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月考终于完毕,晚栀按例回教室找桌子编号,恢复原貌,柏灵搬好桌子去找别人对答案。
    “很急吗?”
    坐她后面的女生。
    晚栀转身正好对上一脸焦急的后桌,以及候在一旁的宋凌菲?
    “有点,要不找个同学帮你?”明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触及犹豫求助的神情,晚栀不在意地摆手:“交给我。”
    错身而过,熟悉的挑衅在两人中间拉起。
    还挺久远的。
    考完试的学生尤其骚动,A班更甚,毕竟有些都还不确定会不会留下,却要乖乖搬桌子。
    晚栀运气挺好,找到的两个编号离原来的位子都不远,在座位上无所事事,鬼使神差,想去天台。
    为什么如此反常呢?
    想起考完之后,瞥见她身侧的阳光男孩,人潮冲刷下依然惊惶的脸,如此失态于人前。
    那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手里正燃烧的烟卷被抽走,对上清冷的眼:“微信系统延后了?”
    晚栀双手搭在矮墙上未动,原本放在墙头的指尖微张:“Bingo。”
    烟卷被夹在少年的指间,猩红的火星在几缕烟雾中变亮,几个吞吐后化作一团烟灰,一旁的晚栀嫌恶地咳嗽。
    “讨厌还拿?”奚扬背靠天台,姿态闲散。
    “烟盒挺好看的。”晚栀把玩手中纯黑的合身,充满质感的盒身在她手上一圈一圈翻转,“不会那么小气吧?”
    奚扬淡笑,半真半假地点头:“Bingo。”
    “那还让我拿走?”
    “看你怎么变成小烟枪。”
    烟盒被打开,只剩一根,饱满的指甲在盒子里打转,发出清亮又沉闷的响声,节奏带着一股无名的催促。
    “都被风吹完了。”晚栀踢了下脚边的垃圾桶,单手依在旁边的少年头发被冷风吹得凌乱,添上萧索之感,“不信你闻,我身上都是烟味。”
    “倒不是什么大事。”额发往后捋,露出清隽的五官,奚扬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不过你的建议倒是挺好的。”
    气氛变味,晚栀古怪地皱眉:“什么?”
    挺直的鼻梁蹭开围巾,隐于泛着幽幽馨香的领口:“来,我闻闻。”冰凉的食指贴在唇边,薄唇下意识张开,清凉的薄荷在他口中渲染,在零下温度也算沁人心脾。
    “送你一颗糖。”纤细的腿往旁边移了几步,精致的脸扬起,紧闭的嘴唇蹭过方正的下巴。
    高大的身形未动,单手撑着下巴:“那真是谢谢你。”
    晚栀抽出最后一支烟点上:“作恶的人最怕什么?”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奚扬看着迅速燃烧的香烟:“世人不都贪生怕死?”两人隔得极近,低语的气息吹拂着脸庞。
    黑色外套上的大帽子被戴上,一阵温暖环绕着晚栀,:“你呢?”帽子的绒毛蹭过冷峻的五官。
    “想那么多?”俊逸的脸消失在帽子里,“不如醉生梦死。”低醇的呢喃似是一种邀请,清幽的薄荷香凉凉的,带着侵略。
    难以名状的吻,薄荷的辛辣席卷唇舌,清爽的甜辛在火热的吐息中散开,吸吮之后透人心脾。
    一小粒糖分享完毕,唇边的男声沙哑:“去下面?”楼下就是学生会办公室。
    “没心情。”晚栀摇头,大帽子里的眼睛大而亮,“请你吃冰淇淋。”
    说到做到。
    晚栀领着他到甜品店,爽快地点了抹茶榛果和芒果冰淇淋,放下帽子,长发披散:“你的难相处果然名不虚传。”
    奚扬抿了一口苏打水,眼神落在少女柔亮的发旋:“刚刚?”
    刚刚服务员去外面买了苏打水过来。
    “一直都是。”
    “没心情。”
    又被自己的话堵住,晚栀低头舀了一大勺冰激凌,香甜的抹茶占据味蕾:“吃甜的心情就会变好。”将另一盘未动的芒果冰推过去。
    少年摩挲杯子,视线扫过恢复光滑的勺子:“我不喜欢芒果。”
    但晚栀就等着拒绝的回答:“那算了。”
    两人份的东西都归她,再好不过。
    修长的手拿着叉子乱戳面冻住的冰激凌:“没考好?”
