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是我叫着方便呗。快取一个,什么都可以。”小天鹅虽然现在是伊诺克的了,但阿波罗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伊诺克就毫不贪功地将取名权交给了阿波罗。
    阿波罗还是第一次被要求说要给什么东西去名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那就……安德莉亚?”
    伊诺克翻了个白眼:“这是女孩的名字,要个男孩的!”
    “安德鲁?”
    伊诺克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那就叫十月吧。”小天鹅十月出生。
    阿波罗也沉默地看着他:“那你叫我取什么名字?”
    说着,阿波罗拉着脸走开了。
    伊诺克尴尬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在阿波罗的脸上亲了一口:“安德鲁不是听着不好听,而是跟乌拉他们太不配了。”
    “你想啊,其他的伊家毛都叫乌拉、海星、石头什么,就小鹅一鹅叫安德鲁,那多影响伊家毛之间的友谊呀!”
    “他们还有友谊吗?安德鲁都被他们玩得差点死掉。”阿波罗气呼呼地道。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他们,不过你放心,乌拉和海星每天都带着手底下的猫猫狗狗连站军姿呢,动作可标准纪律可严格了。”
    伊诺克赶紧为他们家毛毛大军开脱:“而且最后不也没闹出事情来吗!他们也不是故意,我好好罚过他们了,他们都知道错了,现在可照顾十月了。”活脱脱一个毛令智昏的熊家长模样。
    “那我不管,我不管别的天鹅叫什么,我送你的哪只天鹅就只能叫安德鲁。”
    “好好好,十月以后就叫安德鲁了!”伊诺克顺着阿波罗的话大喊了一声,“十月!”
    小天鹅呼扇着小翅膀跑了过来。伊诺克拍拍他的小脑袋,当着阿波罗的面说:“十月,以后你就要叫安德鲁了,知道吗?”
    十月的两粒小黑豆疑惑地看着伊诺克。
    “你骗我!”阿波罗再傻也知道不对劲儿了,他扑到伊诺克的身上,气得连一贯的矜持都不要了,张嘴就在伊诺克的脖子上来了一口。
    伊诺克的脖子新添几道红痕,但阿波罗依然不解气,咻咻咻地要继续咬。
    “得了啊。”伊诺克将阿波罗的脑袋推开,喘着气道,“你是狗吗?留了这么多印子来不够!”
    阿波罗也有点喘,脸上虽然透着红,但依旧沉着脸:“你骗我!”
    “就跟你开个玩笑嘛!”伊诺克掐了掐阿波罗的耳朵,站起来转移话题道,“马上就日落了,我们去准备一些东西,然后去二号山顶上坐着,一边野餐一边看日落吧。”
    阿波罗知道伊诺克是在转移话题,但是没有拒绝。
    远处的那一片花海很大,伊诺克经常在二号山顶喝着酒吃着肉撸着猫撸着狗看日落,所以那里还有一个小亭子。
    伊诺克将杯子、盘子、烧烤架齐齐摆到桌子上,然后拿出串好的烤肉串摆上。
    阿波罗知道伊诺克不喝兑水的果酒,所以这一次,他也跟着他一起喝。葡萄酒的色泽很美,深红色的酒液在阳光下显得宛如一汪宝石。二号山顶的角度是最美的夕阳观测点,在这里,不用抬眼,不用低头,就能轻轻松松地看见瑰丽的日落,一抬手,几乎有种能将太阳抓到手心的错觉。
    “美吗?”还未完全解冻的肉串在火的舔舐下发出吱吱吱的破冰声,满地的紫色被晕染成了红色,就好像阿波罗手里的那一杯漂亮葡萄酒,微微晃动,边缘便会露出更加绚烂的紫红色。
    “咚咚咚——”
    “咚咚咚——”
    安静的山顶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火和烤肉的微小声响并不恼人,反而更显静谧。阿波罗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胸口破土而出,鼓噪的心跳更是让他有些难受,得说点话才能缓解……
    阿波罗没有回答伊诺克的问题,只是晃着透明的高脚杯反问道:“你为什么会用水晶来做盛酒的容器呢?”
    神祗们也爱喝葡萄酒,他们和人类一样,喜欢用金子或是银来制作容器。
    伊诺克愣了一下,然后说:“大概,是因为习惯吧?”伊诺克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让我成为你的习惯呢?”阿波罗微微侧头,橘红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将他有些凌厉的五官渲染地格外柔和。
    “虽然这句话我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但是今天,我还想再问你一次。”阿波罗盯住伊诺克,眼里盛满了许多伊诺克不愿意去想的情绪,“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伊诺克沉默,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才躲开阿波罗的注视,放下酒杯,想要逃开阿波罗的视线。
    “你每一次都这样!”阿波罗有些生气地抓住他,不让他逃开,“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
    伊诺克依然沉默,但也没有再躲的意思了。
    “伊诺克,神祗是不需要为健康和寿命发愁的,在无尽的生命中,爱情是最为炙热和耀眼的。我爱你,无需质疑,更不要拒绝。我知道你想要的是长久的爱情。我以光明之神的名义起誓,会给你一切你说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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