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嘴里有了铁锈味,两人的唇舌分开后牵出一丝透明的涎液。陈栖叶目色迷离,黑是黑白是白的双眼蒙上一层雾,若不是足够了解,秦戈差点被骗过去。
    秦戈说:“别装了,我知道你紧张。”
    陈栖叶没反驳,缓缓闭上眼。就在秦戈以为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陈栖叶
    将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根处,张开嘴把自己的手指头舔湿,一点都不开玩笑地要自己来。秦戈服了他了,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胡来。
    秦戈无奈道:“我这儿什么都没有。”
    陈栖叶一本正经道:“我买了。”在湿衣服兜里。
    秦戈:“……”
    秦戈又问他有没有买别的,陈栖叶这才面露羞涩摇了摇头,并不知道套上那点润/滑不够做扩张。
    陈栖叶硬着头皮:“我现在去买——”他双手撑在转椅的把手上,秦戈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秦戈让陈栖叶坐着别乱动,单膝跪地,把转椅调到陈栖叶脚尖无法触地的高度。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以前保守的跟什么似得,现在又上赶着给我操。”秦戈喃喃,拿陈栖叶没办法,入了红尘。陈栖叶说不紧张是假的。情到浓时,心无归宿的恐惧反倒会越来越强烈,好像孤独才是活着的常态,哪怕将整个身心托付,两人也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只能相伴一程而不是一生。
    这种无力感时常将陈栖叶裹挟,但今天不一样,就像秦戈说的,这还是陈栖叶头一回把自己送到秦戈嘴边。如果说他对秦戈的不满在派出所那晚被无限放大,那么当他领取到艾检报告,他记忆里不断往上涌的全是秦戈的好,真正的爱意无需言语,全藏在一次又一次的共同的经历中。
    他们还没未正式别离,陈栖叶就开始怀念了。这种涨溢的思念在看到转发到群里的表白墙后决堤。陈栖叶总是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和秦戈各方面的差距太大,祝福秦戈下一个爱人更优秀合适,可当秦戈真有别的人追,他不仅无法送祝福,还极为小心眼地注册好几个小号,就为了给马思睿的回复增加点赞。
    陈栖叶还是自卑,还是怕耽误秦戈。他找不到双全法,他也不要为了迎合别人期待的利落体面,“识趣”离开。
    他对可能的疼痛做足了心理准备,秦戈就是直接进来他也愿意受着,他偏偏想不到秦戈也舍不得他疼……(有删减,看wb)
    【这个不查身份证根本看不出来比陈栖叶小五个月的弟弟含住哥哥尚未软塌塌的性器,包裹住后用舌尖挑逗。
    一切都是那么的毫无征兆,陈栖叶被刺激地后背不住往前挺,与椅背形成空隙,奈何脚沾不着地不能立即逃开,秦戈也早有预设,握住陈栖叶的侧腰将人固定在椅子上,陈栖叶的命根子又在人嘴里,屁股挪不动一分一寸。
    “你干什么,你、你别这样!”陈栖叶无处安放的双手拍上秦戈的脑袋。和插入比,口活肯定缺点意思,他给秦戈口过很多次,但这种享受对秦戈而言是退而求其次的,秦戈意犹未尽,就从没照顾过陈栖叶。
    所以这是秦戈第一次给陈栖叶口,他很恶劣,拧陈栖叶的大腿根:“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受着!”
