眼睛,梗着脖子,一副我就不听话,你能把我怎么地吧的表情。

    李氏怒极,当下想也不想,一个用力把弘时手里的纸鸢撕了个七八乱。

    “哇哇——”小娃娃地哭声立刻震房梁似的爆发起来,他猛然冲到李氏身前,两只小拳头噼哩叭啦地向李氏身上砸去:“那是我的,你凭什么弄坏!坏人、大坏人!”

    李氏气的头顶冒烟儿,可到底舍不得揍儿子一顿,只能让人把嗷嗷哭的熊孩子给强行抱了下去。

    “三阿哥还小,知道什么。主子心里有气,也不该拿他出啊!”红绫端着盏清热败火的温茶,轻声说道。

    李氏闻言脸色依然臭的厉害。她这几天就比较闹心,她唯一的胞兄因为醉酒闹事当街把一个良民给打死了,从而摊上了官司,家里面来信,希望李氏通过四爷的关系能把这个事儿给摆平。

    但关键是,四爷现在不再府里。而且说实话,李氏自己也觉得没脸,她出身不好,当初也不过是因为生下了小阿哥所以才被抬了侧福晋的位置。

    同样都是兄长,人年羹尧就步步高升,在四爷面前极有脸面。而她的兄长确实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废物。

    人比人气死人,李氏心里能舒坦才是怪事呢!

    “大爷的事情,主子到底不能不管。”红绫轻声道:“要不您就给爷去封信吧!”

    李氏脸上露出犹豫地表情,半晌后,方才泄气般地摇了摇手,只道:“哥哥那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出结果的,再看看,若是能用银子解决就最好,不到万不得已,我真是不想走爷这条路啊!”胤禛最忌讳有人打他的名号出去胡作非为,而李氏心里很清楚,她那个不争气的兄长,肯定是没少以皇阿哥的小舅子身份做妖的。

    年若兰可不知道自己一时性起,用来骗小孩子儿的魔术表演给李氏母子带来了一场怎样的争吵,人家在小花园里一直逛的舒心了,满意了,方才慢悠悠地回了依兰院。

    “我想要洗澡!”年若兰一脸严肃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绿琴感紧就叫人去浴室做准备。

    捧着自己西瓜般鼓溜溜的肚子,年若兰坐在大大地汤池子里头,十分感概的来了句:“要是能再喝上口酸梅汤就太好了!”

    绿琴垂着眼眸,拿着香香的胰子在年若兰雪白的后颈上轻轻蹭了蹭,一脸我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

    年若兰瘪着嘴巴儿,露出你真残忍无趣的表情。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转眼间,离着胤禛离府也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热河行宫。

    苏培盛掀了猩红色的门帘子,弓着身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胤禛正在书案上写着折子。

    长久以来的主仆默契,胤禛头都没抬,淡声问道:“何事?”

    “回主子……”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快步走到胤禛身边,俯下身小声地再其耳边说了些什么。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胤禛的眉宇中划过一抹诧异,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事情,片刻后,就华为了平淡。

    “嗯,知道了,叫太医过去看看,若是真的,就派两个丫头先服侍着!”

    苏培盛低眉顺眼,嗻了一声。

    [正文 第50章 夏宁儿]

    上等的粉瓷儿釉花茶盏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而刚刚还执着它的女人,则脸色发青,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乌雅氏抖动着身子,整个脊梁骨绷得犹如把弓箭:“你再给我说一遍?”铃儿跪在地上,用着极度小地声音为难地说道:“主子,是真的,太医已经看过了,那个贱丫头真的是有了!”

    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般,乌雅氏突然泪流满面。她曾经梦想过无数次,太医会跪在地上,用着恭喜的口气说道,格格您有孕了。而没想到,今天她确实听到了这句话,只不过怀了的那个不是自己。

    到底是谁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爬了爷的床,是什么时候爬的床,对此乌雅氏竟然一无所知,这简直就是在活生生的扇她的脸面啊!

    “那个贱人是谁!”乌雅氏流着眼泪,一双眼睛确实赤红赤红的好像是要杀人一样。铃儿仰着头,露出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道:“主子,可还记得月前贝勒爷醉酒的那次,就死那个在耳房门口撞了奴婢的小贱人!”

    铃儿这样一说,乌雅氏也想起来了。

    怨不得,那日,她如此慌张的往外跑呢,原来是——

    “那小贱人定是趁爷喝醉时爬上榻的,贱人,竟叫她捡了个便宜,若早知道如此,奴婢那日就该多扇她七八十个耳光!”铃儿咬牙切齿一脸恼恨的样子。

    乌雅氏心里更是恨的咬死,她几乎都能想象的到,待日后回府时,她该受到众人怎样的耻笑。

    狠狠哭了一场,乌雅微微冷静了下来,站起身对着铃儿道:“快给我更衣,我倒要看看那个敢爬爷们床榻的贱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铃儿哎了一声,踉跄地站起身快速的为自家主子服侍起来。

    乌雅氏装扮完毕后,深吸一口,带着人走了出去。小贱人已经被安排进了独立的一个屋子,乌雅氏到的时候,就见着门口处正守着两个丫头。

    “给格格请安!”两个丫头见乌雅氏到了,赶忙跪下行礼道。

    乌雅氏嗯了一声,微微抬起自己较为细弱的下巴,只道:“人呢?”

    其中一个小丫鬟低眉顺眼地说道:“回格格,安主子正在屋里,太医为其诊脉呢!”

    乌雅氏牙龈一抽搐,当下相也不想便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脉象平稳有力…不必担忧……胎儿成长的很好……”

    乌雅氏站在八仙过海德屏风后头,视线直对着何仙姑那张描眉细画的脸蛋,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令人厌恶。

    尖锐的指尖扎在手心处,带出火燎燎的疼痛感,乌雅氏告诉自己要冷静。

    “这位便是夏妹妹吧!”绕过屏风,乌雅氏笑的矜贵。

    此时此刻,在屋子里的有三人,一是正在把脉的太医,二是站在塌前听着的苏培盛,这三嘛,便是那躺在床上的女子了。

    而乌雅氏的目光便是完完全全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只一瞬,乌雅氏的一双眉头变狠狠一跳,概因为这女子看上去忒地眼熟。雪肤花貌,神情楚楚可怜,五官仔细一看,竟然与年氏有五六分的相像。

    夏宁儿羸弱起身,慌慌张张地跪在榻角,磕头道:“奴婢给格格请安。”

    乌雅氏强行把自己震惊地表情微微收敛了些,一双目光依然在夏宁儿脸上寻搜不休,然后嘴上却笑着说道:“以后便是一个府的姐妹了,夏妹妹不喜如此多礼。”

    从年龄上来看,夏宁儿明显是乌雅氏要年长一些,但此时却被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

    夏宁儿十分惶恐的站起了身,怯怯的看了眼一旁的苏培盛。

    “老奴给乌雅格格问安!”

    “苏公公请起。”乌雅氏一脸关怀地轻声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知道夏妹妹有了身孕,心里头真是喜不自胜,便迫不及待的过来探望一番,铃儿,快把我给夏妹妹准备的贺礼拿过来。”

    “是!”身后的铃儿绷着好几个大红盒子过来。一一地放在床榻上。

    “妹妹现在可是金贵身子,别站着,快坐下吧!”乌雅氏对着夏宁儿说道。

    夏宁儿十分紧张地到了声是,从始至终,她的脑袋都是低着的,一副瑟瑟缩缩的小鸡仔样儿。通身的小家子气,忒地拿不出手,乌雅氏眼睛划过抹浓浓地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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