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作者:梓瑜

    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作者:梓瑜

    第74章 新的开始

    再说那边蒋年走出正殿后,就径直往一处僻静地廊下走去,燕默紧随其后。(全本言情小说)

    行到无人处,蒋年停下脚步,“我知道你为什么昨夜会擅离值守。”

    燕默素来笔直如松柏的身躯一僵,脸色微变。

    “你昨夜误会了她,是安晨使了手段才如此,你伤神离开,却险些陷她于万劫不复。”

    蒋年字字如刀,扎在燕默心口。

    燕默感觉胸口一滞,后退几步,眼中满是痛苦,“是我糊涂了!”

    蒋年冷眼看他,平静地道:“你应该知道,你的这份心意她是无法回应的,要你接受她身旁的人也着实有悖人之常情,不如现在就离去,她亦不会怪你。”

    燕默抬头看他,眼中的痛苦更甚,“是,我早就知道就算没有你,我与她也不可能,可我昨夜还是生了妄念,为什么我不可以,安晨却可以?原来是我误会了……”

    蒋年看他这样,也不由动容。安晨的恋慕带着目的,可燕默却是真心实意的。他忽然道:“这样吧,你可愿去从军?”

    燕默下意识地摇头,“不,我走了,谁来保护陛下?”

    蒋年轻笑:“我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做她护卫的人吗?最晚明年春,我和阿昭就要动手改革兵制,你可愿帮我们?”

    沉默了良久,燕默才道:“要我怎么做?”

    蒋年道:“待秋闱过后,我会寻个机会将你安插到军中,我要你明年春之前升到五品军衔,你可能做到?”

    燕默知道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可他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挑战。

    蒋年继续道:“在你去军营之前,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燕默问道:“什么事?”

    “到皇陵附近的村落,再查安晨的身世。”

    话说那边宁月昭打发了安晨后,独自坐在殿中,不言不语。

    直到蒋年踏进殿中,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来。

    “蒋年。”宁月昭先开口唤他。

    蒋年在她身边坐下,静静地听着。

    “我以后不会再见安晨,我已经叫人将他看管在太医院了,今后他只管默写手札,等默完后,我会遣他离开帝都。”

    既然选择了坦诚,那今后就不该有隐瞒。

    蒋年感觉到心底的情绪一阵激荡,他握住宁月昭的手,“阿昭……”

    宁月昭的另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背,“从今以后,咱两好好过吧。”

    他等了两世,终于等到这样一刻静谧平和,刹那间,真希望时间就此冻结,永远停留在此。

    次日,宁月昭重新上朝。

    半个月没有进行过朝会了,许多大臣站在崇天殿上还有些恍惚。

    朝冠冕服的宁月昭端坐在金色的龙椅上,抬手道:“诸位臣工,因为先前朕身体抱恙,辍朝多时,朕深感愧疚,此间事务,全赖诸卿尽心勤勉,朕心甚慰。”

    “为陛下分忧,乃微臣本分,不敢居功。”众大臣异口同声道。

    宁月昭笑道:“半月前,皇夫亲往临兆,督办河堤修缮事宜,如今皇夫已功成归来。”

    她话音刚落,同样身着青袍玄冠的蒋年从崇天殿外缓缓踏入。

    百官齐齐跪下,待他踏着丹陛登台,从容落座后。

    众人齐叩拜,“恭迎皇夫殿下还朝。”

    蒋年和宁月昭相视一笑,他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殿下。”

    待朝臣们起身后,蒋年朗笑道:“孤此去临兆,诸位可有要问的?”

    先前蒋年主张修河堤以抗百年难得一见的暴雨灾,朝中就有不少人反对,若不是凭着宁月昭的支持和他父亲在朝中多年的积威,事情断然不可能成行。

    后来河堤初成,又有人参奏说暴雨之说为子虚乌有,根本是蒋年这个皇夫借机敛财。

    如今,外面正下着泼天大雨。

    官阶高的官员还好,坐得马车到宫门前,至多撑伞行一段路,饶是这样,身上的官袍官靴还是湿了快一半,更不要说那些官阶低的,早就湿了个透,这会儿缩在队伍尾巴,低调得很。

    所以,当蒋年毫不客气地将这个话题挑开,在座的官员不少都有些不自在。

    蒋齐奚一党的官员则有些得意,毕竟他们当初是支持修河堤的。

    于是就有人出列道:“殿下高瞻远瞩,若非您力争修缮河堤,只怕临兆一带不知多少良田要化作汪洋了。”

    徐志一党的人不吭声,任由蒋齐奚一党的人发挥。

    蒋年下巴微抬,“能为百姓社稷尽绵薄之力,孤与有荣焉,不敢居功。”

