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什么时候最撩人。
    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娇俏可人?
    都不是!
    真正勾魂的女人,便是如一张白纸,清澈纯净得让你非常想去指染,在上面留下属于你的印记。
    这种纯透的勾引,才是最致命,最让人窒息的。
    江诗雅懵懂的表情,无疑勾起了风少主的教导欲望。
    怎么样在一张白纸上做画,而又不让这张白纸受到伤害,这也是门艺术。
    风中流勾了勾唇角,翻身将江诗雅压在身下,支撑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床上能做的运动很多,各种姿势都有。”
    江诗雅是闺阁女子,没出嫁前,绝对没有看过春宫图,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如何共效于飞的。
    虽然曾经她被风中流又啃又抱,也差点失身。
    但不是没有到最后一步么,所以她不知道那最后一步之后,男人和女人是要运动的。
    真正的肌肤之亲,她还是没有彻底体会。
    “你这样压着我,也算么?”江诗雅脸色微红,又有点好奇地问。
    “这个只能算是运动前的准备。”风中流修长的手指修过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江诗雅有些双手紧张地攥着裙角。
    不是说运动吗,怎怎么这么温柔,江诗雅睁着一双美目看着风中流,眸光里带着几丝期许。
    风中流黑眸如墨,幽暗深长,夹杂着一丝隐忍。
    这样忍耐下去,他会不会真忍出病来?
    风中流突然双手一屈,整个要就趴在了江诗雅的身上,隔着夏日的薄衫紧紧地贴合着。
    风中流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不能真吃,也可以膜拜一下。
    房间里呼吸急促,伴随着一丝娇滴的呓语。
    突然风中流翻身滚到了床的一边,咬牙切齿:“宋衣,本尊要把你大卸八块!”
    江诗雅被吻得真懵呢,身子更是有些觉得奇怪,突然一下被放开,竟生出一丝失落来。
    娇嗔地看向骂人的风中流:“你……”
    风中流又侧过身来将她揽入怀里:“宝贝,宋衣不让我碰你,我怕忍不住。”
    江诗雅面色更加红润:“这个事,她……她不会管的。”
    风中流哪还能受到了这般语言邀请,翻身再度将她压在身下:“那你帮我缓缓。”
    “怎……怎么做?”江诗雅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我的身子不能?”
    如果是她身子有问题,那她岂不是要给他安排通房?
    不,她才不要他睡别的女人。
    “乖,别担心,只是暂时的,你的身子调养段时间就好了,可是我现在就受不住了,你帮我可好?”风中流声音低哑。
    江诗雅眉头微颦,有些挣扎:“你不能忍忍吗?”
    她一下子急得水眸迷上了一层水雾,瞬间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宝贝,你的身子我比你更舍不得伤害,这个缓缓不用身子。”风中流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道。
    这真是风中流不得已,如果是几个月的时间,他忍忍就算了。
    但是好几年,又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何况小包子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好似他不要她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所以他怎么能忍得下,这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而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情到深处自然做。
    所以他从现在开始要调教小包子。
    “要……要怎么做……你……莫非想找别的女人?”江诗雅的脸色有些变了。
    不用她的身子,那就是用别的女人了,想不到风中流连这点都忍不住,但好像她又没有反对的理由。
    谁让她的身子现在有问题呢。
    风中流拍了拍她的发顶:”傻瓜,我要用别的女人,还用得着忍吗?我告诉你怎么缓,这样……”
    屋门一直未开,百里端着早饭站在门外已经大半个时辰了。
    少主真是越来越荒唐了,这都快午时了,还不起床。
    果然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啦。
    午后,雨依然淅沥的下着,煜王府驶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属于煜王府特有的八角铃晃动着,被雨水遮住了铃音。
    马车走了一刻钟,停在了香宿馆前。
    侍卫撑着一把浅黄的油纸伞先下了马车,紧接着出来一个风华绝代,身度不凡的公子哥,两人走进了香宿馆。
    “真没想到,这么清贵的公子哥儿,竟然也好这口。”一个躲在杂货店门角的乞丐嘀咕了一句,语气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又或者是不屑。
    乞丐的想法自然是影响不了那进入香宿馆的公子。
    公子上了三楼,伺候的人赶紧给他解了披风。
    他懒洋洋地躺进玉榻上:“香宿馆,招不招待女客?”
    “回少主,招待的,不过都是秘密进行。”一旁候着的粉面小生恭敬的回道。
    香宿馆,明面上接的是男客,实际上,隐讳的会接些女客,只是这些女客,谁也不敢透露出去。
    毕竟,这个古代,女人,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出墙的。
    “去,把玉孤给叫来,本尊有话要问。”男子挥了挥手,眉宇间存着一丝阴郁。
    这人正是四五年不能吃肉的坠天阁少主风中流风少主。
    玉孤走进来,看到风中流躺在榻上,一脸阴郁,明显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少主,你花了几千万讨好,又把百合这样的美人都宰了,还是没能夺回美人心?”玉孤轻哼一声,他是看不惯风中流这副唯小包子是从的样子。
    忒没出息了。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突然冲进来,抓了殷百合就要交杀。
    最后怎么闹起来,不知道,只知道越闹越凶,风少主像疯了一样,废了殷百合的武功,又拿着刀砍殷百合,从楼上砍到了楼下大堂。
    他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殷百合那么狼狈的样子。
    浑身是血,却又没有被砍死,就那样冲进了大堂,摔倒了在地板上。
    男人狠起来,才不管以前对这女子有多怜惜,反而更加残忍无情。
    风中流半坐了起来,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本尊没有得到她的心?”
    “要是得到了,你还会如此愁眉不展?”玉孤走过去,伸手打算给他按按肩膀。
    风中流却往旁一躲:“不要你伺候,本尊这身子以后就只能我家小包子碰了。”
    玉孤微微一愣神,随后噗嗤笑了出来:“真正的打算守身如玉了?”
    风中流哀念地叹了口气:“不守身如玉怎么办,只能摸摸,又不能真的拆分入腹。”
    “……”少主这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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