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哂笑:“还请相父赐教。”
    云歇悄悄深吸口气,忍着巨大羞耻感,豁出去了,冷脸道:“‘死还’就是那事最后布了**,‘生返’便是没有。”
    前前朝于性一道规矩颇多,云歇闲着无聊研究过一番,前前朝妻妾待遇天差地别,书里所言,男子于妾身上只得生返不得死还,否则将大损身体,前前朝还迷信,生返能吸阴壮阳。
    而每月月圆几日,于妻身上死还,则能聚这一月从妾身上吸来的阴气,在妻身上孕育灵气积聚的胎儿。
    “原来如此,相父当真博闻强识。”萧让含着笑赞道。
    云歇解释完,心头的小火苗又旺了旺,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灌了自己一口。
    萧让知他要面子不肯甩脸色给他看,又翻了一页,叫云歇看时,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云歇微凉的手背,云歇瞬间神情一滞。
    他觉得有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感从手背窜过,顿时佯装无事地悄悄将手收到背后,以防被再次碰到。
    萧让是无意,也似乎真要改了,有忏悔的意思,他却在暗戳戳想一些龌龊的东西,简直不可饶恕。
    云歇自厌的同时,羞愧欲死,暗道自己越来越畜生。
    二人一问一答,面上师慈徒恭,底下暗潮叠起。
    萧让刚准备照计划进行下一步,云歇内心激战着,手无意划了下,指尖登时被薄而锋利的书页边缘划了一道,带出一条细而深的血线。
    云歇轻“嘶”了声,望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发呆,要不是萧让在,他说不定会自己舌忝一舌忝,眼下肯定不行。
    萧让登时将狗屁计划忘得一干二净,眉宇间染上焦急:“手伸过来,我看看。”
    云歇却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后。
    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已成了习惯,小时候他每次被欺负,他爹来找他,他就会将伤口藏藏好,不让他爹担心。
    云歇藏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扭捏小孩子气,正尴尬着,沉着脸的萧让不由分说地抓起他手腕,拨弄着那根受伤的指,当着云歇的面,含了上去。[审核这里是手指!]
    云歇脑中“轰”的一声巨响。
    他自己都没好意思舌忝,萧让他……他……
    云歇大脑一片空白,羞愤欲绝地就要急急抽手,萧让却轻叼住他指节,不让他出去。
    云歇对上他带着几分戏谑的凤眸,头皮一阵发麻,佯装的冷冰冰乍然消逝,脸红得滴血:“你快、快松开!我不疼,脏——”
    萧让不听话,往里送了送,在伤口处轻舌忝了下,温热湿滑的触感立时在云歇指尖蔓延。
    云歇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一些场景,霎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41章
    阿越注意到,从皇宫回来后,云歇整个人就不太对。
    明明是执着夹菜,菜夹回来了,云歇却开始盯着自己的食指发呆,脸上很快染上可疑的红,呼吸也有点快。
    他似乎察觉到了阿越的窥视,若无其事地冲他一笑,脸上红渐渐褪去,默默吃着。
    可刚过没一会儿,他又开始心不在焉,脸上的红又开始蔓延。
    周而复始。
    阿越看不下去了,搁下碗探身就去触云歇发红的脸,云歇避闪不及,阿越冰凉的手让他浑身一激。
    “成何体统?!”云歇恼怒地去拨阿越的手。
    阿越却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着急道:“你脸这般烫,是不是发烧了?”
    云歇一噎。
    阿越刚要遣人去请沈院判给他仔细瞧瞧,云歇却出声制止。
    阿越目露不赞同。
    “……我这个时候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我吃饱了,你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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