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什么怜香惜玉,苻朗的动作很是粗鲁,不断将自己内心深藏的一面发泄在这些淫靡的动作上。
    窄小的空间,少女被挤在一角,身上的衣服也开始凌乱,他原本是扶着她的脑袋,但是不知何时,手掌来到了少女的肩头,拨弄着她的衣服,若即若离。
    心荷被他粗鲁的动作差点弄得窒息,她很努力的吞吐,可是那根棍子还是又粗又硬,他每一次挺腰,毛发都会让她无法呼吸,龟头顶得好深,快到嗓子里去。
    她眉心蹙起觉得难受,可又想赶紧让他射出来,于是学着上回的样子,舌尖不断舔舐前端的小口,祈祷阿向能够赶紧射出来。
    但苻朗哪里能满足,手掌已经开始扯动她的衣襟。
    心荷察觉到,一手连忙护住,稍稍抬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想这么做。
    可越是这样婉约动人,越是让人欲念丛生。
    她要是被自己干哭了会是怎样的呢?
    这样漂亮的姑娘,任何时候都会秀色诱人吧。
    他从她口中撤出来,肉棒上面湿漉漉、亮晶晶得,都是她的口水,甚至还和她唇拉扯出一道淫靡的银线。
    苻朗眼睛都红彤彤得,如同狂躁的狮子,不由分说,抬手就撕开了她的衣物,看到里面的绯色鸳鸯肚兜,差点流鼻血。
    她吓得双手环抱住自己,想要尖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唇边在月色映照下反射出迷离的光泽,不知是自己肉棒上的精液还是她的口水。
    苻朗忍耐不得,将她推倒躺在地面,自己跨坐在她腹部,隔着肚兜捏住她的一个肖想已久的奶子。
    即便是只隔着衣服,也知道如何腻滑在手。
    她惶然落泪,摇着头想分辨什么。
    苻朗一边没什么耐心地安慰着,一边鸡巴顺着肚兜的缝隙塞了进去,碰到那肥嘟嘟的奶子,心神一荡,不由叹道:“乖,很快就好了,哥哥让妹妹帮忙解毒,妹妹的奶子生得好,不用耽误太久。”
    肉棒在玉华肌肤上蹭来蹭去,还用马眼不断戳弄着小小的奶尖,很快小奶尖就立挺了起来。
    她双手不断推拒,可是苻朗却说:“不要紧,哥哥可以看妹妹身子。”
    她手上动作一顿,眼神怔怔,仿佛山林中迷路的小鹿,很是迷惑,苻朗看出来她真的什么都不懂,人伦不懂、情欲不懂,就像是个单纯的孩子,一张白纸,他可以在上面随意地泼墨作画。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把玩着玉雕一般的手指,甚至攥住她的食指,模仿着流动的撸动的动作动了几下:“是这样的,哥哥和妹妹本就亲近,你是我的妹妹,做什么都可以。”
    心荷闻言似是被说服,挣扎的动作稍稍停下。
    他趁势更粗重地磨蹭她的乳肉,隔着肚兜,手掌拢住小兔子般的娇乳,搓揉压扁,只是遗憾不能肉贴肉地摸一摸。
    他是第一次这样触碰女人,肉棒没多久就射了出来,软趴趴地贴在心荷奶子上,她胸前都是他的精液。
    她想着他的毒又解了,舒了口气。
    苻朗清醒了不少,看清楚自己的姿势,连忙从她身上起来。
    少女立刻坐起身,环抱住身子,感觉眼前的阿向非常可怕,嗓子和胸口还有些疼,皮肤好像被蹭破皮了,她不想再继续了。
    苻朗之所以这么粗鲁也是憋了太久,不仅仅是毒性,军中多事血气方刚的男性,荤段子一个接一个,他不听不代表无动于衷,只是现下刚要欺近些,心荷却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苻朗一怔,连忙说:“弄疼你了?”
    她无声地啜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苻朗再也来不及想那些淫靡的画面,可是刚才那一瞬他分明想的却是自己如果把肉棒插入少女身体里,她被破瓜是不是也是这样娇娇的哭泣?
    他收敛心神,将那些锦袍重新盖在她身上,心荷哆嗦着却也没有再继续躲闪。
    苻朗摸了摸她的手臂,有些凉,他便虚虚将她环住,想要温暖她,他讷讷地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安慰心荷,此时再多的言辞都是苍白的,都是自己的狡辩。
    少女抹了抹眼底的泪水,见他也是一脸怜惜和愧疚地看着自己,她重新牵扯起他的衣袖,缓缓写着:“你现在、好了吗?”
    苻朗更觉自己无耻,即便她害怕成这个样子,也还是首先想到自己的情况,他认真点头说:“好了,谢谢你。”
    她微微嘟起唇瓣道:“以后呢?还会继续发作吗?”
