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桌子上,睁着眼睛看勇利,真诚地说道:“勇利,我会一直是你的朋友的,别难过,好吗?”
    勇利怔了怔,看着披集,又笑着流下泪来。
    他擦干净眼泪,用力点点头。
    “好,我不难过。”
    然后勇利就回到了日本,他将那颗梦魇的源珠交给了亚历山大。
    “这是?”
    亚历山大接过那枚紫黑色的珠子,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团雾气在涌动,只是颜色稍微有些淡。
    勇利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解释道:“这是我在第十场获得的梦魇源珠,因为某些原因,可能强度没原来那么高。”
    源珠特殊设定:虽然源珠不可兼容,一个人不可吞噬两颗源珠,但可以掠夺其他源珠的本源增强己身源珠的强度,比如勇利就在杀死梦魇bos的时候夺取了对方的源珠本源,这导致亚历山大的源珠强度只有第八场左右,而勇利的源珠强度却在第十场中都是佼佼者。
    不过能以弱胜强、以第九场的源珠力量(+念力)夺取第十场bos源珠的本源,本来就是没几个人可以独立做到的事情,以往这种情况的诞生只会出现在(拥有十场强度源珠的)大佬为(拥有八场强度源珠的)小弟掠夺(第九场源珠的本源)这种情形中。
    亚历山大捏着这颗对求生者来说用“价值连城”形容都不足够的源珠,顿了顿,想将之吞下去,就被勇利制住了。
    “吞下去的话,身体要花更多的时间适应,后期至少要半年才能逐渐掌握其中的力量,直接融合会让你掌握源珠的速度更快些,减少起码一半的时间。”
    勇利这么说着,将源珠压在亚历山大的眉心处。
    “可能有点疼,忍忍吧。”
    接着他就直接把那颗源珠摁进去了。
    是的,硬生生的摁进去了。
    亚历山大直接被疼晕了过去,同时他对自家老大的力量有了新的认知,要知道他在被摁源珠的时候可是下意识的努力挣扎了,结果被勇利按着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而勇利之后就去参加了奥数冬令营。
    他伤还没好全,需要每天上药吃药,在梦境的精神世界里受得上让他的免疫力差到可怕,他是冬令营里唯一一个15岁以下的孩子,年龄小的前所未有,左胳膊还打着石膏,但他的成绩也好得前所未有。
    勇利一边发着烧、吊着打石膏的左手,一边取得了冬令营的第一名。
    在无数次的磨难后,他坚信一切不能把自己彻底打垮的挫折,都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大。
    2月末,带着弟子们结束了欧锦赛的雅科夫陷入了暴躁之中,在大弟子乔治养伤+休婚假后,彼得和格雷夫就是他手下唯二的成年组男单,而这两小子之前的成绩都只能在分站赛和B级赛事里拿牌,从不曾挤进A级赛事的最后一组(压轴组,里面都是实力最强、积分最高的)。
    而为了让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在世锦赛拿到的成绩好看点,雅科夫已经就差没拿鞭子抽他们了。
    维克托也没好到哪里去,雅科夫看他今年表现力上涨,便干脆将目标定到让这小子在世青赛夺冠,对维克托也越发高标准严要求起来。
    随着赛季推移,以及好几场比赛的洗礼,维克托的《罗朱》的完成度也越来越高,对其中情绪的演绎越发得心应手,不过维克托认为还是朱丽叶本人在场时,罗密欧才能进入最佳状态,所以他开始数着日子等小首领拿完冬令营比赛的冠军回圣彼得堡。
    而雅科夫就不急着让勇利回来,他在听说勇利因车祸受伤左手骨折时焦虑得不行,在得知小孩的腿没事时又松了口气,现在他对勇利最大的要求就是在老家好好养伤和学习,花滑训练的事都可以往后排。
    运动员最大的资本就是健康,一旦被伤病缠身,甭管之前是多牛气的选手,都讨不着什么好,勇利那么好的资质,可不能让他栽在一场车祸上了。
    老教练对这个收了差不多快半年的弟子也是有感情的,私底下还感叹了好几次“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而知道真相的维克托对勇利的身体恢复力很有信心,反而更担心勇利死了老朋友,会不会心态调整不好。
    在这样的日子里,维克托继续着他的日常,直到某天回家时,他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蹲在桃子家的客厅里,那双白皙美丽的手揉着马卡钦的耳朵。
    “马卡钦,维克托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是吗?”
    “汪!”
    马卡钦兴奋的叫了一声,人立而起,两只前爪趴到勇利的肩膀上,热情的舔着勇利的脸颊。
    勇利轻笑起来:“好痒啊,我给你带了日本那边的狗罐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要不要试试看呢?”
    狗罐头这个词击中了马卡钦的神经,大贵宾绕着勇利转起圈来,尾巴摇得像小风扇。
    看到对方如此自然轻松的和马卡钦说这话,维克托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稳稳落地。
    他叫道:“勇利!”
    “嗯?”
    勇利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你回来了啊,怎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好好和大家相处吗?作业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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