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时,季夏就有些不老实,手时不时往我裤裆处伸,好几次差点抓到我的老二。

    我怕司机看到,只好牢牢牵着她的手,不让她作乱成功。

    “小情侣感情怪好啊。”司机大叔见状调侃我。

    我不知做何回答只能敷衍地“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来到了本市的一处高档酒店,我迅速付了钱,将季夏拉下车。

    季夏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像根人形面条,挂在我身上,她冲我撒娇:“你背我,我脚痛。”

    我对这种妖精一样缠人的美丽女人通常没有任何抵抗力,顺从地蹲下身来将她背起。

    她看着有胸有屁股的,但是很轻,我背她像背个孩童一样轻松。

    “喂,小弟弟。”季夏一边扯着我的耳廓,一边喃喃细语。

    “老子有名字,少叫我小弟弟。”我觉得小弟弟这个称呼又别扭又刺耳,搞得我像个小学生一样。

    “你叫什么啊,小弟弟?”她扯完我耳朵,又开始揪我的头发。

    “祁佑。”

    “哦。对了,我没带身份证,咋么办?”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先进去开房间,之后打电话给你,你再上来找我。”

    “嗯,那你快点哟,不然我一个人等在外面有点害怕。”她的语调中带着浑然天成的撒娇,听得我心头一颤。

    来到酒店门口,我放下她,和她交换手机号码后进了酒店开好了房间,我通知她房间号让她快一点上来。

    “猴急什么啊?”她哼笑着挂了电话。

    我在房间里有些坐立难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便既尴尬又激动,手心有些微微发汗。

    这时,舍友的电话响起,我不耐烦地接通:“有什么事吗?我今晚不回去了,不用给我留门。”

    “挖槽,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回不回来而已,祁佑你该不会跟那个女人开房了吧?太屌了你吧!”

    我不想回答他,便掐了电话。

    刚挂断,房间的门便被人敲响,外头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女声:“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分辨了一会,这应该是季夏故意捏着嗓子搞出来的恶作剧。

    我打开门,果然她身姿窈窕地站在门口,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我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废话,当然需要。”

    “小先生,你好热情哦。”她贴着我的身子朝我放电,软嫩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胳膊。

    我不想再忍耐什么,从她的胸口伸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丰挺的奶子,细腻的乳肉充溢着我的手掌,软得不可思议。

    她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小先生,舒服吗?轻点捏哦。”

    季夏一边把胸挺得更高让我摸,一边手滑下去抓住了我硬起来的鸡巴。

    “小小先生硬了哦。”

    “它想你想得厉害。”我将她裙子的两根细细的吊带拉开褪到腰侧,她的两只奶子毫无遮掩地露出来,被我的手掌捏住亵玩,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季夏拽下我的黑色运动短裤,放出我高高翘起的老二,她缓缓跪下,“来,我跟小小先生打个招呼吧。”

    她跪在我的脚边,努力挺直身子,鼻息离我的鸡巴只有一两公分,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鸡巴上,害得它跳动了两下。

    她抓着我的老二,仰起头看我,“想我怎么做?”

    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体开始绷紧,略带哀求道:“你亲亲它。”

    “好。”季夏凑上红唇亲在了我的蘑菇头上,蜻蜓点水一般轻飘飘的,转瞬便离开了。

    过于香艳的视觉刺激唤起了体内的狂暴因子,使我有些癫狂的倾向,我难以抑制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死命压向我的老二,浓黑的阴毛磨蹭着她白皙精致的脸庞,鸡巴一个劲朝她的嘴里戳。

    她开始抗拒,刚要开口说话,我的鸡巴便得了机会插进了她的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嗓子眼中。

    季夏难受地干呕起来,她咬了一口我的鸡巴,我痛得有些发软,但还是不想把老二从她温热的口中拿出来,我固定着她的脑袋不准她移开。

    季夏缓了一小阵后,适应了下来,她知我不会依她,于是开始收起牙齿,乖顺地吸舔起来,灵活的舌头朝我的马眼里钻,又酸又爽。

    我没忍住叫一声,季夏的手轻轻摸上我的手,像是安抚,她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从她的头发中拿开。