    “我尽快找人解毒。”他也不想再继续,可是心底那不容忽视的隐秘的不愿却也隐藏不得。
    他真的很享受这样亲密的接触,他像是探索一件从未见过的事物,游刃有余却又恣意妄为地在她身上挥毫泼墨。
    可他真得不能再任自己为所欲为,对不起心荷,也对不起家中等待自己的表妹。
    “抱歉,心荷,我真的对不起你。”苻朗深深看向她。
    她却只是扬起唇角,羞答答地开口:“嗯,就是有些吓人,但如果你真的很难受,我还是愿意帮你得。”
    苻朗忽然抱住她,让她倚在自己肩头,他埋在少女发间,不想看到少女纯情信赖的目光,那让他无地自容:“妹妹真好。”
    苻朗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清州城中,他的毒每个叁日发作一次,这些日子他都是依靠心荷帮自己射出来,自从上一次在马车内碰到了他的奶子,此后每一次他都让心荷先把自己的手腕绑起来,只让她用手帮自己撸动。
    可惜前几次还好,但是到了后面,食髓知味,品尝过少女娇嫩的身体,紧靠一双纤纤玉手哪里满足。
    可他忍得双眼通红也不想再去亵渎心荷,只是苦了心荷,每次手腕都弄得酸疼抬不起来,苻朗才能发泄在他手心上,几番弄下来,心荷也颇有心得,知道如何弄才能让他舒服。
    这样亲密的关系本就是惹人非议、不伦不类,可是苻朗一早告诉她他那里兄妹也可以如此,她算是入乡随俗,虽然不适应,却也没有再反对。
    苻朗的军队就驻扎在下一个城镇,他一个人自然快马加鞭很快就到,奈何心荷身娇体弱,这些日子又陪着他“解毒”,面色略有疲倦,于是他早早寻了一家客栈,和心荷住下。
    两人要了两个房间,苻朗送她去到她的房间,她很是惊喜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在椅子上坐一坐,在床上躺一躺,然后又打开窗户看向街道外喧闹的人来人往。
    她笑得明艳动人,唇瓣嫣红,比窗台前装饰的朱瑾还要娇艳,苻朗仿佛沉迷其中,不自觉地来到她身畔,语气极为温柔地询问着:“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心荷连忙牵起他的衣袖,让他看向街边小商小贩,她尤其中意那个捏面人的小商贩,几个胖嘟嘟的小娃娃围在那里,好奇地拍掌。
    苻朗不由失笑:“你也想要?”
    心荷重重点头,眼神满是期待,她走回小几前,用笔在纸张上飞速地写着:“我以前见过的,但是从来没有亲手拿着瞧过。”
    苻朗心底猜测,可能心荷家境贫寒,又或者不看重女儿,心下不由怜惜,便摸了摸她的发顶温言说:“待会儿吃了中饭,我和你下去买。”他盯着纸张上的字迹,忽然俯下身指了指说:“心荷,写一写你的名字给我看看。”
    她依言,只是落笔很别扭,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
    苻朗深深叹了口气,对上心荷讨赏的目光,哑然失笑:“我教你。”说着,弯下腰,一手固定住她的柔荑,笔放端正,在纸面上一笔一划写出来“心荷”二字,当真是力而不失,展而不夸,笔迹流水行云。
    她眼底绽出欣然的光泽,央求他再带着自己写几个。
    苻朗问她还想写什么,她不假思索地比划着“苻朗”,苻朗神色一凝,却说:“先学会我和你的名字。”
    心荷嘟了嘟嘴,也没有反驳,便依言练习“心荷”“阿向”这两个名字。
    苻朗见她投入其中也不再打扰她,只是沏了茶坐在一旁,静静凝望。
    古人道红袖添香,现下倒成了他伺候笔墨。
    少女眼睫轻颤,目光专注,抿着唇,似是对刚才所写并不满意,歪过头想了想,耳畔碎发遗落,他不自觉地抬手要去帮她绾到脑后,心荷却抢先一步,兀自胡乱理了理,扬起脸冲着她粲然一笑,然后继续练字。
    苻朗看着垂落的指尖,眼神晦暗,心虚起伏,不知如何是好。
    他对待心荷再不能向初见时那样,肌肤之亲总是极快拉近彼此的感情,他一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自己一生仿佛遇到了最大的难题。
    吃过中饭,苻朗如约带上心荷前往街市转一转,心荷初来人间,对万事万物都十分好奇,瞧见那些小玩意儿更是停留在商贩眼前,不肯离开。
    苻朗见她一身素色,便让她自己买些喜欢的首饰作为妆点。
    心荷看来看去,只觉得其中一只碧蓝色簪花步摇在掌中把玩。
    苻朗问:“要这个?你可以多要些。”
    心荷只是笑着摇头。
    苻朗付了钱,让心荷自己对镜簪上,可惜她不够熟练,簪上去又差点滑落下来,苻朗无奈,只得亲自出马,小心翼翼为她戴好。
    心荷对镜看了看很是满意,苻朗笑着称赞:“和你的衣服很配,待会儿再去买几件成衣,你尽管挑选便是。”说罢便要带她走,心荷忽然拉住他的衣袖写道:“阿向哥哥,我能不嫩给苻将军也买一个小小的玉牌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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