    “嗯。”晚栀拿走唯一的草莓。
    奚扬挑出小块芒果肉送过去,望过去的眼神带着洞悉。
    晚栀恍然,手上的勺子无意识地跟着一起乱搅:“就是……”
    想起一些事,扫兴。
    “我要去隔壁班了。”柏灵一脸沮丧。
    晚栀甩甩手上的纸:“一起。”
    “啊?”柏灵拿过晚栀的成绩单仔细查看。
    牧野凑过来:“又留我孤家寡人?”
    “安啦。”晚栀这次驾轻熟路,很快就把东西整理好,等柏灵整理大杂乱的书籍文具。
    牧野一如既往毒舌:“真糙。”
    晚栀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搬书吧,牧同学。”
    三人出去的时候外面正在放红榜,整个年级的学生都为过去张望。
    “宋凌菲好厉害,这次冲进文科前五。”
    “她文采很好,没出过A班。”
    “也是,长得也好。”
    “学校事务多也没耽误学习。”
    有几人瞥向路过的她,幸好B班就在隔壁,转弯就是教室后门。
    “看来有人陪我了。”牧野视线对上走过来的身影,除了背包两手空空。
    晚栀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奚扬信步而来:“陪你打架?”
    她们来的有点晚,只剩教室后面有空位,柏灵先把东西放在进门的位子上。
    牧野轻拍晚栀的肩:“快还我清白。”
    门口长身而立的身影透着疏离:“啧。”
    “谢谢。”本就人来人往的楼道都聚焦过来,晚栀双手抱臂,“我得好好学习了。”
    “过河拆桥。”牧野也没什么心思调侃,搭上奚扬的肩,“我们相依为命。”
    奚扬悠然地斜下肩膀避开多余的接触,薄唇懒懒地勾起,漫不经心地透着嘲讽:“真菜。”
    “啊哦。”牧野夸张都捂嘴,状似惊讶地看向晚栀,“被鄙视了。”
    晚栀迎着各种目光,淡笑颔首:“慢走不送。”
    两人走后,柏灵弱弱地开口:“怎么有点看不懂?”
    晚栀打开窗户透气,好笑地戳了戳有点婴儿肥的脸:“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等下选位子。”
    柏灵嘴唇张了张,悄悄自言自语:“怎么一下子都过来了。”
    晚栀不明其意,后方伸进一只手,她坐的位置刚好就在楼道的窗户旁。
    前桌递过去棕色的文件袋:“这次考得好棒,学校有职务也没耽误。”
    “应该的。”宋凌菲拿过文件跟前桌寒暄几句,一来一回,编织呢子外套袖子上的流苏蹭在晚栀的手上,“不好意思。”
    窗外的美人面带笑意,友好夹杂歉意,连嘴边的弧度都无懈可击,但没人比晚栀更了解,她的宣战。
    麻烦真不少。
    比如,学习的麻烦。
    “还不是来了?”低哑的抱怨在衬衫领口含糊不清。
    迟来的学习部办公室,原本的好好学习变味,皮质办公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少年衬衫衣摆松散,红色百褶裙盖住金属皮带扣,黑色打底裤被拉下,露出一节白皙的大腿,叠坐在刚健的长腿上。
    “太菜了。”晚栀覆在办公桌上,面前还有摊开的成绩单和笔记,裙内承受着修长的手指肆虐。颈边传来少年的低笑,连带背后环绕的胸膛愉悦地震动:“是很菜。”
    视线扫过糟糕的物理分数,晚栀的声音在颤栗中旖旎非常:“比不上竞赛宠儿。”
    衣服的扣子被一层层解开,胸前是温暖的安抚:“我教你。”体内的手指抽出,弹性的揉捏在粘稠的润滑下色气满满。
    “嗯?”原本趴在物理笔记上的晚栀扭过天鹅搬的脖子。
    摊开的笔记本正好在势能这一章,薄唇勾起,奚扬清冷的眼中落入一丝涟漪。
    “比如,势能分很多种。”少女颈边的声息浅慢,伴随皮带裤链的声音、锡箔纸包装撕碎的声音,沉稳而缓慢,“重力势能E=mgh,质量m不变的情况下……”
    炙热的喘息使颈侧的肌肤染上粉红:“高度值h越大,势能越高。”
    火热的掌心覆上少女圆润的臀部,炽热的硬铁顶开湿濡的私处,头部在入口处磨蹭,敏感的唇珠在蓄势的热源下雨露不断:“是不是很想要?”
