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见自己如此李凌天没有一丝反应,内心狐疑,有些不甘,她转身坐在李凌天面前,双脚搭在李凌天椅子两边的扶手,纱裙撩到大腿根部,玉腿尽展在李凌天眼前,倾着身子在他耳边呼着凉气问,“怎么了,陛下,不会说话了?”

    李凌天感觉口水都被自己咽干,努力克制颤颤巍巍声音,沙哑说,“你……说怎么办?”

    暖春把搭在椅子扶手的一只玉足放在李凌天腿上揉踩,脸上笑意更浓,娇媚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愿赌服输,对方要求做什么都可以。”

    暖春冰凉的脚,在李凌天炙热的身上踩着极其舒适,他差点没有松闸一泻千里。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嗯一声,表示同意。

    暖春拿出李凌天桌案上最粗的毛笔,食指轻抚笔身,眼睛眯起像邪恶黑猫,“你手受伤,我们就不比武,比内力吧!把墨汁倒在桌子上,然后用内力让墨汁写一个自己心中所想的字,最后墨汁呈现出来是谁心中所想的字就算赢了。”

    现下已经入了九月,暖春能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李凌天自是敌不过她,虽然他已经尽力,发丝都渗出细密的汗水。

    暖春笑得邪狞,手中灵巧的转着那支毛笔突然直抽李凌天左脸,只听啪的一声,李凌天轮廓清晰的脸颊瞬起一道红印,顷刻红肿起来。

    左脸瞬间灼痛起来,不过李凌天没有痛苦呻吟一声,继续和暖春玩游戏,他知道自己根本赢不了暖春,但却没有要退出这场必输的游戏意思。

    “继续吧!”

    在他第二次输掉后,暖春玉足踩在他腿心勃起之处,身子倾向李凌天,用力踩下,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脱衣服吧,这回我们玩一些刺激。”

    暖春用力踩压的阳具给他带来毁灭性的剧痛,但剧痛中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再加上暖春在李凌天耳边呼出清冽的凉气,李凌天彻底沦丧。

    灼烫的大量精液传来不同于体温的热度,从暖春脚底传来。暖春笑得轻蔑又鬼魅,“不会吧陛下,这么快就泄了,可我还没有开始啊?”

    李凌天眉心微蹙,强烈而来的快感和对接下来的刺激让他不住的颤抖,他顺从脱衣服,外衫、中衫、直到内衫。内衫脱尽后,只剩一条亵裤,两腿间的部分已经被精液殷湿大片,他脱到这里停下没有继续。

    “都脱掉。”暖春压迫的说,她从桌子上下来,轻抬下巴,示意李凌天趴到桌案上。李凌天全身赤裸,不着一缕趴在他平日批阅奏折的御书房桌案上。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放下所有的尊严,毫无羞耻的任暖春玩弄。

    暖春拨弄着李凌天桌案上挂着的那些毛笔,“陛下,我看以你的内力,你是不可能赢我。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说几支毛,我就按你说的做。”

    李凌天回头看向那些笔,屈服、略带些求饶的低声道,“最多三支吧!不能再多了!”

    “好!”暖春答应痛快,她本想最多用两支,没想到李凌天说三支,李凌天果然是真变态。她一抹邪笑说,“就三只。”

    她挑最粗的拿了三只,将一支对准李凌天的红艳菊穴,菊穴两次褶皱的细肉随着主人的紧张有规则的收缩,渴望又胆怯。

    “陛下,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去了?”暖春说着将毛笔直直刺入菊穴。

    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菊穴瞬间被撑涨起来,李凌天痛的咬唇低声轻吟,肌理分明臀部渗出一丝汗水。