    她朝后退,吐出了我的鸡巴,我有些不满地向前挺了两下,“干什么啊,含着。”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巧笑嫣然,“别急,小先生,我们玩更刺激的,比这个爽多了,绝对让你忘不了。”

    “什么啊?”我有些疑惑,这已经够让我爽的。

    季夏起身将我推在沙发上,她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雪碧。

    她走过来后,又跪在了我的腿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跪着我竟也能升腾起一丝快意,好像我真的比她高人一等,被她顶礼膜拜了一般。

    “我不喝。”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季夏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见识,又不是让你喝的。”她打开冰雪碧,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我大概是懂她要做什么了。

    果然,她又重新含住了我的鸡巴,冰雪碧包裹着我的鸡巴,冰凉的爆炸感席卷而来,从阴茎到尾椎骨再到脑髓,我整个身体像过了电,我又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待到这一口冰雪碧的功效过了后,她咽下了雪碧,抬头问我:“怎么样,舒服吗?还要吗?”

    “你怎么会那么多的?”我爽完就开始追究起来,“你帮多少人做过?”

    “我是听别人讲的,就帮你一个做过你信不?”她狡黠地朝我眨眼睛。

    “不信。”我心里巴不得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巴不得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信拉倒,不想要就算喽。”她正要起身把没用完的冰雪碧倒掉,我一把按住了她,没骨气地说:“还要。”

    她又含了一口冰雪碧,正要低头,宾馆里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接通后,听见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先生您好,警察这次抽到了您的房间,现在正在过去,请您配合检查。”

    “哦。”我挂了电话,把季夏从地上拉了起来,“把衣服穿好,警察来查房了,马上要到了。”

    季夏慌张地将裙子拉好,求助地看向我:“怎么办啊,会不会被抓走啊。”

    “没事,到时候就说是情侣。”我丝毫没有担心什么,穿好裤子后将季夏抱在怀中安抚她,她抖得厉害。我有点纳闷,按理说她做这一行,应该遇到过很多这种突发情况才对,怎么会吓成这样。

    敲门声很快响起,我松开季夏要去开门,她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摇头,眼里蓄着泪水。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自然有这个笃定,如果能蒙骗过警察的问答倒是也好,要是没混过,进了警察局那就更好办了,好歹我也是警厅副厅的儿子,保一个妓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去开了门,门口两个警察出示了证件,朝我房间里扫了一眼,看见了衣着暴露,瑟瑟发抖的季夏。

    “这间房只登记了你一个人,里面那位女士是谁?”

    “我女朋友。”我一脸坦然,心不慌气不喘地回答他。

    那两个警察显然有着比较丰富的调查经验,没有信我的一面之词,他们把我和季夏分开问话。

    问了我一些关于我们交往的问题,什么对方姓名,交往多久了,对方生日,对方基本家庭情况啊等等之类的,我倒是从善如流,或真或假地编了一大堆。

    季夏那边的情况我倒是很担心,她离开房间前那抖动的蝴蝶骨还深深印在我的脑中,甚是可怜。

    突然,外面传来季夏大哭的声音,我连忙跑出去,见季夏此刻正捂着脸哭泣。

    我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怕啊。”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已经确定了我和季夏不是情侣,他皱着眉头看我们相拥,可能是觉得我的季夏此刻的情意绵绵是做戏。

    我拉着季夏坐上了警车,颇有点世事无常的感慨,好好的一晚就成了这样,不过那一发口交,我的确能回味好久。

    进了警局后,值班的领导是我的表哥,他极其诧异:“小佑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表哥这话一出,那两个基层警察以及季夏都惊讶了,季夏脑中转了一转,连忙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一旁。

    “我和女朋友开房,那两个人就把我抓进来了。”我有些不爽地抱怨。

    那两个警察很是不安,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表哥打断了,只得平白无故受了表哥一顿骂。

    我和季夏出来时,表哥把我拉到一旁,看了不远处季夏一眼,语重心长地劝我:“那女孩看着不像是你女友,这种事你千万多长个心眼,那种女人很会骗人的,你还小,别被人给卖了。”

    “嗯。”我点点头,“我爸那边你别说行不?”

    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叔叔那边我肯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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