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公孫無雙噥嚷著,引來寢邊人的注視。

    「雙兒?」沉勁的男聲輕喚,令還在昏睡中的人兒身子一震,不安地在夢中皺起眉芯,惹來男人惡笑連連,甚至伸手探向那纖弱的頸脈,帶點寵愛地來回輕撫著,聽見熟悉的抽氣聲後,才微微收歛。

    煞皇瞇起眼瞧著這全身都充滿他氣息的女人,心頭又出現那種奇異情緒,像是有種酸軟從心頭渡出,他雖錯愕、困惑,卻又打從心底接受了:「果然是妳……」他這樣說著,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陰霾。

    幾天相處下來,雖然從開始接觸,她已經明白煞皇不是一個正常人,但公孫無雙還是很想說:「他絕對是個變態!」不分晝夜地殘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緊了。

    現在,他居然、居然還讓一個,很明顯迷戀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繡著的倩影,公孫無雙直覺心底發毛,她絕對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針又準、又快、又狠的纖手,她暗自猜想著,那個看似乖巧的女繡,會突然發狂,然後對她進行各種恐怖的刑罰,愈想公孫無雙的面色愈是慘白,到最後甚至不自覺地退縮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專心刺繡的人兒,眼帶妒意地瞧了過來:「為什麼妳要回來……」她反覆地問著。

    忍住賞白眼的衝動,公孫無雙暗自詛咒那個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妳認錯人了……」這已經是她第二十次回答這問題了。

    「……」沉默後,那女繡又埋頭苦幹起來。

    公孫無雙相當清楚地明白,這女人不正常,同樣她也相信那個男人應該也十分了解,但他說:「女繡,是妳的人!」什麼她的人?根本是瞎扯,這女人明明就迷戀他得緊,而且還把她當作情敵……難道,沒人告訴過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嗎?這樣放她們在一起,是會出人命的,他瞭不瞭?

    盯著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孫無雙承認自己歪種,她莫名想哭……可惡!要不是天性開朗,她想她應該也會被那男人凌辱得變成這種女人……搖了搖頭,公孫無雙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現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鬆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時機!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頭的身影,心中不禁嘆息,煞皇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而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絕對要逃,只是眼下卻是寸步難行。

    如果,這是那男人想出來的警告,她的確是該死心,別要再想逃走這種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釁自大的他,看他氣得想把她的皮給扒了,她就覺得身心舒暢……這代表著什麼?她不敢深探,隨便把這種情緒歸屬為「報復」。然已,當她再把目光掃向那瘋癲女子時,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種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聲音,成為公孫無雙房內唯一的聲響,除了靜靜地吃飯、進食,還是靜靜地吃飯、進食,直到一隻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還要嗎?」輕放下同樣墨黑的碗筷後,她看見男人輕輕點頭。

    帶點小心翼翼地拿起湯舀進墨碗,輕柔地吹涼後,公孫無雙嚥下口水,緩緩地把一小口的鮮魚湯,送入口裡,半刻後直覺無疑,才將那盛滿湯水的墨碗奉回給原來的主人:「沒有毒,喝吧!」試毒過程完成。

    接著,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進食,雖然有點食知無味,但還是要吃,所以她沒注意到,有雙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著她。

    「妳這禮儀,到底從那學?」幾日觀察下,見她吃得斯文有禮,煞皇總算忍不住。

    只見她想了想,帶點敷衍口吻:「忘了……」繼續吃飯。

    「別惹怒我!」有點不悅。

    她歎聲:「我吃飽了!」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別人。

    「飯菜不合口味?」這話中帶點了惡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連續幾天也會吃同樣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臉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話。

    「黑炎,後來幾天,也上同樣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點遲疑也沒,幾乎是馬上應聲。

    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如此數次後:「你到底想怎樣?」公孫無雙正想平心靜氣地談,誰知竟引得喜怒無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麼?我想掐死妳……」反手一掃,把飯桌上的菜餚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滿地皆是。

    輕喘了聲,公孫無雙有意地拖著凳子退後了些,無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見:「敢再退後一下試試看!」那聲氣充滿戾氣。