    “什么乱七八糟的。”晚栀情不自禁咬紧嘴唇,纤细的手扶住扰人的硬处,烫人热度缓慢进入湿滑的秘境。
    奚扬静静靠坐在皮椅上,注视着眼前纤秀的脖颈上升又落下,两手环抱至少女身前的浑圆,紧致而温暖的包容是他不禁溢出一丝舒叹。
    灼人的热度让她警惕又充实,少女背脊如弯弓,下凹的弧度优美流畅。
    坚实的臂膀揽住摇摇欲坠的娇躯,奚扬坐起身感受花蕊娇嫩的颤抖:“还有弹性势能……”纤腰被拉下压坐,毫无缝隙的充实与紧贴,频率愈发热烈。
    “唔……”少女的呻吟婉转绵长,似快乐似痛苦。
    晚栀耳边沙哑的嗓音在头部的紧箍下变得破碎而沉闷:“呼……因为弹性形变而具有的能量。”炙热的尖端在少女秘境深处凸起的疙瘩上戳刺。
    “舒服吗?”皮椅上揽着晚栀顶动的少年停在她耳边粗喘,火烫的硬铁顶着那团软疙瘩,胸前的浑圆是充满弹性的揉捏,刺激得晚栀溃不成军,“要到了?”
    性器在她崩溃前忽然抽离,停在甬道口,肉与肉的摩擦亲昵又勾人:“现在势能变大了,会让人有心情。”
    成熟与孩子气的脸亦正亦邪,悬在紧要关头的动作,仿佛上次“没心情”的报复。
    晚栀转头琉璃般的眼珠闪烁着破碎的光泽,眨巴眨巴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无辜又魅惑,奚扬凝视的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克制又性感的情欲气质。
    温润的吻轻轻浅浅落在耳背、颈侧、锁骨、下巴,最后与娇艳欲滴的樱唇交缠,晶莹的银丝溢出嘴角,又在火热的舔舐中弥散。
    “想要。”柔润的嘴唇在他的下巴边开合,似吻非吻,撩人心痒。
    性器再次探索春潮泛滥的秘境,有力的手掌按在平坦的小腹,低哑的嗓音极具诱惑力,野性喷薄而出:“越想要,势能越大。”
    欲念滋生如藤蔓缠绕,越压抑越吸引,深入骨髓,至死方休。
    奚扬下巴微颔控制大起大落的节奏,皮椅发出摩擦的响动,滴滴热汗随着猛烈的动作落在光滑的肌肤上,极度的烫意和硬度刺激汁液充沛、丰盈涌动。
    理性抽离意识,随波逐浪。
    “慢点!”晚栀几欲崩溃,双手承受不住地扶住办公桌,雪白的浑圆压在黑色的桌边几乎变形,两人相贴的臀部和腿根一片湿滑,泥泞不堪。
    回答她的只有耳边更急速的喘息甚至低吼,甬道内滑嫩的紧绞吸引坚硬的深入,身体再次被紧紧环抱住,浑圆被五指蹂躏,晚栀在又一次狂风暴雨中扬起头,又落在背后挥洒热汗的臂膀上,带着哭腔:“……停下!”
    雪白的翘臀早已留下大片红紫的指印,喉结噏忽的少年薄唇紧抿,臀肌发达如打桩。
    晚栀被撞得无助地撑起上半身,失禁般的不得停歇使她低泣出声:“……求你!”
    整个甬道频繁不断的收缩带着极致的快感,兴奋似是要吞没,凛如寒星的眼染上迷离的摧残,凝视纤长的颈圣洁地仰起,高傲又脆弱,不堪一击。
    “你到底怎么了?”清越的嗓音在浪潮退下又涨起的反复下显得缥缈。
    奚扬强硬转过少女扭过来的脸,挺直的鼻梁带着顶峰眩晕的热度,顶在背脊的凹陷里,线条重合,眼帘低垂,盖住蔓延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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