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宇玨心一驚,撐在桌案上的雙臂不著痕跡地微微使勁,想要將頭顱往後仰,遠離對方撲天蓋地朝他襲來的氣息,對方勾著他的力道卻大得驚人,不僅讓他完全動彈不得,上身還不由自主地持續朝對方前傾。

    他心中暗暗叫糟,自對方身上隱隱輻射出的侵略氣場令他頸背的汗毛直豎。

    「師弟真愛…開玩笑……」他要一開口就會吻上對方近在咫尺的薄唇,導致他只好微抿著唇說話,語句顯得模糊不清。「既、既然誤會已經解開,屬下也該告退,不妨礙陛下休……哇啊!」

    他咿咿嗚嗚地說了一長串之後,腳底抹油就想落跑,卻被一隻白皙的大掌一把揪住衣領,用力往前一拽—他一個重心不穩,加上對方氣力驚人,竟讓他整個身子橫過了桌案,跌進對方的懷裡。

    「痛死了!你這傢……嗚嗚!」被用力揪住的衣領勒住了頸,讓他差點窒息;橫過桌面時帶來的碰撞則是讓他全身骨頭像是要散架一般—他暴怒地抬起臉,正要開罵,霸道的唇便先他一步,蠻橫地堵了上來。

    對方技巧高超地舔著他的上顎,糾纏著他的軟舌,吮著他口腔的汁液……這種超色情的接吻方式很快地便讓他蜜色的臉孔籠上一層霞光,金眸亦添了一絲情慾的水氣。

    然而,他僅存的一絲理智仍讓他不放棄地微微掙動著,雙手成拳,抵住對方的肩,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不……行……烜……不能……」不管他怎麼擺動頭顱,對方的唇總會如影隨形地跟上來。那隱隱挺立起來,抵著他臀間的火熱更是讓他全身僵硬。

    等等等等……這可不太妙!!話說他下身的疼痛直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復原,再陪對方玩一次他鐵定精盡人亡的!!絕、對、不、要!!

    「不會有人聽見。」已被挑起情慾的黑髮男子更加熱切地吮吻著那透著清甜氣息的櫻唇,雙手三兩下便卸下那礙事的配劍,開始不安分地摸索著對方腰間的衣帶。

    華宇玨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擒拿住對方準備登堂入室的大掌。

    「不行!」仍帶著喘的嗓音透著堅決,無視那隱隱跳動著火光的黑眸。

    「昨天你太……哎呀!總之老子說不行就不行!」他堂堂男子漢,要他承認他被對方操得屁股疼得要死簡直是其恥大辱,羞怒交加之下,他索性也不解釋了,橫眉豎眼地直接下了禁令。

    黑眸若有所思地盯著他脹紅的臉孔一會兒,迅速地閃過一絲了悟。白皙的大掌靈巧地一翻,掙脫了對方的箝制,在紅髮男子來不及阻止之前撫上對方的臀間。

    「還很疼嗎?」來回游移的大掌不帶任何挑逗,而是輕輕柔柔的,就像怕碰壞了他一般。

    「廢話!」蜜色的臉孔此刻幾乎已全被濃濃的紅色所取代—華宇玨撇過臉,粗聲粗氣地啐了一口。「不然你讓老子操一次看看痛不痛!」

    黑髮男子還當真凝神思索了一番。「這可能有困難,師兄~」他在對方不服氣的瞪視之下緩緩俯下頭,貼近對方通紅的耳廓,平板的嗓音就像在聊天氣一樣稀鬆平常:「沒有我操你……你怎麼硬得起來呢?!」

    『轟!』

    此番發言讓華宇玨就像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炸了起來。「我聽你在放~哇啊!放我下來!」

    男人再度故技重施,將他頭下腳上地扛了起來,旋過腳跟便往那鋪著雪白羊毛毯,四周垂掛著繁複織錦垂幔的暖炕走去,紅髮男子則像隻發狂的野獸般不斷地在對方肩上踢打、扭動。

    「放我下來!風慕烜!我一定要咬死你這禽獸!這人面獸心的偽君子!色胚!我今天一定要肅清你這師門的敗類!」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卻被外頭站崗士兵聽見的顧慮,扯開嗓子放聲怒吼,是個徹底抓狂的表現。

    風慕烜完全充耳不聞,毫不憐香惜玉地將肩上那不安分的大個子直接摔向床褥中,隨即用體重壓了上去。

    在掙扎中,紅髮男子原本束好的髮披散開來,衣襟半敞,因憤怒而劇烈起伏的蜜色胸膛泛著一層薄汗,金眸熠熠生輝地瞪著他,渾然不覺自己這副凌亂的模樣反將對方的慾望完全地撩了起來。

    白皙的大掌扣住蜜色的雙腕,將之高舉過頭,隨即動作俐落地用另一手扯下對方的衣帶,纏綁上不斷在他掌下掙動的手腕。

    華宇玨氣極—一方面氣對方竟將自己綁住,另一方面也氣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卻在這小小的床榻上老是屈居弱勢。

