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她,下方的琬宜被健壮的男躯紧紧压制猛烈进攻,细指掐着他的肩膀呜呜叫唤,瞪大的一双媚眼快翻过去。
    受伤还能做得这么猛,这男人无疑成精了。
    她谢琬宜只能跪服。
    引
    在青玄的卖力耕耘下,这个爆发于床第间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琬宜也仔细对比了震动棒和真人之间的舒适度,决定暂时搁置切屌一事,看他后续表现再定夺是否行刑。
    青玄没有忘了叶灏和琬宜之间的蹊跷,甚至他父亲和她之间似乎也非表面那么简单,青玄一面忙着赶行程一面托人调查,跟她聊天时有意无意地旁侧敲击,结果都被她巧妙地避重就轻糊弄了过去,逼得青玄都生出了再次“严刑拷问”她的想法。
    说来说去,这女人就是欠练,可他偏又下不了狠。
    青玄一边无可奈何,却只能慢慢等侦探那边的回复,却没料到答案猝不及防就摆到了他面前。
    这天他给一家合作的时尚刊拍完封面和插图就要收工,一直在现场守着的主编赶紧冲过来勾肩搭背,强烈要求他吃个饭再走,由着是私交不错的朋友,琬宜也外出了不在家,他略微思索后便同意了前往。
    他这位朋友就是个八面玲珑的社交达人,性格跟冷若冰霜的他完全相反,青玄压根就没想过就他们俩去,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开进郊区一家古色古香的山庄,二十人分成两桌坐在同个大包间里,此起彼伏的笑闹声不绝于耳,颇有些提前过年的热闹。
    朋友紧邻他而坐,此刻凑到他耳边,示意坐在两人正对面才合作过的女明星,压低声音满含兴味地笑:“对你有意思,颜值也不错,可以留个电话。”
    这个圈子就这样,看上眼了就春风一度,天亮了裤子一提谁也不用认得谁。
    青玄垂眸淡淡地说:“我结婚了。”
    而后举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朋友盯着他无名指上简约却不容忽视的婚戒,傻啦吧唧地嘀咕:“这难道不就是戴着玩的吗……”
    他又没瞎,早留意到了。
    青玄飞过去一个眼刀,冷声强调:“货真价实的婚戒。”
    接着自信心爆棚地补充句:“我老婆,比她好看太多了。”
    谢琬宜在他心里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天仙。
    光棍好几年的人一口咬定自己是已婚人士,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信,他这位朋友也机智,不直接拆穿他而是说:“把人喊来一块吃顿饭看看。”
    到时是真是假是骡子是马都一清二楚。
    无关人等太多,青玄可不想妻子抛头露面,淡声回绝:“等婚礼吧,红包准备好。”
    对方闻言低咒了一声,愣愣地直视他:“你说真的?”
    青玄蹙眉,回他个淡淡的眼神,连话都不想说了。
    ……
    点的菜陆续上来,青玄只等菜上桌后找个由头就离开,旁边人却搭着他肩不让他走,热情地邀请他尝这尝那,“他们家的糯米排骨不错,竹筒蒸出来的,精华全在糯米里面,香而不腻。”
    说着用公筷给两人各夹了一筷,自己先尝了尝,而后笑容越来越淡,失望地说:“味道变了。”
    尝了一点的青玄亦皱了皱眉,不咸不淡斜睨对方一眼。
    “估计师傅手滑,再尝尝其他的哈,话说弟妹是何方神圣,不让看人照片先给看看呗。”
    图库大半照片都是娇妻的男人淡然回绝:“没拍。”
    “呵呵。”
    对方明里暗里刺探却什么都没问到,一桌人倒是都知道叶青玄结婚了。
    青玄走不开,以开车为由拒了酒只吃菜,桌上的菜色尝了一遍,其中有几道越吃越怪异,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饭到中场,他朋友离座去了另一桌,青玄借故出门去透气,出了门外是个面积颇大的室内人工花园,他边散步边给谢琬宜发信息问她在哪,打算稍后开车去接人。
    编辑发送完后收手机抬起头,对面有个戴着厨师帽的中年男人盯着他打量,犹犹豫豫地喊:“小叶先生?”
    青玄也微怔,平淡地打招呼:“张师傅。”
    他恍然大悟那几盘菜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这位张姓厨师在叶家干了起码有十多年,做的菜偏油腻重口很得叶天澜喜欢,青玄吃了些年却一直吃不惯。
    对方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攀谈:“您来这吃饭吗?”
    “嗯。”
    “好几年没看到您,越来越俊了。”
    他跟不熟的人无意交谈太多,淡漠地又应了个嗯后便要离开,衣服兜里手机铃响。
    谢琬宜的来电铃声跟别人不一样,他拿出手机划向接听,淡淡地喂了一声,嘴角却是上扬的。
    既要把房子卖掉就得有新住处,在叶青玄忙碌时琬宜也在到处看房,看到他信息时正听置业顾问讲解沙盘,顺手就回了个电话过来。
    青玄立定在回廊边接听电话,张姓厨师也没走,想等他挂断后再寒暄几句混个眼熟。
    冬天少人出来走动,四周安静连风都没有,黑色的手机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旁听的人表情越来越惊恐。
    知道她的位置后,青玄往停车的位置走打算去接人,没迈出两步胳膊忽然被拽住,他目光看向不断摇头的张姓厨师,剑眉一蹙后快速地反应过来,电话里语气不变让谢琬宜等他,挂断后问面前人:“有什么事吗?”
    青玄希望是他想知道的事。
    对方唯唯诺诺缩着脖子,眼里一闪而过痛恨,气愤地说:“小叶先生,老爷也许不是意外去世,很有可能是太太杀的……”
    魔
    青玄记得有一回跟琬宜一起看档法制节目,他当时还问她是不是学化学的都能杀人于无形,后者没有否认,甚至还半开玩笑地警告他别惹她,似真似假的,嘴角还噙着笑。
    下一秒又浮现她被条皮带吓得躲进被子里发抖的场景,脱他裤子眼都不眨竟然怕一条突然出现在柜里的皮带,甚至神经兮兮地半夜醒来,不说话也不开灯,悄无声息地下床去一边抽烟,这种情况从两人同床以来就好几次。
    她岂止睡相不好,睡眠质量也是。
    青玄问她为何如此,她高深莫测地答:“心魔。”
    他再追问什么心魔,她就扒他裤子转移视线,怎么都不肯开口了。后来也动过带她看心理医生的念头,被她一口呛回来:“你闲得慌就去挖坟吧。”
    彼时他以为她是在讽刺他多管闲事,如今才听懂了她的另一层意思。
    我没病,病的是你老子叶天澜。
    又通过个红绿灯后车靠边停下,青玄以掌抹了把脸方推门下车,往售楼中心里灯火通明,她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喝水,放下杯子后瞟一眼室外,看到他时似乎笑了一下,而后拎包优雅地起身,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青玄却恍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下雪天,她站在窗户边稍显羞赧地问他:“好看吗?”
    笑容天真,瞳仁里亮着星星。
    是那个年纪的谢琬宜。
    如今的琬宜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施施然走到他面前停步,见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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