    “疼吗?”暖春抽动嘴角,冷漠的问。

    “还好。”李凌天冷吸好几口气道。

    暖春毫不留情的把第二支笔捅进李凌天早已撑涨火辣撕痛的后庭。褶皱的菊花被两支粗大的毛笔撑开,红艳中透出蓬勃欲出靡靡淫绯。

    见入第二个毛笔李凌天也没有出一声,暖春略有失望,但她依然顶着两个毛笔的缝隙,把另一支笔塞入李凌天后庭。

    三师会和后,暖春把他们抓在手中,用力上下攒动,刚开始很慢,李凌天颇感能接受。但是后来,暖春抽动的越来越快,每一次捅入,似乎要把整支笔塞入他的身体。

    后庭传来撑涨火辣的痛苦,但随而来也是被塞满的快感,随着暖春的塞入,李凌天刚刚泻火的阳具再次蓬勃而起,比上次更甚。

    不过后庭终究是后庭,细嫩的肉禁不住三支笔强大的撑裂感和笔楞的刮摩,再加上暖春次次用尽全力捅入,每一次都抱着给李凌天捅死的决心,来回抽插一百多下,菊穴当然也会禁不住流出沥沥鲜血。

    流血就会停止吗?

    当然不会,暖春没有忘记,当初李凌天是怎么对她的,她一点也没有忘,她不会心慈手软,绝对不会。

    暖春笑意盈盈,周身黑气弥漫,如地狱里女鬼一样吸人精血,享受复仇的快感。

    屋里弥漫着靡靡之味融合着顺着玄色笔杆而流的鲜血腥甜,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李凌天,现在趴在桌案上,一丝不挂,双手紧紧攥住前面的桌案边缘,青筋暴起。他平日里冰冷的如今脸红涨骇人,眼白处铺满红色血丝,每一丝似乎都要涨破溢血。疼痛中还带着些许快感而产生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有着血液的润滑,暖春捣弄菊穴比以前畅快些,于是更加快速的往里插干。她注意到李凌天阳具也起来,在毛笔还插在李凌天菊穴时拉他起来,要把他往椅子上摁坐。

    “木姑娘!”李凌天求饶的叫她一声,这样带着笔坐下去,估计能把肠子扎漏。

    “哦……陛下不敢么?我以为陛下男儿真血性,这点外伤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暖春戏虐道。

    李凌天眉头更是深锁,犹豫片刻,菊穴插着三支毛笔,虚虚掩掩的坐下去,但也只是半坐不敢用力。

    暖春又抽出一支笔,眼光瞄到李凌天早已勃起的阳具,青筋缠绕的紫红色阳具似乎在翘首以盼。李凌天预感暖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求饶道,“木姑娘……不……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暖春已经用力在他龙头狠狠抽了一次,痛得他把接下来得话全部咽下去,仰头粗喘着。

    “哎呦,很疼啊陛下?受不住了?”暖春说话时柔软的笔毫在李凌天小腹擦摩,酥酥痒痒的触感让李凌天刚才因为抽打而微软的阳具再次蓬勃起来,比刚才还硬硕。

    “既然受不住,它为什么总起来呢?真是不老实。”暖春说着开始一下下狠抽阳具,每一下都疼得李凌天身体随之一颤。他本来靠着下身的支撑力虚掩坐在椅子上,现在被狠抽,身体根本控制不住,身子一点点往椅子上沉下,后庭传来的刺痛更是蚀骨。

    鲜红的血顺着笔杆躺到椅子上,在椅子上慢慢晕开一片红艳的血潭。

    暖春连抽五十多少下,每次看到阳具软下来都会挑逗李凌天让他再次起来,最后把那紫红的阳具抽出历历血痕,渗出丝丝鲜血,比以前肿胀了两倍多。

    望着已经脸色惨白,大汗淋漓的李凌天,暖春停下手,眼中突然多了几丝柔情,“陛下,你这样好痛苦我不忍心,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不让你这么痛苦?”

    “有……”李凌天声音微弱道,头低沉在胸口。

    “哦?此药叫什么名字?”

    “叫血欢。”

    “太好了,陛下,下次我们用血欢吧!”暖春用手中的笔挑起李凌天的头,激动道,“我想换个地方玩,我比较喜欢有竹子的地方。”

    “我可以带你去寒梅院。”

    “那就这么说定了,陛下,那我下次来找你。”

    暖春离开后,李凌天又重新趴回到桌案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缓缓的把一支笔从身后抽出,笔不仅带出更多的鲜血,还带出丝丝的身体粘膜。

    笔都拔出来后,他半跪在地上,比身体更痛苦的是心,曾经的他就是这么对林暮寒,他现在都回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他不想让白子湜知道今天的事,自整衣襟,让人拿些外伤药,草草的敷了,一如当年自舐伤口的林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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