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道:铃铛。
    温艾呼吸急促:怎么回事
    卓逸卿专注着自己的事,没有回话。
    唔!温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头发:你快说快快点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快点说还是快点那啥?
    温艾满脸cháo红:说。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带手链的手拿起来,捏碎那颗小银铃,手掌一翻,接住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小方块。
    温艾支起头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微型追踪器:这是姬月留给你的?
    嗯,有了这个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哪儿。卓逸卿顿了顿,你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之前瞒着你是因为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温艾躺回枕头上:你现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么区别?
    卓逸卿冲他挤了挤眼,从被扔在chuáng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新的铃铛,往红绳上一串,挂在了温艾脚腕上。
    鲜艳的正红色把温艾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头往温艾脚踝上招呼,温艾晃着脚想把他甩开,绳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卓逸卿一听这声音就兴奋了,用口水涂了温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儿。
    温艾早就被他那灵活狡猾的舌头给舔服气了,软下声音又开始喊哥哥。
    卓逸卿脸上的表qíng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说着他就把温艾另外一条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温艾算是看透了,在chuáng下的时候,卓逸卿说话还能听一两句,但是到了chuáng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就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没让他见到今天的太阳,直到晚上才终于肯披上衣服滚去做饭。
    虽然地坤的体质适合承欢,但也经不住卓逸卿这么折腾,温艾在chuáng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出了房间。
    他之前就听卓逸卿说不治不救找来了卷云山庄,这会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见他们,把自己和卓逸卿的关系说明白,不治不救也简要地讲了讲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末了告诉温艾陆明啸也在山庄里。
    温艾随手拉过一个佣人,佣人说看见陆明啸在花园里,温艾跟着找过去,在小亭子里看见了陆明啸,旁边还坐着卓驰。
    温艾人还没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彻底浇灌的味儿就先散到了亭子里,陆明啸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紧。
    卓驰看了他一眼,转头跟温艾打起了招呼: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过个三四天才能见到你呢,逸卿还是太宠你了,这么快就把你放下了chuáng。
    陆明啸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侧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卓驰。
    卓驰挑衅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往陆明啸身上压,怎么?我关心我的小弟媳,陆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温艾招手让佣人过来收拾碎瓷片,然后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你们打过架了?
    嗯。陆明啸一字带过,眼神复杂地看着温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qiáng、欺负了你?
    温艾愣了愣,捡了个空石凳坐下:没有,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陆明啸垂下眼帘:哦。
    温艾把话题引开:谢谢你来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说了,我失踪后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觉这下我真要欠你人qíng了。
    你不欠我什么。陆明啸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这里也过得挺好。
    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一句:你开心就行。
    温艾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没想好该怎么接话,亭外就跑来一个佣人:尹公子,庄主从隐仙谷接了一车山jī回来,这会儿正请您过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温艾跟石桌旁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自个儿溜走了。
    陆明啸握着佣人新换给他的茶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驰抓住他的手腕,调侃道:这是茶,不是酒。
    陆明啸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甩开卓驰的手,不过也没再像刚才那样往肚子里狂灌茶了。
    看见窗户上那些喜字了没?还有房檐上挂的大红灯笼。卓驰用下巴指了指花园背后的正厅,我这堂弟动作就是快,刚吃进嘴就开始张罗婚事,铁了心要把小弟媳给栓牢实,免得再有什么人整天惦记。
    陆明啸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卓驰迎着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乐意听?那你自己走啊。
    陆明啸站起来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驰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撑在他头侧,欺身凑上去:生气了?
    两人都是高大款,这会儿站直了脸对脸,说话时几乎快要亲到对方的嘴了都。
    陆明啸二话不说就并起手刃往卓驰身上劈,卓驰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伸出手跟他比划,两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园里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最后,卓驰把陆明啸摁在了地上,暧昧地往他身上一压:心qíng好点没?
    陆明啸眼底隐忍着怒火:滚开。
    卓驰拍拍他的脸:你技不如人,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陆明啸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头往地上一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卓驰看着陆明啸因为后仰而异常突出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刚开始陆明啸还没反应,直到卓驰变咬为舔时,他才重新挣扎起来:混账,你我同为天乾,怎可呃!
    卓驰舔够了本才把陆明啸放开,扫到陆明啸略红的耳朵尖时,心qíng格外的好。
    卓逸卿倾尽全庄之力,愣是在半个月内准备好了成亲的所有事宜,往各门各派飞鸽传书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时赶到,反正这堂是和他家宝宝拜,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赶不及也没差,事后补一杯喜酒就是。
    不过武林众人还是很给卷云山庄和隐仙谷的面子,收到喜帖后立马就上了路,紧赶慢赶,基本都及时到了。
    拜堂过后,卓逸卿被众人绊住,小杯大碗的灌了几通酒,虽然他酒量好,但也没抵得住这轮番的轰炸,最后还是卓老庄主出面,把他从宾客堆里扯了出来。
    卓逸卿挥开来扶他的佣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里走,一会儿喊着宝宝,一会儿又念叨着dòng房。
    除了他,陆明啸也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摇头晃脑,卓驰盯着他那张被酒晕红的脸看了很久,最后把人抱起来,直直地往自己房间里去了。
    温艾一个人在新房里等着,等饿了就把媒婆洒在chuáng上的花生桂圆捡起来吃,直到整张chuáng都被他搜罗gān净之后,卓逸卿才踢开房门回来。
    卓逸卿看见温艾,扑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手劲儿还贼大:宝宝,宝宝,我的心肝儿,哥哥来了
    温艾没想到他会喝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脱得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屈起膝盖往大醉鬼肚子上顶了一下:门!门还没关!
    卓逸卿闷哼一声,手还是坚持不懈地拉扯着温艾的衣服:宝宝别怕,哥哥轻轻儿的,保准不疼。
    温艾被他不由分说地压到了chuáng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也被撕烂了,为了防止温艾再挣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条把他给绑在了chuáng头。
    你绑我,你欺负人!温艾又急又羞,不停地蹬着腿,chuáng帐,至少把chuáng帐放下来啊。
    卓逸卿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绑的就是你,哥哥就好这一口!
    呜温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要害,声音立马软了下来,一上chuáng就变态的混蛋
    第二天,卓逸卿被温艾罚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还是在新建起来的jī舍里跪的,结果被活蹦乱跳的jī仔们当成了大玩具,一只只都争着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脑袋上站满了耀武扬威的小jī仔。
    晚上,温艾端着一盆大米来给山jī们喂食,卓逸卿顶着一身的jī仔,可怜兮兮地为自己求qíng:宝宝,我错了。
    温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错哪儿了?
    jī仔们都跳下去抢食了,卓逸卿身上轻了不少:我不该被灌醉,应该找个借口早点溜。
    温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jī仔们又全都呼啦啦地涌向卓逸卿:你再装!你现在chuáng下面说的话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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