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爬到这家伙的大脑袋上,故意戏谑地在它的脑袋上连扎了它三刀。
    这个大家伙被彻底被激怒了。
    它狂吼着,挥舞着在尾巴向骑在它脑袋上的我狠狠地拍了过来。
    我眼瞅着它的大尾巴来了,就在它的大尾巴马上要拍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往下一滑,从它的大脑袋上滑下来,向前飞奔。
    那家伙的大尾巴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所自己的脑袋给拍得血肉横飞,火车头大小的脑袋一下扁了。
    这家伙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我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总算把这个家伙给搞死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那些被烫伤的伤口没有血,也没有流脓,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一层鱼鳞似的薄痂,而我的手脚却钻心得疼。
    我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如果有索菲亚在这里还好,她可以给我打一针,我的病情会多少缓和一些,可是我却不明不白地穿越到40年前。
    我越想越窝火,想着尽快回到原来那个地方,看能不能赶上时空隧道打开,我好再穿回去。
    我可不想一直呆在40年前。
    我开着车继续往前走。
    刮起了大风,风力十足,吹得沙子满天飞,有一些小沙土被整个吹起来,平移出去好远。
    我的车被大风吹得东摇西晃。
    我知道现在不能停车,一旦停车,大风吹来一个大沙丘,我就得被活埋在沙丘里。
    我发现前面是一个干涸的河道,地势相对比较矮,而且河面的沙土似乎也比较碣。
    我把车开进了河道,顺着河道开。
    车子走到河道中间,突然车轮开始打滑,车身动不了了,而且慢慢地向下沉。
    坏了,遇上“沙流”了?
    有些沙漠的顶上是一层硬壳,而下面是大量的流沙,会像洋流一样四处流动,这就是沙流。
    我本想推开车门跳下车,可是车身下沉的速度太快了,不一会儿的工夫流动的沙子已经车身埋了一大半,车门不可能打开了。
    眼看着沙流把我的整个车全部掩埋了,我也绝望了。
    可是,车身却突然不动了,不再往下沉了,停在沙流里。
    我喜出望外,赶忙掏出无形天刀,把车窗整个割了下来。
    子向车里流了进来。
    我用那把刀开路,身体拼命地往外挤。
    还好,沙子的流势并不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从车里钻了出来。
    一出来我看见,我的车子已经被沙子全埋住了。
    虽说刚刚死里逃生,可是我现在没有车,没有水,没有吃的,没有枪,手里只有一把刀,在这茫茫的大沙漠里,我怎么能走回去呀?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笼罩着我。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上的沙子烫得我一下蹦了起来。
    我这一蹦,两条腿一下隐入脚下的沙子里,脚下的沙子是流动的,我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沉,就好像沉入了沼泽一样。
    我拼命的挣扎,可是我越挣扎下沉的越快,不一会儿的工夫,我整个身体就沉入到沙子里了。
    这一次,我是彻底绝望了。
    身体随着沙流慢慢地向前流动,呼吸几乎已经没有了。
    难道我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了吗?
    而且还是死在了40年前,真是太滑稽了!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我无力抗争。
    我不能这么活活地闷死,我还是提前把自己解决了吧,也省得死得难受。
    我手里还抓着那把刀,我费力地把刀拿在自己的胸口向下慢慢地刺……
    突然,裹挟着我的沙流陡然变快了,我的身体随着沙流急剧地往下坠,空间越来越大了。
    我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坠入一个洞里,紧接着眼前一亮,我看见了灯光。
    头顶接近五米高处有一排的灯。
    我发现我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沙子躺在一个类似于传送带一样的东西,先下往下流,接着是往上,前面是一个金属制,有两米见方,黑洞洞的大口子。
    大口子里发出一阵嗡嗡的机器马达的声音。
    我看明白了,这个大口子和传送带是一个巨大的机器的两个部分。
    传送带正把我和沙子往那个大口子里送。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大机器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进那个大口子,光听那个声音,一旦进了大口子,我极有可能被机器搅成饺子馅。
    我一翻身,从传送带上跳了下来。
    我这才四下看了看,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高五六米左右,宽三四米左右的一个大走廊里。
    上面的一排灯排向远处,远处有轰隆隆的机器响。
    我慢慢地向前走。
    地面是用石板铺成的,还有两条轨道。
    我大约走了十多,前面更加宽敞了,有七八米高,近十米宽,一侧是一些铁架子,每隔一段有一个铁制的梯子。
    铁架子上摆放着一个接一个的铁罐子,这个铁罐子有火车车厢大小,上面有盖子,还有小梯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走近看了看,铁罐子上有几排洋字母,还有一些数字。
    我心里暗暗吃惊。
    这里不会是二战时西方某超级大国 d国用来研究秘密武器的地下基地吧?
