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谷涛皱起眉头，显得十分不悦：“你选个方法吧，咱们都是正经人，打个翻天覆地也没意义。”
“如果我赢。”修灵背着手看着谷涛：“经缘我不要了。”
“那你是有病吗？”谷涛上下打量他：“大晚上来我这门口站着，你们是打算怎样？集体吊死在大门口吗？”
“我要你。”修灵说了一句贼暧昧的话：“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来，谷涛干脆就像是吃了粑粑，脸上的表情贼鸡儿精彩，而其他人则像看着谷涛吃粑粑一样，一记心灵上的暴击已经打在了所有人的意识上，哪怕是最镇定的桉神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能是看到所有人，包括自己这边的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修灵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句奇怪的话，他手中的玉箫帅气的一转，眉头一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要比经缘有意思多了，我很喜欢。”
“你妈活不过今晚八点半。”谷涛骂了一声，然后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老子打死你。”
石头被修灵一弹而碎，他潇洒的往前一步走：“你的那个眼太美丽了。”
那个眼到底是哪个眼！
谷涛当场就差点被这个gay里gay气的东西给气炸了，当着女朋友、家里长辈、小辈还有徒子徒孙的面前说这种话，谷涛是真的想当场弄死他。
“经缘。”修灵突然转过脸看着经缘：“我们商量一下，我们和他们进行比试，如果我赢了，你留下，他跟我去昆仑。如果他赢了，我可以答应他任何要求。”
经缘背着手站在那，一言不发，根本不搭理修灵，只不过眼神却看向谷涛，等待着他发言。
“行啊。”谷涛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来文斗吧。”
“可以啊。”修灵的玉箫在手上一转：“一切随你。”
谷涛仰起头：“高等数学吧，我拿出三道题，谁做出来谁赢。”
经缘先是一愣，然后呼啦展开扇子，放在嘴前，笑出了一种大家闺秀的韵味。
高等数学？
那是个啥？
修灵愣住了，他认为的文斗大概就是诗词歌赋吧，最多就是写个什么文章吧，要是谷涛人品再烂一点，撑死也就是找点偏门的东西来比试，但没想到他张嘴就做高数……
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高等数学，只是看了一眼百度百科，修灵就崩了。他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还是武斗吧……”
谷涛笑了一声：“各位请进吧。”
大门打开，把昆仑十二众引进了大门，里面数百个学员像看猩猩一样看着他们一众，经缘走在谷涛身边，用扇子遮住嘴，小声的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是你想回去还是我想跟他回去？”谷涛斜着眼睛看了不远处正盯着自己屁股的秀灵：“你师兄吃毒蘑菇了吧？”
经缘个子不矮，所以站在谷涛身边并不需要太费劲就可以跟他耳语，而用扇子遮住嘴其实是用灵宝扇屏蔽十二众里的探查法术，所以现在谷涛和她说的话，没人能听见。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个特别高冷的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诡异。”经缘小声说：“也可能是那天你破了他的气阵，他觉得你很man很强然后爱上你了吧。”
“他如果是女扮男装，可比你漂亮。”谷涛笑了一声：“你都没爱上我，他哪里来的理由爱上我？辛晨是假的？”
辛晨回过头：“啊？”
“没事。”
经缘翻了个白眼：“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
“然后走火入魔。”谷涛撇撇嘴：“生死不知。”
经缘眉头轻蹙、表情不满、神情幽怨。
一堆人来到了地下训练场，经过萨塔尼亚的加固，这里可以抵御辛晨这个级别强度的火力全开，所以并不在乎这些人会把这里破坏成什么样。
到了演武场，谷涛指了指下头那个斗兽场似的空地，冷冰冰的对修灵说：“武斗场咯。”