    陈栖叶羞愧难当,与此同时,他那段两只手便能扣住的细腰抖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不听使唤,感官全都集中在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小家伙上——和远高于平均水准的秦戈相比,陈栖叶的就是小家伙,毛发也少,秦戈口嗨过好几次,说要把陈栖叶下面的毛剃了。
    陈栖叶仰着脑袋,原本大睁的双眼逐渐眯起来,呼吸也从急促变得越来越舒长。他没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乳头也随之挺立起来,秦戈的手探进衣服他才感觉到,一拨弄,乳头的快感如电流往下传输,汇聚到前头,蓄势薄发后才察觉到后面有异物感。
    “是这儿吗?”秦戈还在陈栖叶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往那块核桃大小的硬处勾了勾,刚释放过的陈栖叶只有肩膀还贴着椅背,上半身跟泥一样瘫软在椅面上。他现在哪儿都碰不得,何况那么敏感的地方,弹动双脚想要秦戈拔出来,秦戈又是一摁,他慢慢软下的性器贴着小腹弹了两下,又有探头的迹象。
    陈栖叶完全不敢动,改用言语恳求。秦戈不吃他这套,还告诉他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其实很顺,顺到陈栖叶光顾着前面爽,都没发现后面就这么被指奸破处了。
    “里面还很热,很紧,颜色很正....."秦戈的脸凑近陈栖叶那正被自己手指玩弄的门户,给陈栖叶一种他的鼻尖也蹭到穴口的错觉。陈栖叶羞得要死,但坐姿尴尬重心不稳,起不了身也下不了地,内壁一缩一缩,也没能把秦戈的手指推出去。
    “你在邀请我吗?”秦戈没羞没臊,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男人的那地方是不会出水的,只有涎水做润滑的情况下,陈栖叶异物感更强,高潮后集赞的些许快感很快就消失了,秦戈再摸他的乳头,没怎么没玩过的奶子竟也有丝丝痛感,跟被吮了很久吮破皮似的。
    陈栖叶于是求秦戈别再摸了,把这种微妙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异感一并告诉了他。秦戈若有所思地退出手指,又突然将陈栖叶的衣摆往上撩,捏住他那还浸在余韵里的乳头下流道:“你这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怎么我还没开始玩就疼。”
    秦戈将陈栖叶从转椅抱到书桌上,脱掉他的裤子,站在他岔开的腿间。陈栖叶面红耳赤说“没有",秦戈把衣摆一角塞进他嘴里,说:“那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坐在书桌上的陈栖叶比站立的秦戈还要高一个头,当秦戈含住陈栖叶的整个乳晕,说不出话的陈栖叶小腹不断收紧,刚开始还会推秦戈的肩膀,发现推不开后腰越来越软,跟猫似地弓起来,更方便秦戈吃他的奶子。
    秦戈把陈栖叶推倒在一桌笔记和教科书里,边吃边问:“是不是骚奶子?”
    陈栖叶咬住衣服,能从他嘴里泻出来的只有尾调上扬的呻吟,顶灯的玻璃切面折射出他淫乱的主动把奶子送到秦戈嘴里的模样,他羞耻地侧开脸看向桌面,秦戈顺着他的目光拿起一支钢笔,用冰冷又尖锐的笔头刺激他另一边乳头。
    陈栖叶情不自禁吐出的一小节舌头把衔在嘴里的衣摆抵了出去,浑身没劲,只有腿紧紧夹住秦戈的腰胯,当真像是在邀请。他下面又有了反应,这次,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秦戈把手指探进来,摩拿那一点,持续的按压给他带来尿意,但他又不想尿,尿不出,那种类似尿意的酸胀、刺激乳头带来的羞耻和秦戈的骚话杂糅成畸形的快感,比普通自渎不知强烈多少。
    刺激归刺激,最后射出来前,秦戈还是用嘴帮陈栖叶套了两下,导致没能立即避开,被精液蹭到了脸上。】
    秦戈非常迅速地洗了把脸,回到书房,陈栖叶也从高潮迭起中勉强缓过来,特意把衣服也脱了,还想着要给秦戈操。秦戈帮他把衣服裤子穿好,捏他的鼻子警告道:“还想留这儿过夜就别招惹我,我考试周才刚开始。”
    秦戈让陈栖叶去客房睡,陈栖叶没照做,而是搬了张小板凳坐边上,看着秦戈复习。秦戈逞强,装模作样翻教科书,翻到剩下的半盒烟抽完后才回卧室休息,陈栖叶跟着他进门,掀开被子的另一角钻进去,往秦戈身上摸去。
    “还睡不睡,就这么想被手指玩?”秦戈不耐烦地翻身,忿然又难解,“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以前我想睡你,你回回都跟我要强/奸似的,我一看你那样子就心软,下面也跟着软。搞得我都要怀疑自己龌蹉。我真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我——”
    秦戈越说越无奈,陈栖叶就侧身,被窝里的手掌心隔着睡裤贴上秦戈那地方,猝不及防。
    陈栖叶笃定道:“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扭捏了。我们不分手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把我关起来、关一辈子都行。我不能没有你。”
    “……”秦戈听乐了,“你脑子也坏了?两个人在一起把日子过成这样,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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