    二战的末期,大约在1944年前后,d国领导人知道大势已去,又不甘心就此失败,他把希望寄托在研究秘密武器和飞碟。
    于是就暗中派遣了一支秘密部队在南极建立了一个秘密的地下军事基地,命名为“雅利安地下城”。
    可是,那是在南极,这里是大沙漠地下面,怎么这里也会有一个类似的地下军事基地呢?
    突然,我想起在一个军事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章。
    文章上说,二战之后,人们在密鲁、安第斯山脉、厄瓜多尔、土耳其以及阿尔泰山地区都有所发现过类似的地下军事基地。
    60年代,密鲁考察队在安第斯山脉的地下发现一条地下长廊。该地下长廊长达1千公里,通向智利和哥伦比亚,最后密鲁政府封闭了这条地下隧道的入口,并严加把守。
    难道这是这些地下军事基地其中的一个?
    如果是真得的话,不得不说那个领导人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在这种地方建一个地下基地,没有人能看得见,也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个大沙漠底下会有建筑一个如此浩大的地下工程。
    我慢慢地向前走,前面有一个办公室,我马上躲到窗外向里面看了看,里面有五个穿着二战时d军军装的人。
    奇怪的是他们像被孙悟空定住了的七仙女一样,在那里或站或坐,都是一动不动的。
    而且还有一个女军官。
    因为他们在里面不动,我也不再害怕了。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从他们的军衔上看,这里面的五个人都是尉级军官,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门口,一脸的紧张。
    那个女军官是一个上尉,她似乎是刚从一把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握着一支鲁格手枪。
    我对军事知识非常喜欢,也有所研究。
    二战时的d国和东瀛里并没有女军官的编制。
    一些抗日神剧里东瀛女子身着军官服饰那完全就是扯淡。
    这两个国家都有大男子主义的传统,认为战场上不需要女人。
    所以,即使在军中服役的女人一般都是从事文职或者服务性工作的,不会穿带有军衔的军装。
    而这个女人竟然佩戴着上尉军衔,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走到这个女军官跟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女军官怎么长得这么像索菲亚呀?
    眉毛,鼻子,眼睛,嘴巴,处处都像,就像3d打印出来的一样。
    我把她手中的那把崭新的鲁格手枪给拿下来。
    鲁格手枪是二战时非常著名的一种手枪,米军的士兵和d军作战时,经常把缴获一支鲁格手枪当成一种荣誉。
    我把鲁格手枪放在口袋里,继续在房间内找了找。
    房间里有水,有面包,还有香肠。
    我把水装进两个军用水壶里背在身上,把其它的一些食物也装进一个行军包也背上身上。
    我又继续找,看能不能再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在一个柜子里,我发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圆纸筒。
    我打开圆纸筒发现里面是一张残破的羊皮地图。
    这张地图应该是被人撕掉了一部分,只剩下三分之一大小。
    羊皮地图用曲别针别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皮瑞雷斯地图。
    地图上用一种我不认识的文字标注出了南美、非洲西部以及南极洲的一些地方。
    用羊皮制图是在纸还没有发明以前一些国家做的事。
    这说明这张图应该是在西汉蔡伦造纸之前绘制出来的。
    可是这是一张俯视图,非常得精准,和世界地图上的差不太多,应该是在飞机上俯视观察绘制而成的。
    而蔡伦造纸是东汉元兴元年,也就是公元105年,而人类历史上第一架飞机是米国人莱特兄弟在1903年12月17发明制造出来,并试飞成功的。
    这前前后后差了将近两千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在公元105年之前就有人制造出类似飞机的飞行器吗?
    我想起以前索菲亚跟我说起过有关地球的人类史是断崖式的发展的,在现在这个人类之前,就曾经有过几个和我们现在同样的人类。
    或者是那些人类在此之前已经造出了飞机,后来,地球经常了什么巨大的劫难,整个人类就消失了。
    然后人类经历了一个新的轮回。
    我越想越觉得这张羊皮地球是非常珍贵,它有可能揭开一段以前从来没有人知道过的地球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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