修灵背着手，朝身后的一个蒙面人扬了扬下巴，那个背着盒子的人立刻走出一步，缓缓把盒子从背后解开，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柄乌木长刀，花纹繁琐，造型华丽。他抽出乌木长刀，身子一晃已经来到了演武场。
谷涛转过头看了身后一大堆跃跃欲试的人咳嗽了一声：“扔骰子，都别抢。”
经过在群里三轮扔骰子，点数最高的是经缘。
“你凑什么热闹。”谷涛把她拽到一边：“哪有赌注自己上的。”
“我……”经缘顿时就委屈了：“那第二是六子啊，你让她去吗？”
“看不起我？”六子撩起袖子：“来嘛。”
六子直接跳了下去，战甲在落下去之前覆盖全身并在落地之前稳稳调整了姿态，以一个极帅的姿势落在了地面。
“那是我的紫罗兰。”
蒂法姐姐似笑非笑的看着谷涛，纤细的手指轻轻在谷涛后背画圈：“宝贝弟弟，给我个解释。”
“这个……那个……是你自己……”
“没有你调试，同步率不可能这么高。”
“啊……那个……哈哈哈……萨塔尼亚嘛。”
“是我。”萨塔尼亚的虚拟影响出现，冷冷看着蒂法：“她拥有同级权限。”
“没关系，我知道一下就行。”蒂法姐姐抱着胳膊：“我再设计一套就好。”
吃醋！妥妥的吃醋！
当年个谷涛少不经事，但现在他早就不是吴下阿蒙，这个姿态、这个语气，那就是吃醋。或许不是吃他的醋，更多的应该是对自己的战甲被占用的抵触，反正……女人么，就是这样的啦，是我的别人就不许动，就算自己不用别人也不许碰。除了自己再三确认这东西已经不要了，否则谁碰谁就是死敌。
“凉了呀！”经缘小声的对谷涛说：“你的蒂法姐生气了。”
“别挑事。”谷涛正色说道：“蒂法姐很温柔的。”
“你不太了解女孩，女孩呢，有些事情是跟温柔、气量无关的，薇薇那种真的是千载难逢的神奇生物，其他的别指望了。”经缘凑到谷涛身边，两个人脑袋对着脑袋，窃窃私语：“哪怕是我这种知书达理，从小就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如果有人不大招呼用了我的东西，我哪怕嘴上说不介意，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你们在说啥？”小狮子慢慢踱步到经缘和谷涛面前：“下面都开大了，你们还在这头对着头？”
谷涛根本不担心，紫罗兰虽然战斗力没有什么，但防御力是几套外骨骼装甲里最强的，蒂法当年设计理念就是她要成为谷涛的盾，所以即使当时在那个会吃人的怪物的强烈的腐蚀下都毫发无损的原因，而一把乌木刀还是没办法破开紫罗兰的防御的。
六子借助着紫罗兰的强大防御跟那个乌木刀打得是有来有回，她放弃了所有防守，大开大合，乌木刀劈到她的盔甲上，她也一定可以打中拿乌木刀的那个人。只不过谷涛倒是小看了乌木刀的杀伤力，每一次砍到六子的盔甲上时，盔甲都会出现一道白色的伤痕，伤痕上还带着紫黑色的火焰，如果不是因为这是防御力非常恐怖的合金，换成其他任何一种特种金属恐怕都会被连带着烧灼。
在几次试探攻击不成功之后，乌木刀的主人退开到一边，他伸手挥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乌木长刀外面燃起了一层厚重的火焰，场地实际检测温度降低了十七摄氏度。谷涛立刻反应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冷炎，听说被冷炎触碰的地方都会不断的失去热量一直到完全冰封，这个在天体物理学里是有应用的，就是宇宙在未来某一个时间点必然会膨胀成为一个绝对零度的至暗空间，所有的基本粒子都停止运动。
而现在这个东西看来也拥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某种程度上遏制基本粒子运动。
有意思。
冰焰击中六子之后，虽然无法直接伤害到她，但绝对的低温已经导致整个盔甲出现了许多裂纹，眼看六子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启动第五形态，战斗天使。”
蒂法的声音突然传到了六子的面甲中，接着六子就感觉原本越来越沉重的身体陡然一轻，然后她的身后就出现了一双巨大的天使之翼，翅膀的光晕覆盖之处，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复原。
“启动相位束缚系统，抵消粒子倦怠。”
蒂法的声音再次传来，天使之翼陡然合拢，将乌木刀团团围住，被天使之翼合围之后，蒂法的眼里露出冷冽的表情，她轻轻念叨着：“盾也是武器。”
