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何种可能?”
    楼子晗在脑海中不断的推衍。
    “你在想什么?”天海冥渊见他走的已经颇为费劲,有一瞬,想要出手帮他,但很快回过神,将自己想要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淬炼剑体,对楼子晗来说是好事,虽他看着有些心疼,但也只能隐忍。
    “我在想这剑阵。”
    天海冥渊道:“不过是一道剑阵,有何好想?”
    楼子晗笑道:“我对阵法向来颇为喜欢,如今能够见到如此剑阵,见猎心喜,自然想了解一二。”
    天海冥渊沉吟:“我可以将我看到的告诉你。”
    楼子晗一听就知道天海冥渊看到的,必然比自己看到的多的多。
    甚至可能会直接给他答案。
    但……
    那不是他想要的。
    “让我再想想吧。”
    楼子晗笑道:“我想看看,凭借自己,能不能了解这剑阵。”
    天海冥渊教了他很多东西,其实再教这剑阵也并无不可,不过楼子晗却不想一直都重复着天海冥渊的路,他不是另一个天海冥渊,他只是他,是楼子晗,当有自己的特色。
    “好。”
    这剑阵对两人来说,也并非是什么重要之物,天海冥渊也并不在意,所以也不必非要解释给楼子晗听。
    楼子晗一边在剑阵中前行,一边沉思。
    “若是灵剑山下无剑,又当是什么情况?莫非是……铭文?”
    “嗯?铭文!”
    楼子晗眼眸微微一亮。
    神识不能用,但自身的力量还可以用,他可以通过铭文来观察这剑阵。
    不过,他更倾向于,灵剑山下葬有剑。
    毕竟,灵剑山是炼器一脉,并不缺剑。
    不过,此事对楼子晗而言并不是最主要的,他此时最主要就是想要了解这剑阵。
    他手指虚空而点,有铭文刻画而成,而后朝四周蔓延,铭文成了眼睛,代替神识,帮助他观察感受着剑阵……
    但同时,消耗的力量,也是无比庞大的。
    本来抵御剑阵的剑意和剑气,已经十分的耗力,他再这么做,无疑是增加自己的负担……
    然而,灵剑山山主,却在看到楼子晗施展铭文时,眸光微微闪烁一瞬。
    时间缓缓的流逝……
    楼子晗并未破解剑阵,但也隐隐从剑阵之中,有了不少体悟……
    已经有不少闯剑阵的人,无法忍受剑阵内的剑意与剑气出来,纷纷出了剑阵。
    出了剑阵之后,发现自己竟还站在山脚,一个个不由失望叹息。
    众人也由他们退出的地方,猜测他们行走的高度。
    “啊——百花仙宫的璎珞仙子出来了。”
    “看样子,是在山腰处。”
    “哎,连璎珞仙子都无法到顶峰,何人才能登顶?”
    “不过,比璎珞仙子先进入的几人,倒是还没出来,可能他们会走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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