    看見煞皇無理取鬧,公孫無雙也決定不忍了:「你發什麼瘋阿!大家好好吃飯不就好了,發什麼脾氣,你又不是女人,不會有幾天特別陰陽怪氣呃……」被男人背後的臉色更黑的大漢瞪了瞪:「我又沒招惹你什麼……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嗎?」說到最後,她已經覺得自己在衰求了。

    「……妳這算是在求我嗎?」沉默一會後,煞皇才低沉道。

    臉色微紅,心裡暗罵著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頭上一把刀,公孫無雙自認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沒尊嚴可言,才咬緊牙關:「我求你……」這個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妳算第一個!」煞皇看了眼那不敢與他對望的人兒一眼,心思微轉。

    「別太過份!」公孫無雙很想這樣說,奈何她要忍住,為了心底的計劃,她絕對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嗎?」

    「……」似是看穿了什麼,煞皇輕哼了聲。

    哼什麼哼?他那是什麼意思?以為她不會跪嗎?

    就這樣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舊是公孫無雙,輕輕舉眸,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剛好與雙灸著闇火的墨對上,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戰心,不甘示弱了起來:「你少瞧不起人了!以為我真的會向你下跪嗎?少作夢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麼了?這樣激烈、粗暴卻又帶點溫柔與煽情?

    因為今天的「唇舌戰」有點不一樣,所以公孫無雙困惑、迷惑了,她帶點好奇地試著回應,誰知馬上被吞噬,有點不服的,她抗議,男人又輕忽地放鬆了她的,然後當她想要再挑戰時,他離開了。

    「怎麼了……」她有點轉不過來,追隨著他的氣息又要親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間那唇又後退了些,她皺眉不悅地歎息,又再追了過去,這次那好看唇瓣沒再退後,但她還是吻不上去,因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妳喜歡我這樣,對嗎?」輕輕地又親了她一下,隨即又退開了,見她被他迷惑的模樣,煞皇不自覺噁心地輕笑起來。

    聽見那令人毛毛的笑聲,公孫無雙剎那清醒過來,有點覺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覺,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這幾天被這男人擺佈,心裡頭的委屈感一下子沖了上來,眼眶熱了,但又想要硬撐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兒就這樣在嘴裡化了開來,淚也這樣滑了下來,這樣也不夠淒慘,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強迫著要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那聲音很壞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帶著嗚咽地道。

    「雙兒,這種時候倔強,對妳沒好處。」那聲音變柔了,卻令聽的人更害怕了:「看著我!」

    「我不要唔……」被點了啞穴。

    「再鬧下去,我就在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貝。

    「唔唔!」你敢!

    「別挑戰我的耐性……」邊說邊用大手在她手上遊走,來到腰間的束帶,緩緩地拉了下,接著他如願地看見那雙充滿不馴、委屈、淚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妳現這樣子真是楚楚可憐,令人不敢相信,剛剛腦子裡還在打著要逃跑的主意!」說到最後,那男聲中已有怒氣。

    「唔……」她死定了!

    「噓,妳瞧這雙腿兒,斷了豈不可惜?」解開了那保護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與短短的褻褲,厚實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感到懷中人兒輕輕一顫,才將手移向胸前的飽滿輕揉起來:「妳這兒很怕癢……」隔著肚兜輕咬起花蕾,見她軟順起來,他又忍不笑:「雙兒,妳的身子喜歡我。」語畢,他更直探褻褲內,搓起她身子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這樣!

    「就妳這張嘴兒、這腦兒,老愛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開束帶,靠向那為他而張的腿間,一下子把那礙眼的衣物給扯碎:「妳說這下子我要怎樣罰妳,還是疼妳?」吻住那怒張的小嘴,他連衣服也不脫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別讓我恨你,滾開、滾開嗚……」幾乎是一能動,公孫無雙便使勁推開壓在身上衝刺的男人。

    「傻雙兒,妳恨不了我,妳愛我!」說到這,煞皇忽然停了下來,直盯著那滿臉淚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愛你,你作夢、我怎樣可能……」她尖叫、哭泣,卻又在看見那張充滿忍耐的臉龐時:「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不放過我……」充滿委屈地哭鬧著。