话音刚落，天使之翼中开始不均匀充能，而根据高能流向低能的定律，整个范围内开始出现了剧烈到足以颤动空间的粒子放电，超高的能量撕裂了冰焰，乌木刀因为有个能量空洞所以它是绝对低能处，所以一瞬间所有的粒子闪电都集中到了乌木刀上，接着就开到刀身上一阵噼啪的响声，虽然无法对乌木刀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对掌控它的人却是近乎毁灭性的，身体能量大量流失，相位一体理论在这里再次得以证实。
在身体的一阵抽搐之后，所有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乌木刀离手，持刀的人也跪在地上缓缓倒地。
六子站在场中，神情复杂的仰起头看了蒂法一眼，因为全场除了她，谁也不知道刚才倒地是怎么回事。就连谷涛都在旁边追问蒂法为什么会存在第五形态这种充满了玄学色彩的东西。
“因为我喜欢啊。”蒂法姐双手揉着谷涛的头发：“在家乡，最强大的战斗者不就是斯托鎏传说中的容蜜尔吗？翻译成地球语不就是盾天使吗。”
“所以紫罗兰是按照盾天使来设计的咯？”
“自用的，当然要女性化一点的。”
说着，她侧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的六子，微微露出了笑容。
六子愣了一下，甩过头，身上的盔甲被收回，然后盯着地上那个还时不时抽动一下的人大声喊道：“第一盘我赢了。”
第一盘的确是六子赢了，虽然她的胜利是因为有人帮她作弊，但场面上没有分别，赢了就是赢了。
修灵师兄微微一笑，十分不以为意，指了指经梦：“你吧。”
经梦一愣：“我？”
“你不是昆仑的人？”
“我是，可是……”
“那就别啰嗦。”
谷涛还挺惊奇的，修灵是真的奇怪，他有时彬彬有礼、有时又充满了霸道总裁的气息，总之就是个很奇怪的人，而他在使唤经缘的师兄的时候，就像使唤一条狗。
经缘其实不差，她师兄也不差，但……总感觉这个师兄透着一股子油腻和猥琐，总之就是个让人很不舒服的人。而当他上场之后，经芸的嘴里已经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了，而谷涛看到她的神态，就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他欺负过你吗？”
“嗯！”
小狮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回头可怜巴巴的看了谷涛一眼，委屈的不行。
谷涛轻轻笑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手轻轻一动，蒂法姐姐立刻不动声色的把一个手环似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谷涛走过去把手环往小狮子胳膊上一扣：“这一场你去。”
小狮子愣了一下：“我打不过他。”
“我说你能，你就能。”
虽然对自己没自信，可小狮子对谷涛却有近乎盲目的信心，听话的跳了下去，一步一摇的走向经梦。
“经芸！你好大的胆子！”
发现是小狮子之后，经梦松了口气，语气也猖狂了起来。
而在有些紧张的小狮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蒂法姐姐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全息的投影，她站在谷涛的身后，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小动作，然后开始不断的调整全息投影的系数。
“细胞活性增强百分之三百、大脑接收速度提高百分之二百七十、神经反应提高百分之两百三十，充能。”
数据调整之后，小狮子的手环突然亮了起来，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变得无比的慢、无比的慢，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慢动作，还是很慢的慢动作。就像有人在逐帧逐帧的播放一部电影似的。
修灵显然看出来了小猫的不对劲，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看向谷涛施施然一笑，然后就继续背着手看着下面，而那副表情好像并不介意谷涛作弊一样。
“他在探我们的底限。”谷涛眯起眼睛对卢克老爹说：“老爹，下场你准备。”
