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已经发展得非常智能了,但是再智能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人类产生那种感情,虽然按照西里尔的说法他获得了某种法宝,那个幻视不算是他,但是这依旧骇人听闻……埃德温感觉自己的中央处理器很烫。
    “Well,电影给你们拷贝一份,你们慢慢看吧。”西里尔说完看了眼屏幕,因为他刚才提到过《美国队长3》,埃德温便播放了那部电影,现在刚好放映到史蒂夫和佩姬的侄女热吻的那一段。
    大家因为吃到了大瓜,一时间注意力不在电影上,西里尔捅了下史蒂夫,他才回过神来,顺着西里尔指的方向看了眼屏幕,首先说明,电影里演员的长相和他们本人的长相出奇得相似,史蒂夫只看到“自己”和一个女特工抱在一起激吻,猎鹰和巴基还在看热闹。
    史蒂夫:“……”他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女人是谁啊,好像是有一点点眼熟啊。
    就在史蒂夫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西里尔悄声道:“这是卡特女士的侄女。”
    史蒂夫:“……”夭寿啦,另一个世界的他居然和佩姬的侄女暧昧?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托尼还是没有出现,西里尔犹豫了一下,毕竟电影的事情是他捅出来的,还是他去宽慰托尼吧。若不是佩珀在欧洲出差,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由女朋友做的。
    托尼以前给西里尔的权限很高,后来也一直没有改动过,再加上埃德温的默许,西里尔很顺利地摸到了实验室。
    托尼坐在地上喝酒,似乎很多人都喜欢借酒浇愁,他的周围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零件还有酒瓶,托尼抬眼看到西里尔进来了,当作没看到的样子垂下眼皮,继续喝酒。
    西里尔真的最不会安慰人,但是以己度人,他难过的时候需要的不是虚假的安慰,而是陪伴,他从地上捞起一个酒杯,自己变出水来简单地擦拭一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托尼勉强分了一丝注意力给西里尔,他又不会喝酒,倒酒做什么?
    西里尔主要是为了起到陪伴的作用而已,倒完酒才想起来自己不会喝,不过没关系,装装样子也是可以的,他拿着杯子也盘腿坐下,假装此处风景独好。
    其实托尼自己已经缓和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明白,痛苦也会有一定的限度,比起一昧地沉湎痛苦,还不如找到朗姆洛给父母报仇。但是眼前这货是来做什么的,不是来客套客套地安慰他吗,这是在做什么?
    “喂,你不是来喝酒的吧。”托尼终于没憋住,没好气地说。
    “不是啊,我酒量又不好。”不过托尼主动搭话了,应该心情没那么糟糕了吧,西里尔暗自思量。
    “那你来干嘛?”要客套地安慰你倒是走流程啊,端着杯酒拗什么造型啊。
    “我来给你讲故事吧。”
    托尼:“……就像你白天电影一样让所有人震惊的故事吗?”虽然他心情不好,但是还是知道了旺达可能是他的“儿媳妇”,如果埃德温算他的儿子的话。
    西里尔充耳不闻,“漫威公司是一家很无聊的公司,创造了很多超英的故事,围绕他们还创造了很多平行宇宙,3490宇宙没有托尼·斯塔克,没有钢铁侠,只有钢铁女侠,她叫娜塔莎·斯塔克,性格上完完全全是翻版的你,那个世界的她和美国队长喜结连理。”
    虽然知道是平行宇宙,托尼还是很难想像另一个自己和队长在一起的故事。饶是没明白西里尔想表达什么,托尼还是难免被故事吸引。
    “有的宇宙的史蒂夫是九头蛇的高层,是九头蛇的精神领袖;有的世界查尔斯疯了,用精神力杀了全地球的变种人;有的世界是丧尸宇宙,你们打的全是丧尸……但是,没有一个宇宙有我。”西里尔说完,对着托尼一笑。
    “你——”
    “我应该不会存在的,但是我存在了,存在即合理。漫威公司很讨厌,给大家编织了过去、未来,给了你并不太和谐的家庭关系,给了你与父母之间的遗憾,但是这不是你的错,说的悲观点是命运,说的没那么悲观这便是生活,总会有遗憾的。”
    “你们这不是最糟糕的宇宙,比起很多宇宙来你们简直是简单模式,所以振作起来吧,你那个爱你三千遍的女儿还在未来向你招手呢!”
    爱你三千遍,在复联四那段时期,就算西里尔没看超英电影,网上也是刷屏式的这句话,仿佛人人都是漫威迷。
    “女儿?”托尼当然想象过家庭,但是……“我居然能成为父亲?我想,我应该比我的父亲合格一点吧。”女儿都说爱他三千遍了,他却从来没对霍华德说过这句话。
    很难说合格或者不合格吧,霍华德和托尼关系紧张,却也陪伴了20年;托尼和摩根关系好,却只陪伴了5年……对于摩根来说,父亲很伟大很爱她,但是终究是没了的。不过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吧,好不容易托尼的眉头松了。
    托尼转念想到一个问题:“我们复仇者联盟出自漫画,那正义联盟呢?”
    “他们也一样,他们是另一家漫画公司创造的。我只能说存在即合理,现在大家都活着,自然要去奔自己的未来,我们受伤时身体里流淌着血液,流淌的又不是黑白的铅字,当然要尽力和好了。华夏有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好歹漫威宇宙里还有一个变种人杀了漫威漫画部的宇宙呢,我们如何不能活得好好的呢?”
    托尼感受到西里尔这碗熬制得非常辣鸡的鸡汤,不过好歹是碗汤,他也就勉强接受了,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已经调节得差不多了,不然西里尔这点废话是不管用的。“他们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宇宙,让我去找老蝙蝠聊聊天。”
    “……呃,布鲁斯应该知道的比你多。”
    托尼黑人问号脸。
    “我们去的第二个世界,布鲁斯·韦恩也魂穿了一把,我下载的电影他一定也有有一份,虽然他可能带不过来,但他应该给调查了很多。”
    托尼突然觉得自己输了,“为什么他能去平行时空可我不行?”
    “因为……”西里尔提到这一茬突然反应过来,系统说布鲁斯·韦恩的出现时为了让他消除执念,是系统运作的,那为什么不能给托尼运作一把呢?
    他立时在心里问:“系统,能不能让托尼也回到过去,像带走巴基一样带走他的父母。”
    客观上是不能的,但系统自觉理亏,十分想弥补西里尔让他消气,别看西里尔现在主动说话,却是他们今天交流的第三句话而已,实在不行……
    [我可以把你们送回来见一面,但是带不带的来就看情况了,就像你说的,存在即合理,只要你们能带过来,就说明位面允许你们的行为;若是不能,我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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