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暧昧的温度上升,衣物凌乱地扔在床边和地面上,压抑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纠缠在一起。
    赵一航没有再拒绝钱雪,他本也就不想拒绝。
    两人全身已经赤裸,钱雪翘着臀跪趴在赵一航身前舔舐着他的灼热,丰满的双乳向床铺的方向坠着,显得更加饱满欲滴;她从肩到背再到臀部的曼妙曲线恰到好处地展现着身材所有的优点,赵一航贪恋地抚摸她的躯体,从充血变硬的乳尖到绵软饱满的乳房,从骨感的肩头到白皙光裸的脊背,最后停留在她撅起的翘臀上流连。
    赵一航越来越明白钱雪找不到男朋友的原因了。姐姐肤白貌美身材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而且还聪明又有责任心,像她这样从内到外挑不出半分瑕疵的女人,不管什么男人配她都是对她的玷污。
    他这样的人原本也是不够格的,可是姐姐给了他机会。
    “对,姐姐,就是这样,嘴巴再吸紧一点,再往里送一点好不好?到头了吗?那速度能不能再快一些啊,再快一点,再试试往深放一点,嘶,姐姐小心你的牙……”赵一航耐心地指挥着钱雪给他深喉。
    姐姐给自己口交本来就够刺激的了,何况是她双颊绯红、眼神迷醉地做着这种事情,这种场面更是极大地触动着赵一航的神经,让他的性器在钱雪嘴里变得更加粗硬,以至于钱雪本就不大的嘴被过分撑开紧紧包裹着赵一航的分身,她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艰难,渐渐慢了下来。
    钱雪吞吞吐吐,在橘色灯光下她的唾液让阳具上泛着水光,钱雪半是好奇、半是戏弄地点戳着阳具两边的小球,然后用指肚轻轻地抚摸,赵一航快被她弄疯了,可话语依然温柔;“姐姐,别闹了。”
    赵一航轻抚着钱雪臀部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双腿间,还没碰到花穴手指就被沾湿,姐姐流了不少水,看来她已经有感觉了。
    赵一航快到极限了,钱雪嘴上的速度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捧着钱雪的脸说:“姐姐,现在你不用动了我来就好了,如果不舒服你就说……哦你说不了话,那你就哼两声吧,我就停下来。”
    他双手固定着钱雪的头部挺身在她的口中快速抽插,开始还有分寸,可随着快感的攀升,他越到最后越难控制自己的速度和力道,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抵到钱雪的口腔深处才退出,钱雪的口腔温热湿润,赵一航爱极了里面的感觉。
    随着赵一航的抽插钱雪嗓子里破碎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快,呻吟中既有情欲也有难受的抵抗,随着赵一航的抽插身体晃动的速度也在加快,轻颤的乳房染上一层粉红,像是枝头上摇摇欲坠的果实。
    钱雪的头有点晕眩,是因为酒劲未散?因为头部的晃动?还是因为喉咙被不停地顶住而感到窒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虽然赵一航越来越凶猛的进入让她觉得不好受,可被堵住的嗓子根本无法发出叫停的哼声,赵一航能听到的只有和之前无二的呻吟。
    突然赵一航低吼一声,在钱雪嘴里的速度陡然加快,钱雪晕乎乎的脑子根本无法再配合赵一航,含不住的口水在他退出时被带出,最后他的分身在急速抽插后用力抵入口腔的最深处释放。
    赵一航终于放开了她的头。看到钱雪被呛得咳嗽时赵一航才意识刚刚太失控了,他不该射进钱雪的嘴里。
    “姐姐对不起,你不要紧吧,我没什么经验有点控制不住,以后一定不会了。”赵一航抚摸着钱雪的头发,焦急地询问。他看到钱雪的嘴角似乎有点轻微的开裂,他刚刚太不小心了。
    性器离开嘴后钱雪重重地咳了几下,可惜白浊没吐出来多少,大部分被她不小心咽下去了,咳过之后她才摇头说:“我还好,不要紧。”
    精液的味道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难闻,可是赵一航进去的太深了,有医生的压舌板深入舌根时的恶心感,她可不想再试一次了。
    除非……
    钱雪呵呵笑了,笑容里有些傻气:“好弟弟,这种事姐姐以后轻易就不帮你了,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这种事又难受又没好处她可不干,她这把年纪了性知识还是足够到位的,知道精液的营养还不如吃一个鸡蛋,什么各种对女人的功效全是不怀好意的男人为了哄骗女人编出来的。
    赵一航有些好笑地看着钱雪:“除非我能答应给你做些什么事对吧?”
    钱雪点了点头。
    “那姐姐这次想让我做什么?”
    “嗯……”钱雪歪头认真地想了想,模样可爱极了:“这次先欠着吧,等想好了告诉你。”
    “好啊姐姐,不过我现在就可以为你做点什么了,来。”
    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了69式,赵一航平躺着,钱雪趴在他身上,她的嘴边正对着赵一航的下体,而赵一航的嘴边对着她的。
    钱雪给他口交过两次了,他还没有给钱雪口过。
    “姐姐,我写的字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什么时候完全掉的?”
    钱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字啊?”
    “你第一次见刘遄飞前我不是在这里写了一个字吗?”