老爹点头：“什么状态。”
“全装。”
“如果我赢。”修灵背着手看着谷涛：“经缘我不要了。”
“那你是有病吗？”谷涛上下打量他：“大晚上来我这门口站着，你们是打算怎样？集体吊死在大门口吗？”
“我要你。”修灵说了一句贼暧昧的话：“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来，谷涛干脆就像是吃了粑粑，脸上的表情贼鸡儿精彩，而其他人则像看着谷涛吃粑粑一样，一记心灵上的暴击已经打在了所有人的意识上，哪怕是最镇定的桉神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能是看到所有人，包括自己这边的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修灵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句奇怪的话，他手中的玉箫帅气的一转，眉头一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要比经缘有意思多了，我很喜欢。”
“你妈活不过今晚八点半。”谷涛骂了一声，然后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老子打死你。”
石头被修灵一弹而碎，他潇洒的往前一步走：“你的那个眼太美丽了。”
那个眼到底是哪个眼！
谷涛当场就差点被这个gay里gay气的东西给气炸了，当着女朋友、家里长辈、小辈还有徒子徒孙的面前说这种话，谷涛是真的想当场弄死他。
“经缘。”修灵突然转过脸看着经缘：“我们商量一下，我们和他们进行比试，如果我赢了，你留下，他跟我去昆仑。如果他赢了，我可以答应他任何要求。”
经缘背着手站在那，一言不发，根本不搭理修灵，只不过眼神却看向谷涛，等待着他发言。
“行啊。”谷涛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来文斗吧。”
“可以啊。”修灵的玉箫在手上一转：“一切随你。”
谷涛仰起头：“高等数学吧，我拿出三道题，谁做出来谁赢。”
经缘先是一愣，然后呼啦展开扇子，放在嘴前，笑出了一种大家闺秀的韵味。
高等数学？
那是个啥？
修灵愣住了，他认为的文斗大概就是诗词歌赋吧，最多就是写个什么文章吧，要是谷涛人品再烂一点，撑死也就是找点偏门的东西来比试，但没想到他张嘴就做高数……
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高等数学，只是看了一眼百度百科，修灵就崩了。他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还是武斗吧……”
谷涛笑了一声：“各位请进吧。”
大门打开，把昆仑十二众引进了大门，里面数百个学员像看猩猩一样看着他们一众，经缘走在谷涛身边，用扇子遮住嘴，小声的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是你想回去还是我想跟他回去？”谷涛斜着眼睛看了不远处正盯着自己屁股的秀灵：“你师兄吃毒蘑菇了吧？”
经缘个子不矮，所以站在谷涛身边并不需要太费劲就可以跟他耳语，而用扇子遮住嘴其实是用灵宝扇屏蔽十二众里的探查法术，所以现在谷涛和她说的话，没人能听见。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个特别高冷的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诡异。”经缘小声说：“也可能是那天你破了他的气阵，他觉得你很man很强然后爱上你了吧。”
“他如果是女扮男装，可比你漂亮。”谷涛笑了一声：“你都没爱上我，他哪里来的理由爱上我？辛晨是假的？”
辛晨回过头：“啊？”
“没事。”
经缘翻了个白眼：“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
“然后走火入魔。”谷涛撇撇嘴：“生死不知。”
经缘眉头轻蹙、表情不满、神情幽怨。
一堆人来到了地下训练场，经过萨塔尼亚的加固，这里可以抵御辛晨这个级别强度的火力全开，所以并不在乎这些人会把这里破坏成什么样。
到了演武场，谷涛指了指下头那个斗兽场似的空地，冷冰冰的对修灵说：“武斗场咯。”