    最终,这一场朝会蒋年以绝对的胜利者姿态给了那些质疑他的人一记耳光。

    当然,打个巴掌还需给个糖的。

    宁月昭开口转移话题道:“如今女子进士科秋闱在即,可是天公不作美,暴雨连连,朕决议将秋闱延后十日。”

    大臣们都知道这是皇帝给他们台阶下了,纷纷附议。

    就这样,女帝回归朝堂后的第一日朝会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了。

    当下朝后,蒋年和宁月昭一道回了龙殿。

    傅辽已经在殿中等候了,“臣来给陛下请脉。”

    虽然说昨夜宁月昭没有发病,但是她的病症就如定时炸弹一般,不得不小心。

    宁月昭很配合地让傅辽诊了脉。

    “如何?”

    当傅辽收了手,蒋年抢先问道。

    傅辽神色凝重,“今日脉象倒是平和,应无大碍。臣再开一些祛风散寒的方子,陛下记得按时服用。”

    蒋年稍稍放了心,宁月昭虽不想做药罐子,可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不得不喝药,只是她不愿再这么莫名其妙的提心吊胆。

    宁月昭突然道:“傅辽,你不是说怀疑安晨是用金针控制朕的病吗?你照着那天的手法再来一次,看朕今夜会不会发作。”

    傅辽有些为难,看向蒋年,“陛下,那是臣的推测,万一成功了,那您又要遭一次罪了。”

    宁月昭摆摆手,满不在乎地道:“那点疼,朕还是忍得住的,朕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为何发病!”

    蒋年见她坚持,拗不过她,只能点了点头,默许了。

    接着,三人来到宁月昭的寝殿。

    傅辽取出金针,定了定神,一切都按那日的步骤来了一边。

    蒋年看着金针没入宁月昭的皮肤,恨不得以身代之。

    “好了。”傅辽收了金针,“今夜臣就在殿外守着,若有异常,立刻就唤臣来。”

    宁月昭穿好衣服,点了点头,“好。”

    待傅辽退出后。

    宁月昭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对蒋年道:“今日就不要那些翰林待诏来拟诏了,我们就在房中批阅奏折吧。”

    蒋年难得看她如此轻松,也不欲两人间多个旁人,便笑道:“好,那我今日就再为陛下当一回邸候吧。”

    宁月昭对上他的视线,两人相视一笑。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夜间。

    蒋年又一次搁笔,紧张地问道:“阿昭,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宁月昭半合手中的折子,不耐烦地道:“没有没有,你不用这样每隔一会儿就问一次吧。”

    “哦。”蒋年又拿起了笔,可是手却抑制不住微微发抖,写出来的字也不如往日端正了。

    待看完最后一封折子,宁月昭打了个哈欠,“困了,叫宫女进来服侍朕就寝。”

    蒋年落下最后一笔,忍不住又问,“你可还好?”

    宁月昭眯着眼道:“你不要一直问,就好。”

    蒋年无奈,只得道:“今夜我留下来陪你吧。”

    宁月昭冷眼看他,用一种很微妙的语气道:“你是我的皇夫,不留下来想去哪里?”

    蒋年心头一动,有些激动,却又极力隐忍,最后说出口的话只剩两字:“阿昭……”

    宁月昭挥了挥手,已经唤了宫女进来为她更衣了。

    蒋年素来是不习惯让人贴身伺候的,更衣洗漱都是自己来,所以动作比宁月昭慢了些。

    等蒋年更衣完毕,宁月昭已经躺上了床,,背对着他躺着,留出半边的空位。

    蒋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想到她昨日清晨时的闪躲,他知道她心底恐怕还是完全愿意的。

    宁月昭久久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忍不住转过身,怒道:“你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蒋年摸了摸鼻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扶上她的肩头。她的肩头小巧圆润,细细摩挲起来,竟叫人有些爱不释手。

    宁月昭绷直了身子,他的触碰让她还有些不适应。她默默对自己说,我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很正常。

    蒋年贴着她的身子躺下,从背后轻轻地环住她。

    就在宁月昭紧张地等待他的下一步举动时,他却久久没有其余的动作。

    蒋年紧了紧环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些,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

    宁月昭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份体贴。果然,她表现地还是太生硬了。

    似乎是怕她多想,蒋年又道:“不要想太多了,睡吧。”

    “蒋年,我……”宁月昭忍不住开口。

    蒋年在耳边轻轻一吻,恶意地道:“你再不睡,我就真要做点什么了。到时候不管你怎么打骂求饶,我都不会停下。”

    第74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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