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被放弃过一段时间,所以即使歌仙兼定表面上是多么得风轻云淡,但实际上他依旧是对审神者,对主公有着一定的执念。他本就是一刃需要被握在手中的刀剑,厨房之事只是他的爱好,却不能让斩杀了三十六人的付丧神永远待在满是油烟的房间里,他渴望把拔出,渴望被使用。
    于是他成为这座本丸里第一振臣服于新审神者的付丧神,新主的善良与柔软自然也是其原因之一,但歌仙兼定的的确确渴望能有一任主人许久了。
    歌仙兼定的愿望本是十分简单且纯粹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新审神者会是这样的一名女性,拥抱着孩子的母性使她更为耀眼,柔软的身躯仿佛还是处子,她的长发,她的双眸,她的胸脯与嘴唇,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而她的确是温柔的,做刀剑的主公似乎是不合格的,但如果是做妻子、做爱人,做被搂在怀里、捧在掌心的珍宝金丝雀,却似乎更为合适一些。
    不知何时,歌仙兼定便用着一种不该是刀剑望向审神者的目光去看审神者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审神者喜欢穿带着烟灰颜色的和服,或者也是她曾经所在的时代还未有洋装,但她也的确不甚喜欢时之政府发下来的巫女服,她总是穿着纯色的和服,包得很严实,却又把线条勾勒得紧紧。
    审神者也不喜欢束头发,大抵是婴孩竟不会调皮地扯弄她的发丝,于是她便垂着,又长又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花果香味。
    审神者不爱上妆,也不会上妆,当然,她也不必上妆,她的五官已经足够精致,模样也美丽得不着胭脂就动人心魄,就这样坦着一张素净又惹人的脸。
    而更加隐秘的,是审神者温柔之下的小性子,那是极少数人才能看到的,歌仙兼定是其中之一。他知道审神者是很执着的,她想做的事就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弃,也会以许多不同的手段达成。
    审神者也是会示弱撒娇哄人的,就像她现在这样,大概是害怕歌仙兼定真的对她生气,疏远她,审神者竟不顾婴孩启一还在一旁酣睡,将他安放在有遮挡物的地方之后,便越过书桌,拥住了歌仙兼定的脖颈。
    像是轻飘飘的蝴蝶停落在他的肩膀上,但却又沉重地让他完全动也不敢,只能僵直着身体听着耳边柔美的声音说着:“歌仙不是早就知道了?如果歌仙想要的话,我是愿意的。”
    如果说她的身体已经像是一只轻盈又轻盈的蝴蝶,落在他身上,让他不敢去捉,又不敢轻易动弹将她惊走;那么此刻她的话语,就像是更加轻柔的鸿毛,骚动着他的的肌肤、他的思绪、他的内心。
    审神者长长的头发就沿着她蜷缩进歌仙兼定怀里、侧头轻靠在他肩膀上的姿势垂落在他胸前,腹部,大腿上,明明只是几把发丝罢了,却仿佛散着滚烫热气一般,让歌仙兼定的身子更加僵硬起来。
    歌仙兼定知道,审神者是真心想要平息自己的心情,也是认真地觉得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安抚他,他摇了摇头:“主公,我不希望你只因为歌仙在生气而说出这样的话。”
    审神者顿了顿,直起了身子,与歌仙兼定的面容只隔着一掌厚度地回应着:“我的确可以为了净化暗堕而付出自己,但歌仙并没有暗堕不是吗?我的确希望歌仙不要再生气了,但是就算换成其它时候,如果歌仙想要,我就会给。”
    “歌仙是我最重要的人了,请不要质疑我的心意好吗?”
    审神者此刻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歌仙兼定听不出来,但他也不愿意听出来,对于一振被冷待过,又被重新当做贴心刀剑来信任的他,这些话已经足够让他心动到无法拒绝了。
    于是他的神情再也没办法冷漠下来,他只怕着自己的动作太过失礼,想要去紧紧抱住她。
    歌仙兼定伸出手去,还没触上审神者,却被对方一把牵住双手,放到她的腰上,美丽的女性越过那仅仅一掌厚的隔阂,将唇贴在了歌仙兼定
    ΡΘ1⑧.℃○Μ致ㄌ于儰夶家諟供梚镄濃情ノ亅丶言兑ぺ的嘴角,轻轻地说道:“不要让启一听到好吗?”
