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那处湿润被男人抹去大半,姜宥被他搞得满头大汗,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这么容易被推倒?
    他食饱餍足,姜宥想推开他,趁他解下套子的时候。
    “去哪?”方贺钳制住她的松动,压着不给走。
    手掌摆在她面前,上面布满可疑的透明液体,还有一些沿着小臂滑下,“这都是你的。”
    还嗅了嗅,姜宥一阵恶心,想起那个可怜的安全套被人打结扔进垃圾桶,真是委屈了千万子孙,抬脚踩着男人中间,“这里不用可以去捐,还能造福人类。”
    “可我现在不是造福你了么?”他说在她耳边,轻轻地有意无意刺激着耳根。
    姜宥捂住耳朵,“大可不必!你起来,我要洗澡!”
    “我帮你?”
    “你滚!”她一脚重重踢在方贺小腹上,卷起小被子挣脱钳制,“在我姜宥眼中你就是个自动震动棒,你最好别当真。”
    陈词滥调。
    方贺听烦了,一手拉回来又是不准动,“不想我再来一次就给我夹紧!”
    以前在军区训练,一年下来说的话几乎都是口号,如果不是必须阐述报告,他自己都不想说那么多话,混在一房子男人堆里,他不喜欢低级趣味。
    渐渐军衔提升,在高位每个人都只是顾自己,有什么一笑置之就罢。
    他摸了摸女人脸蛋,自己怎么在她这里这么嘴飘?
    好吧自己确实没有认真想过她。
    “给我夹紧!”姜宥本来就紧张,腿现在更是僵硬,中间是他在外面一进一出的坚硬。
    被他唤醒的五官,紧绷的神经,任他挑动的弦。
    细汗慢慢爬上男人额头,微凉随着发丝低落在她胸口上,与自己体液混合。她看不清男人眼中到底几分真情几分情欲,她不想与他一起坠落下去。
    肌肤红透得像是烂熟的红苹果。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死的诱人。
    困兽犹斗,这个女人或许只有着急的时候才会呵止自己,还是直呼其名。
    所幸床上的时候只能咬牙切齿叫他的名字。
    方贺想,大概自己对亲妹妹都没有这么好过。他上了二楼衣帽间,左挑右选拿了件衬衫下楼,总不能让她着凉吧。
    合格的炮友,上乘的贴身服务。
    和自己在一起这么痛苦吗?他看着人去床空的卧室,手中的那件衬衫被他攥在手中硬是起了皱褶。
    整层一口没有她的身影,却在玄关处发现自己的车钥匙没了,的确,车都被她带走。
    无情,真当他是她的玩物呢?
    手机并不意外地响起来,他不得不接,那人倒是挺着急:“方……,您的车被一个女人开走了,我们要不要帮您截停?还是……”
    “不用,以后我执行任务不会用那辆车,你们把那辆车从监视器里剔除吧。”
    这女人似乎越来越大胆,还记得第一次在黑暗中把她压在门上的冰冷,实在不明白是谁给她的胆,还是说因为和方婷玩在一起,就放肆了?
    不久后,刑侦大队接到一个内线电话,指定要方婷接。
    方婷还在噼里啪啦打着报告,本来就一肚子气,同事还帮她挂着座机,只能先放下。
    “我是方婷。”
    “以后直接把人绑到我这里来,来之前最好给她灌输一些思想工作,就像你跟小朋友宣讲禁毒只是那样。不然,我让阿闫直接把你调到司法局。天天对着法官袍、假发。”
    “他敢?他敢又把我偷偷调职?胆子长毛了吧。”
    “你哥我敢就行。”
    “行,行,你们都是最牛逼的,我日夜颠倒查案,自己一个人苦逼写报告成全你们快活,你自己搞不定嫂子就来我这撒气,狗屁哥哥!”
    方婷一阵咆哮,那边却停顿许久,才说,“阿闫确实是日夜颠倒,我让他节制一点。”
    男人直接挂了电话,想到她肯定又是气得扔话筒,自己也无所谓受这种罪,刺激耳膜。
    幸好话筒还连着电话线,可怜地在桌子边凌空摇晃。
    最怕空气忽然凝固。
    整组人看着那个还穿着法袍的男人将方婷逼回办公室里。
    陈闫放下公文包,翘腿坐在门边沙发上,“说谁没有胆子?”
    “还有,什么叫又,去司法局任职很为难你吗?”
    努力两眼泪汪汪,“不难为我妈,是难为我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的梦想,就是伸张正义!”说完还提了提自己的工作证,还较真。
    差点就信了。
    “过来,”他拍拍大腿,“上次帮你打听到的消息怎么还?”
    她可不傻,半步不挪,拿起书架上的法典假装翻页,“敲诈勒索,处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你没说全,前提是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你有什么前提,这里吗?”陈闫逼近她,大掌毫不忌讳揉上她胸脯打圈。
    方婷一本法典扔在他脸上,“我现在给你匿名转钱,人前法官人后禽兽狗陈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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