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的恋情大白于天下后约会也变得大手大脚起来,一大早简丹就站在玄关穿着鞋大声喊道:“妈,我去找阿潭玩了。”不等钱凤仙女士允诺就疾风骤雨地刮走,胆肥了都。
    正在厨房中收拾碗筷的钱女士朝已经没人的玄关吆喝:“天黑之前记得回来,在部队别给小江添麻烦。”
    简大河在阳台侍弄花草,低头望见从楼下大门跑出去的闺女,跑进屋找妻子理论:“小丹又乱跑出去,你也不说她两句。”
    “她去同安区找小江。”钱凤仙女士洗着碗哼起她那个年代的流行歌。
    简大河老大不乐意,但没有直抒胸臆,而是迂回地说:“一个女孩子老往部队跑,对小江的影响不好。他毕竟是领导干部,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小江心里有数,用不着你跟这猫哭耗子,明明不乐意小丹去找他,还硬要说几句违心的话假装关心他。”
    简大河的小心思被妻子一语中的,无话可辩解,砸了砸嘴,讪讪地说:“反正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经常去找未婚大龄男青年就是不好。”
    已被江团长蒙蔽了双眼的钱凤仙女士居然没有反驳他,而是歪着头沉吟:“大河你说得对,等下午小丹回来我得说说她,告诫她找小江玩归玩,但要守住自己的底线。”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时代,女儿家的名节都是重中之重。
    太迟了,一场暴雨即将带走你女儿的名节。
    简丹跑去军营陪江团长,午后电闪雷鸣,她站到窗前遥望晦暗的天色:“要下雨了。”
    江潭在办公,闻言放下笔,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陪我工作是不是很无聊?我即将调去北京,手头有很多工作需要结尾。”
    简丹回眸笑给他看:“那倒不会。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而且看你打电话给这个下指令,给那个下指令,威风死了,好像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我一样。”
    “小嘴真甜,重重有赏。”赏给她甜蜜一吻。
    不久之后果然天降暴雨,雷声伴随着一波波强降雨,直到傍晚五点多还未停歇。
    江潭下班冒雨将简丹送去住所,再去食堂给她和自己打饭。
    返回住所后衣裤湿了半套,饭却热气腾腾的滴水未进。
    放下晚饭让她乖乖趁热先吃,自己进浴室去换下湿衣服。
    简丹看看窗外的大雨,心不在焉地数着米粒吃饭,听见浴室门开的声响,掀起眼皮看过去。
    男人换上一件纯黑T恤,T恤左袖有面小小的五星红旗。
    身材精悍结实,手臂肌肉的线条漂亮得让人想尖叫,连被衣料遮住的胸膛也能看到起伏的紧实,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口往两边撕开黑T,化身禽兽扑向她。
    不能怪她思想龌龊,谁叫下雨天是奸情发生的高频时间段。
    简丹视线没敢在他身上逗留太久,省得等下他又说出类似“你干吗看我这么久,是个男人都会以为你在暗示对方可以干些什么”这类话。
    江潭直到此刻都还是清心寡欲没起邪念,坐到她对面,边吃边说:“等下七点雨还没转小的话,我就打电话给钱阿姨,说你今晚留宿在军营。”
    简丹从饭碗里抬眸惊啊了一声,一副要被逼良为娼的表情。
    江潭没起的邪念被她的表情勾引出来,捏捏她的脸蛋吓唬说:“你做好觉悟,今晚我就要把你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让我身体的一部分融入你的身体。”
    简丹知道他在开玩笑,反过来吓唬他:“臭流氓,在部队里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试。”内心却惶惶然,又有股莫名的欣喜昭示着某件大事即将发生。
    时间走到七点,暴雨还真的顺应民意没有停歇,让她不禁怀疑这场邪门的暴雨肯定是某位正要飞升的道长历劫所致。
    江潭打电话请示未来岳母让未来媳妇在军营留宿一晚。
    整座厦门大风大雨,新闻发布暴雨橙色预警,钱凤仙女士说服自己要相信江女婿的操守,勉强同意了。
    操守?