修灵背着手，朝身后的一个蒙面人扬了扬下巴，那个背着盒子的人立刻走出一步，缓缓把盒子从背后解开，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柄乌木长刀，花纹繁琐，造型华丽。他抽出乌木长刀，身子一晃已经来到了演武场。
谷涛转过头看了身后一大堆跃跃欲试的人咳嗽了一声：“扔骰子，都别抢。”
经过在群里三轮扔骰子，点数最高的是经缘。
“你凑什么热闹。”谷涛把她拽到一边：“哪有赌注自己上的。”
“我……”经缘顿时就委屈了：“那第二是六子啊，你让她去吗？”
“看不起我？”六子撩起袖子：“来嘛。”
六子直接跳了下去，战甲在落下去之前覆盖全身并在落地之前稳稳调整了姿态，以一个极帅的姿势落在了地面。
“那是我的紫罗兰。”
蒂法姐姐似笑非笑的看着谷涛，纤细的手指轻轻在谷涛后背画圈：“宝贝弟弟，给我个解释。”
“这个……那个……是你自己……”
“没有你调试，同步率不可能这么高。”
“啊……那个……哈哈哈……萨塔尼亚嘛。”
“是我。”萨塔尼亚的虚拟影响出现，冷冷看着蒂法：“她拥有同级权限。”
“没关系，我知道一下就行。”蒂法姐姐抱着胳膊：“我再设计一套就好。”
吃醋！妥妥的吃醋！
当年个谷涛少不经事，但现在他早就不是吴下阿蒙，这个姿态、这个语气，那就是吃醋。或许不是吃他的醋，更多的应该是对自己的战甲被占用的抵触，反正……女人么，就是这样的啦，是我的别人就不许动，就算自己不用别人也不许碰。除了自己再三确认这东西已经不要了，否则谁碰谁就是死敌。
“凉了呀！”经缘小声的对谷涛说：“你的蒂法姐生气了。”
“别挑事。”谷涛正色说道：“蒂法姐很温柔的。”
“你不太了解女孩，女孩呢，有些事情是跟温柔、气量无关的，薇薇那种真的是千载难逢的神奇生物，其他的别指望了。”经缘凑到谷涛身边，两个人脑袋对着脑袋，窃窃私语：“哪怕是我这种知书达理，从小就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如果有人不大招呼用了我的东西，我哪怕嘴上说不介意，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你们在说啥？”小狮子慢慢踱步到经缘和谷涛面前：“下面都开大了，你们还在这头对着头？”
谷涛根本不担心，紫罗兰虽然战斗力没有什么，但防御力是几套外骨骼装甲里最强的，蒂法当年设计理念就是她要成为谷涛的盾，所以即使当时在那个会吃人的怪物的强烈的腐蚀下都毫发无损的原因，而一把乌木刀还是没办法破开紫罗兰的防御的。
六子借助着紫罗兰的强大防御跟那个乌木刀打得是有来有回，她放弃了所有防守，大开大合，乌木刀劈到她的盔甲上，她也一定可以打中拿乌木刀的那个人。只不过谷涛倒是小看了乌木刀的杀伤力，每一次砍到六子的盔甲上时，盔甲都会出现一道白色的伤痕，伤痕上还带着紫黑色的火焰，如果不是因为这是防御力非常恐怖的合金，换成其他任何一种特种金属恐怕都会被连带着烧灼。
在几次试探攻击不成功之后，乌木刀的主人退开到一边，他伸手挥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乌木长刀外面燃起了一层厚重的火焰，场地实际检测温度降低了十七摄氏度。谷涛立刻反应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冷炎，听说被冷炎触碰的地方都会不断的失去热量一直到完全冰封，这个在天体物理学里是有应用的，就是宇宙在未来某一个时间点必然会膨胀成为一个绝对零度的至暗空间，所有的基本粒子都停止运动。
而现在这个东西看来也拥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某种程度上遏制基本粒子运动。
有意思。
冰焰击中六子之后，虽然无法直接伤害到她，但绝对的低温已经导致整个盔甲出现了许多裂纹，眼看六子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启动第五形态，战斗天使。”
蒂法的声音突然传到了六子的面甲中，接着六子就感觉原本越来越沉重的身体陡然一轻，然后她的身后就出现了一双巨大的天使之翼，翅膀的光晕覆盖之处，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复原。
“启动相位束缚系统，抵消粒子倦怠。”
蒂法的声音再次传来，天使之翼陡然合拢，将乌木刀团团围住，被天使之翼合围之后，蒂法的眼里露出冷冽的表情，她轻轻念叨着：“盾也是武器。”