    似乎是真真为了不吵到那酣睡的婴儿,两人活动的范围便只圈在书桌前的那一方,他们依旧保持着那个男方拥抱着女方的姿势:安羽似乎太紧张的模样,脑袋死死靠在歌仙兼定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伸到他的脑袋扯着他的头发。
    审神者的衣领不知何时松开了来,半边还好好的,半边却已经耷拉下肩膀,在与付丧神紧紧相贴的缝隙中隐隐约约挤出一团乳白透粉的软肉,被两人相缠的大力挤压成胡乱模样。她身后的衣摆垂落在地面上,便遮住了审神者的臀部和歌仙兼定盘坐着的双腿,可在腰带以下的位置,却能隐约看到有两只大手的线条被勾勒了出来。
    歌仙兼定呼吸不稳,似乎刚刚做了什么运动一般,但他抱着的审神者更喘息着,光靠鼻子似乎无法获得足够的空气,但她只紧紧咬着下唇,憋得面色发红双目含泪,也不愿意张开嘴去呼吸。
    付丧神侧头在他的主公耳边问道:“还可以吗?”
    他顺势亲吻着胡乱发丝间漏出的幼嫩肌肤,鼻尖埋着的发丝间散着煽情的花果气味。这样的动作让审神者更加颤抖起身子,紧紧合上的嘴里也不禁漏出了细微的呻吟,她连忙抬起头,用自己尚能掌握主动的双唇去亲吻歌仙兼定的。
    这样的动作被当成了默认,被掩盖在衣摆下的,属于歌仙兼定的双手便又抚摸变成抓握,女性臀部的白肉更为弹滑紧实,而就这样轻轻的动作,歌仙兼定便能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身下的穴道又收紧了几阵,他又揉了揉审神者紧张极了的身体,嘴上的亲吻都安抚性地变得温柔。
    审神者虽然长得丰满又风情的身体,但的的确确是初经人事的,即使经过了足够的扩张,但也无法承受住这样直上直下的进入。歌仙兼定刚刚就这样一手搂着审神者的腰,一手探进两人之间,伸入了安羽的身下,两根手指逗弄着已有些湿漉漉的花穴:“主公有感觉了吗?还是和粟田口家那两振胁差?”
    审神者没回答出来,她被那两根胡乱搅动的手指给折腾得心绪不稳,紧抿着嘴抓着歌仙兼定的衣服。
    然后歌仙兼定就好似因为没得到答案而生气似的,在搅弄除了一潭春水之后,便扯开自己的内番服下摆,袒露出自己早已硬挺挺的性器,在审神者的穴口处蹭动着沾了些花液,便抚弄着审神者的后腰臀部,沉默又有力地顶弄进去。
    这样的姿势就像安羽主动坐在了歌仙兼定身上,主动吞进了他的阴茎,仿佛这瞬间整个身体的重心支点都在这一根灼烫的性器之上,每一寸的入侵都是清楚得让安羽几乎要尖叫出来,但启一还躺在一边!这让她感觉得更加明显,也更加紧张起来。
    她越是收缩,便越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鼓鼓涨涨,甚至还弹跳着。她忍不住去扯着歌仙兼定的头发,脑袋紧紧埋在他的侧颈不敢让自己有太大的动静。
    但付丧神才不放过她,大概是积累了太多怨气,平日里又不好表达出来,只好在此刻全部发泄在这具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之上。
    爱意与怨气都化成身下不断加快的速度和加强的力道,付丧神半捏半搂着审神者的腰臀,试图将其固定在一个位置上,但他的下身却又不安分地挺动着。这样的姿势对第二次的女性来说的确有些难受,可在这种启一还在一旁沉睡,自己必须小心不发出声音的、近乎偷情的情况下,竟有种隐晦而无法言说的心理快意催生着身体上的快感。
    安羽的身体很明显地放松下来,她不再扯得歌仙兼定的后脑发疼,她只是无力地揉弄着,指间缠绕着发丝像是煽情的玩耍。她的喉间艰难地抑制着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着像无助小兽一样的,却又拉长了尾音的呜咽。
    歌仙兼定自然发现了审神者的变化,她的甬道变得更为顺畅,身体也发热发软,比起刚刚的僵硬便更加水意盈盈,双手滑到安羽光洁的后背上抚弄着,身下不禁更加重了力道,引起审神者一阵又一阵快活的颤抖。
    “歌仙伺候得主公还舒服吗?”
    说话间吐息的热气全都扑在审神者耳边,惹得原本就敏感得浑身泛红的审神者更是生生一抖,夹着男根的甬道抽搐收缩着,竟是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这样狂乱又汹涌的快感让安羽完全无法忍耐地松嘴发出了呻吟,她的身体在歌仙兼定手下颤动着,连带着乌黑的长发都抖起快活的波纹。
    “这样可是会吵醒的小主公的。”歌仙兼定似是好意,却又带着恶趣地叹气说着,连忙便噙住了安羽的双唇,将她的声音吞吃入腹。
    自然,歌仙兼定要吞下的,何止是声音,还有这具身体,这个人,这抹灵魂。
    快意翻天覆地,春潮绵延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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