    当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时,男人的脑子里恐怕只会剩下“操”。
    江潭挂掉电话,搂住坐在他屁股边旁听的小女人,半真半假地说:“今晚你是我的了。”
    简丹顿觉呼吸的空气渐渐热了起来,裤子里的私处也痒痒的。
    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心慌,连忙顾左右而言他:“我想看电影。”打开电视,随便按了台正在播电影的频道,心不在焉地看起来。
    江潭抱起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从后面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我陪你一起看。”
    简丹半边身子变硬,半晌之后见他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只是单纯搂着她,心弦一松,神思慢慢融入到电影剧情中,身子也不知不觉向后软倒,没骨头似地窝进他温暖的怀抱。
    她舒服了,可苦了不想吓跑她而强忍欲念的江团长。
    满眼都是她雪白的后颈和脆嫩的耳廓,呼吸间也都是她熏人欲醉的体香,他的心融化了。
    融化的心很快反馈给下体,某个地方坚硬如铁。
    屁股后有根粗硬的棍儿卡在简丹的臀缝里,她的脸火烧火燎,殷红得快要滴血,脑子空空如也,硬撑到电影结束才从他的腿上跳下去:“我想洗澡。”眼睛放在他的脸上,移都不敢往下移一点。
    “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江潭起身大步走向衣柜以掩饰撑起帐篷的下体,递给她衣服时不经大脑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简丹大羞:“我洗澡你要帮什么忙!”抱着衣服钻进浴室躲羞。
    江潭心道:可以帮你脱衣服。
    不过此话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如果他今晚还想抱得美人归的话。
    良久,浴室门开。
    氤氲的热气中,简丹一手揪着短裤宽阔的裤腰,一手揪着T恤宽阔的圆领,脚上趿拉着大拖鞋,窘迫得想死。
    江潭惊鸿一瞥,瞥见俏生生立在雾气中的红粉佳人。
    日光灯的白光在她嫩红的脸颊上闪动跳跃着,水汽凝结在小巧的鼻头上,几缕发丝因水汽而粘在雪白的后颈,乳峰在T恤上顶出两粒小凸点,惹人遐想。
    他感到心旌摇曳,裤中的大物暴涨,快速说:“我也去洗洗。”落荒逃进浴室,后背抵在浴门上粗重地喘息。
    打开冷水,站进去,让冰冷的水柱强力地冲刷坚硬的身体。
    简丹爬上床钻进他的军被被窝,裹紧全身,只露出一颗脑袋。
    听着浴室中传出的水声,大眼盯着天花板左转右转,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摸自己小巧的乳房,又伸进他的短裤里摸摸自己毛绒绒的山丘,心底涌上一股复杂的惆怅情绪,担心江潭等下会嫌她身材不够好。
    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江潭洗完澡出来,叫她早点睡觉后就关灯躺到沙发上,打算就此对付一夜。
    外头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仿佛下在简丹的心湖。
    打从关灯屋中陷入黑暗后她的心就平静不了,黑暗中扑闪的大眼总是瞄向枕着手臂、蜷缩在逼仄沙发上的高大男人。
    鼓起勇气,翻身侧躺着面向他:“阿潭,沙发太小了,你上床睡吧。”
    江潭于黑暗中睁眼,望向床上的小女人,眼中闪着灼灼的精光:“你知道叫我上床意味着什么吗?你准备好了吗?”
    简丹的火气一下子爆发,翻回身背对他:“爱上不上!”声音闷闷的。
    第一次来军营的时候缠着她猴急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倒装起柳下惠,难道还要我三催四请的请你和我同床共枕!
    正发着小火,军被中就钻进一具庞然大物,扳过她的身子饿虎扑羊般威压下来,猛烈吮吻她的唇,大手抚摸她的身体,捏弄乳房,像个饿了千儿八百年的色鬼。
    男人的手似乎带着一股神奇的热气,通过抚摸渗透到她的体内,燥热酥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衣服褪尽,两具精光赤裸的身体交叠。
    江潭坚硬的胸膛紧紧压住她软绵的胸乳,胯下火热的龙头抵着她的桃源洞口,直欲深入洞中。
    “我想要你!”他坚定地说。
    简丹芳心一颤,刹那间变得柔情似水:“嗯。”
    江潭低吼一声,重重吻住她的唇,屁股一耸,根茎冲进穴缝,劈开层层叠叠的肉浪,深深挺入如深渊般无穷极乐的欢愉之地。
    他的脑子短路了,快感以进入她身体深处的龙头为中心,涌向四肢百骸。
    全身仿佛浸泡在温泉中,每个毛孔都舒畅不已。
    “啊!”破身之痛无以复加,简丹弹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
    江潭听到痛呼,停下所有动作,细密亲吻她纠结在一起的面眸,边吻边温柔地道歉,掌心来回抚弄紧绷的大腿内侧。
    半晌后破身之痛渐消,穴内涌出一股难言的酥痒感觉,初经人事的简丹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款款扭摆腰肢,牵动洞穴的嫩肉磨蹭他的大物,哼出一声欲说还休的鼻音,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一浪浪的翻滚上来,就在江潭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听见她暗示自己可以进攻的鼻音,大喜,前后耸动起屁股,硕大而滚烫的根茎挑刺着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嗯……”下体被美妙的充实感覆盖,简丹娇媚呻吟,俏臀也一扭一扭地追逐起给予她快乐的根茎。
    女人简单至极的单音节呻吟勾起江潭心中无尽的火焰,动作越发猛烈。
    每一次撞击,三角地带都撞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响声不绝。
    每一次撞击,简丹都承受不住似地搂紧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夹住他的屁股,胴体摇晃,双眼迷离,布满红晕的脸上是一种似痛非痛的表情,已经被情火烧得神智模糊,不辨东西南北。
    终于,引颈高亢地叫喊出来,夹在男人腰上的美腿突地绷直,子宫中一阵痉挛,阴精决堤般涌了出来,浇在他的根茎上,随着根茎的抽插而溢出穴口,沾到他的大腿上。
    她一泄,江潭没坚持多久也丢盔弃甲,大手几乎要捏爆她的小屁股,紧插在穴中的根茎剧烈跳动,酣畅淋漓地喷射。
    简丹抱着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到自己柔软的胸上,让他在云团环绕的感觉中彻底释放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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