话音刚落，天使之翼中开始不均匀充能，而根据高能流向低能的定律，整个范围内开始出现了剧烈到足以颤动空间的粒子放电，超高的能量撕裂了冰焰，乌木刀因为有个能量空洞所以它是绝对低能处，所以一瞬间所有的粒子闪电都集中到了乌木刀上，接着就开到刀身上一阵噼啪的响声，虽然无法对乌木刀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对掌控它的人却是近乎毁灭性的，身体能量大量流失，相位一体理论在这里再次得以证实。
在身体的一阵抽搐之后，所有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乌木刀离手，持刀的人也跪在地上缓缓倒地。
六子站在场中，神情复杂的仰起头看了蒂法一眼，因为全场除了她，谁也不知道刚才倒地是怎么回事。就连谷涛都在旁边追问蒂法为什么会存在第五形态这种充满了玄学色彩的东西。
“因为我喜欢啊。”蒂法姐双手揉着谷涛的头发：“在家乡，最强大的战斗者不就是斯托鎏传说中的容蜜尔吗？翻译成地球语不就是盾天使吗。”
“所以紫罗兰是按照盾天使来设计的咯？”
“自用的，当然要女性化一点的。”
说着，她侧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的六子，微微露出了笑容。
六子愣了一下，甩过头，身上的盔甲被收回，然后盯着地上那个还时不时抽动一下的人大声喊道：“第一盘我赢了。”
第一盘的确是六子赢了，虽然她的胜利是因为有人帮她作弊，但场面上没有分别，赢了就是赢了。
修灵师兄微微一笑，十分不以为意，指了指经梦：“你吧。”
经梦一愣：“我？”
“你不是昆仑的人？”
“我是，可是……”
“那就别啰嗦。”
谷涛还挺惊奇的，修灵是真的奇怪，他有时彬彬有礼、有时又充满了霸道总裁的气息，总之就是个很奇怪的人，而他在使唤经缘的师兄的时候，就像使唤一条狗。
经缘其实不差，她师兄也不差，但……总感觉这个师兄透着一股子油腻和猥琐，总之就是个让人很不舒服的人。而当他上场之后，经芸的嘴里已经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了，而谷涛看到她的神态，就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他欺负过你吗？”
“嗯！”
小狮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回头可怜巴巴的看了谷涛一眼，委屈的不行。
谷涛轻轻笑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手轻轻一动，蒂法姐姐立刻不动声色的把一个手环似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谷涛走过去把手环往小狮子胳膊上一扣：“这一场你去。”
小狮子愣了一下：“我打不过他。”
“我说你能，你就能。”
虽然对自己没自信，可小狮子对谷涛却有近乎盲目的信心，听话的跳了下去，一步一摇的走向经梦。
“经芸！你好大的胆子！”
发现是小狮子之后，经梦松了口气，语气也猖狂了起来。
而在有些紧张的小狮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蒂法姐姐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全息的投影，她站在谷涛的身后，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小动作，然后开始不断的调整全息投影的系数。
“细胞活性增强百分之三百、大脑接收速度提高百分之二百七十、神经反应提高百分之两百三十，充能。”
数据调整之后，小狮子的手环突然亮了起来，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变得无比的慢、无比的慢，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慢动作，还是很慢的慢动作。就像有人在逐帧逐帧的播放一部电影似的。
修灵显然看出来了小猫的不对劲，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看向谷涛施施然一笑，然后就继续背着手看着下面，而那副表情好像并不介意谷涛作弊一样。
“他在探我们的底限。”谷涛眯起眼睛对卢克老爹说：“老爹，下场你准备。”
老爹点头：“什么状态。”
“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