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回去罗宅的路上,就遇见了出来寻罗勤的小厮,身后随后还跟着罗管家的儿子罗溪,十七岁的罗溪虽然不如十六岁罗勤芝
    兰玉树,但是要高了些,也是身姿挺拔,常常有那少女怀春的丫鬟暗送秋波,罗勤施施然行了个礼,道:“我爹遣我来问问北
    边铺子里来人了,现在正陪着,公子什么时候去见见?”
    罗勤道:“却是麻烦管家候着了,我现在就去吧。”罗勤招来寻他的小厮,吩咐道:“车厢里有个小姑娘送回府上,先安排到
    客房,速去将医女送去,小姑娘估计被用了药。安置好后就赶来铺子汇合,随我去南边处理铺子”说完就先带着一部分随从去
    了铺子,罗溪道:“什么姑娘,难不成二公子有了相好的?这我可得瞧瞧去。”
    罗溪随着小厮的步子回了罗府,准备先去账房处理账务再去客房,客房里婆子将姑娘送到丫鬟那里,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嘱托了
    罗勤的吩咐就急匆匆的赶去铺子寻二公子了。丫鬟将小姑娘脸面擦拭干净,露出了姣好的面容,换了干净的衣衫,娇娇如玉,
    本来苍白的脸色也因为沾了热气的帕子而红润起来,丫鬟感叹道:“我在府上胭脂擦个不停,也抹不出姑娘的好颜色。虽瞧着
    只有八九岁的身量,却是前凸后翘怕不是有十二三了,婷婷袅袅十二三,却是美人牡丹开。”
    一旁的丫鬟嫉妒道:“这般好颜色,我看着那送她回来的马车好像还是二公子的,可不会把二公子勾了去吧。”说着有心,听
    者有意,这两个丫鬟都是放在罗勤院子里当做通房丫鬟用的,就指望着哪日上了二公子的床,以后好抬个姨娘,这半路杀出个
    好颜色的姑娘,一时间都各是心思。说话间,医女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把脉道:“姑娘吸了大量的蒙汗药,我先施针,再写个
    方子,熬了药再休息些日子就行。”
    医女说完取出银针往穴位里扎了进去,一刻钟不到,床榻上的姑娘就慢慢有了意思,黛山眉皱了起来,似乎跌入梦境十分的不
    安稳,身子挣扎起来,丫鬟眼疾手快安抚住小姑娘的动作,医女取了银针,在桌上写起药房,醒来的绒娘看着这雕花的床顶,
    心中是一片凄凉,终还是没逃过那两人的毒手么!旁边的丫鬟适时的端来茶水:“姑娘醒了吧,已经下去熬药去了,先用些茶
    点垫下肚子。”
    绒娘浑浑噩噩的顺从着丫鬟的摆弄穿上了外衫,被扶着去了外间的茶桌上,就瞧见外面的光线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外边的亭水
    楼阁,九曲长廊都似乎散发着光芒。绒娘呆呆的问:“我这是被卖进了哪个花楼?”丫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着瞧着这般的娇
    美,内里却是个没眼色的,这般怎么配得上二公子,面上不显,道:“姑娘怕是误会了,是您在庙里遇险,府上公子带您回来
    的。”
    恰此时,罗溪从院子里进来了,绒娘忙从绣榻上起身,与罗溪行了个万福道:“绒娘承蒙恩公相救,无以为报。”罗溪没想到
    一进门就被行了一个大礼,待小姑娘抬头一看,这可是佳人倾城,都没听清楚话语就愣在了那里。丫鬟瞧着溪公子没有反驳,
    突然就福至心灵,道:“溪公子救了绒妹妹可不是让妹妹不爱惜自个儿身子的,赶紧坐下来休息身体还虚着呢。”
    半躺在卧榻上,绒娘稳了稳心神,这才将事情絮叨了出来,原本也是有个能温饱的院子,跟着娘亲来到了后爹家,好景不长娘
    亲害病过世,后爹酗酒成性,喝了酒就对绒娘非打即骂,经常念叨着绒娘是个赔钱货要给卖去花楼挣银钱,本来有十三岁的绒
    娘活生生被熬成了十岁左右的身量,那次听到爹爹被人逼债还赌钱要用女儿抵债,迫不得已绒娘才逃了出来准备去各处招人的
    绣房看看,哪知道才出了狼窝又进了虎洞,才逃出来就被花楼的龟客盯住了,跟着就在巷子里被熏了蒙汗药,拼着最后一口气
    才爬进了寺庙的狗洞。
    一番话语说了下来两个丫鬟都闻着伤心的眼里泛着泪光,绒娘却笑脸盈盈的看着罗勤说:“还好绒娘命不该绝,遇到了溪公子
    这般的好人,才得以逃出生天。”罗溪这才明白绒娘怕不是错认了恩人,想要出声反驳,又看着绒娘眼里的盈盈秋色犹豫了起
    来,趁着这个空当,丫鬟赶忙道:“绒妹妹身子弱,药还没有熬好,妹妹就先休息下。”说完就撤了出来,罗溪也只好跟着退
    出了房门。
    门外丫鬟环儿道:“恭喜溪公子得到佳人芳心。”旁边的佩儿也凑过来道:“到时溪公子可别忘了我和环儿这两个大红娘
    呀。”罗溪喏喏道:“可是,分明,分明救人的是二公子。”环儿快言快语道:“二公子去南边的铺子怕不是要一两个月才能
    回来,这个时间溪公子还怕找不到机会诉说钟情,再说清实情么?”说完拉着佩儿嘻嘻的跑去了,罗溪在门口抬手想敲门,想
    了想还是放了下来,这样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离开了。
    屋子里劫后余生的绒娘不由得哭了起来,想起后爹在家中,自己路过房门听到的话语,庆幸着终于逃脱了那牢笼。那日绒娘早
    早的起来,按着惯例准备端脸盆进来爹爹洗漱,听到里屋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昨日爹爹带了个女子回来,怕
    不是不用自己端茶递水了。
    绒娘正准备离开,却是听到里面一声凄凄惨惨的音调,绒娘不由得想到,难道,爹爹在像打我一样打别人么!透过门缝看过
    去,里面却是爹爹压着女子,女子泼辣的给了爹爹一巴掌道:“死贼囚,慢些,慢些,昨儿折腾了一夜!”屋里男人早已褪去
    身下人的裤儿,到了膝盖处,对女子阻住不肯的态度不加理会,剥个尽光,女子笑骂道“徜被你家赔钱货撞见,光着屁股丢人
    现眼罢。”
    男人一手扶住火硬的家伙,一手摸着身下的牝口,几番游移摩婆个不停,趁着女子说话分心的当口立马狠狠插入。几番进出
    之后,把女子治得服服帖帖,只能扳住他的肩头,跷起脚儿任他抽送,看着这番女子浪荡的神色才回答刚才的话:“我家的赔
    钱货,联系了你们花楼的妈妈,说予我五两银子,只要把她送进你们花楼……”
    后面的话绒娘已经听不下去了,此时的她已经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了,几步去了自己的屋子,把墙砖扣了下来,摸出碎银子,
    趁着清晨的夜色,跑去了城里。想着这一路的奔波,绒娘终是抵挡不住陷入了黑沉的梦境。
    幺幺叨逼叨;幺幺勤奋没人夸,以前铁粉去谁家,未曾一直懒更新,却是码字无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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