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白乳被撞得红彤彤,看着有些吓人,姚谨中这才带出点悔意,更多的是破坏感与兴奋。

    他也察觉自己有些偏颇的性欲,看她被玩坏,竟有几分逞凶的乐趣。

    “疼了?哥哥帮你含一含。”

    不等她答应与否,带着薄茧的手抓起一只白嫩揉捏得千变万化,团团白肉从虎口处变形溢出,红艳艳的乳尖儿泛着少女的粉红,太鲜了。

    大约是还在发育,她的乳儿不算大。姚谨中却觉得整好,被他一手掌握。

    在控制欲这方面,他总是偏向于刚刚好。

    若再大些,他或许不能把控住,无论是这对乳儿,还是她整个人。

    为什么,他含得越深,疼得愈发厉害啊。

    蓝岚无力地靠着,玻璃的冰凉和滚烫的唇舌不遑相让,将她分裂成两个矛盾体,却异常和谐地在体内冲击。

    双倍快感,谁不喜欢呢。

    今天晚上的刺激太多了,比前面每一夜都甚。也怪她,若非自己不惹他,或许他还能理智几分。

    高潮一浪一浪涌过来,嫩穴持续收缩,她承受不住,他更是。

    姚谨中只觉得这一晚都被小妖精下面的嘴儿咬得生疼发硬,每一次射都身不由己,总想要扳回一城,这才有了一次又一次,到现下已经是第三次濒临崩溃了。

    他不想承认,但今夜确实失败,他被她玩弄于股掌间,输赢早判。

    就在蓝岚觉得自己快要晕厥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射了。

    她想,这回总该够了吧。小手无力地推搡着深埋胸口的脑袋,起伏不定的喘着气。

    她实在累。

    爽过那一阵余味缭绕,姚谨中将肉棒从女孩的嫩穴里拔出来,水液充沛的逼口发出“啵”的一声。

    小腹的下坠感空前强烈,受不住地泄了一地,好似失禁一般。

    不!

    不是好似,真的是。

    白浊和淫液混杂着流淌着,顺着腿根蔓延至瓷砖上,那水儿浑得分不清了,还带着几缕骚气,滴滴答答地漏。

    姚谨中不知何时半蹲在她面前,双眸火辣辣地盯着那处,好像在分辨什么,又像是炫耀战果。

    太羞耻了。

    男人的手指开始抠挖甬道里的媚肉,酥麻的电击感突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还携带着一股未知的冲动。

    蓝岚忍了一夜的某一处突然松口,清白的尿液一蹴而就,喷了男人一脸。她吓坏了,费尽全力压制,憋得脸都涨呈青紫。

    这下何止羞耻,简直是龌龊了。

    姚谨中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被这个小坏蛋尿喷脸,少女的尿液清澈透明,带着淡淡气息,比从前骚了些。

    她尚在襁褓时,彼时的姚谨中不过十岁出头,对奶娃娃的新鲜劲儿还没过。

    他本能地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小肉团子,原始且真实。

    放学了一回家就趴在婴儿床前傻傻逗她。

    小姑娘的娇气是与生俱来的,稍有不爽就哇哇大哭,尿不湿都比别人家的孩子换得勤。

    家里保姆给她换尿片的时候,姚谨中也不避讳。他倒是没别的歪念,纯粹是想逗她止住眼泪花。

    尿片解开抽走,正要铺新的上去,小肉团子就恶作剧似的浇出一滩,胡乱喷在了自家哥哥的衣襟上,有几滴沾在下巴上,人中处,还有几滴顺着脖子流过胸膛沟壑,直直落入深渊。

    保姆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小婴儿咿咿呀呀,反正尿都尿了,总归是脏乱了,还是先顾着小少爷要紧,连忙将他带去换洗。

    临出房门,姚谨中突然回头,那手舞足蹈的肉团子笑得咯咯作响,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要说不是故意的,他才不信。

    可她还是个年幼无知的小婴儿,姚谨中自然没办法计较。

    后来的后来,被小姑娘一次次挑战底线后,姚谨中才恍然大悟,他所有的释怀,原谅,不计较和不得不,与手无寸铁无关,与懵懂年幼无关,只与她有关。

    因为是她,姚谨中的人生里便没了底线这一说,连礼义、廉耻、道德、人伦都抛诸脑后。

    她想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全部的所有的能给的不能给的,全数是她的。

    顶头的花洒布下漫天雨,有水珠从男人俊俏笔挺的鼻子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尿。

    蓝岚不敢看他,畏畏缩缩地退到角落,她其实还想尿,方才尿半截比任何都难受。

    姚谨中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取过一旁的活动花洒,对准着她的嫩穴冲刷着。

    伴着急剧水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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