    「承認妳愛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問。

    「我不知道……」喘著氣,她停止不了哭泣,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什麼都輸得乾乾淨淨,丟臉極了。

    吻住那哭號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帶著抹憐惜,當吻來到她的耳旁時他低語:「皇甫煞、皇甫殤,終生不離棄……」

    瞪大眼看著那滿臉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心一下寒了起來:「我不是她、我是公孫無雙!」

    「不!妳絕對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總算回來了,殤兒……」他憐愛地抱起那彊直的身子:「妳這妹妹太壞心,怎能帶著咱們的孩子離開……」輕撫向那蒼白的臉兒,皇甫煞眼底有抹瘋狂:「這回妳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國士的人給咱們陪葬,妳聽見了沒!」

    公孫無雙根本是嚇得傻了,望著眼前的男人:「放、放開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皇甫殤,我是從二廿世紀來的公孫無雙!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女人,我不是她啊、別這樣嗯……」

    皇甫煞癡迷地望著懷中的女人:「妳這兒最怕被我這樣頂著、碰著……」怎麼可能錯認,這是他唯一所愛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體卻背叛了她,這男人熟稔她的身體,知道她所有敏感處,弄得她無法思考、無法擺脫,只能沉淪在這慾海中泣喊、求饒、吟哦。

    「殤兒、雙兒?妳受不住了對不?但我還捨不得停下來,原諒我、原諒我……」男人低迷地對著那早昏厥過去女人喃著,直到心底的渴求滿足,還是捨不得放開那對他來說失而復得的女人,一整夜重複地抱著、摟著,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貪婪被滿足,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公孫無雙聽見有人在喚:「殤兒,原諒我……」

    那個人在喚誰?她聽得不太清楚,只覺得彷彿間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那隻大手,情急下她脫口大喊:「放開我,我不是她!」只見那人聞言放開了手,消失在濃霧中。

    「……奇怪?」這裡是哪?為何她什麼也想不起?她怎麼來到這裡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人影從白霧中出現,慢慢地自她背後接近,或許是動物的本能,令她幾乎是在那人影貼近的一瞬間有了認知:「不要碰我……」令她驚奇的是自己的反應,竟不是逃跑,是無力的抗拒著那人影的懷抱。

    「我怎麼能不碰妳,我找了妳這麼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邊說著。

    誰阿?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你……」皺眉,她搖著頭。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覺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說到嘴邊的話,她忽然不忍心說出口了。

    「跟我回去……讓我愛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緩緩的,像是怕嚇她似的。剎那間,公孫無雙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兒?

    「……妳連回家的路也忘了嗎?」說這話時,那人影手勁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聲。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間,公孫無雙像是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總覺得這人很危險,甚至讓她恐懼。

    「……」那人聞言先沒出聲,不理她抗告把她摟了入懷,才冷森森地道:「妳以為我會再放手嗎?妳以為妳還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氣的本領還是沒變……妳道我該怎樣放手?」接著,那人把她拉進了另一道濃裡,眨眼間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帶張帶著的微微錯愕臉龐,隨即她便被拋向了黑暗。

    迷迷濛濛間,公孫無雙在夢中醒過來。

    睜開重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堅實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會兒後,身體漸漸感到酸酸軟軟的,然後昨夜被人瘋狂疼愛的記憶回潮,漲紅的臉頰,流動出一種醉人媚態:「瘋子……」那樣令人深刻的感情,絕對不是對於她,但在一覺後,她好像釋懷了。

    看著那張此時睡得正沉的臉龐,她不解:「為什麼?」是她其實沒自己想像中喜歡他,還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問了多少次,在心中仍舊沒有答案。

    那麼是她真的不喜歡、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覺,又是為何來?

    莫非是她可憐這個男人不成?可憐他什麼?可憐他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嗎?抑或可憐他不懂愛?只是,為何她會了解這男人不懂愛、不知愛?她真的不知道為何阿!「唉……」公孫無雙不自覺的歎息,眼神中流露出連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當對上那雙恨愛交纏的墨眸後,她卻脫口挑釁:「我不愛嗯……」下一秒,她馬上再被人拉進慾望的海域裡。

    在這一回,她竟察覺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與他會發展成這樣子,其實多半是她逼使著他做的……到底她是剛才作了怎麼樣的夢?

