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最后解释一遍很多人问的问题“为什么不录音?”你们真的以为一个小爱豆录了音就可以改变被资本和背景户欺压的事实?真的可以反抗?录了音发出去之后呢,后果谁来承担,他和他全团的队友吗?本来就没有后台没有资源,再一起被卫视和资本冷藏?
    这篇文开局就是糊团糊爱豆,一步一步往上爬,不喜欢这一类的真的可以弃掉,不要勉强自己。】
    不虐不虐不虐,本文不虐
    第4章事故现场
    毕竟也是一起工作了两年的人,方觉夏早就习惯了裴听颂的戏谑,他面上毫无波澜,捡起地上的外套笼在身上准备离开练习室。
    可裴听颂还没习惯他的无视,拉住他的胳膊,“哎,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方觉夏顿住脚步瞥他,语气没温度,“我也不想,可你调戏我的样子好像没把自己当恩人。”他扯开裴听颂的手,外套落在地上。
    “那是什么?”
    方觉夏眼神漠然,“恩客。”
    说完他准备离开,可裴听颂却没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这次他没再拉拽,直接一步迈开,直直挡在方觉夏面前。他差一点就撞上去。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提醒了我。”
    裴听颂低垂着眼睛,嘴角弧度透着一丝邪气。
    “我也不能白白帮你啊。”
    方觉夏不动声色抬眸,直视这个从没停止给自己使绊子的队友。
    “身为恩客总得从你身上讨点什么?”裴听颂笑了一下,“不是吗?”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戏谑已经失去了反应,但发起人变成裴听颂,方觉夏的情绪竟开始超出冷静的范畴。
    “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挪开步子准备走,谁知裴听颂再次气定神闲地堵住他。
    “放心,我不馋你身子。”裴听颂上下打量一下,脸上的轻渎不加掩饰,“不过既然要营业,总有一方要配合另一方吧。你看看你这表情……”他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搭在方觉夏的肩上,“也太假了点。”
    方觉夏盯着他,不说话。他一贯都是这样,那双眼睛又冷又直接,好像从不畏惧,也不在乎。
    这让裴听颂想到了冬天。
    他喜欢冬天的气味,冷冷的,混合枯朽草木最后的一点清香。尽管所居住的Atherton几乎不下雪,但他也喜欢冬天。
    裴听颂从小就有一个奇怪的癖好。
    冬日花园里的悬铃木被园丁裁剪下半枯萎的枝叶,没了夏时的生机。这是他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他会蹲在地上悉心挑选出最笔直的树枝,然后握住两端,将它们一一折成两半。
    这些残枝漂亮笔挺,缺乏弹性,长着一副不会屈服的模样。掰动的瞬间,你能感觉到在这坚硬之下隐隐发力的固执反抗。但没用,它们最终仍会断裂,发出清脆的绝响。破碎的断面展示着最后的新鲜的生命力,植物清香和腐朽枯枝混合的复杂气息弥散出来,很迷人。
    折断的那一刻会给他带来莫大的心理满足。
    就在此刻,这种熟悉的满足感在靠近。
    他好像又找到了一枚心仪的枯枝。
    “别弄得这么水火不容。我对你真没那方面的兴趣。不过既然都答应营业了,总得做出点营业的样子。如果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裴听颂的笑看起来很纯良。
    他伸出手,把方觉夏搭在额前的湿发拨开,声线很低,“乖乖听我的话就好,觉夏哥哥。”
    这还是头一次,方觉夏听见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家伙亲口叫一句哥哥。
    两年的时间里他们的生活看似有交集,但其实根本是存在于两个不同坐标的直线,没有丝毫重叠。方觉夏的情绪总是很平缓,好像无论遇到任何棘手的人,他都可以淡然处之。因为人总是遵循基本规律行动的动物,都是自然法则的投影。
    但裴听颂是个例外。
    他是个易燃易爆的不确定因子。
    方觉夏保持着惯性沉默,双眼仍坦荡笔直地望着裴听颂。过了几秒,他伸手替裴听颂整理好不小心翻折起来的衬衣领口,像个称职的哥哥那样。这张漂亮的嘴最后也没有吐露任何只字片语,只扯了下嘴角,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都在企划会议和练习室度过,新专的概念打磨到现在还是有些模糊。直到程羌在会议中途开了个玩笑。
    “真费劲。实在不行让江淼弹个古筝,子炎打碟,完了一一嗷一嗓子,觉夏路远跳舞小裴来段rap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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