    「風慕烜!你!」手腕的每次轉動都免不了地摩擦到衣帶,帶來一陣陣的刺痛,上頭的綁縛則是文風不動,絲毫掙脫不開。赤紅的金眸瞪著那三兩下撩開他外袍,現在開始慢條斯理地扯開他單衣的黑髮男子。

    「噓……讓我看看……」深幽的黑眸因著逐漸暴露出來,在冷空氣下微微緊繃的蜜色肌理而更顯濃濁。他輕而易舉地擋下對方朝他凌厲掃來的長腿,並將其一左一右地拉開。

    對方極力遮掩的私處此刻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包括那靜靜蟄伏在紅銅色毛髮中的男性象徵,那線條優美、渾圓緊實的臀瓣……長指探出,他微微地分開那固守的雙丘,露出抖顫著的緊閉花蕾……

    原本嬌豔欲滴的粉嫩顏色因他昨晚的一番折騰化為充血的赭紅色,看來別有一番歷經蹂躪的淒楚感。

    「別看了!」華宇玨粗聲喝止著,屢屢想要併攏雙腿卻都被對方壓得死死的。

    帶著薄繭的長指輕緩地拂掠過那在他的注視之下微微一張一闔的花瓣,他緩緩俯下頭……

    「好可憐……都腫了……」

    沒有抑揚頓挫的嗓音說著疑似心憐的字句,帶著熱度的吐息吹拂在他的大腿根部……華宇玨瞪大眼。

    「等、等、等……你他媽的想幹……啊!」一聲歇斯底里的仰頭驚叫緣於他感受到一抹軟熱輕輕地印上他那羞於啟齒的部位。

    天哪!!這、這傢伙到底想幹嘛?!!

    「住手!風慕烜……我…哈啊……叫你……嗚……停、下…來……啊……」濕滑靈巧的柔軟物事在他隱隱刺痛的秘所來回游移著,而後,試探似地,緩緩頂入他體內。

    「不!!……哈啊……好…髒……啊……拿出…來……嗚嗚……」他搖著頭,蜷著腳趾,渾身的肌肉都繃緊著,想要抵抗那試圖進入他的異物。然而,那柔軟的物體倒也聰明,沒試圖破開那箍緊的媚肉,而是貪婪地舔舐著皺縮起來的內壁,一摺一摺、一瓣一瓣地舔……直到她們不勝負荷地為他而開啟。

    「哈啊……啊……」華宇玨喘得越來越厲害。那柔軟的舌不至於帶給他疼痛感,卻反而有種奇異的麻癢自被翻攪的那處黏膜緩緩升起……他身子一顫,下腹一縮,花穴便像是有生命的物體那般蠕動起來,將那軟舌捲至更深處。

    似是感應到了那逐漸鬆開的媚肉,風慕烜舌尖一頂,順著這勢毫不客氣地將舌頭幹進了最深處,而後一進一出地模仿著性交的情況。

    「嗚啊……烜……不要…舔……了……好…怪……嗯……」華宇玨語帶嗚咽,拋棄自尊地開始求饒。那種無法形容的騷亂感開始自下身的甬道沿著脊髓傳至四肢百骸,他只覺得有種不明的空虛在蔓延,讓他不由自主地擺動起腰身……被舔弄的內壁興奮地泌著汁液,全都被對方嘖嘖有聲地吸吮了去。

    男人難得聽話地緩緩撤出舌,還貌似美味地舔了舔唇。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因他的離去而開開闔闔的濕潤穴口,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師兄……你這裡的小嘴……好似很捨不得我呢……」

    「……」華宇玨微啟著唇,不住地喘氣,一句話都說不出。少了對方的進犯,一瞬間湧上的空虛與躁熱簡直讓他想要尖叫……他想要…他想要重新被填滿……

    金眸漾著水氣,泛著一絲未滿足的苦悶與未言明的哀求,直直地望向那伏在他下身的男人。風慕烜抿緊了唇,在心中暗咒一聲。

    「師兄……你這樣看著我……可是會出事的……」說是這麼說,但他已經動作迅速地撩起衣袍下襬,露出他蠢蠢欲動的灼熱慾望,探手拿取置放在炕尾處,預防皮膚乾裂的羊脂膏,他悉心地塗抹在自己的男性上頭。

    「烜……」華宇玨望著那猙獰的男性,方才盡數被沖散的理智又慢慢回籠,他不安地動了動,想要縮起身子,卻被黑髮男子一掌扣住了腳踝,一手托著他的腰身,將他翻成了跪趴的姿勢。

    「這樣你會輕鬆一點。」男人簡短地丟下這個解釋,隨即,一個熱燙的物事抵上了他的後庭—華宇玨咬著手指,忍耐著預期將至的疼痛。

    「沒事的……朕今天不會弄痛你……」

    男人安撫的低語繚繞在他耳畔,然後,那巨大的、火燙的硬物一吋一吋,緩慢地頂開、滑進了他的身體……被充分濡濕的內壁,以及棒身上的羊脂,讓對方幾乎毫無阻礙地全根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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