    皇甫煞粗暴的吻著那張只會惹怒人的嘴唇,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漸漸軟化,他的吻才變得溫柔起來,接著一直沿從鎖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輕輕的啜咬、品嚐著,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紅腫硬撐,才滿足地放開了它們,然後再往纖腰上輕黏下去,直到來到那散化著濃烈情慾味兒的花唇上:「妳這兒都濕了……」指頭在那唇瓣上輕掃著,劃出一片濕潤,才在那張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伸出舌頭輕壓在花珠,然後直把兩指探進那已經紅紅腫腫的花穴內,感受到那內壁本能地收縮著,才緩緩地在內搞動起來:「舒服嗎?」他俯身輕吻著她紅嫩的耳貝,然後邪氣地問了起來。

    「唔嗯……」公孫無雙緊咬著唇,不敢放鬆,就把那歡愉的吟哦會傳了出來。

    「……小老鼠,妳不能否認,妳愛我這麼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著我……」抽出指頭,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著壇口,輕輕地磨擦著、刺探著,就是不肯深深進入,給人一個痛快。

    「你……別這樣……」情慾控制了她的身體,但理智卻在她腦內直喊不可以:「不要這樣……」但過了半刻鐘後,公孫無雙還是忍不住了先主動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憐,妳肯求我,我就給妳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撫向那滿臉被情慾折騰著的女人,一面邪氣地說著。

    「求你嗚……」就在男人進入充實了花徑時,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覺得被羞辱卻又享受著那種花感:「啊啊……別頂那兒嗯……」她用力地抱緊男人的肩膀,就怕自己會失去支撐而跌落。

    「那兒?是這兒,還是這裡兒?」皇甫煞直頂至花蕊深處,然後故意停在裡頭,到處作亂著。

    「唔啊……不要……」她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呻吟著,直到一陣快意直襲向她的腦門。

    皇甫煞當然知道懷中的女人,早已到處了極限,但他還是要逼著她:「要我饒了妳嗎?」雖是這樣問著,但腰力卻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輕點兒,別再啊頂了……」公孫無雙根本覺得自己被這男人折磨得快要瘋掉了,但身體卻有自主似的跟隨著他的進出擺動著。

    「愛不愛我……」他冷冷地看著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蛋問著。

    「我啊愛你……別再啊、饒了我嗯……」公孫無雙輕顫著唇說,當身體再次緊縮起來時,她直喊求饒。

    「妳這可惡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溫柔緊緊包容著他時,皇甫煞如失控似地衝刺、低吼著,最後用力一頂,把花種都灑進包夾著他的花苞內……

    事後,他喘息地壓趴在女人身上,然後輕輕吻著那充滿媚態的臉龐:「妳是最好的……」語畢便緊緊摟住懷中的人兒,不肯再放開半分。

    然而,在當那情迷意亂過後,皇甫煞的臉容再道陰霾了起來:「黑炎,把女繡給我帶來……」再垂眼看向那張睡得正沉的臉孔時,卻又柔軟起來,他呢喃著:「這女人該感謝老天讓妳回來我身邊……」說著說著,黑炎把那臉色微變的女人扯至床縵前。

    只見,皇甫煞輕輕把懷裡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風後,才掀起了紗縵,他的手慢慢伸向那雙眼渴望著他的女人,輕輕地開口:「我早該把妳這雙眼給挖了下來,但我沒有,妳知道為什麼嗎?」

    而那神色微變的女人,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你要我看著你……」

    「我要你看著我做什麼?」他又輕問。

    「看著你……然後殺、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輕輕喃著,神色從微變轉為瘋狂。

    「是誰的血?」說到這裡,男人的聲音很柔,卻又很危險。

    「是、是公主……她懷著你的孩子跟別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還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妳在那兒……快回來阿……不對!沒有人可以搶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搶……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撲向男人,然後她一張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藥落到井裡了……」