    之前钱雪非要去相亲,赵一航在她稀疏的耻毛上方用中性笔写了个“航”字。这是他对钱雪的约束,如果她和别人上床,那对方就会看到这个字。就算那人不知道这个字代表什么,也能知道这个位置的字一定是别人写上来的,最可能的当然就是和她有性关系的男人。
    很恶趣味,可赵一航当时真的心虚。初夜时钱雪和他说过,假如她和别的男人做了他就会因为她肮脏而不再纠缠,那她愿意和别的男人做。比起和弟弟做,她更愿意当一辈子小姐。
    虽然他觉得钱雪只是说说而已,可万一呢?万一钱雪破罐子破摔,真的为了摆脱他而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睡了怎么办?他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放弃钱雪,可他的洁癖是真的,他希望钱雪只属于他。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洗了两次澡之后就没了,这都过去多久了?”
    已经一个月了。
    “那姐姐,我可以再在这里写一个字吗?”
    “不要。”
    “为什么?”
    “我觉得被你当成畜生了,除非我也在你身上写。”
    “可以。”
    赵一航试图分开钱雪的双腿。
    钱雪饶是头脑不太清醒可也有些抗拒着现在的体位,她紧紧合着腿。这个姿势把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赵一航的眼前,被人看着下面太羞耻了。
    赵一航徐徐引诱她:“没事的姐姐,把腿打开吧,我一会儿做的事会让你很舒服的。”一边说他一边把手指挤入钱雪的双腿之间,探入因紧张而闭合的缝隙中翻搅。
    “唔……”钱雪闷哼出声。赵一航的手指修长,很适合做手工了,也很适合取悦女人。
    钱雪头脑混乱,她心里暗想着等有钱了就包养一个这样的男人好了。把他包养了就不错。
    她的双腿不再紧闭,赵一航轻轻松松地把她的双腿分开,他埋头在钱雪的腿心,用舌头刺激着她的阴蒂和穴口。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需要再做这种前戏了,可赵一航想让她更加欢愉,顺便尝尝她这里是什么味道。不知是每个女人都有还是只有钱雪有,赵一航可以嗅到汁液中一股特殊的馨香,诱惑着他把舌头深入钱雪的穴口。
    虽然不能像手指那么深,可舌头的灵活柔软,没有坚硬的指甲和常年做手工留下的硬茧,不会给娇嫩的花穴带来任何伤害,钱雪从未感受过下体如此陌生的感觉,她被舌头挑逗着,汁水被吮吸着,激得她小腹一阵阵空虚,分泌了更多的爱液,赵一航把水液尽数吸入嘴中。
    快感从下体直窜上钱雪的头顶和四肢,她的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她无法忍耐这样的挑逗,发出更大声的呻吟。
    钱雪因为嘴部的不适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舌头舔弄着赵一航的分身,把他的小兄弟当玩具一样用双手把玩,渐渐的他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还怪可爱的。”钱雪突然这么说。
    赵一航有一些不满“可爱”这种说法,可他姑且当钱雪在夸他。
    钱雪已经无法忍受腹部的空虚和穴道的收缩,她摇晃着臀部对赵一航说:“好孩子,我要你,姐姐想你了。”
    钱雪现在还不知道,第二天她想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简直要疯。
    “我不是孩子了。”赵一航更不开心了,哪怕已经做了两次,哪怕姐姐已经喝醉了可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吗?话虽如此,他为钱雪的主动诱惑而口干舌燥,她像是一个吸男人阳气的女妖一样勾引着他陷落。
    “你就是小孩子……”
    赵一航迅速翻身把钱雪压在身下吻她,性器蹭着她泛滥的穴口,唇舌交缠的深吻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们刚刚都品尝了彼此,如今他们不仅知道了彼此的味道,也知道了自己的味道。
    原本不多的理智逐渐被抽空,他们环抱着彼此,密不可分。
    接吻时钱雪闭着眼,可赵一航偷偷睁开眼看她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抵触和不悦,满是对情事的餍足,他悲哀地想起上次他想要吻钱雪时,被她厌恶地错身躲开。
    她也就是醉着才会这么坦然又欣喜地接纳他吧。姐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因为爱他却又抛不开一直以来坚守的伦理道德才在醉酒时袒露心扉,还是因为从小到大性压抑了太久,只能趁酒醉尽情释放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欲望,无论对方是谁?
    赵一航不忍细想。
    “你怎么还不进来啊。”钱雪把膝盖蜷起大张着双腿,下体本能地轻轻往上抬想把他的龟头纳入。
    赵一航凭着最后的理智问钱雪:“姐姐,你最近有吃药吗?”
    他之前听钱雪说过她要按周期吃短效避孕药,所以之前两次都没做什么安全措施,而且他知道以钱雪的性子就算真的忘记吃短效,也一定会在事后吃副作用更大的紧急避孕药补救。之前他心里仍有怨愤,有意报复她根本不在乎她怎样避孕。
    他现在开始在乎这件事了。
    “我想想……嗯……哦今早吃了,我都养成习惯了。”
    赵一航再也不加顾及地进入钱雪的身体,爱液的润滑让他畅通无阻,茎身撑开穴口缓缓推入,两人牢牢地契合,他们契合到仿佛就是为彼此而生。
    赵一航进入的部分被紧致的内壁包裹,钱雪收紧穴道挤压着他,让他感受到致命的快感。
    姐姐下面的嘴比上面还会吸,吸得更紧。温暖紧致和润滑的感觉让赵一航不忍离开,这里安全舒适,比婴儿待在母亲的子宫里还要温暖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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