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了。
    心里正衡量着利害得失,白语烟见司量从卫生间隔壁的阳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她的内衣内裤,羞得赶紧冲过去:“啊!那些我自己拿。”
    司量挑眉勾起嘴角,任她从自己手里夺走几件私密衣物,白语烟一边往行李箱里塞,一边扭头又羞又恼地看他。
    那张高冷英俊的脸似乎在冲她笑,若有似无的淫笑停留在他嘴角,配合着左侧那圈该死的黑“耳环”在向她示威。
    “以后你和每只兽妖做爱,我就会从这儿拔下一根毛穿在我耳朵上。”
    脑中回放着他在教授宿舍说过的话,白语烟不禁打了个寒战,比起拔阴毛时的刺痛,她更害怕他的手停留在她的隐私部位。
    他竟从她的下体一次揪下三根毛,当下popo群63⑤48[o94]o就把卷曲的毛顺直了,捋成圆圈,让她目睹一场发丝穿耳洞的诡异魔法,整个过程直勾勾地盯着她,面不改色的样子着实令人战栗。
    按凌宿的说法,毓城大学在地妖的控制之下,人类学生和兽妖以一比三的比例存在,就算天鹅妖把她的阴毛拔光还是会不断有兽妖来侵犯她的,她必须快点把地妖找出来,一次性解决!
    “还有那棵你不肯说出口的植物妖。”说着这句酸酸的话时,司量又把手挤进她的裙腰里,一阵刻意为之的胡乱摸索之后才盯着她心惊肉跳的表情又拔了一根。
    “疼——不是说兽妖吗?植物妖不算兽妖……”话一出口,白语烟才意识到自己间接承认了葎草妖对她的侵犯,从天鹅妖阴冷的脸色就能看出他已经推测到这个事实了。
    “难道你就不怕它像荆棘妖一样在你肚子里下种?还是你很享受我从你身体里拽出一堆混合着淫水的植物?”司量气愤的是她始终不愿说出植物妖是谁,搞得他好想把整个学校的植物都烧干净。
    白语烟红着脸反驳道:“上次荆棘妖只是为了让我离开迷欲森林,他和地妖又不是一伙的!”
    是吧?葎草妖和地妖也不是一伙的,对吧?
    她反复在心里问自己,却越问越没底,也许这段时间先住在天鹅妖那儿会安全一些吧?
    “你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不穿内裤吗?”
    脑子里一片混沌,司量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白语烟吓得毫无防备,直接瘫坐进行李箱中,超短的百褶裙根本遮不住下面诱人的幽暗处。
    司量眼前一亮,目光不自觉地定在她的私密部位,白语烟意识到他的关注点,顿时尖叫着合拢双膝。
    “你转过身去!”她羞喊道,夹紧双腿要站起来,却又栽回行李箱里。
    司量弯腰朝她伸手,严肃的脸似笑非笑:“经历了这么多次,你还这么害羞?而且下面还那么紧,为什么?”
    割草被肏
    割草被肏
    傍晚,白语烟一个人偷偷来到理科一号楼外,风里还残留着白天火灾后的焦味,两只狗妖室友烧得不轻,普通人类估计得在医院躺到学期末,但司量说狗妖皮实,军训结束就会回来,在那个时间之前她只能在他的宿舍住。
    “昨天缝合线消失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的身体能快速愈合伤口?”
    “你不愿说的那棵植物妖难道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就像荆棘妖一样,你在迷欲森林被它侵犯无数次却没有任何划伤?”
    回想司量接二连三的问题,白语烟也对葎草妖的来路更加困惑,好想问问脚下这些巴掌状的叶子,但它每次总是模棱两可地回答,问到关键点又突然变成一棵真正的草,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最羞羞的是,它每次总要把她全身都侵略一遍。
    “问不问呢?”白语烟低声自语,放在背后的手紧张地握紧从司量宿舍偷来的手术刀,眼睛还得注意路过的学生和老师,时不时假装在此处散步踏青。
    看着脚下微微拂动的巴掌状叶子,不禁回忆起那些密集布满叶面和叶柄的倒钩刺接触肌肤的感觉,虽然又刺又痒,却又好想再感受这种被虐式的按摩。
    “想问什么呢?”微风里传来熟悉的声音,白语烟扫了草地一圈,发现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有个特别的形状,好奇心驱使下,她往草丛里走了几步,借着路灯看到地上一个由葎草叶子堆叠成的小爱心形状。
    “这……是什么操作?”她微微皱起眉头,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其他葎草,似乎没有进攻她的倾向,便直奔主题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景然?你和地妖是不是一伙的?快回答我,否则我割了你!”
    说着,她亮出小刀在一堆葎草跟前慌张地挥了两下,却引来一阵嘲笑。
    “用这把长度不到十五厘米、刀刃长不过三厘米的刀吗?割一下就跟剪头发、剪指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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