    「女繡……」男人輕聲喚著。

    「不!」女人不接受地搖著頭,卻也再沒力氣站起身來大嚷。

    「我不需要妳了……」望著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為、為什麼……」瞪大無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臉面。

    「那個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後,男人一腳踏上女人的胸骨上:「她既然回來了,妳這個女人,我自然要處理掉……」接著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斷裂聲,然後這世上再多了一個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開了床舖下的屍體,才懶散地抱起懷中的人兒,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內,坐下後便拉掉開圍繞著兩人的絲布,將它掛至屏風上,遮掩住浴盆內的春色後,才冷冷開口:「等會兒,我不想看見任何痕跡。」

    「是!」站在屏風外的黑炎同樣無情的應道,只是眼底內藏不住殺意。

    「黑炎,什麼樣的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皇甫煞拿起浮在水中的白布,輕柔地擦洗起那充滿紫紅印記的女軀。

    「死人!」黑炎目無表情地答。

    「既然你知這道理,那為何還這麼放肆?」擦洗完那柔美的背後,雙手轉至那吸引著他目光的綿乳上,隔著白布玩弄起那含羞般的花蕾。

    「……稟皇,這女子實在留不得!」才這樣說完,黑炎的臉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你藏在宮裡的那小妮子,過得滿安穩的……」他張嘴啃咬著那圓滑的香肩,然後眼底帶著危險:「你要是敢把這丫頭傷了,我也要讓那妮子不得安寧。」接著,他把手伸向那滑濕的花苞外,輕輕地搓揉了一會後再探進兩根長指,感受著那沈睡著的花徑本能地包含著自己:「把狗肉帶走,別再進來!」抽出長指,在水中從後地佔有了那昏睡中的人兒。

    「是!」黑炎拖著那早已失溫的女體,在門外輕應了聲。

    「殤兒,妳別怕,沒有人能再傷害妳……」吻了吻那微嘟的唇瓣,皇甫煞一臉柔情地笑著:「妳這小傢伙,睡著了也勾引我……」他貼在那紅嫩的耳貝上,沙啞地喃道。

    急劇的拍水聲與腿間的脹痛感,令公孫無雙微微清醒:「怎麼嗯……」她感覺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抱了起來,雙腿被人用力地向外架開,然後有人從後用力地侵占著她。

    「妳醒了?」那在她身後的男人,邪氣地喘息問。

    「嗯別啊……」承受不了那急猛的進佔,公孫無雙瞬間便到達了慾望的頂峰。

    皇甫煞看著那原本是挺直的背脊,緩緩地軟了下來,才將人轉身扳向自己,讓她坐立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要她的雙腿橫束在他堅實地腰身上:「抱緊我……」他命令著,然後開始更令人瘋狂的律動。

    「煞……」公孫無雙無助地喊著男人的名字,感受他在她體內與自己如何親密,她甚至還感覺到花徑,因他每次剛猛的進駐如何地貪婪地收縮,還有當他頂到她花蕊深處時,自己是如何愉悅地吟哦。

    「嗯哼……」皇甫煞迷戀地吻住那輕喃著他名兒的小嘴,腰身的動作卻是不滿足地加快。

    「不行嗯……」公孫無雙迷茫地望住那像野獸的男人,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以的……小傢伙,妳知不知道,妳那兒有多濕、多嫩、多緊,簡直是要把我逼瘋了。」皇甫煞不理會她再次到達情慾的頂端,反而更加賣力地佔有、攻伐那脆弱的花蕊。

    「啊啊……」公孫無雙接受不了那過多的愉悅,瞪大眼尖喊著,而且她只覺眼前一片白茫,暖暖的舒適感在肚子裡化開直達全身。

    「喜不喜歡?」男人在她耳邊粗喘。

    「喜歡……」她本能答著。

    「舒不舒服?」那男人又問。

    「嗯……舒服……」腦袋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軟軟地答著。

    皇甫煞緩慢地進駐著,看著那小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首著,再邪氣地誘導:「還想不想要?」

    「要、什麼唔……」回應著那柔得像水的舌頭,公孫無雙覺得自己的腦內充滿了漿糊。

    「要妳的喜歡、要妳的舒服。」他站起身,抱緊她的腰身,走動地磨擦著火苗。

    「嗯別這樣……」她皺眉地看著男人好看的臉。

    「那這樣呢?」他忽地停住,就站在一台銅鏡進急撞起來。

    「輕點、這樣不舒服哦嗯……」公孫無雙察覺到男人在抽刺中,將她轉了個身,令她沒了支撐,感到有點驚懼地抗議起來。

    「噓,妳乖……」然後,他停緩下來,走近銅鏡:「看見了嗎?」

    「什麼、不要啊嗯……」公孫無雙覺得羞辱地哭了起來,但目光卻離不開那鏡出反應出來的景象,她看見自己小嘴微張地呻吟,也看見男人無恥地玩弄著自己,然後更看見自己主動擺弄著腰姿,吞吐著那男性的烈焰,而且更感受到花穴內流露出更多花蜜,好讓男人更暢順地疼惜自己。

    「妳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多迷人嗎?」皇甫煞在鏡中與她目光糾纏起來,然後再故意地頂刺花蕊深處的敏感點,當看見更多花蜜氾濫,他便輕笑:「妳裡頭熱呼呼的……興奮起來了,是不?」

    「嗯……求你別這樣啊……」她忍不住咬住食指,卻不知此舉動又多性感。

    「小老鼠,看清楚我是怎樣讓妳,懷上咱們的孩子啊……」接著,皇甫煞再也忍耐不住地狂暴起來,他將那雙勾人的腿兒架得更開,大手繞著那細白的大腿,握上那在空中搖晃著的雪乳,邪氣地撫搓揉弄著,在感到花徑又再緊熱收縮起來,他更是瘋急地律動著,每一次都要頂到花蕊深處後,才輕抽出、深入,直到最後還折騰地重刺數下後,再把花種植入花苞內……

    「不啊啊……」公孫無雙無力地整個人抽搐著,她望著銅鏡內那充滿媚態的女人,幾乎是全身懶散靠著身後同樣急喘著的男人懷裡,目光微垂,看見那埋在她體內的男根跳動著,然後她轉看向那臉色亢奮的男人,兩人輕喘地交換著氣息,然後輕柔地吻住對方,直到下一波情慾被挑起前,才緩緩放開了對彼此:「唔嗯……」蹙眉,感受著男性緩緩離開,雙腳才落地又便被人抱起。

    「站不穩?」皇甫煞輕咬了咬那紅腫腫的唇瓣。

    「要不是,你一直纏著……會這樣嗎?」瞪了瞪那可惡的男人,公孫無雙懶洋洋地由得男人抱著她走。

    「妳再這樣瞪我,我就讓妳這輩子都不用靠自己的腿走路。」皇甫煞將人輕放進剛才的浴桶內,然後自己才慢慢站進去。

    「先說好,不準你靠過來、不準你在這碰我!」他要是再靠過來,她又不用洗澡了。

    「不準?」看見她臉紅了紅,才一把將人摟入懷裡,啜咬了那嫩白的食指一下:「水不會涼嗎?」

    「不會……」聲音有點抖了,他怎可以這樣……

    「看妳都在發抖了,連這裡兒都在顫了……」滿意地聽見她輕啼了聲,才將自己埋進她體內。

    「嗯啊……」狠狠地抓那厚背一下,才不情願地擺臀,跟隨那難得溫柔的奏律。

    「妳乖點很快就好了……」皇甫煞忽地輕快地來,然後很快便感受到那還在敏感中的花穴收縮了起來,再重探磨折了一會後,便在那迷人的緊縮中釋放了自己。

    「你、別再來了……」公孫無雙喘息地說著。

    「這是在求我?」皇甫煞滿足地擁著她,輕撫著那柔美的背,瞇著眼問。

    「誰求、求你了!」可惡,這男人就只會這樣欺她!

    「這樣動著、頂著,妳便會求我……」語畢,他吻住那張想要反駁嘴兒,又再開始另一種磨人的律動,而過了不久,很快便聽見女人嬌喘與求饒聲從房中傳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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